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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然轻叹着将程苒儿重新拥入怀里闭上眼许久许久:“嗯!懒儿!我的懒儿,你让我等得好久,久到我已经不敢有所期待”
话一入耳委屈接踵而来,程苒儿乖乖地被他温柔的叹息圈入怀里,怎么也忍不住哽咽,只好口是心非地转移话题目标,撒娇地嗔怪道:“唔是相公坏,叫不醒我,我老是被困在很黑很黑的噩梦里出不来,等了好久你都没来救我出去”
“嗯,我错了,原谅我”
“好。”
蜜语绵绵,话还未完,细碎的甜吻早已布下。他的手臂,圈住她柔软纤细的小腰,颤抖地调整着姿势将她更加舒服地被拢在怀里。
他的唇,那般轻柔,细细摩擦着她的,引起她一阵阵不可言喻的美妙战栗,不自觉的Awny便自口中溢出,檀口本能的失力而张。于是他润滑狡猾的舌头立即灵巧地忙着钻入,久违的甘甜甜上心头,程苒儿的脑袋轰的一下就迷糊了,忘了忧伤,忘了委屈,忘了过去的一切一切,闭眼享受起他的吻来。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熟悉阳刚的气息在环绕游弋,他的爱,来得这样猛烈,这样急切,珍惜而温存。
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身体的莫名地狂热空虚起来,任他柔软的唇舌在自己的唇上齿间喉头辗转缠绵,一手软软地抵着他灼热的胸膛,似是而非的欲拒还迎。而另一只手则在不知不觉中圈上他的脖颈,柔风细雨缱绻难舍,美好到竟不由自主地令人热切地回应着索要更多。
程苒儿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滚烫的甜蜜给融化了,却即将窒息的忘情一刻,忽觉带着闷哼的细微颤动。不由一惊,娇柔瞬间移开。
“懒儿,你刚醒来身子还弱,再上床去歇会儿吧。”似没有注意到程苒儿的怒瞪,也不在意她莫名其妙的推拒,慕容子然淡然一笑,双臂横过她的腰腿起身就想将她抱回玉榻上。
“歇什么歇,早就睡饱了!”见慕容子然又想轻描淡写地掩饰过去,程苒儿哪肯依,怒目嘟唇,双手双脚跟八爪章鱼似的缠上慕容子然的全身,乖戾地摁住他死活不让其有动弹逃避的机会:“相公!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懒儿”被钳制得死死的慕容子然哭笑不得。
“哼!不告诉我我就自己看!”不给慕容子然反驳的机会,程苒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光速伸出魔爪将他胸前的衣襟扒开。
嗯,一如既往白皙凝血的胸膛,在淡晕朝阳普照下闪着柔和诱人的光亮,泛着健康光泽的奶白色肌肤,还有那销魂的两粒红果果
妈呀,程苒儿狠狠咽了口口水,n没出息地晕眩了,真滴素好诱人犯罪哦!(喂!口水!囧)
不过,呃,靠近心脏位置那片巴掌大的青紫是咋回事啊?!忒破坏整体美感了吧,哪知烂人干的?!气死人鸟(某人炸毛ing)
如此触目惊心的内伤让程苒儿一下子从萌态中蹦了出来,猛地一个抬头撞上了慕容子然皎洁如月的温婉星眸,在那,永远都是满满的宠溺与纵容,永无止境的爱恋。
“相公,你是不是”程苒儿小脸一垮,歉意深然。
其实冷静下来想一想,武功高强到旁人根本没机会近身的他会轻易地受此重伤,不用问也能猜出个八九分。
“是。”这次慕容子然没再欲盖弥彰,兀自整好衣襟后,猿臂一伸直直地将程苒儿颓丧的小脑袋摁回自己的怀中,轻柔地抚摩着她芬芳的发丝,性感的朱唇上扬着密密轻吻那湿意喷涌的眼角,磁性沙哑的低嗓细声慢语:“所以我的懒儿,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伤便是我伤,没有你的世界里我亦不会独活。”
“相公,泪水溢涌,程苒儿猛一吸鼻,仰头怯怯地凝望:“你会一辈子都对我这么好吗?即使我任性乖张得无法无天,即使以后我牙齿掉光头发花白容颜不再,你也依旧爱我宠我吗?天荒地老,永生永世?”
“你说呢?”慕容子然定定地看着她,好笑地反问。
她的不确定叫他生气,可她如此难得紧张又怯生的质问在他眼底,却又是这样的明媚可爱,叫他怎能不怜惜?
“相公,谢谢你!”程苒儿感动地一缩头,又习惯性地将自己的脸蹭回他怀中深埋再深埋,只有他的体温,才是是她所需的温度。
“傻丫头。”慕容子然宠溺一笑,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然后俯身环住她准备将她抱离冰凉的地面,却冷不防的被程苒儿一阵咋呼地给撞歪了可怜的下巴。
“呃,我我我错了,有没有怎样?痛不痛痛不痛啊?!”程苒儿一阵着急,抓着慕容子然狠抽的脸上下左右察看了老半天,才大松口气地拍拍胸口:“呼,还好,别又伤上加伤,我可没那么多力气.”
“你到底想做什么?”无语地低头望向程苒儿又一次朝自己胸口扒来的狼爪,慕容子然好笑地抬手赏了她一个脑瓜崩子:“刚醒来身体还没恢复,别就这么饥渴,嗯?”
“哎呦!你想到哪去了啦!”程苒儿吃痛地捂着脑门,很是哀怨地狠狠瞪了慕容子然,拍下他扯着衣襟的白手:“人家是想帮你疗伤而已嘛!思想真不纯洁,哼!”
程苒儿一边义正言辞地训政着,一边无视自家相公无奈好笑的表情,明目张胆地趁扒衣之便伺机在那肖想很久了的白澄澄亮堂堂白嫩无暇的光滑胸膛上“偷偷”狠狠地捏上几把猛吃干豆腐。
于是乎,一时间哈喇子横流,某人道貌岸然的形象很是猥琐。(汗,到底谁不纯洁啊囧)
嗯咳咳,待豆腐吃光抹净后,程苒儿终于一脸餍足,满意得瑟地将自己的小手手搭上慕容子然心脏的乌青处,开始启动咒语,白光笼罩.¨
约摸半时辰之后,程苒儿软绵绵倒向慕容子然身上,郁闷嘟起的小嘴里念念有词:“妈呀,累死我了.¨大病初愈果然体力不行啊¨”
“懒儿,
“嗯?”没有注意到慕容子然语气中忽然的僵硬,已被甜蜜喂饱的程苒儿渐渐困意绵绵,心不在焉地懒懒地应着。
是的,只有在慕容子然的身边,她才可以永远都这样懒懒散散无忧无虑地随心所欲,开心自在。只是她没看到,此时的慕容子然正因为手在无意间地触碰到她平坦的小腹而脸色徒变。
诧异她的没有问起,慕容子然反倒不知如何开口。是因绝后逢生的开心而一时遗忘,还是她体贴善意的有意忽视,他不知道。
其实在孩子方面,慕容子然不曾完全了解过程苒儿的心态。况且在他的眼中,她本身就是个顽皮可爱还没长大的孩子,他乐于照顾她宠她。所以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对她开口说这样残忍的事实,更不想,就此将这少有的温馨甜意破坏。
那么,就这样放着吧,谁都不提,只要她能忘记忧伤地快乐起来,就算藏起全世界都在所不惜。
于是伸手自怀中将她绵软无力的下颚轻轻挑起,然后俯身:“我爱你。
“嗯!”勾唇甜笑,仰头迎合,任由那灼热的气息交织,缠绕。
恍惚间,心已被爱填满,再无需言语。就单单这样彼此依偎着,一室柔和暖温的静谧。
“哐当”
随着一连串觥筹碎地的清脆响动,暴怒的吼叫横穿整个东宫:“滚!全都给我滚!”
“是!”一大群身姿摇曳衣着明丽本跪在地上慌乱地磕着头的舞女闻言如获大赦,纷纷起身逃也似地奔出这华丽阴森的殿堂。
不一会儿,包括宫女太监侍卫通通撤尽,宫殿里很快空寂下来,只剩一黄一蓝两抹身影并排而坐。波澜不惊的优雅端坐,淡定的秀丽容颜,烦闷的莫名怒火,粗犷的暴躁喘息
压抑的沉默,气氛俨然。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身着浅蓝宫服气质高贵的女子转头淡淡地看了一眼渐渐平静下来了的慕容子浩,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婉声而道:“殿下,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淡淡地一挑眉,整杯烈酒仰脖而尽:“本宫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插嘴?”
“妾身只是担心殿下再如此暴行下去,东宫迟早不保。”女子目不斜视,嗓音清脆而明亮。似要直言到底。
慕容子浩终于停下杯盏,转头正视身旁那张苍白清秀中透露出几许倔强与淡漠的娇颜,蓝眸阴鸷:“连你也要来取笑本宫?”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记挂太子多年的努力,希望不会因一时的鬼迷心窍而一夕间毁于一旦。”
“纪清蓉!”
“妾身在!”无视脚边暴怒的破碎,纪清蓉仰头凝视霍然站起正怒瞪自己的慕容子浩,面无表情无所畏惧。
慕容子浩也居高临下地俯望着她,本就暴躁的眼底火星四溅:“不要以为你生下皇长孙又有母后撑腰就可以大肆在本宫面前任意妄为,这世上敢和本宫作对叫板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给本宫好好地记着!”
“包括让殿下几日来心浮气躁行为处事有失水准的那个人么?”纪清蓉依旧淡漠,情绪似乎不曾有一丁点儿的起伏。
“”慕容子浩危险地眯起双眼,双拳紧握,这是他震怒的前兆。
“妾身知道殿下在近日在烦躁什么。”纪清蓉风轻云淡地瞥了他一眼,遂继续平视前方:“整整十天了,昨日已是出关之日,殿下与其在此忧心焦虑拿奴才们出气,倒不如直接派北堂侍卫去玥王府查探消息,是死是活早知早安心,不是么?”
“你懂什么!”
“妾身是不懂!”纪清蓉敛眉缓缓起身,音调也随之高亢了起来:“自妾身嫁与殿下那天起,整整十年,妾身从来就没有懂过您。”
“”慕容子浩一怔,怒气反倒有所平息。
纪清蓉绕过酒菜狼藉的桌案,恭敬而不卑微地来到他面前与之正面对视,清澈的水眸婉约直坦,却依然掩饰不住淡淡的哀伤:“殿下的眼里看到的,从来都是远在天边的人。而深爱殿下的人,能够永远守在殿下身边的人,被允许与殿下共进退的人,您永远看不到。”
“”慕容子浩不语,阴沉着脸色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些什么。
纪清蓉咬唇定定地盯了一会慕容子浩那张冷无一丝裂痕的脸,终是一叹,低头轻声而言:“妾身说那么多并非想搏殿下的怜悯或是同情,妾身如此,这东宫上下亦如此¨”
“你到底想说什么?”老实说,心中确有几许窘色,可一贯的高姿态还是令慕容子浩别扭地扳着张脸,冷声打断这些明知却从来都不敢面对的事实
以前不愿,现在不敢。
“姑妈今早召妾身谈话了。”
纪清蓉依然将脸埋在阴影之中,慕容子浩一时没反应出她这看似没头没脑的话中含义,于是保持沉默,耐心等待下文。
“所以妾身想说的只有一句。”纪清蓉后退一步,再抬头眼底已然宁静如水:“殿下如此的在乎,已让姑妈上了心。”
心,没来由的狠狠一抽,慕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