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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来到天客居二楼一个包间的门前,南宫羽徽犹豫的下,终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那扇木门。
宗政毓烨懒懒的倚在哪里,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早在南宫羽徽同南宫雨彤出现在天客居门口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本想就此离开,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此刻,听见门口的敲门声,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谁,宗政毓烨动了动身子,换了的姿势,为自己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
南宫羽徽摇头叹息了声,伸手推开包间的那扇木门,走了进去。南宫雨彤也随后跟了进去,见到宗政毓烨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立时变得耀眼璀璨起来,笑道:“烨哥哥!”
“恩。”宗政毓烨只略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南宫雨彤面色一僵,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儿,对待自己却是这般冷漠。南宫雨彤的心底不由泛起一股酸意,一双盈动的大眼蒙上一层氤氲之气。不过,到底是大家世族的贵女,也不过一瞬的功夫,便很好的掩饰住心底的那股莫名的情绪,扬起小脸,略显俏皮的笑道:“人家大老远的从家里来看烨哥哥,难道烨哥哥也不请人家坐一坐吗?”
宗政毓烨向南宫羽徽看去,深邃的星目里含了一丝怪责,但面上却不显丝毫,南宫羽徽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背着南宫雨彤向宗政毓烨作了一作揖,表示歉意。
宗政毓烨的动作不过是在南宫羽徽身上一掠便过去了,然后看向南宫雨彤,随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竟是连一句话也懒得说。
南宫羽徽见他如此,连忙走了过去,打破那沉闷的气氛,笑道:“你小子,回京这么久,整日里躲在这里喝茶,想见你一面还真是难呀!”说后还不忘对着宗政毓烨挤了挤眼睛,这才回头又对着南宫雨彤道:“过来坐啊,干站在那里做什么!”
南宫雨彤不无失落的“哦!”了一声,便在宗政毓烨的对面坐了下来,然后对着宗政毓烨说道:“烨哥哥,祖父昨日还提起你呢,你回京这么久,怎的也不去看看祖父?”
南宫雨彤扬起一抹自认还算优雅的笑意,一双美目一瞬不顺的盯着宗政毓烨看。
宗政毓烨今日传了一件白色薄绸里衣,外罩了一件薄丝宝石蓝的缂丝缎,领口及袖口用金丝银线绣了文竹样式的暗纹,腰间系了团丝金纹如意暗扣腰带,腰间挂了一块孔雀绿的云纹翡翠。一身的穿戴可谓富贵讲究,也衬得他的身姿愈发挺拔。
还有那刚毅的五官,小麦的肤色,璀璨的星眸,挺直的鼻梁,抿直的唇角,宽阔的肩膀,无一不吸引着南宫雨彤的眼球。这个男人她要定了!这是南宫雨彤此刻的心声。
宗政毓烨蹙眉,厌恶的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车水流龙。也只有这样方能减缓一下那心底滋生的怒意。南宫羽徽自然也看出了宗政毓烨的疏离。可是,当他看到宗政毓烨这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咋一见他如此,心里难免还是生出一股不快来。雨彤毕竟是他的亲妹妹,宗政毓烨就算再有不满,也不该如此淡漠,甚至直接忽视。
可是,看着妹妹那痴念又略含委屈的眼神,南宫羽徽也知道此事是他不对在先,不该早早连个招呼不打便将人带了过来。如此想着,又不得不强打着精神,装作一副习惯了的样子,对着雨彤说道:“他就这样,你别理他,我都已经习惯了!跟他说话,十句能有一句应你就算不错了,呵呵……”虽如此说,可是心里难免对宗政毓烨有了怨言!
他还是很疼这个妹妹的。毕竟大家族里庶子庶女很多,然,跟他一母同胞的也唯有雨彤一个。南宫羽徽看了眼妹妹眼底升起的氤氲之气,不由有些后悔。这个妹妹平日里万千宠爱集一身,又如何受得了这种冷遇!
宗政毓烨听了南宫羽徽的话后,回头斜了他一眼,复又转过头去,似乎外面熙熙嚷嚷的人群更能吸引他的注意一般。
南宫雨彤压下心底的那股不适,回头对着南宫羽徽说道:“哥,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吗?我想和烨哥哥单独谈谈。”
一双杏核大眼满含希翼,一瞬不顺的盯着南宫羽徽看着,大有你敢说不,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南宫雨彤见自家哥哥不语,略带撒娇的说道:“就一会儿!不会耽误很久的!”语气还隐含着一丝乞求。
南宫羽徽无法,只好点头。不顾宗政毓烨的眼神威胁,便迈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两人,孤男寡女,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宗政毓烨回头,入目一片冷意,定定的看着南宫雨彤,停顿片刻后,继而又移开了目光,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南宫雨彤见状,也不知怎的,心中一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快步追了上去,胳膊一伸,拦在了宗政毓烨的面前,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倔强的盯着宗政毓烨的鹰眸,语气里透着一丝爱念,一丝痛苦,凄声说道:“烨哥哥,你难道就这么厌恶雨彤?厌恶到甚至连多看雨彤一眼都不情愿吗?”
宗政毓烨看着那双大眼,也不知怎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另外一双深幽而湛蓝的大眼,同样是倔强而隐忍的眼眸,然却比眼前这双显得更加真实。想到那野性难训的女子,宗政毓烨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南宫雨彤见宗政毓烨如此,心底不由瞬间转凉,只觉那笑容太过纯粹,仿若春风过境,大地回暖。那种源自心灵深处的愉悦能够渲染任何一个人,南宫雨彤从未见过那个一直冷冰冰的人儿也会有如此耀人炫目的一面。
心底一酸,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滚了下来,瞬间没入遮面的面纱里。南宫雨彤从未像此刻这般狼狈过,她甚至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可是,到底心有不甘,眼眸紧紧的盯着宗政毓烨的星眸,颤声问道:“是谁?”
南宫雨彤沉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仿佛自己心爱的礼物被人霸占了一般。泪水仿若决堤的河流,不受控制的拼命向外涌着。
宗政毓烨蹙眉,眼神略显不耐的掠过南宫雨彤,向门外走去。
她自小便将宗政毓烨当成自己未来的夫君看待,如今,得知他的心里有了别的女人,又怎么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见宗政毓烨的动作,以为他是心虚,不由更加伤心起来,鼓足勇气,再次颤声问道:“烨哥哥,你是不是再也不要雨彤了?”
南宫雨彤仿若被人抛弃了般,哭的甚是委屈,心口处也仿若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似得,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让她有种想要窒息的感觉!
063 情殇
宗政毓烨心里不愉,回头斜了南宫雨彤一眼,道:“南宫表妹还请慎言!”说完,竟不等南宫雨彤有所反应,便继续大步向外走去。唛鎷灞癹晓
哪知,南宫雨彤像是忽的疯魔了般,猛地上前一步,一把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宗政毓烨,额头紧贴宗政毓烨的后背,那种男性特有的气息在她鼻端索绕,南宫雨彤痴迷的低声呢喃道:“不要走!烨哥哥,不要!呜呜……”
南宫雨彤把头埋进宗政毓烨的后背里,呜咽着痛哭起来。她此刻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来表达心底的那股惆怅,她只知道心里好难受,好难受。那种又酸又涩的感觉,似要压的她喘不过气儿来,充斥着她的整个胸腔。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落。今天,她本来满心欢喜的求了哥哥带她来见梦里心心念念的人儿,哪知,最后竟变成了这个样子,一时哭的肝肠寸断,委屈不已!
“南宫妹妹还请自重,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你名节有碍,在下告辞!”话落,不等她有所反应,一双柔荑便被外力震开。踉跄着步子向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瞪着那即将离去的背影。
她方才能有此一举,也不过是脑门一热,一时冲动方才做出那种出格的举动,待发现自己僭越的举动后,芙蓉面上不由浮起一抹酡红,同时,既羞且喜!她毕也是幼承庭训的闺阁女子,又怎会不知廉耻,只是,那种羞愧的感觉终是被深深的爱念给掩盖过去。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不仅没能感化那个男人的心,反而被他弃之如撇屡。竟还说出那种让她自重的话语,这让她今后要如何自处?她又怎么能够承受的住。
南宫雨彤突然喝道:“站住!”
宗政毓烨听到背后的怒喝,背对着南宫雨彤站在了那里,只冷声警告道:“这件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南宫妹妹乃出生于世家望族,今后,若在有什举动之前,还请思虑妥后,在做动作,否则,牵连的可不仅是南宫妹妹一人的声誉……”
竟是直接遮掩过去,将南宫雨彤的举动说成是失态。就连一点牵连都不愿意与她扯上。念及此,南宫雨彤心底不由更加伤心。
宗政毓烨在说完那些话后,便继续向外走去,宗政毓烨可不管那些,也不知这些话对于南宫雨彤来说,会照成什么影响。他只知道,他不喜欢她,便要直接拒绝,免得照成误会。就在他的手即将碰触到那扇关着的木门时,后面的女声再次响起。只听她缓缓的道:“烨哥哥确定就这么走出去吗?”
听出她话中的威胁,宗政毓烨心底一沉,迅速的转过身来,深邃的眸光迸射出一道骇人的冷芒,一瞬不顺的盯着南宫雨彤看去。
南宫雨彤身子一僵,她从不知道宗政毓烨会有这么狠戾的一面,心底不由升起一抹惧意,不过,想起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不由悲从中来,哽咽着道:“烨哥哥,你心里有了别的女人,对不对?”
见宗政毓烨不语,只当他是默认了的,心底一疼,颤声问道:“她……是谁?能让烨哥哥……喜欢上的女子,一定很……特别吧!”那个爱字,她始终说不出口,只能用喜欢俩字来替代。
南宫雨彤每说一句,心里就仿佛被人拿刀捅了一下似得,生疼生疼的。同时,眼底滑过一丝狠意,只道:最好不要让她知道是哪个狐狸精勾走了烨哥哥的心,否则,定要将她碎尸万段,来泄她今日所受之痛!
喜欢吗?谈不上吧?宗政毓烨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又浮现起一抹倩影来。想起她英姿飒爽的模样,桀骜不驯的性格,还有那与他相似的命运,却又不向命运低头的那股狠劲儿。宗政毓烨那古井无波的星眸里浮起一丝欣赏。但绝对谈不上喜欢俩字。
南宫雨彤见他如此,心头儿仿若被人撒了把盐,刺痛刺痛的!她好嫉妒那个能让烨哥哥放在心坎儿上的女子。“烨哥哥,如果,如果我愿意与同她一起,效仿古时的俄英女皇,一,一同伺候烨哥哥,烨哥哥可以告诉雨彤,她,是谁吗?”
话语中带了两分小心翼翼的讨好,一张精致而白皙的粉面上,似火烧一样,滚烫滚烫的。她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如今,能说出这番大胆的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不过,她既已放低身份,愿意跟那女子二女侍一夫,已经是给了那女人天大的面子了。倘若,宗政毓烨稍稍世故一点,都不会拒绝,更甚,会觉得她大度,贤良。直接迎娶她为妻,然后将那女子纳为妾。毕竟,在这大周朝,除了皇室的公主,身份能够高过她的也是渺渺无几。她有那个自信,宗政毓烨定会与她联姻。
她既能鼓起勇气如此说,便是料准了那宗政毓烨与南宫家乃多年的世交,又是姻亲的关系,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事儿上驳了她的面子,只要不拒绝,便就是默认。到时,也好间接的逼迫他去南宫家提亲。哪知,弄巧成拙,宗政毓烨这一生,最恨被人威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