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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已经好多了。”南宫洛洛有气无力地回答,轻微地推开箫归应。
“箫阁主,风寒的话你可以让你的朋友喝一小杯绍兴酒,我师叔经常在后山练剑练到伤风,这方法是她验证过的。”流萤说道。
箫归应忙吩咐身边的侍女:“快,取一壶绍兴酒来。”
看的出箫归应对南宫洛洛已经到了关心则乱的程度,薛晴突然觉得如果南宫洛洛先认识箫归应就好了,至少他不会强X她,也不会把她关起来,可能这就是命运,同样的两个人,先认识了谁,都会是不一样的结果。
“薛姑娘……”南宫洛洛虚弱地唤着。
听到女主大人叫自己,薛晴打了个激灵:“啊?”
“你一直呆在中原,我想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图案?”南宫洛洛说着将玉佩从衣服里拽出来,上等黑玉不管过了多少年光泽依旧,雕工独特的猎鹰图案也未有任何磨损。
薛晴摇头,还问身边的流萤:“师侄,你见过吗?”流萤也摇头。
“南宫姑娘,能否借在下看一下这块玉?”流萤说道。
南宫洛洛点点头,她虚弱得不能动,旁边的侍女将玉从她脖子上取下,放于托盘上呈给流萤。流萤拿起玉细细观察了一番:“这块玉价值不菲,墨色沉淀至少五十年,一般玉上装饰的花纹会用花草,这只猎鹰很可能是某种记号,应该是某个名门望族的信物。”
箫归应赞同地说:“流萤公子与我的想法一样,洛洛没有儿时的记忆,也许她真的和十几年前消失的南宫世家有关系,我打算等洛洛病好,带她去武当或者峨眉问问,两位掌门都在江湖呆了几十年,说不定会认得。”
“好主意。”薛晴默默点头,确实武当和峨眉的两位掌门都是知道的。
这时,一个侍卫进来向箫归应禀报:“阁主,西麟阁与我们又在主峰起了争执,我们有两人受伤,西麟阁至少有十人受伤。”
“我不是说过了吗,若是口角上的争执让让他们也无妨,都是同根,何必相杀。”箫归应责备道。
“属下们已经忍让,他们实在得寸进尺,请阁主恕罪。”侍卫低下头说。
“薛师叔,流萤公子,最近阁内不太平,恕在下礼数不周,两位第一次来东麒阁,。。若不介意就让芳儿领两位到处走走,”箫归应又对那侍卫说:“受伤的人安置在哪里,我去看看。”
一个侍女走到薛晴面前行礼道:“奴婢就是芳儿,薛姑娘,流萤公子,可要去别处看看?”
还有别的事情可做么。
“也好,南宫姑娘你好生休养,我们就不打扰了。”薛晴与流萤一同向南宫洛洛道别,南宫洛洛身体没力气动,便点头向两人回礼。
芳儿领着薛晴和流萤两人参观东麒阁,其实也没什么好看,只是普通的宫殿式建筑而已。
“这里是阁主的书房,阁主闲暇时喜欢在这里看书,偶尔也会在这里处理公务。”
“这里是阁主的书房,阁主闲暇时喜欢在这里看书,偶尔也会在这里处理公务。”
“这里是阁主的书房,阁主闲暇时喜欢在这里看书,偶尔也会在这里处理公务。”
“这里是阁主的书房,阁主闲暇时喜欢在这里看书,偶尔也会在这里处理公务。”
不用怀疑,上面不是网络错误,而是芳儿确实连着说了四句相同的话,接连四间屋子都是箫归应的书房,箫归应你是有多爱看书啊!
“芳儿姑娘,我想喝茶,你能去帮我沏一杯吗?”走着走着流萤突然说。
薛晴诧异,流萤最不喜欢麻烦人,怎么会让侍女跑回去给他沏茶,是有别的目的么。
芳儿倒不觉得有什么,这是她分内的工作,行礼道:“好,公子稍等,芳儿这就去。”
芳儿走远后,流萤对薛晴说:“师叔,你认识南宫姑娘?”
薛晴自然否认:“我哪会认识。”
“师叔,我记得,南宫姑娘在乌镇的客栈和阎溟在一起。”流萤一字一句地说。
薛晴张张嘴巴说不出话,流萤叹了口气:“师叔,你以前从不骗我的。”说罢转身往回走。
薛晴的心脏像有东西梗着,说不出的难受,她想起小时候养的京巴狗,每天都是她领着小京巴出去散步,每次小狗都欢快地跟在她身后,所以要把小狗送人的时候也是她领出去的,它那么信任她,他那么信任她,而她却无法将自己全盘托出,他像墨鱼一样用自己柔软的触角触碰她,她却是海螺,有自己坚硬的外壳。
“流萤!”薛晴追上去:“我确实骗你了,但我是不想你和我一样卷进麻烦,那样只会越来越麻烦。”
“呵,你什么时候会为我考虑了?”流萤却不信薛晴的话:“你是不想让我……找阎溟麻烦?”
“流萤,你相不相信人是会变的?”
“我相信,你变了很多,如果不是对你太熟悉,我会认为有人易容假冒成了你,我……我很喜欢你的改变,你终于注意到我让我很开心,现在我知道,我高兴得太早了。”流萤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会被脚步声掩盖让薛晴听不清。
“你生气了?”薛晴问。
“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你又怎么会问我生没生气。”流萤笑笑说,好似这是个奇怪的梦。
不管流萤生没生气,薛晴有点动怒了,尼玛呀,看他别扭的模样好想强吻他!
去沏茶的侍女芳儿迎面走回来了,双手端着小托盘,上面放着两杯刚沏好的热茶。
“薛姑娘,流萤公子,我家阁主回来了,正在南宫姑娘房里。”芳儿说道。
“麻烦你去告诉箫阁主我们有要事相谈,他习惯在哪间书房见客?我们便在那里等。”流萤对芳儿说。
芳儿腾出手一指第一间书房:“那间,两位去那里等,我这就去通报阁主。”
看着芳儿又端着盘子往回走,薛晴深深地觉得给她添麻烦了,古代的丫鬟真是好脾气啊。
薛晴跟着流萤到芳儿所指的书房里等箫归应,箫归应的书房布置很简单,刷白的墙上挂了几幅字画,几个高大的木头书架,一张黄漆樟木桌上只摆了笔墨纸砚。装潢朴素得让首饰用斤称的薛晴自惭形秽。流萤对箫归应雕有麒麟的砚台挺感兴趣,抚摸着麒麟邪魅狂狷的鬓毛。电视剧里书房的砚台花瓶什么的一拧不就会出现密室么,薛晴也去拧箫归应书房里的装饰,都没反应,以箫归应的为人,说他家里真没密室暗格薛晴也信,如果江湖上光明磊落论个“最”字,箫归应是唯一的提名人。
“抱歉,让二位久等了。”箫归应进屋作揖赔礼道。
箫归应身后还跟了两个侍女,等箫归应坐到自己的屋主位置后服侍薛晴和流萤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又上了一壶新茶,然后两人行礼退下,将门从外面关得紧紧的。
“咳,”薛晴清了清嗓子:“箫阁主,我就直说了,师姐应该已与你商量过,二师兄已答应我们为武林盟出一份力,更详细的情况我想他和师姐相谈后会派别的灵禹弟子来通知你。”方云是极力反对灵禹派插手别派内斗的,不知道峒筹是不是真的有办法说服她,这部分先向箫归应隐瞒。
箫归应大喜:“真的?我儿时便听闻‘玉面剑客’的名声,若是他……”箫归应后面都有点语无伦次了,薛晴猜测“玉面剑客”难道是箫归应儿时的偶像?箫归应对他就像现在孩子对奥特曼的感情一样。
三人正畅想武林盟的未来,实际是箫归应和流萤两人打鸡血一样交谈甚欢,薛晴一会儿打哈欠一会儿开小差,门外有人敲门,从敲门频率上看相当急切。
屋里安静下来,箫归应朗声道:“进。”
一个侍女推开门慌张地跑进来:“阁主!南宫姑娘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蹬蹬蹬蹬,小礼物来了,又到了配角小剧场的时间,今天晚上八点还有一次更新~
本着本文“给配角们家的温暖”的主旨给第七章惨死的采花贼举行葬礼,姑娘们默哀,但他“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等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性行为”的做法是需要严厉批评的,偷东西和抢劫也是不对的!
他叫刘浪,普通的名字普通的长相却有着不普通的身手,刀剑拳脚都不是他的强项,他拿手的是轻功,日行百里没有人能追的上他,正是这双没人能敌的飞毛腿,却停在了乌镇这个小小的落脚小镇。起初,他和来这里的大部分人一样,只是路过歇脚,从驿站下马车后却遇到了一个女子,为了她,他退掉了马车,留在了乌镇。那名女子姓包,因排行老五,大家都叫她包五娘,她家在街上以卖包子营生,她算不上多美,但是那份温柔是从心里透出来的,她会瞒着父亲把卖剩的包子分给街上的乞丐,她会不惜剪坏自己仅有的几件衣服让乞丐的孩子不至于赤身**。
刘浪站得好远,凝视着这个周身总是环绕着白腾腾热气的女子,在他小的时候他也没有包子吃没有衣服穿,他去偷去抢,开始是抢馒头抢鸡腿,后来是劫镖抢银,腿脚越来越快,心却越来越脏。就算是磐石,也会有柔软的地方,包五娘的出现让刘浪发现自己的心还有一丝最后的干净。
刘浪在乌镇住了下来,买了间小房,离包五娘家不近也不远,他可以每天假装散步去包五娘的摊子买两个包子,趁她低头给他找钱的时候多看她几眼,一个包子只要几个铜板,他总是给她一钱银子,这样她要数好多铜板给他,他就可以看很久,因为他只敢看而已,他对她的爱慕是慕大于爱,不想玷污她哪怕一个衣角。
男人是有**的动物,尤其是刘浪这样习惯了偷抢的人,他想要的就一定会拿到,那份**尤其强烈。**几欲膨爆的他需要发泄,乌镇渐渐有了采花贼的传闻,过往的侠士也有想出手帮忙的,无奈犯人轻功出神入化,谁都没能见到他的真面目。
那日,刘浪在驿站看到马车上下来一个女子,她长得只是清秀,但有一双灵动的眼睛,那双眼睛和包五娘有着一样的明亮和温柔,瞬间又激起了刘浪的**。他比那个女子早一步到客栈订了房间,晚上迷晕了她像往常一样行事,却没想到半途杀来个程咬金,更没想到这个程咬金就是他的死神。
这一天依然是明媚的早晨,包家一家人又齐心合力摆好了包子摊。
包五娘的二哥调笑着说:“妹子,这两天怎么没见对面街那小子过来买包子。”
包五娘温柔地笑了笑,回答:“可能去别的地方了,他不像这里的人,应该只是在这里暂住几日。”
包五娘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很远的地方,她在奢望什么呢,这里只是个落脚的小镇,怎么会有人专门来这里定居,像她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得到那样的男人的垂青,太可笑了……
31下毒凶手
三人赶到南宫洛洛房里,南宫洛洛依然躺在床上,脸色和先前完全不一样,不再是青白的颜色,变成了泛绿的潮红色,显然是中毒了。
“洛洛!洛洛!你怎么样?”箫归应抱住南宫洛洛急切地问。
爱情果然会让人变得盲目,用肉眼看就知道她情况很不好!
“大夫,去叫大夫了吗?”薛晴问身边的侍女。
“芳儿已经去叫了。”那侍女慌张地说。
“箫阁主,你最好先让南宫姑娘躺下,你这么晃她会让她血液流动加快,促进她毒气攻心。”薛晴对箫归应说,这些都是她在小册子上读到的,她总觉得古代死亡率最高的是毒杀,幻想自己有可能哪天也会被人下毒,所以特别关注毒药的部分。
听了薛晴的话,箫归应赶忙把南宫洛洛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