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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几分恨意。只暗自发誓,必要得到此女,到时,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且看她如何向他告饶。这样想着,看向柳如心的目光变得越发炽热,还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贪婪。
“苏擎筠!本郡告诉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就你与刘婉清那拙劣的手段休要瞒过本郡!这一次只是给你提个醒!倘若再有下次,本郡能废你一次,就能废你第二次!”柳如心冷冷的说道。
对于苏擎筠的目光视而不见。她太了解那种目光带着一种怎样的意图。每当苏擎筠想到得到一样物件的时候,都会露出这种让她恶心的贪婪。不过,从来一世,她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既然上一世没能让他长个教训,她不在乎在帮他一次,让他彻底记住,她柳如心,圣上亲封的丹阳郡主,不是他一个卑贱的商人之子能够吞得下的。
然而,苏擎筠的心中就没有她这般平静了,当柳如心爆出刘婉清的名字那一刻,苏擎筠仿若被雷击中,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她知道!她竟然知道!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柳如心接下来的动作给渗住了。
只见那略显娇小的身影,在他面前站的笔直,明艳娇媚的容颜上透着一股嗜血的冷意,特别是那双湛蓝深邃的眼,带着上位者的审视,忽的如有实质般定格在某一处。苏擎筠身子一颤,仿若正在遭受着某种极刑,下意识的合并起双腿,夹紧某处,好似那里曾经已经被她剜过一次般。
柳如心唇角飞扬,带着一种轻蔑,就那样站在那里,眼神倨傲的看着苏擎筠。苏擎筠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后,面色忽的涨红,最后变成铁青,再无往日温柔写意。今日,他真是太过丢脸了!不过被个14岁的小女孩言语挑逗几句,便被她唬住,真真是没出息极了。倘若被婉清知道,还不定怎样笑话与他。
不过,好在他当街抱她的举动已经被众多人看见。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好歹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她这一生除了他之外,别想在嫁一个好男人!
柳如心可不管他此刻是如何作想,她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既然决定搞好与皇家之间的关系,她自然不能言而无信。她已经让那太监回去向太后禀报,她要进宫向太后谢恩的举动,倘若食言,今后太后对她的印象定会大打折扣。更何况,白氏寿诞的时候,她利用太后来为自己正名的事,还没向太后赔礼呢。
这样想着,便也不在同苏擎筠多做纠缠,带着丫鬟便去了离这里最近的客栈天客居。然后要了一桶热水沐浴,便让素白去准备马车,又吩咐青璇去为她挑选一件衣衫,而就留着近身伺候。
柳如心闭目躺在浴桶里,从紧张命悬一线到劫后余生,不过一瞬间的事,柳如心却经历了生死轮回一样,回想方才的一切,柳如心确定了一件事,她怕死,很怕死!
同时也肯定,她对苏擎筠等人的恨意从未消弭,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有增无减。之前被她刻意掩埋在心底的恨意,随着苏擎筠一次又一次的算计,再次被他挖掘出来。
先不说柳如心这边如何作想。单说同在天客居的另外两人,此时内心也不平静。
“这丹阳,也忒嚣张了!整个京都,怕是也只有她敢当街抽打自己的救命恩人吧。还有那个车夫,真真是可怜,活生生的被她打成了个血人。”南宫羽徽咂舌道。
宗政毓烨眉头跳动了一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面无表情的端起酒盏,若有所思的盯着楼下的苏擎筠,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他回京不久,但是关于丹阳的留言也听了不少,不过,想到他第一次见她时,她能够打破常规,不被世俗所束缚,不拘于闺阁,已能说明她是个胆大且很有勇气的女子。她命悬一线,还能在第一时间想到自己遭人算计,想来胸中也有几分机智的。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够味儿!你说是不是?”南宫羽徽兴奋的说道。他被柳如心挥鞭的那一刹那,英姿飒爽的模样给震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方才她手里握着的应该是火龙银鞭吧!没想到她一毫无背景的孤女,竟能得皇帝钦赐的火龙银鞭,看来,本世子想要将她纳入房中,还需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呀。”说道最后,语气中不由带了几分愁苦。
宗政毓烨向他瞥了一眼,看了眼楼下的苏擎筠,漆黑的眸子闪过慧黠,略显惋惜的道:“人家现在可是名花有主了,你竟还不死心?”
“谁?是谁?胆敢跟本世子抢女人,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南宫羽徽一拍桌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忽的,眸光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道:“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你吧?唉!唉!唉!我说过的啊,咱们俩公平竞争!你可不能一人吃独食!要不然的话,小心咱们兄弟没得做啊!”南宫羽徽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南宫羽徽可能不知道的是,他此时对于柳如心完全只是处于猎奇的心理,这才想要将她纳入自己帐下。可是,随着后面的多番关注,他的情感也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直到最后,无法自拔,伤人伤己!
宗政毓烨也不辩解,眸光斜了下面一眼,声音了无波澜的道:“她在广灵县的时候就被那个男子抱过,也算有过肌肤之亲,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往事重现,她难道还能一女侍二夫不成?”
他承认,柳如心的容貌确实很美,不过,同时也知道,此女也很狡诈,一个驽驾不好,便会被她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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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苏擎筠要倒霉了
“是他?”南宫羽徽嗤笑,一副不屑的模样,轻蔑的说道:“那又怎样?一个商人之子罢了!一个小白脸一样的人物岂能跟本世子相提并论?不是本世子小瞧了他,依着丹阳对他那态度,未必会将他看在眼里。唛鎷灞癹晓”
宗政毓烨唇角微抽,也不知这货是真傻还是装傻。还是说他表达的意思还不够清楚?“你难道不介意吗?”宗政毓烨难得好心的提醒道。
他看不起那种靠女人的裙带关系上位的男人。多大的脑袋戴多大的帽子。一个男人,倘若没有真材实料,就不要总是妄想得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否则,是会遭雷劈的!
他同丹阳见过两次,然,两次都是在她遭人算计的情形下。第一次,他亲眼看见那个男人弹指打了一根尖细的银针没入那母马的腹部,这才使得温顺的母马瞬间疯狂,将骑术还不是很精堪的丹阳,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至于这一次,他虽没看见那名男子出手,然,马夫抽打马儿的那股狠劲儿,可不像是一般人会做的,那马夫定是曾被人收买过,后来,那男子便出现了,他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只是,那丹阳对此人严重的戒备心,以及莫名的敌意,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莫不是他们曾是旧识?宗政毓烨心里这样想着。同时,心间也对丹阳的处境产生了同命相连的感觉。还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怜悯。
他身为镇国公府唯一的一名男丁,在继母和庶妹以及宗族等群狼环伺的境遇下,还能选择离家从军,躲到边远的疆域,上阵杀敌,来泄心头只愤。而她,区区一个柔弱女子,又无母族作为依靠,能够躲到京郊,已是极限了吧。
南宫羽徽似乎这才想起心目中的野辣椒被人亵渎了般,眼眸微眯,看向苏擎筠的目光也带了一抹别有深意的暗芒,道:“放心,动了爷的女人,从来没有哪个能够好过的!”一双美艳的桃花眼中入目一片冰凉。
宗政毓烨薄唇微勾,昭显着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他是真的看不惯那种有点才学,却只知道在女人面前卖弄,甚至算计女人的男人。看着下面的男人,一双璀璨的星眸带了些许怜悯,能够被南宫羽徽惦记上,也算是他祖上积德了。
对于丹阳,宗政毓烨完全是出自于那种同路中人的感觉,顺手相帮一把罢了,并无他意。说到底,他的心底对丹阳有种本能的防备,总觉得那个女子太过阴险、狡诈。
苏擎筠可不知自己被人惦记了!他此时此刻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才能再次捕获柳如心的那颗芳心呢。虽然连续两次,都以挫败收场,可是,他忽的有种越挫越勇的感觉。他有一种感觉,仿佛他此生若是不能顺利拿下丹阳,必定会成为他一生的憾事。
这场角逐,无关乎爱情,只有男人彻底征服了女人,仰或是,女人反过来降服了男人。
柳如心当然不知道事后所发生的这一切。她在青璇买回衣衫之后,便从浴桶内起来,然后换上衣衫,又由帮她梳了一个飞天髻,然后换上那套缕金百蝶穿花粉红洋缎长裙,一切收拾妥当后,这时,素白也雇好马车回来。
“素白、,你们二人随我进宫,至于青璇……”柳如心顿了一下,略一思索,继续说道:“你一向做事稳妥,便由你跟着侍卫押送马夫回去吧。不过,可看好了,别让人莫名的死了,本郡回来后,还要亲自审讯呢!”最后几字,几乎是从齿间挤出,带着一股让人背脊发凉的寒意。
青璇一听,原本还有些黯然的心里,立马轻快起来。原来郡主并不是嫌弃她,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做。见柳如心说的郑重,不由的也带了两分谨慎,对着柳如心信誓旦旦的保证道:“郡主放心,奴婢就是不吃不喝,也要为你看住此人,定不会让他无疾而终。”
柳如心满意的一笑,看来,鲁嬷嬷为她后来为她挑选的这两名丫头都是能干的。能干,人也踏实,有种任劳任怨的那种。而青璇,心思活络,人也稳重。至于素白,她同青璇、二人相当,都是府外买来的奴婢,记得前世,素白在她出嫁之前,便被她家里赎了身契,然后将她嫁人了。
这一世醒来后,她对于身边的人也多了份观察,觉得素白也是一个难得的妙人儿。能干、心细,也稳妥,若能为她所用,当然也是最好不过。
“恩!你向来稳妥、持重,交给你,我也放心!你们两个可不许多想,皇宫乃天家重地,最是讲究礼节不过,你们俩跟着我,我也放心。”柳如心说道。重生后,柳如心说话做事更加懂得为身边的人着想了。有时候,虽是一个下人,却也能在关键时刻起到一个很重要的作用。
至于皇宫,她之前每次进宫都是带着漪绿一起,这还是她第一次带着从未学过皇宫礼仪的人跟她进宫。不过,依着素白谨小慎微的性子,以及踏实的性子,应该不会出什大错。
三人对着柳如心说了声是,便随着她的离开,各司其职来。
柳如心今日穿的那件缕金百蝶穿花粉红洋缎窄袖褙子,下面系着翡翠撒花洋绉裙,头上插着一支硕大的点翠珍珠孔雀红宝蕊心至金象簪,娉娉婷婷,袅袅娜娜,出了天客居的门,便上了马车,一路朝皇宫驰去。
天客居的二楼,南宫羽徽眯着那双桃花眼,看着那抹粉红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带了两分邪魅,又看了眼浑身冷意端坐在那里兀自为自己斟酒的宗政毓烨,道:“你难道不觉得丹阳很美,也很魅吗?”
他以前见过丹阳几次,之前的丹阳让他觉得她空有一副皮囊,虽是大家世族的嫡女,身上却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他以为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