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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璇见柳如心眉间的困意被这一打岔彻底消弭干净,这才放心了些,又见鲁嬷嬷来的匆忙,又是一脸笑意,想来也是有事回禀,不由问道:“嬷嬷一早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竟这般的高兴。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不如说来大家一起听听可好?”
鲁嬷嬷见转眼间就将火烧到自己身上,不由嗔道:“你这小蹄子,不好好伺候郡主,竟是连嬷嬷也打趣起来,真真是不得了了!”话虽如此说,却是没有半分埋怨的意思,转眼又笑意盈盈的对着柳如心道:“郡主,襄阳县来了,说是要和郡主一起同行,已经被老奴引到花厅里等候!”
037 嫁不出去
“哦?蔷儿过来了?还不快请!”柳如心听及鲁嬷嬷的汇报,连忙说道。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倘若不提这一茬,她还真就差点给忘了。鲁嬷嬷听令,便走了出去。
前两天,萧蔷自上次离开之后,两人虽再没见面,却时常都有信件来往。一来二去,两人也逐渐相熟起来。特别是萧蔷,每逢在府中发生了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情,都会写在信中,与她一同分享。这种交友方式,柳如心还是第一次体验,慢慢的,通过信件也对萧蔷变得熟悉起来。
“丹阳!”这时,萧蔷已经被鲁嬷嬷领了过来,萧蔷刚见柳如心,便欣喜的奔了过来,道:“你这死丫头,上次的事情都要吓死我了,你现在怎么样了?身子可有好些了?”说着,便拉起柳如心的胳膊,上下细细打量起来。
上次柳如心遇刺的事情其实闹的挺大的,萧蔷也是事后才得到消息,当时她因为一些事情彻底惹恼了父亲,被父亲罚她跪了祠堂,待她一出祠堂又被禁足,直到今日,这禁足令才算是得以解禁!倘若不是因为要去皇家围场,父亲还不定要关她到什么时候呢。所以,尽管得知了柳如心的事情之后,却始终不得法过来探望与她。
柳如心静静的站在那里,也不吭声,任由萧蔷那肆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的扫描。待萧蔷扫描完毕之后,这才一脸不虞的嗔道:“脸色怎的还是这么差?一个女子,竟敢出门的时候连个侍卫也不带在身边,真不知你脑子里整日都想些什么。幸好你福大命大,让你有条命捡回来,看你下次还敢这么大胆不。”
“县主,您就别再责怪我家主子了!其实,主子也是不想的!”见柳如心也不辩驳,不忍心看着自家主子被人苛责,逐出声袒护道。“再说了,我家主子遭此一劫,能从死里逃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这小蹄子,不说拦着你家主子,还这么袒护着她!也就你们主子仁慈,这般纵着你们!”萧蔷气愤的道。事后,在得知柳如心遇刺之后,她想方设法的想要出府探望与她,只可惜,却是一直没能得法。不过,也幸好母亲替她准备了好些名贵的药材,以她的名义给柳如心松了过来,她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好了,你也别责怪她们了,是我不让她们跟着我的!再说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柳如心拉着萧蔷坐下,“你这么早来,可用过早饭?”
萧蔷见她避重就轻的岔开话题,尽管心中担心的要命,如今见她无事,便也不再追究了。“没呢!本想在你这里蹭一顿的,你可不能那么小气!”
她是一得解禁,便兴冲冲的就过来了。直到这时,方才察觉自己的举动乃是不合理的。一时,面上不由变得涩然起来。
“你呀!”柳如心轻点了下她的额头,然后又吩咐下去准备早膳,然后问道:“阳平公主可是知道你来了我这里?”
“你放心吧,我一早就跟母亲说好了的!”只是,母亲当时没同意罢了。这句话被她咽进喉中。她自然不会告诉柳如心她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她一向任性惯了!就算母亲发现了也不会如何,只会想着帮她遮掩。所以,她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那就好!”柳如心笑道。然后从位置上起身,继续让丫鬟帮她梳头,待弄好一切之后,那边饭食也已经准备妥当。便携这萧蔷一起去了饭厅用饭。萧蔷赞道:“还是你活的比较自在,不用受人管束。”
柳如心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阳平公主虽然贵为厷诏帝同父异母的公主,却没办法阻止自己的夫君广纳姬妾的举动。萧府庶出子女众多,然阳平公主膝下却只出萧蔷一个女儿,并无子嗣傍身。上面又有婆婆这座大山压着,想来日子过的也并不肆意吧!而萧蔷,这个唯一的嫡女,下面又有那么多的庶女比着,自然不敢行差踏错半步。也难怪她小小年纪便有此感叹!
可是,不管如何,她上面始终还有母亲疼着。道:“你倒也不用羡慕我!换做是我,我宁愿有母亲在身边陪着,也不愿这般孤零零的一个人独居这偌大府邸。”
萧蔷见又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心中愧疚!想来也是,丹阳虽然得皇上爱重,然而,终究不如自己的亲生父母那般无私的疼宠自己。而自己,倒是父母健在,然而,父亲却埋怨母亲公主不该阻了他的仕途,心中怨恨母亲,即便是祖母,心中也不喜母亲,倘若不是因为母亲有着公主的身份,怕是早就成沦下堂妇了!
就像这次禁足,倘若不是因为她同父亲最疼宠的庶姐起了冲突,父亲也不会罚她去跪祠堂!想到这里,萧蔷心中怨念更甚。却听耳边传来柳如心那平和的嗓音,只听她感叹一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想来这个世上,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十全十美!所以,你也不必为了家里的那些糟心的事情而气闷!须知,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哎呀,不说这些了,一大清早的就那些糟心事弄得心情不好!不过,你说的倒也对,我倒要看看那些个跳梁小丑一样的人物最终能够蹦跶出个怎样的前程!”萧蔷不耐烦的说道。女人这一生,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个好的归宿。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那些个不相干的人,你在意她做什么!没的给自己添堵!”柳如心劝慰道。“好了,饭菜都要冷了,咱们还是赶紧用饭吧!”
镇国公府
待宗政毓烨出来的时候,黄氏带着她嫡亲的儿女已经坐上了马车。宗政毓睿见宗政毓烨出来,不满的嘟囔道:“整日里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明知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却要让全家等他一个,身为镇国公,架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摆谱都摆到自家人的面前来了!”
宗政毓睿的声音虽小,却恰巧能够让周围的人全都听见他的声音。更何况,宗政毓烨还是武将,听力更非常人能比,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
黄氏却不制止,只装作没有听见一般,兀自的闭目养神!耳朵却是高高的竖起,待要听她这个继子要怎么回答。
宗政毓烨斜了宗政毓睿一眼,却是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只兀自翻身上马,然后大手一挥,道了句“出发!”,马车便跟着行动起来。却是理也未理宗政毓睿。
“母亲,你看,大哥他果然目中无人!我和姐姐也就算了,可您好歹也是他的长辈,他见了您也不说打个招呼!”宗政毓睿抱着黄氏的胳膊撒娇道。
因为宗政毓睿乃是遗腹子,所以,黄氏对他总是有着说不完的宠溺。以至于让他变得骄纵任性不说,还自私自利的很!完全就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一个,且又眼高手低,爱与人攀比的很。总想着宗政毓烨抢了他的世子之位,倘若不是因为宗政毓烨,如今这个威风八面的镇国公的爵位,便要落到他的头上了!所以,时时处处,总想着狠狠的踩宗政毓烨一脚。唯有这样,才能彰显出他的优势来。
白氏一听,想想也确实如此!这宗政毓烨自被厷诏帝召回京都以后,便处处跟她作对!以至于让她处处受他掣肘!如今,竟公然无视于她,是可忍孰不可忍!黄氏在心里愤恨的想着,可恨的是,这个继子翅膀亦然长硬,早就不是她能够随意拿捏的了的,所以,尽管心中恨意难平,也只能自己受着,却不能耐他如何!
宗政萱儿见黄氏将宗政毓睿的话听了进去,心中一急,只觉得自家母亲是个糊涂的,她们母子三人如今完全依附着大哥不说,却还总想处处制肘于大哥,这又怎么可能。宗政萱儿狠狠的瞪了宗政毓睿一眼,只恨这个不省心的,偏偏母亲却总将他当做眼珠子一样,总是没有一点原则的宠着他。
宗政毓睿被自家姐姐一瞪,顿时心生不悦,恼道:“看什么看!这么凶悍难怪都已经十六岁了还无人问津!好歹也是国公府嫡出的小姐,搞得连我房里的宝珠都还不如!真是白瞎了那副好容貌!”
“你!”一句话,瞬间让宗政萱儿变了脸色,食指颤崴崴的指着宗政毓睿,看着他那副本来就是如此的表情,恨不能上去撕碎了他。
“胡忒咧的说些什么!别忘了,她是你姐!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原本还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给宗政毓烨添些堵的黄氏听了宗政毓睿这番话后,猛地盯向宗政毓睿,一脸不虞的斥道。
“母亲……”宗政萱儿心中大恸,顿时感觉委屈不已,一头扎进黄氏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宗政毓睿见母亲当着外人的面训斥他,认为这是扫了他的面子,死不悔改的梗着脖子道:“本来就是,我又没有说错什么!”
038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宗政毓烨骑在高头大马上,自然也听见了马车里的一些动静,却故作不知继续向前行着。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竟胡说八道!你姐姐不过刚刚年过十六,以我镇国公的门楣,难道还怕嫁不出去不成?更何况,长幼有序,她上面还有你大哥没有娶妻,妹妹又怎好先嫁?以后这种话切莫在让我听见才好!”黄氏沉着张脸,严厉的训斥道。
宗政萱儿埋头痛哭,心里更是委屈不已。这些年,母亲总遵循着低门娶媳妇,高门嫁女儿的理儿,却不想想,这镇国公府是由谁撑掌起来的。而母亲,不过是占着一个继母的名分,便得陇望蜀,想借着她出嫁的机会给弟弟带来一份助力。却从来都不顾及一下她这个女儿心里的感受。
低门娶媳妇,高门家女儿,又岂是那般的容易!想到这里,宗政萱儿哭的更加委屈起来。自小到大,母亲的宠爱全部搁置在弟弟一人身上,甚至还总劝诫她要多多护着弟弟一些。却不看看,这么些年下来,弟弟都被她惯成了个什么模样!简直是十足的一个纨绔子弟!
宗政毓烨就在车外,他的听力又非常人能比,自然也听见了黄氏的话语,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冷笑,他从来不知他这个继母竟会对他还有这番慈母情怀。继子一日不娶妻,亲女一日不嫁人吗?!宗政毓烨不无讽刺的笑了起来。
宗政毓睿唇角蠕动几下,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还在黄氏怀里哭泣的宗政萱儿,本想在刺她几句,可是看见黄氏那略带警告的眼神,终究是心有不甘的闭了嘴。冷哼一声,然后对着黄氏怀里还在哭泣的人儿说道:“母亲这般护着姐姐,希望姐姐嫁人之后也莫要忘了母亲今日这片回护之恩才好哦!”
然后又摇着黄氏的胳膊撒娇道:“母亲好歹也疼疼儿子嘛,待儿子娶了媳妇之后,定叫她跟姐姐一样孝顺母亲!”
黄氏一脸欣慰的摸了摸宗政毓睿的脸蛋儿,感叹道:“我的睿儿如今也十三岁了,已然长成了一个英俊、洒脱的小伙儿了,也知道想媳妇了呢!”说到这里,黄氏唇角的容易一凝,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然后一双狭长的眼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