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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我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快速搞定一个。东邪西毒里面说,有些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记忆太好。因此,我赶紧到其他班里面相中了一个,而再也没有活在以前的伤感记忆了。
我们班由于是理工类,资源有限贫瘠,最可悲的是仅有的十来个女生也是歪瓜裂枣、车祸现场。因此内部发展消化的只有6对狗男女,我那时很佩服那6位男生舍己为人,大公无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
而眼光长远,有容乃大的男生都不局限于本土,从而外部发展的有20对狗男女,我就是属于那20对的里面的。
我很羡慕那些能一起留在外地共同工作的恋人,因为他们彼此不会分开。而我肯定是要回老家,所以当我送第二任女朋友黄小玲踏上去深圳的列车的时候,看到她哭得伤心断肠,泪流满面,我也放开嗓子对着她的挥手嚎了半天而不顾其他人怜悯或者戏嘘的目光。
从那以后,我只要来到车站或者机场,都会想到黄小玲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和她临别时的赠言:陆明,可能这辈子我们都不会见了,可我会想你的。
正文 35
我这会儿在机场门口就想到了黄小玲,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这么多年没见了。江娅楠说你傻了吧唧地在想什么呢?
我说在想旧情人!
“无耻!”
江娅楠踹了我一脚。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了。到了楼下我心情就非常欢快,我能看到女儿了,虽然她还小,不认识我,但我就喜欢看她浑然不觉的样子。
小保姆开门时就大声往房间里说:卢姐,陆哥回来了。
我扔下包,就快步跑进房间,卢雪正敞着怀给女儿喂奶,我上前去就搂住了这娘儿俩,说:回家真好!
“嘘!她在迷迷糊糊地睡觉呢!”
卢雪小声地说。
我说:对不起,打扰她吃饭和睡觉了。女儿的手绵软细腻,我把它抓在手心把玩着。
“饿吗?累吗?厨房里有饭菜,先吃点,今天晚饭不会太早哦。”
卢雪体贴地说。我一阵感动,卢雪她从来都是这么贤惠的样子。
我抓住她的手说:不饿,也不累,你才辛苦呢,天天要带孩子。
我看着女儿的小嘴时不时地一拱一拱地吸奶,心里暖哄哄的。“她就喜欢睡觉时含着nai头。”
卢雪笑着说。
我严肃地说:反了反了,跟老爸抢起饭碗了!
“你就一天到晚瞎说。”
卢雪红着脸白了我一眼。“这次业务谈得怎么样啊?”
她问。
我有点心虚地说:差不多了,庄威威留在那里,等着签合同那!
心虚的原因是江娅楠在天津陪了我两个晚上,这件事如果被卢雪知道了,那岂不是要翻天?妈的,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只被老鼠夹逮到的老鼠,被夹得越来越紧,都快要昏厥了。出轨有时很刺激享受,有时很纠结,有时又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但有时又有瘾,可能就像吸毒一样吧。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小保姆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把屁股包得圆圆的,腿包得紧紧的,我就多看了几眼。过会儿感觉自己是不是太色了?连家里的小保姆都回头一想,男人嘛,就这德性,有的时候只是过过眼瘾,并没有什么想法。我采取了这样的自我安慰心理疗法,就坦然了许多了。所以,又偷偷看了看小保姆还算不差的身材,行了几次注目礼。
当天夜里睡觉没怎么睡好,我女儿夜里哭了三次,尤其在寂寥的夜里,那哭声简直要穿透云霄,我揉揉眼睛对喂奶的卢雪说:她是不是真的想造反啊!
第二天到了公司,庄思贤溜达到我的办公室,看看旁边没人,他对我说:威威都和我说了,你这次帮了他的忙,而且功劳你不要。陆明,舅舅就需要你这样心胸开阔的人。
我给他倒了杯茶:舅舅,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功劳嘛,威威很有潜力,虎父无犬子啊。我一句话拍了他们父子二人的马屁,而且又表明了我的立场:我是家里人,但我会摆正位置。
庄思贤笑得嘴咧到耳根子。他很开心地询问了在天津的一些情况。还说了句我一直期待的话:合同签下来后,我承诺的那一个点的提成立即兑现。
我很客气地说:谢谢庄总。到了拿钱的时候,我就不称呼舅舅了,叫“庄总”证明这是公事,本人是为了公家出力,而拿的属于自己的那笔钱。
庄思贤在临出门的时候对我说:这茶叶不错。
我愣了一愣,原来是我刚才给他泡的一杯茶,那茶叶是我第一次和李梦莹云雨一番后,她送的答谢礼。
上好的大红袍啊,我也来细细地品味一下。
你要说这人真不经念叨,茶没喝几口,手机就想了,是李梦莹。我头立即就疼了起来,她不会又找我“喝茶”吧,关键是本人这几天不需要啊。在天津的时候,江娅楠已经把我喂饱了,都快撑了。
电话不接又不好,我牙一咬,看她又出什么招。
“陆明,如果你不忙,我想今天见你一下。”
李梦莹开门见山。
我也不客气地说:今天很忙,肯定是见不了你!如果你要喝茶,我不渴。
“那你不见我,你会后悔的!”
李梦莹似乎还有点急。
老子一下子就怒了:你又想威胁我?
李梦莹这次似乎脾气也改了,她慢悠悠地说:如果你不见我,可能你的身体健康受影响。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招儿,听得让人糁得慌。“李梦莹,你别一惊一乍的,这不好,咱们是老同学啊。”
我耐住性子说。
“正因为是老同学,我才特地打电话跟你说的。”
李梦莹语言很真挚,“陆明,我得了梅毒!”
李梦莹这句话无疑是晴天霹雳,把我轰得六神无主,心惊胆战。
我的头“嗡”的炸开了,颤抖着声音问: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前天。”
李梦莹的声音很低沉。
“你在哪里呢,我去找你一下”我现在已经开始急迫地想见她了,臭娘们,叫你TMD别乱交,这下好了,弄不好老子也会中标。如果这会儿李梦莹在我面前,我有把机关枪的话,肯定会把她突突突成筛子!
“你到我茶楼吧。”
李梦莹放下电话。
我额头上汗滴如雨,手脚冰凉。扶着办公桌站了起来,腿都软了,迈不动道,就像坐了很久,腿麻了样,好在这会儿办公室里没有人,否则这付熊样被人看到,我都会没脸再在公司里混下去。
走到卫生间里面,把门关牢,然后把自己的老二脱出来一顿细看,目前没有发现有什么表面异状,依旧欢蹦乱跳,气色良好,用手拨弄了一下,也没发现有什么痒和疼。我稍微舒了一口气。
到办公桌抽屉里拿钥匙时,我顺便上网搜了搜“梅毒”NND,是二级性病!一级性病是艾滋病!李梦莹啊,李梦莹,真有你的,还好你没搞上一级性病,那样就大发了。
我头皮发麻,喉咙发干。艰难地走到楼下上了车。乘电梯时有同事和我打招呼,我都没注意,心不在焉地闷头想心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突然就感觉到自己裆部有点痒,我憋住自己没去抓,车子开得飞快,就想赶紧去问问李梦莹到底怎么回事。
我庆幸的是每次和她胡搞的时候都带TT,而且用的是名牌。但网上说有5%的传染可能通过接吻,握手,或者共用水杯都能传染。
我不会是那不幸运的5%吧。老子这次弄不好要栽了,越想越觉得自己裆部奇痒,我心里恨死李梦莹这个骚货了,你传染给我,我再传染给江娅楠,江娅楠传染给朱文兵,朱文兵再传染给他的小情人,小情人再
好嘛!后果不敢想象,这是一连串的勾当,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生死与共了。我腮帮子气得咬得紧紧的,恨不得要把牙给咬碎了!
网上说梅毒的潜伏期最长有一个月,我这会儿有点痒不会是要发了吧。与李梦莹最后一次嘿咻还没有一个月,正好在潜伏期之内!想到这,我感觉自己的汗都顺着头发丝在往下滴。而后背早TMD湿透了。
我除了在嘿咻的时候流汗,从来都是神清气爽,今天这种紧张的状态就是麻烦太大了,比天还大。本来今天心情很好,业务谈成了,奖金快到手了。突然被李梦莹这一搞,我连跳楼的心都有了。
最操蛋的是前面还有点堵车,我把头探出车外,往前面看了看,还好,堵得不长,前面的车正缓缓蠕动。
我抽了根烟,跟着前面车的屁股慢慢前进。我想如果这会儿告诉江娅楠这件破事,我估计她会杀了我,不,她会先把我阉了,然后再杀!
假使真的大伙一块儿中标,那找谁说理去。
我很后悔和李梦莹搭上边,很后悔没管住裤裆里的那玩意儿,很后悔自己出轨。人可能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吧。如果苍天能给我从来一次的机会,我宁愿在生命中没有李梦莹这个人!
还是在那个包厢,我终于见到了这位毒女,李梦莹憔悴了许多,估计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把她搞得够呛。
只可惜老子这会精神上所受的折磨不亚于她。我进去后第一句话就怒气冲冲地说:你怎么搞上的?
李梦莹说了句话没把我气死:老娘睡了那么多男人,谁知道是哪个畜生传给我的?
“你还挺自豪啊,睡了那么多男人?但你不应该拖我下水啊。”
我阴沉着脸说。
李梦莹:陆明,你这会儿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难道是我迷奸你的吗?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德行,我只要把腿稍微叉开,一个个就像饿狗一样扑上来了。等出了事,你们都TMD逃得无影无踪!
“你别说话这么难听好不好?今天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就是想问问你这病到了什么程度?”
我很虚伪地说。虽然刚才怒火冲天,但遇到李梦莹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儿,我已经没有什么脾气了。
而且,我凭什么恨她呢,刚才没来之前的那些怒火完全是自私自利的体现,李梦莹说得对,如果我真是那种洁身自好的男人,也不会上她的贼船,也不会和她睡觉,自然也不会担心被传染上性病。所有的错误,完全是来自于我本人。管好自己的ji巴是多么的重要,但又是件多么需要强烈意志的课题啊。
李梦莹从鼻子里哼了一身:你不是来看我,你是担心你自己。你也不是个好鸟,活该你被传染上。
“你怎么变得这么歹毒?”
我皱着眉头问。
李梦莹:陆明,你那个娇滴滴的小情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传染上,那你真是亏待了人家了。
“李梦莹,你不应该这么幸灾乐祸,别忘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我简直要崩溃了。
李梦莹站到窗口,看着街道,说:你终于害怕了啊。我算是看透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操我的时候,都垂涎三尺,等我得了这病,没人关心我一下,就只担心自己。
“但愿你说的不是我?”
我喝了口茶。
李梦莹看着我,凌厉的眼神要插进我的肺腑,说:你以为你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吗?在我身上舔来舔去的是你,这会儿到了这里和我吵架,吓得腿打颤的也是你!
“李梦莹,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事情现在已经发生了。我就当倒了霉,你好好看病吧。我也去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