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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才抬个脚保不准就有人来劝了。”脸嘟嘟的,一出口就不停,把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烦闷都吐了出来,她不过是怀孕,如今比坐牢都可怜了。
“五妹,你呀,就得了吧,大家可都是宝贝你才供着你,忍忍吧,再几个月等小侄子出来了就好了。”和敬当年也有过这般的体会,所以也明白其中的滋味,不过这般小心总比无人照料的好。
说着,晴儿身后跟着一行宫女悠悠的走了过来,见着大家也是浅笑的福了福身,“见过各位公主、福晋。”
“晴儿,这些虚礼下次就免了吧,大家都不是生人。”和敬颇有大姐防范的招呼,走了过去拉着晴儿的手坐了下来,亲切的问了些情况,“五妹当年还是个小丫头,如今都已经长大嫁人有自己的孩子了,晴儿也快了呢,说起来时间还过得真快。”
和敬似乎有些感叹时光催人老,大家见她颇有感叹,便想着调解下气氛。
“三公主不会是想说自己老了吧,这话要让皇额娘听到了,可要好好的对您说教一番。”五福晋拿起糕点,刚塞了一小口,听和敬这么一说,勾了个眼神笑闹回去。
“去,谁说我老了,要是我们一同出去,不认识的说不定都当你们是我姐姐呢。”
“三公主真不害臊。”
“呵呵,五姐脸皮好厚。”
“你们几个都笑我是吧,额勒可天天说我是他姐姐。”
晴儿虽说跟着和柔处的时间不短,但是这样的轻松氛围也是难得享受,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没放开,还是规矩的吃东西,只是听她们笑闹的时候跟着一块儿笑而已。
突然余光看到园子口有几个侍卫慌乱的走过,心下有些诱惑,转头询问身旁坐着的三福晋。
“三福晋,那儿刚才是不是有人?”
三福晋朝着晴儿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回忆了一下,有些犹豫,“好像没人哪,我刚没注意,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几个侍卫走过?”晴儿回想刚才看到的几个人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侍卫不是很正常,这里可是长春宫,皇后娘娘的寝宫,今日又是千秋,自然是有侍卫把守的,晴儿你莫不是看五公主有那么多人疼着,想嫁人都想得眼花了吧。”五福晋也是有名的泼辣,这会儿有机会还不逮着去痘痘。
“五福晋。”晴儿这回也体会了一把欲说还休的可怜劲。
“哈哈,晴格格害羞了,原来是真的思春了。”五福晋这会儿好像得了什么消息一般的高兴,更加高兴的和周围的人逗笑,弄得大家都有意无意的开始谈论外头的好男子,似乎是非要给晴儿找个好夫君不可,弄得晴儿一时也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而回过头来在看向男人这边,福隆安和永琮虽在同一场景,但是却没有交谈,他们都有注意到五阿哥今日神情中带着的那点紧张、刺激、自信和害怕。
“富察额附又担心五妹的身子吗,看你心神不宁的,别担心了,那群女人可都在,这儿还是皇宫内院,五妹不会有事的。”三阿哥看福隆安不停张望的样子自然而然的当他是在担心和柔,现在外头都知道额附对公主的一片赤忱。
福隆安算是被猜中了一般心思,讪笑的点头。
“五妹啊,真是好福气。”拍了拍福隆安的后背,永璋很是感慨,弄得福隆安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三哥又和富察额附说什么呢,那么高兴?”永琪慢慢的凑了过来说话,温和的模样仿佛还是当初那个俊朗少年,只可惜一切都已经不再是从前了。
“说额附好福气,五妹这么快就有身子了。”
“五妹一直这么有福气,额附和五妹在一起,自然也会沾福气了,以后我们也要多和五妹走近,说不定也能多子多福。”
这话正中永璋下怀,他身子不好,一直没有子嗣,被永琪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心里也有了主意,以后让自个儿的福晋多和和柔走得近些,一直传言说五妹是福星转世,如今看来,不无道理啊。
说话间,五阿哥突然脸色微变,虽只是一瞬间,但是周围考的近的几人都有察觉。
虚掩的过去
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是什么,不是天边的云,不是缥缈的山,是近在咫尺的情,和柔上辈子顺风顺水的一路走来,这辈子依旧如此的平淡无波,除了小时候一些不开眼的人没看到和柔的地位,做些手脚被重重的处罚后,宫里的人都知道整个紫禁城除了万岁爷、老佛爷,排在第三位的就是这位小主子。
有些人会问皇后也可以得罪吗,答案本该是可以的,毕竟如今的这位皇后并没有在万岁爷的心里留下多大的印记,但是若是得罪了皇后,五公主会记得,能够被五公主记得,绝对是一件“幸事”,后宫女子不得干政,但是和柔会时不时的在乾隆面前提起,至于是好话还是坏话,这就是一门艺术了。
论地位,和柔已经拥有了很多,她很感谢,感谢那位老太太,她果真送了自己一个无忧的生活,但是身处高位的担忧和思虑也是旁人所不能想象的,后宫女子的争宠、兄弟姐妹之间的阴谋,还有伺候自己的下人,这些在书上、电视剧里的事情确实经常发生,人心总是偏的,在宫里时间久了,和柔也变得自私、冷情,她可以看着别宫的下人被打死什么话也不说,也可以看着老太监欺负新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没有离了谁就不能活的道理。
皇宫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但是这个存在着太多阴暗的地方也是和柔的家。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到她和永琮这些年来自以为秘密的调查还有那些安排的眼线都不过是别人所安排的。
“福喜,你啊,果然是个好命的孩子。”看着和柔呆愣,掺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老佛爷不禁清浅一笑,眼角的褶皱更加的深邃,精致的指套慢慢的拨动着手里的玉珠,明明还是那般的慈眉善目却让和柔觉得恍惚,她真的是想的太简单了吗?
刷的抓过身子,看向坐在一旁的景娴,她一直以为额娘对此事并不知情,但是没想到景娴的脸上更是一片波澜不惊,对于老佛爷刚才说出的一番言语也是半点没有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了什么一般,看着和柔的眼神也是慈爱带些羡慕。
“额娘,你也一早就知道了?”抓着衣摆,和柔对于自己深信的两个人竟然能够若无其事的看着她和永琮为了先皇后的事情暗地算计、推理、暗查都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不仅仅是诧异了,想当年老佛爷是如何的疼宠先皇后,为何对于她的死因能够一概不追究,而且她既然知道是令妃做的为什么就不告诉皇阿玛,而且在皇阿玛发现后也是半点风声都没有吐露?
知女莫若母,景娴怎么会看不出和柔那一点点的怨愤,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只是生在皇家,总有太多的无奈,还有小七这个儿子,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也差不多了,自然是希望他们都能好,只是没有想过他们对于一个真相如此的执着,叹了一口气,低着嗓音说话,
“柔儿,很多事情你不能随便出头,也不能随便说话,特别是额娘,坐在这个位子上,看着座下那么多人敬仰膜拜,但是有多少人算计要拉额娘下马,你可曾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里扎着额娘的小人,有多少人做额娘的手脚,这个位子额娘必须得保住,就算是为了你们几个,也要保住,直到我死,我也必须是以皇后之身死。”
景娴的一番沉着话语里透着的坚定和自信让她的脸更加的艳丽,黑色的双眸淡定而沉稳,仿佛任何的事情都不能撼动她的地位,低眉一扫,看到的不过是匍匐残喘的蝼蚁,这般的气度让在一旁的老佛爷点头微笑。
额娘这般是有理由的,和柔能够明白,但是皇玛嬷呢,她为何什么都不做,令妃可不止是谋害先皇后,还谋害了皇子皇孙,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皇玛嬷怎么会听之任之呢,最重要的为何这般为自己和小七铺路却不自己动手,既然那些暗线都送给了自己,为何不自用。
“福喜丫头,怨不得大师说你有福气,你这条路都有咱们这群人帮你铺着、看着,但是爱新觉罗家的人不能这么轻松,多少人为了大清的江山抛头颅洒热血,肝脑涂地都在所不惜,咱的公主阿哥一直做圈养的羊羔,如果没有些大灾大难,大悲大喜,如何能有皇家人的心性,若是变成永琪那般窝囊、糊涂,我们爱新觉罗家的江山早就被别人给夺去了。”
老佛爷慢慢的抬眼看了看门外,没有看到任何人,算算还有时间,便放下心来继续说道。
“福喜,你可觉得今日有何不同?”
本来就在慢慢消化老佛爷的话语,接着听到她循循善诱的一句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抬头看向景娴,没有得到任何的提示,便乖乖的低头努力回想。
昨日进宫后便没有出宫,今天一大早便开始在长春宫里做准备,接待女眷,一直都没有停下,本来已经千秋盛宴已经要开了,却收到老佛爷的传召,让自己过去,自己还觉得奇怪呢,可是老佛爷如此这般疑问必然不会是随便问问的。
啊,一道闪光从脑中一闪而过,和柔恰好抓住了尾巴。
刚才晴儿似乎说过什么,门口的侍卫?难不成?
倏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情紧张的看向景娴和老佛爷,似乎是在确认自己的猜测,不会是红花会的那些人吧,他们不可能进得了禁宫的吧?
“皇玛嬷,你不会是说那些人?”颤颤巍巍的开口,没有明说却也尽在不言中。
景娴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满意的点头,一点都不慌乱,刚才老佛爷把自己提前叫来,自己就隐约知道要出事了,虽说听到要出大乱子的时候却是慌乱,但是既然老佛爷如此淡定,必然是万岁爷早有准备,也就不在忐忑不安,把那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了,只不过听到永琪这儿子,牙齿忍不住紧咬,一个人能有几个千秋,竟然选在这种时候如此大逆不道,再想到近年来他的荒唐举动,更加的愤懑。
“福喜,你和永琮很聪明,也知道怎么在这个宫里瞧瞧行事,唐嬷嬷和腊梅两个人虽说是按了我的命令,但是最后也算是心悦诚服的跟着你们,而且你们还顺藤摸瓜的找到了叛党的线索,功不可没,这次永琮和福隆安都立了大功,外头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有那些大老爷们在外头,我们这些女眷就好好的呆在慈宁宫里,不要随便乱走动。”
说完这些话,老佛爷喝了口茶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李公公,眼神示意了下,很快就走了过来,恭敬的弯下身子,托起老佛爷的手,慢慢的走到门口,不少女眷们都已经被传召了过来,脸上一个个莫不是奇怪的神情,但是一到慈宁宫也不敢造次好奇,只得低眉顺首的站在一旁行礼。
“没什么事,刚才皇上口信过来说是要给大家准备些好戏,先别去看戏,哀家就做主把你们都请过来,陪陪老婆子说说话,正好也可以等皇上的惊喜。”
说话间和柔也收起了刚才的惊讶和心底隐约的失落、起伏,跟在额娘的身后小心的走着,只是脸上已经不再那么轻松了,唐嬷嬷和腊梅并不是皇额娘给自己的,而是皇玛嬷派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