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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程苒儿兀的将自己的小脑袋从慕容子然的话中扒拉了出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是真的,相信我,裴若晴只是八皇子的妾,不是慕容子然。”心有灵犀到一眼便能看穿她在想什么,慕容子然含笑着幽深的眸中游弋着认真与笃定:“当年她以宰相之女的身份差点被父皇许配给皇兄,但她早与正在边关带兵打仗的飞虎将军私定终生。因为我与她先前有点私交,所以着急得走投无路的她托人写信求我帮忙。权宜之下,只好由我出面在父皇下旨之前先要了她,等飞虎将军回来,我再以一纸休书让她得以与心爱之人团聚。”
“这应该是你离开皇宫之前发生的事了吧?那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被你休了捏?飞虎将军人呢?”听到这,程苒儿不禁好奇地问道。
面对程苒儿的疑问,慕容子然似有片刻的失神,许久才长叹一声:“他死了,九年前战死沙场。”
“天哪!”程苒儿下意识地捂上小嘴,心里不禁对裴若晴产生了莫大的同情:“那那若晴呢?她听到这个消息岂不是。。。”
“嗯。”慕容子然点点头:“当消息从边关传过来的时候她悲痛欲绝。说实话,若晴从小便被教育得知书达礼喜怒不形于色,这样蕙质兰心的一个大家闺秀当时竟能够哭得那般悲天抢地3天3夜蓬头垢面的也毫无顾忌的情景,确令我至今记忆犹新。”
“唔,好可怜。”程苒儿抽了抽鼻子,突然想起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呃,话说,虽然人情郎回不来了,但你好歹也给人家自由嘛,人家已经够可怜了的说。。。”
“她若想走,我自不会留。只是一个万念俱灰的女人,你觉得她还会想念找别的好去处吗?”
“呃,也是吼。”唉,都是万恶的封建害死人啊!领悟到裴若晴是打算挂羊头卖狗肉地活守寡,程苒儿这才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再顺便送一个白眼过去:“就便宜你了,白赚一个老婆,哼!”
感叹又欣慰程苒儿的单纯,慕容子然碧眸转深,忘情地捧起她的小脸作势便要吻上去:“那是别人的老婆,你才是我的。”
嘻嘻,每次听到咱相公那张看似正经的诱人薄唇里飘出不正经的情话来,心里总是感到变态的舒服,这次也不例外。不过嘛。。。
“等等!”一只小手大煞风景地挡在了两人几乎就要激情燃烧的火热红唇之间,程苒儿勉强板起凶巴巴的面孔及时地泼出一桶冷水来:“还没完呢!你的小老婆不只若晴一个吧,不是还有那什么菊什么香兰梅之类的吗?不准转移话题!拒绝忽悠!逃避者死!”
“是梅兰菊香。”好笑看着她磕磕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慕容子然很好心地小声提醒了下。
“嗯,对,还有那两个,你怎么交代?”汗,咋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怨妇?小小地鄙视了下自己,程苒儿挺挺胸使劲摆出一副很理直气壮的气势来。(口是心非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囧)
“她们只是侍妾而已,连妾都不是。”慕容子然耸耸肩说得很自然,听得程苒儿那个火啊,再度蹭蹭蹭地往上蹿。
“什么叫只是侍妾而已啊?侍妾更严重好不好!老娘掐死你丫的个扮猪吃老虎的大尾巴狼!想当初在我面前装得跟个清纯美男似的,竟然还嚣张的把老娘的火眼金睛都给骗过去了,呀呀呀,气死我了!”愤慨的程苒儿抓狂着,再度泼悍地亮出利爪猛地掐住了慕容子然细长白嫩的妖孽脖颈,野猫变身小疯狗直接倾身上前便又咬又啃的实施少儿不宜的家庭暴力。(妈呀,乃真的确定是变身疯狗?不是趁机揩油的色狼吗?囧)
“哈哈哈。。。”静静地任由怀中的人儿肆虐了一会儿,慕容子然突然禁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干脆抱着怀中程苒儿后仰倒于床上就势滚了几滚,然后才玩味地眯眼盯着趴在自己身上吹胡子瞪眼的她狡然而笑:“娘子,为夫可以把你这种反应理解成吃醋吗?”
“我我。。。”程苒儿觉得自己快疯了,尤其是见身下的慕容子然面色红润魅惑风骚且泰然自若地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支吾了半天竟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得不停地翻动眼皮砸白眼。
靠!关键时刻就使美人计,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懒儿,身在皇室,尤其是作为一个皇子,成年以后都要被赐侍妾来教会一些基本的东西,不管我们是否愿意。”
“”
“懒儿?”
“哼。。。”
“懒儿,你不觉得我也挺可怜的吗?”
呃,汗滴滴。。。(某苒无语中囧)
就见不得他一脸小媳妇儿样,也实在讨厌这样锱铢必究小里小气的自己,程苒儿撇撇嘴,往慕容子然硬硬的胸口狠狠地给了一拳,然后才解气似的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张开四肢懒洋洋地并排躺于他身侧:“其实啊,你娘子我是很深明大义滴。你如果实在要雨露均沾滴话,我也是不会反对滴但是!你每沾一次,没TM泡它3天3夜澡别想来碰我!
嗯,看似很大肚的话语啊,可怎么听起来就这么酸捏?囧
慕容子然闻言笑得更加得瑟了,一个翻身将程苒儿压于身下,俯身温柔地挑逗着她的精巧柔嫩的耳垂,沙哑着低沉的嗓音于其耳畔吐气如兰:“懒儿,我真的好高兴,你终于肯为我吃醋了。”
呃,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已经被某火烧得几乎理智全失的程苒儿一边在那只惹火的掌下不安地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子,一边忙里偷闲地总结陈词——丫我总算活明白了,这人有时候就是犯贱,尤其是皇子啊王爷什么的这号人物,养尊处优惯了没人来虐虐他们他丫心里就过不去。
“相公,嗯我不想说,但我不得不说嗯,啊你这心理真的很呃变态”
“专心点,小妖精。”
“唔不嗯”
闺房窃语转瞬便被撩人的shenyin所取代,柔情似水,满室的幸福与旖旎。
*
哇咔咔,今天量很多吧,嘿嘿~票票脚印一条龙哈,看霸王文的孩子素不可爱滴~
话说今天木木我边码字边飚鼻血,嗯,请表误会,此鼻血非彼鼻血。。。呜呜,俺只是嫉妒了,呜呜,为啥子这么诱人滴相公不是俺滴,呜呜,天负我呐呐呐~~~
咳咳,于是乎,越想越气愤越YY就越上火,最后就飚血鸟~囧
哦吼吼,小幽默下,木木我爬走吃饭去~O(∩_∩)O
029 太后懿旨到
唉,晴空万里无云,好天气哪好天气,可惜就是没有好心情。
小木头所说的那位传说中是整个皇宫资质最老最有调教经验的礼仪嬷嬷还没来,一大早便被惨无人道地挖起来的程苒儿此刻百无聊赖地唉声叹气着,两腿悬空晃荡着高高坐在碧淼宫大门前最矮的那棵桃树枝干上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
要不要逃掉算了?反正在21世纪咱也没少逃过课。。。
嗯,还是逃掉比较明智一点,这些深宫大院里的嬷嬷们十个有九个是心理变态型的老处女,尤其还是教宫廷礼仪的,光想想就足够让咱脆弱的小心灵一抽一抽的。
哎,我看还是坚决逃掉吧!像咱这种放荡不羁惯了的女银要落那些雌性荷尔蒙积累过多没处分泌的老姑婆手里,还不得剩一层皮?
哦哟,光回想一下当年看还珠格格时容嬷嬷那架势就足够了,真的很恶寒呐!
程苒儿越想越心颤,脑子里还夸张地浮现出一幅某夜叉挥舞着皮鞭抽着窝墙角里可怜兮兮的自己的画面。。。啧啧啧,还真像极了SM。。。(大姐,乃滴想象力忒令人折服囧)
逃吧!
不敢在去想象那么血腥渗人的少儿不宜,程苒儿作势就要大腿一挥跳下树去,却在回身看见一直与自己并排坐在树梢上无忧无虑啃桃子的笨笨时,又定住了。
唉,摸着笨笨脖子上那块翠绿翠绿晶莹剔透的小小宫玉,程苒儿第一千零一次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啊。
相公昨晚说,为了我,努力一次好不好?
实在不忍拍灭相公眸中那抹深情燃烧饱含期望的光芒,咱居然还真的粉狗腿粉不计后果地点了头。
相公今天早上说,把这个相当于通行证的宫玉给笨笨带上,这样如果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就可以喊笨笨去找我,我赶回来救你。
实在太感动相公的贴心太痴迷相公说这话时俊容上闪烁的诱情光芒,咱居然还真的就粉没原则粉给自己找抽地发誓道——我程苒儿一定努力学习不让相公丢脸,争取救命符零使用率!
话说咱都信誓旦旦五雷轰顶了,现在连战场都还没上呢就临阵脱逃,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一点?
呼,其实怪老头儿也不算诓我,小木头的确是个好相公,好到各方面都近乎完美的相公。他长得那么帅,他的个性那么腹黑性感,他的举止那么温文尔雅,他对我那么那么的好,只是。。。
想到这,程苒儿又不自觉地掏出藏在胸口里的那份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官府公报(传读于民间的类似现代报纸的东东)。这是临出梅城之际,无意间在茶亭休息时看到冰香捧在手里看着打发时间的东东。因为一时好奇,所以就很鸭霸地抢过来看了。可是当看到上面的一则布告以后,程苒儿前一秒还阳光灿烂的笑容下一秒就彻底僵了。
是的,那是一则关于悬赏破案的布告。恶名远播却因身份高贵而无人敢惹的国舅爷小侄子范统和宇文太师的小舅子毕云涛在遭人凶残地杀害又鞭尸后同时被抛尸于城内最大的粪坑处理地,死状惨不忍睹。因为凶犯手法高明处理精妙,所以案无头绪的官府只要悬赏线索。
乍一眼看到这则告示的时候,程苒儿不知道为什么的,脑海中立即条件反射般的呈现出自己第一次在涟漪山庄里偷窥到慕容子然杀人的画面。
是他吧?应该是他吧?有动机又有这么诡异能力的人,大概就只有他吧?
不知道为什么,两次都没有任何一丝的感动喜悦或者慰藉,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不管他的理由有多么的充分,就是不情愿看到这样的他,不情愿地就是忍不住要害怕。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面带温暖笑容举止优雅的人可以在瞬间变得那般的凶残,可是现在恍然大悟了。他是皇子,他与生俱来地掌握着每一个皇族人都必须学会的生存模式。即便是再善良美好的人,长期在一个充满了相互算计勾心斗角的环境下生活,也会变得这么心狠手辣道貌岸然的。
很多时候不是因为不知道没察觉,而是感觉到了看到了也不敢说不敢提。因为有预感他即使再爱自己也不会因为自己简单的一句话而改变,所以宁愿保持沉默。因为有预感这样可怕的杀虐还会在自己周围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发生甚至变本加厉,所以强迫自己要习惯。还有,因为事先知道自己早晚要离开,所以不想破坏这无法维持长久的宁静幸福,想要将这一份美好保留到自己消失前的最后一刻。
不过,呵,他真的会永远都这么宠着纵容着自己么?涟漪山庄的墨子然墨庄主会,属于程苒儿的小木头会,但八皇子慕容子然会不会,还真是不知道。八皇子可以属于皇宫,属于朝廷,属于权力争斗,属于好多好多的女人,就是不会单单属于程苒儿一个人。
“啊——”越想越烦的程苒儿不耐地扒了扒头发,发泄般的吼出了一声“沉鱼落雁”的狼叫。囧
郁闷死了!嫁谁不好偏偏倒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