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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长叹一声留下句话后便率先大步离开。
“是。”
“恭送父皇。”
慕容子浩弯腰行礼后,转身冷冷地看向慕容子然,没有释然,积怨积久了哪怕倾泻殆尽,也再回不到从前。仇恨这条道路一旦踏上,便再也没能回
“你¨难得与他面对面时没有算计的纯粹,慕容子然一时竟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
慕容子浩淡淡地迎上了慕容子然微窘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到:“二十几年的父爱,星儿,还有一切的恩恩怨怨,我们在八年前就已算是扯平了。现在是八年后,我们重新来过。”
“”慕容子然怔然,这是八年以来,他第一次感到心有所动摇。
“我知道你不会放弃复仇与你那生死未明的母妃,而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也更加,不会放弃她。”慕容子浩说着说着,清明柔和的视线越过慕容子然直直地定格在他身后安静地躺于玉銮榻上的睡美人儿身上,没有一丝肉欲的无限眷恋:“我们,再一决高下。”
那一刻,慕容子然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慕容尤熙,一瞬诧愣。
而慕容子浩也不看他是否有回应,就跟下挑战书似的自顾自地说完后便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房门,去跟上尤熙帝的脚步。
看着那决然的背影,慕容子然突然觉得心口堵得慌,八年前那种被自以为最亲近之人背叛,母妃含冤,自己走投无路万念俱灰,种种痛感与彻骨的寒冷顷刻像潮水般席卷而来,让他顿失了往常的那种从容与魄力,脆弱得像个初生婴孩般,即使抱紧了自己也感到瑟瑟发抖的无助。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什么样的家?弱肉强食说的容易,可真正做起来,却真是那般的残忍难耐,叫人作呕不已的恶心,缺乏坚持下去的勇气
“母妃,你到底在哪里?”
“小木头¨”
正因痛而扶墙蹲地的慕容子然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但自己太阳穴上那滑腻而柔软的触感,还有来自后背的那股子小小却力量十足的温暖,却又都是那般的真实。
“懒儿!”一把抓住了正在自己太阳穴上轻轻抚弄着跟挠痒痒似的小猫爪子,慕容子然回头果不其然地瞧见了程苒儿那双熟悉的亮晶晶的给人无限灿烂葡萄大眼,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揉进骨血里。
“小木头。”甜甜软软的娇吟,然后顺势就着慕容子然冰凉修长的手掌,程苒儿巧笑倩兮地把他一百八十度破坏美感地转过来的帅脑袋给转了回去,然后两只爪子从后伸进了他的窄腰间,小巧的下巴顽皮地搁在他宽阔的右肩上,整个人以后拥的姿势将他紧紧地抱住。
“媚人的小猫儿,什么时候醒的?”慕容子然不禁轻笑起来。
“很早之前就醒了,只是那时没力气睁眼。”
慕容子然一怔,沉默了许久抬手向后轻轻滑过她湿润的脸颊:“怎么哭了?”
“我心疼你。”
我也心疼大叔,心疼长圣女,心疼尤熙帝,甚至心疼皇后,心疼你们皇室的每一个人。
072 娘子王妃升级中
如果有一天,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相遇相爱相知最后结合,那么最幸福的事,就是在一个荒无人烟却美不胜收的世外桃源里凭自己的力量盖一座小屋,男耕作,女织布,男主外,女主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复一日,相拥到老。啊,对,最好还生上一两个小孩,然后一家几口,不用受外界任何的干扰地一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就这样平静却快乐地一直一起走下去。
这种幸福的方式最无能最平淡却也最简单最逍遥。
可事实上,它虽不是个很过分却很奢侈的愿望。嗯,对于被寄予最高希望的皇族来说,永远如此。
收回对乌云半遮月的出神凝望,慕容子然涩涩地扯了扯嘴角,微微侧身伸手将身后还抱着自己却明显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体温下降了的人儿轻轻地捞到眼前来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并调整好角度让她找到一个好的姿势窝着。
不安分地挪了挪身子,抱着身前大大的火炉感觉真的很舒服了的程苒儿方才抬起头眨巴眼看了看慕容子然略带忧伤的柔美下巴曲线,然后随着他再次飘离的目光看向窗外淡到不行的月牙儿,小手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以老学究的滑稽姿态故作深沉,半玩笑半感慨似的叹了句:“原来,传说中的高处不胜寒是这样的啊”
剑眉轻巧的弯起,像是赞同似的抬手刮了刮她顽皮皱起的小鼻子,慕容子然头一低将精致的下颚温柔地抵在程苒儿的左肩之上,不无感伤地呢喃:“永远都记得母妃被皇祖母亲自带人打入天牢的那天,父皇抱着我悄悄落泪的模样。那时我已经不小了,十三四岁的年纪即便不算成年但也已懂事。可是父皇,那个日曦王朝的顶梁柱尤熙帝,他竟然在我面前哭得几欲气绝,泪如雨下的无助,简直崩溃得一塌糊涂。”
“嗯,你们慕容氏家族的男人,个个情种。”程苒儿毫不质疑地点点头,怜惜似的更加用力地紧了紧圈在他腰际的双臂,小脸猫儿般亲昵撒娇地乱蹭。
老实说,关于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往事能成就出这般令人瞠目的深情来,这已足够开始勾起某苒蠢蠢欲动的求知欲了,她还真的突然很想八卦一下尤熙帝与月妃之间的过往。嗯,改天找万事通梨妞查查去好了。
没注意到程苒儿的走神,慕容子然不置可否地笑笑,修长的指尖准确地找着了她滑嫩的下颚轻轻挑起然后板朝自己的方向,蛊魅的唇角划拉得勾魂摄魄:“那时候的我是真的相信天长地久的.”
“嗯嗯嗯,应该的。”被那抹要命的笑容和性感灼热的声线迷得头晕目眩的程苒儿呆呆地看着他深邃的碧眸一个劲儿点头,却又突然回过味来似的紧张地起手揪上了他浸满男性气息的前襟弱弱而问:“那,那后来呢?”有点小忐忑的心虚。
“后来我就遇见了你。”
“啊?”程苒儿瞪大了眼,对于慕容子然这句潜台词近乎于“八年之间咱没见过别的女人”的赤果果型甜言蜜语感到有些措手不及的无力。
“啊什么?”慕容子然坏笑着追问。
“就¨.那然后呢?”还信么?暗暗绞着手指硬是压下了后半句,程苒儿懊恼地乱转着眼珠子小心脏跳得慌乱又期待。
不是多疑,只是在一起以来自己我行我素出尔反尔人性自私的所做作为,可谓是前科累累罪无可恕,任哪一个男人来了都不敢再相信了吧?
“呵呵,真可爱¨”慕容子然突然一个前倾,软湿的舌轻轻舔了舔程苒儿的唇,湿湿麻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连同大脑都跟着麻木起来
“唔”已经神智不清的程苒儿嘤咛着全身一软,整个人浅浅下滑,最后小脑袋枕于慕容子然健硕的胳臂弯上于他的怀中改坐变躺,只能任完全占据上空的他肆意施为,主宰一切。
“你这小妖精可真叫人绝望,无奈的嗔叹,他的眼神专注炽热,咬着我的下唇,含糊道:“乖,把嘴张开。”
“呜,你是想说我是罂粟吧?唔”程苒儿欲哭无泪,说话间小嘴儿一张,领地立马被那蛇一般灵巧又销魂的湿软所攻陷占据,五官都充斥着他的气息,汹涌澎湃到一触即发的危险。
不知道是不是被上次吻到孕吐的阴影囧到,慕容子然这次倒很是节制,在程苒儿窒息感都还没来报道之前便放开了她,又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她的鼻,眉,额,最后大手一揽悉数纳入怀中,经久沉默。
不过,呃,这回换程苒儿欲求不满鸟。小脑袋被那只温暖的大掌摁住无法抬头看他的表情猜他的心思,程苒儿有些委屈地嘟着红肿了的小嘴吸吸鼻子,但还是听话地靠在了慕容子然的怀中,两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有力的心跳在耳畔节奏性十足地蔓延开来。
“懒儿。”过了好一会儿,慕容子然将几乎都要钻到自己身体里去了的程苒儿温柔地挖了出来,扳着她的肩带着些许的宠溺定定地盯着,轻声说道:“答应我,自己努力一次,争取一切机会留在我的身边,与我同在,嗯?
声音很低很轻,一如当初的磁性与温柔,但就是染有种很特别的色彩,半点由不得人说个“不”字。可程苒儿张了张嘴,努力了半天“好”在口腔里来回转了好几圈愣是没出嘴。
一时有些冷场,慕容子然等了等,眼神终于黯了下来。只听一声叹息,程苒儿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便出现了一只白白净净错骨分明的手掌。隔着丝绸制的衣裙,热热的温度一圈圈荡漾开来,引起她周身禁不住的心悸颤抖。
“这里,是我的孩子,不管孩子流着什么样的血,只要是你的孩子,就一定也是我的孩子,我会给他普天下最完整最温暖的父爱,永远。”手掌在柔柔的很有技巧性地打着圈儿抚动,而幽碧狭长的勾魂美眸则自始至终都直勾勾地锁住她错愕到湿润的水瞳,坚定不移的承诺。
的确,症结在这里,这个问题一日不除,心永难安。
又狠狠地吸了下鼻子,程苒儿垂下眼睑看向自己的肚子,柔腻而滑嫩的柔荑踟蹰着盖上了那只大掌,然后随着它一起,问候那未出世的宝宝:“真的,一点都不会介意么?”
“会。”
程苒儿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提起,她猛地抬头对上慕容子然那张啜满疼惜的面容,一时竟不知该接什么话。
猜不透他,更猜不透自己。不管相信与否,自心底还是希望他甘愿为了自己接受这个来历不明的宝宝的,可出于那未知的心意,所以就算他承诺上一百次自己也还是一再的拒绝接受。也许是因为自卑,也许是舍不得他委屈,也也许是恐惧,太容易回来的幸福会更容易再次失去。
可是眼下,当他真如自己之前所一直担心的说出“介意”两个字的时候,怎么又难受了呢?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然后潇洒放他走不再纠缠的么?怎么又撕心裂肺地舍不得起来了呢?
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
“你一再的问过我这个问题,不是没有给过你答案,只是你从没做到真正的信我。”不知道是不是程苒儿一脸迷茫又患得患失的纠结表情真的很滑稽,慕容子然笑出声来,然后依旧是很心疼地望着她,暖暖的手背滑过她再一次山洪暴发的小粉颊,从容而道:“我想,不是你不信任我,而是我说的方式不对,不够清楚地让你看到我的诚意,没法儿让你放下戒心去相信。”
“?”透过泪眼瞪着他,程苒儿彻底糊涂了,一片茫然。
还好慕容子然没坏心地让她傻太久,在她自觉出丢脸之前便突然一个用力,将她狠狠地摁住了自己的胸膛之中,狂野却不乏柔情:“我介意介意介意,当然介意!只要是个男人,没有能够真正做到一点也不介意的!我爱你珍惜你,在我面前别的男人就是动你一根指头都会让我发疯,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