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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相公,你不相信我爱你所以才不肯跟我走的对不对?没关系,我证明给你看!”说完,神智已经完全不清醒,满眼满脑的都是慕容子然的程苒儿嘿嘿一笑突然兽性大发,抬手嘟嘴捧起叔子浩的脸对着那诱人的薄唇就是一阵疯狂的猛啃。
“程苒唔”叔子浩措不及防,根本拉不开身上这块缠人的牛皮糖。
“呜爱我!相公爱我!”泪水汗水交织着,程苒儿踮起脚死死地抱着吻着,全身麻木到极点了也不敢放手。
是的,她也一样害怕失去,她也一样一直在隐忍。
慢慢的,感到揪着他衣襟的小手在渐渐地松懈,看来是要体力不支了。
“既然这样,你不要后悔。”大掌兀的在她无力下滑的前一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施力加深了这个撩人情迷的热吻,然后抵死缠绵。
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自然是不会拒绝。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误认也好,醉酒不清醒也好,反正你早晚都会是我的,我的。
…
那啥,不看到最后别妄下定论哦,有米有出界期待明天的更新吧~∩∩
052 被撕裂的血色肚兜
错误的颠鸾倒凤,只会令本就纠结的情感更加的昏乱。是谁的执着谁的不舍谁的软弱谁的不甘,在作怪?
华丽却清冷异常的寝宫,淡蓝情迷的纱帘,罪恶的芙蓉帐内,浅浅低吟浓浓粗喘,不清醒的百般辗转间因痛苦燥热而肆意扭动的只会引来更加狂热的索要。
叔子浩蓝眸紧锁着身下的人儿几乎要喷射出火焰来,庞大伟岸的身躯半压于似睡非睡已然人事不省的程苒儿上方,一只手撑床移走自身她恐怕难以承受的重量,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搂着她水蛇般不安分的腰身。
此时的程苒儿面颊喷红火热,一双迷离的水眸半阖愈加显得性感魅人,她娇艳欲滴的小小红唇不断地一开一合着抖出细碎的难以辨清的话语,时不时的还夹杂着潺潺娇吟,整个儿糜情万种的醉美人模样儿别有一番妖媚动人的诱惑。这是一只狼皮褪却,娇态可人妩媚诱惑的小绵羊。
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叔子浩的额鬓悄然而下,从来没有这么隐忍过自己的欲望,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好好地疼惜恋爱一个人过。怕她疼,怕她受伤,所以小心翼翼,所以动作罕见的轻柔,更甚至强忍着身下叫嚣着的欲望一路奔走将她抱回寝宫,压下所有粗暴掠夺的冲动,给她最温和最柔煦的前曲照顾。
一切忍耐,只为了依从自己此时莫名的心意,好好疼爱她,好好地与她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急流之中,好好地将她彻彻底底地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就在今晚。
今晚过后,尘埃落定,你就是我的了。
紧抿的薄唇动了动,终于不再犹豫地垂直而下直取那微张着诱人深入的樱唇,瞬间,酒香四溢,尔醉我亦醉。
接着,温柔舔允,狠狠碾咬,然后大蛇深入,霸道而狂野地占据她温暖甜香的檀口。与那天救命的焦急不同,这次更加的暴野也更加珍视,翻云覆雨,长驱直入又嬉戏追逐,想要她的味道,更想用自己的味道将她层层包裹层层渗透。
是的,失控了,不像从前对待别人那样只为了达到目的而简单地利落索取,这次是要珍惜,要品尝,要她和自己一起,沉浸在这醉人与甜蜜,无法自拔,欲罢不能。
腰际的大手已然探入早已凌乱的衣裙,当冰凉的掌心直面那被火燃烧似高温难下的柔嫩雪肌时,暧昧而破碎的Ahenyin终于从那张一直被封得死死的小嘴边儿溢出,一刹那几乎撩断了叔子浩心中那根一直痛苦紧绷的自控琴弦。
“唔嗯小木头呜”程苒儿无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光滑的小臂竟不怕死地缠上了叔子浩汗湿不已的脖颈,然后隔开衣物的阻碍缓缓地软软地下移,再一次点燃好容易强制压下的火焰。
躁动着低吼一声,叔子浩离开那张勾人堕落的红艳甜唇,带着共属于两人的银丝一点一点地慢慢左移,火热的舌轻飘飘地掠过滚烫的粉颊,照着那冰凉小巧的耳垂轻轻一咬。成功地惹来又一声拔高的醉人娇吟后,微离的薄唇上扬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愉悦轻笑,然后再次贴上并开始快速下滑,最后流连在那白皙滑腻的香颈久久不舍离去。
“呜嗯我好嗯不要痒,啊”大掌挑逗似的游走揉捏让昏沉沉地醉梦中的程苒儿下意识地痉挛,抖着红唇应着本能模糊不清地无力推拒着,全身就像触电一般本能地颤抖战栗着。
不稍片刻,两人都已衣不蔽体
“乖”叔子浩抬身抚了抚程苒儿痛苦摇晃着的脑门,为她轻柔地拭去额角的琳琳香汗并帮其理了理纷乱的发丝,然后又一次俯身,配合着急剧升温的大掌,在她的身上全方位地煽风点火。
“嗯啊”理智尽失的尖叫,泪水顷刻间喷涌而出。程苒儿分不清了,大脑只有成片成片空白的她根本无从知晓自己到底在哪里在干什么,又是谁在她身上温柔地缱绻,欲带着她一起去翱翔,去踏足那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
相公,小木头,是你吗?呜呜,是你对不对?你要带我走了对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对吧对吧?呜呜,相公,带我一起离开,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你准备好了呢”最后宠溺地轻咬一下她形状撩人的美丽锁骨,叔子浩勾唇抬头,将沾着暧昧汁液骨感十足的修美指节举至程苒儿无神半眯的双眼前蛊惑地魅笑着,湛蓝的深眸如潭水般邃远,透射着某种野性的饥渴,彷佛到下一秒,他便能摇身成魔。
“呜然相公”程苒儿泪眼婆娑地盯着叔子浩隐忍疲惫的笑脸瞧着,毫无焦距的视线在泪光的映照下,尽显婴孩般纯真而满足的笑意:“呵呵你还在我身边呢,相公”
一切动作刹那僵硬尔后嘎然而止,叔子浩怔怔地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她傻笑着,伸出藕般圆润娇美的玉臂,以嫩滑的柔荑巧笑倩兮地抚摸着自己汗淋淋的脸颊。她的眼眸,她那会笑会说话的迷蒙水眸,清晰地在诉说着她美梦的满足,却又同时存在着隐隐爱而不得的绝望。那是怎样一种,令人难以下手摧毁的纯真璨笑。
一滴汗水顺着潮湿的黑发滑过精壮的麦色胸肌,降下那不寻常的体温,怔然中的叔子浩顿然醒悟。该死的,你为什么要露出那种笑容?为什么!
“不准笑!不准那样笑!你的眼里只有我!只有我!”
不管不顾决不放弃,这个世界上没有我要不到的东西,没有到我手上了却不属于我的东西。你是我的!是我的!
叔子浩埋头疯狂地吻着啃咬着她啜满甜美微笑的红唇,用尽力气地索要,去揉捏,去弄坏这个若即若离的玩物,一个从下一刻起即将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玩物!
“嘶”随着最后一层防卫的破碎,最后一道底线瓦解,血样鲜红的肚兜残破地被扬起然后又徐徐落下,凄凉地从头顶飘落。
也许难以相信,但所有的热情与欲火在那一刻,真的宣告彻底的熄灭
胸中的怒火已达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叔子浩开始剧烈地怒喘着,他用一双阴鸷到极致的幽蓝深眸愤怒而沉默地几乎不可置信地瞪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的人儿。看着她无助而颤抖地抱着自己滚到床榻一角蜷缩成团,看着她泪流满面却不知所谓地絮絮念叨,看着她浑身上下,那些虽已开始浅淡但仍旧遮掩不住先前残暴的青紫印痕,密密麻麻地遍布全身的吻痕与齿痕,满满触目惊心的乌青与伤痕。
再也抑制不住难捱的暴怒,叔子浩一把抓过瑟缩在一边的程苒儿粗鲁地扼住她湿哒哒的下颚恶狠狠地质问道:“你爱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吗?就是这样的男人让你在我的床上都心心念念彻夜难忘吗?你说,你说啊!贱人
程苒儿依旧毫无反应地在他手上颤抖着,囫囵着馨香的酒味儿含糊不清地带着明显的哭腔兀自碎念:“呜呜小木头”
“呜呜我好舍不得呜呜”
“不是爱我么为什么不能跟我走”
“”
一声一声,这回他愿意,想要去听清楚了,冷静下来的他真的听清了。但听清了,也就意味着再也没法继续保持冷静。
“砰”床柱碎裂的声音。
叔子浩用鲜血淋漓的手随便扯件过床榻边凌乱的衣物便披上,然后扔下扔趴于床上哀泣着赤身果体的程苒儿,脸色异常难看冷峻地只身奔了出去。
再多呆一秒都不能保证会不会失控毁了她。
慕容子然,终有一天,所有的帐我会一笔一笔地从你身上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而她,就算是你预先偿还的利息,恕我不再退还。
宿醉的后果是什么?
头痛?嗯,这很正常。
失忆?嗯,这也很正常。
那么,宿醉宿出一胳膊吻痕来呢?
md!这太不正常了!
是的,当一觉醒来坐起身还在迷茫地揉着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的程苒儿看见自己胳膊上一个有一个绝对新鲜的吻痕排排站时,她目瞪口呆,甚至想用尖叫来毁灭全世界。
这这这也忒悲催了吧?
程苒儿不信邪,瞪着眼急切地对自己光裸的双臂一遍又一遍地揉搓查看着。
是的,这些吻痕非常的崭新,跟之前暗浅下来的那些痕迹形成很鲜明的对比。床尾处就有一面很大的镜子,焦灼地扒拉开堵隔在视线中的那一片莫名其妙坍塌的床帐,镜中立即清晰地出现一个从脖子到锁骨到双臂,身上凡是裸露于被子外的部分全都种满了红红的暧昧异常的草莓的女子,非常的怵
小嘴大张成个o型半天合不拢,大脑“嗡”的一声以后宣告彻底当机。
难道真的酒后乱性真的和哪个混蛋干坏事了?
可是不对啊,动动腰身,虽然的确有点酸痛,但可以肯定不是那啥了以后的那种酸软,仅仅是感到疲惫了而已。
好一会儿,憋着口快要吐血的大气程苒儿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始忐忑茫然地环顾四周,看装潢应该是个寝宫,可惜很陌生,绝对不会属于碧淼宫里的任何一个角落。自己身处的这张大床衣服被子凌乱不堪,淡蓝的床帐竟因一处床柱的莫名断裂而坍塌,慢慢糜乱的味道。总之,这个色调暗沉光线不明的房间给程苒儿的印象就是,要多乱有多乱要陌生有多陌生要多腐烂就绝对有多腐烂!
呜!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不安在一步步扩大蔓延,程苒儿揪起身下的被子将自己层层包裹,微抖着身子开始努力回忆昨晚的情景。
昨晚咱到底干啥来着了?喝酒?不对啊,就喝了一瓶怎么可能沦丧成这样?是谁?咱当时和谁在一起来着?谁
“大叔?!”一个无意间的扭头,程苒儿眨眨眼又揉了几下,终于确定那个背对着自己负手站在明亮的窗台前凝神的男人就是叔子浩。
“”叔子浩似乎在走神,并未转身。
“耗子大叔?”有点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