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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做个瑜伽也能做出那么一身大汗来,乃那点心思瞒得了谁啊?梨妞笑不出来了,蹙眉沉吟着,犹豫发问:“那这么说来,乃是一点也不怪那只耗子了?”
“唉,算!我怎么说也老早过了十八岁已经是个大人了,自己干的事能不自己承担?我怎么想耗子大叔不像是那种卑鄙小人,所以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本来就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怎么好把责任全推人家身上去?”程苒儿气喘吁吁地脱口而出,尔后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细节来,兀的停下一切动作冲到梨妞面前:“喂,一直想问你来着!那天我喝的到底是什么酒啊?什么功效?为什么我才喝一瓶就醉成那样啊?”
“乃还敢说!”一提起这个梨妞马上吹胡子瞪眼了:“那可是我求了火爷爷老半天他才给我一瓶尝尝鲜的‘怪力神酒,!我都舍不得喝留着想研究研究配方,现在全被乃给毁了!”
“怪力神酒?”没听说过,程苒儿一脸茫然。
“嗯,一种喝了以后可以令人力量大增,去完成自己心中最想完成的事。”
“”我最想完成的事=和耗子大叔滚床单?程苒儿一阵阵恶寒起来,靠!要不要这么沦丧啊?
没察觉程苒儿的异样,梨妞继续滔滔不绝,而且讲着讲着还不自觉地得瑟起来:“传说中啊,这是一种只有神族伏羲氏人才有配方的佳酿呢。不过百年前因为战乱遗失了,那天听火爷爷说重新研发成功,害得我心痒痒,乃知道的,我这人一碰上关于保健啊或者美容养颜啊之类食品的发明创造就亢奋来着,哇咔咔”
“那就难怪了”不想再花力气去听梨妞接下来的自我陶醉,程苒儿无力地打断道:“现在就希望他也能当是被那啥咬了一口,看在我发酒疯的份上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唉,咱在这深宫大院里的朋友本来就少,竟然也能出这种事,我怎么活得这么悲剧啊?呜!”
虽然想不透自己怎么会对一向以邻家大哥哥看待的耗子产生那啥想法,但这种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也只好认命不是?囧
“呃,我发现一个问题!”
程苒儿一边垂头丧气地滚回波斯毯让乖笨笨给自己疲惫不已的身子揉揉,一边兴趣缺缺地问道:“什么啊?”
“乃一直在逃避提到一个人。”
“”
了然地瞥了眼闭目养神假寐中的程苒儿,梨妞梨涡浅笑着凑到她面前:“其实乃不说我不说,那耗子估计也没机会没动机说,乃家相公哪会知道啊。而且我觉得吧,要是一个男人真的爱乃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乃想啊,如果都这样了他还能原谅乃不放弃乃,多浪漫而伟大的爱啊”
“可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几乎是没经过大脑地嚷了出来,连程苒儿自己都怔住了。
而且我也输不起。又在心里小小声地补充了一句,程苒儿苦笑一番后才朝还保持着陶醉姿态一脸被鬼煞到表情的梨妞无谓地笑了笑:“哎哟,反正我本来就是决定要离开他了不是?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啊,也许也是老天看我婆婆妈妈磨磨蹭蹭拖泥带水的太不爽了,才这样断我后路逼我下决心的。乖,别再浪费你所谓的宝贵口水在我面前唧唧歪歪了,快想办法送我出宫才是硬道理。”
这样的程苒儿很奇怪,梳发整齐妆容干净衣冠楚楚人模人样容光焕发的。可就是怪,说不出哪里怪,但就是整个人一怪到底,怪到梨妞动了动唇好几次,却始终除了目瞪口呆以外什么其它的也干不出来。
“好啦,别发老神呆啦!这个点你不是还要去给你家皇爷爷泡安神茶的吗?快去吧,顺便让姐姐我睡个午觉。哈,昨晚失眠啊,困死了!”伸了伸懒腰,程苒儿倒头窝进巨无霸版笨笨毛毛肥肥的肚皮里,扭了几下便没了声响,不一会儿,幽幽檀香的屋子里只剩下女子酣睡的均匀呼吸声。
“唉,乃有米有想过,那只耗子很可能也是喜欢乃的。若被他也盯上了,乃要出宫谈何容易。”轻轻地在她身后低喃一声,也不管似睡非睡的她是否真的有听进去,梨妞无奈地叹息着,起身离开。
不想,在梨妞关好房门后的一个转身,一个淡蓝身影猝不及防地便撞入了眼帘,惊呼下意识地便从小嘴儿里溜了出来:“耶?爹”
及时地捂住她的小嘟嘴,叔子浩拉着她闪身走远。
“爹爹,您来多久了?”有点点不安地向身后的轩内张望了一下,梨妞小紧张地暗自盘算着他听去自己最后那句警告的几率有多少。
好在叔子浩的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异常,只是淡淡地交代了句“我想在这守一会儿”便兀自离开了。
贝齿轻咬嫩唇,梨妞愣愣地望着那远去的萧索背影,嘟着小嘴儿眸露流光,小小的一颗心五味儿杂陈,几分同情,几分疑惑。
自己以局外人的身份看这局都觉得太复杂了,更何况是懵懵懂懂的她,真是好可怜哪。
是呢,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爱与被爱,我们无从选择。
撞上了,便是劫。
一夜沉寂
当程苒儿一觉到第二天天明时,身旁的笨笨凭空消失了。于是她挠了挠还在混沌中的大脑,睡眼惺忪睡意朦胧地起身打算出门践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真理。嗯,其实说白了就是找点吃的。囧
结果,这房门一开,就犹如当头一棒。
“耗子大叔?”小嘴儿大掌哈欠正打一半呢,程苒儿顶着鸡窝头大眼瞪圆地瞅着眼前冰雕似的冷峻面容,愣了半天没憋出句下文来。
哎,果然还是会尴尬的,不管在心中演练了多少遍,再见面时果然还是会有芥蒂,果然还是没法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自然而然地打出招呼来啊。囧
瞧那张面瘫到不行的脸,简直跟初见时一模一样嘛,摸不出一点一滴的情绪,猜不出他的态度。这种看着就寒碜人叫人没法子不心虚的模样,叫人家怎么像以前那样彼此毫无间隙地勾肩搭背?
手和脑袋都缓缓地低垂了下来,直至最后完全陷入阴影之中,程苒儿越来越感到窘迫。
咋办?心平气和地彼此打个招呼么?怎么打?先说什么?
是那句“诶,那晚的事我们都忘了吧!”?还是那句“嘿,咱就当啥也没发生过,从前咋滴现在就咋滴!”?又或者像最平常最正常的那样轻快地说句:“嗨,耗子大叔,好久不见鸟!”?
嗯,多么简单的一句问候啊,回想起来却恍若隔世。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别扭,说什么奇怪,说什么都回不到从前了。
是的,我和慕容子然回不到从前,我和你也一样回不到从前。不论梨妞的猜测是否正确,小耗子,我都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心无芥蒂开怀而肆无忌惮地对你笑了。
何其悲哀,友情,爱情,竟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囧
兴许,俩人间这种诡异而不寻常的沉默与讶异实在是保持得太久了,久到任何相处自然的契机都即将被抹灭。可是出乎意料的,在程苒儿束手无策的情况下,一向淡漠的叔子浩居然出手了。
“吃么?”熟悉的低沉声线,隐隐压抑着什么。
程苒儿惊讶地瞪着被递到鼻子下的油纸袋有些怔然,一股浓浓的包子甜香正从里徐徐散发,勾人馋欲。
“大叔”还是有点恍惚地接过那袋子喷香包子,如游梦境般的不真实,飘忽。
倏地,程苒儿抬起头来对上那双幽蓝深邃的美眸,竟感到一丝的晕眩,然后在下一秒,像找到了寻觅已久的桥梁似的前嫌尽弃,粉嘟的樱唇“唰”地划拉开了一道因惊喜而甜美的弧度:“哇,真的好香哦!”
“看你邋遢的。”略带嗔怪地微笑着,抬手习惯性地揉上了她那根鸡窝没啥子分别的脑袋。
好笑地欣赏着她对食物一如既往的狂热,享受着那抹阔别已久的灿笑带给自己心灵的一股子甜蜜与愉悦,叔子浩全身心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新与雀跃。
放纵,放纵一下,暂时不要再挣扎,就放纵一下好了。自己的神经真的已经绷得太久太疲惫了,好想有个港湾,能够让自己休息,让自己找回快乐,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小会儿而已。
迈过了那道坎,于是接下来的气氛就很正常啦。
忐忑了几天终于捡回了摇摇欲坠的友情,这让程苒儿很是安慰。两人都没再提起与那晚有关的任何细节,那是高压线,碰了会死人的,所以我们一起无视它。
要知道,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在这个冰冷的皇宫里,哪怕只多一个有默契的人真心实意地与自己为友与自己作伴,天马行空地谈天论地,聆听彼此的心事分享彼此的快乐悲伤,都是一种奢望。因为为数不多,所以很想珍惜。
我,程苒儿这个人,可以没有爱情但绝对不能没有友情,在二十一世纪如此,在日曦王朝亦是如此。所以如果可以,真的很希望程苒儿叔子浩北堂还有梨妞,我们四人永远是好朋友,最好最知心的朋友。
“诶耗子大叔,你带我去看看那个疯女人好不?”突发奇想的,咬包子咬得正欢的程苒儿突然转头一本正经地对不知在神游啥的耗子先生提出惊人请求。
一个低头眸光便很巧地正中那油光发亮的小红唇,突感口干舌燥的叔子浩很快地又将视线移到别处,漫不经心掩饰了几许的不自然:“疯女人?”
“是啊是啊!”随便抹了把油嘴,程苒儿放下小二郎跳离桌面,蹦到叔子浩面前很认真很期待地眨巴着葡萄大眼帮他回忆:“呐,就是住在那个什么唔,禁宫?啊,对!禁宫里的那个疯女人,想起来没?我们第一次在宫里碰见的那次”
脸色微变,叔子浩转回头注视了她一会儿,那张略显兴奋的小脸蛋上怎么也找不出其它别样的情绪。
“去不去吱一声啊!你盯着我干嘛?”歪了歪头,程苒儿不解地鼓起小腮,气呼呼地戳上叔子浩硬硬的肩胛,企图拉他回神。
“怎么会突然想起她?”抿了抿薄唇,面对那充满期盼的表情,叔子浩喉头动了动,实在说不出拒绝。
“嗯,不知道耶,就心血来潮咯。”程苒儿很诚实地耸耸肩,然后拿手抵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很纳闷呢,可自从上次远远地见过她一次后我脑海里就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总觉得嗯,总觉得我和她之间似乎像是有什么渊源,还是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啦,反正我突然很想见她就对了!想想说不定很快就没机会了,趁我还在这宫里也闲着没事做,就想去看看她”
“你当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事做。”刻意去忽视她话里即将离开的意思,叔子浩抽了抽嘴角一脸无奈的黑线,。
嘿嘿,每当这表情出现就代表
一见有戏,程苒儿立马喜笑颜开地趁热打铁起来,双手合十又是顶礼膜拜又是拍马屁地没完没了:“哎哟好嘛好嘛,小耗子最善良最乖了,带我去嘛,这事就你能帮我了,拜托,拜托了啦!”
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