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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袖玉花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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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取。走之前还替襁褓里的你掐了掐命数,说是与凤凰犯太岁,是以才拦着你不与凤君一家牵出什么幺蛾子来。侄女心里也略能明白,至今不将凤族的许多仙迹同你讲,便是这个缘由。你还需体谅玉箐叔叔与你娘,谨怀着一颗曹娥投水救父般的孝心,好孝敬他们,也不枉你哥哥每日花天酒地,不愿早早儿地给你带个嫂子进门,定要见你嫁人后他方考虑结缡的心意。”
  玉袖郁结在心头的闷气,顿时一哄而散,换了一种惊讶的表情巴在脸上。
  掐算一个人的命盘虽则不难,可即便是师父,也不若能掐到些劫数何时降至,如何化解之类。诚如舜华仙帝还能准确掐到犯了谁的太岁般精确的,她从未听说过。
  舜华仙帝虽则仙术卓然,却是个不怎么服老的老人家,因借着一张年轻的皮相,便自诩心态常年如青,不肯与那些略上年纪的神仙傍一处说话,常往小辈们的堆囤处扎混,行为略是乖张。但舜华到底是她的大伯伯,不会拿那样的大事来胡唚,所以说是伯伯将自己的命盘推算得这样准确,玉袖觉得也略符合情理,她可以信服。
  玉袖在昆仑山脚下候着二舅舅,估摸他一时半刻不能将两座轩辕丘大小的昆仑翻个遍,索性扎入山脚下的一处仙林里逛一逛。
  她在心里将逛了仙林,便算逛了整座昆仑的想法擅自漫开来,觉得忧邑的心情略舒畅时,九重天霎息青雷莽莽,雷声鼓得她心一颤儿一颤儿的。
  乃知,玉袖的两次天劫已过,此时的天雷定不是来寻她的。
  有了这个通彻的认知后,她将颤着的心稍稍稳了稳,一方面觉悟到天上的滚滚雷针是其他小仙的天劫,另一方面为她不能亲身体验到第二次天劫而忧郁的心情欢呼了一把。老天竟这样的开明,晓得她没有见到比较猛烈的天劫,如今给了她一个机会来见识见识,她确然不能错过。
  打定见识天劫的主意,玉袖便循着地面儿上几道黑魆魆的焦土,闻着填填响雷,一头扎入冥冥森色,四周有啾啾猿啼。
  天雷坚忍不拔地将昆仑山下一片黄土凿穿了十几个洞,玉袖急匆匆窜过几根木条子时,见土地顶着一层灰从地里头冒出来,嘴里振振有辞:“咳,忒猛了啊忒猛了啊,老夫自在昆仑土地一职行走三万年来,只见过殿下有过这样的天劫,啧啧,按段数看来,这只遭天劫的物儿,并非凡物。”
  玉袖没能将脚步住一住,听全土地老儿说的,只觉得此道天雷不凡,获此天雷的家伙也不凡。
  头顶有芙蕖花瓣狂奔而过,穿云裂石的响声震得她有些耳鸣,斜斜将眼皮朝上一翻,一道火光绽成一朵巨大的百褶莲,轮廓端成,瞬息湮灭。
  雷云顿隐,日光大好。此番天劫她看的十分如意称心。
  而遭了此般不凡天雷的家伙,正扑在一团青草上。玉袖依循那股刺鼻的焦炭味,穿林破雾寻到这位不凡物儿时,它似披了一件黑不溜秋的氅褂。玉袖在心里称奇两声,活生生的一只烤焦的山鸡,烤焦的美味山鸡!
  她蹿到山鸡扑的草堆旁,方觉这只山鸡过大,也许正如土地老儿一说,乃是只不凡的山鸡,山鸡群中的老祖宗。老祖宗潜心修仙,功德圆满,是以上天特与了它一道不平凡的天雷,为其修仙养性之表彰。
  玉袖扎煞着双臂在山鸡面前架着,半晌,没有将这团黑魆魆的灰碳捞进怀里,却转身折了张大芭蕉叶,将山鸡裹成只绿团糕,拖去河边漂一漂,打算洗干净便拿它当晚膳。
  至于如何个烹饪法,世上无非煎炸煮炖,玉袖想,炖一只山鸡,大约和在砂锅里熬药相差无几,一面小心着火候,一面要注意着洑上来的沫,不时端把勺将沫舀去些。
  将山鸡炖成一锅鸡汤的想法端端形成,它业已洗浴停当。清风携挽流云,树荫倒映成影。如墨天容,似有万缕霞光,灿穿四射。水里头的山鸡一身金灿灿的羽毛湿淋淋地挂身上,甚是匹配。玉袖惊呆了。
  它诚然是头不凡的山鸡,玉袖头里见的凡物儿皆赫赫的毛色,两只眼似黧鸡般椎鲁,没什么生动的模样,不若眼前的山鸡甚讨人欢喜,她有些不忍心吃它。
  玉袖正纠结于心,二舅舅不晓得何时站在她身后,拍拍她的肩膀道:“你竟跑到这样窎远的地头来,教本少好找。”眼光掠过她的肩头,瞥了眼水里头的物儿,立时朝地上一扑。
  玉袖腾出一只手朝他身上擦了擦水,再将他扶起来。
  二舅舅却有些歇斯底里,吼了两声:“孽障!孽障啊!”抬眼觑了觑山鸡,又愤恨地给她磕了两个头,磕得她有些受宠若惊外还有些欣然自喜。
  二舅舅哭丧着脸道:“设若教你哥哥晓得,定会与本少翻脸,嗯,兴许想杀了本少炖汤喝的心也有。”
  玉袖讶然:“唔,舅舅竟晓得侄女想将这头山鸡炖了与你补一补身子?舅舅近日不见,脑门儿里的油水少了许多,竟还能明智成这样了。”
  对她这一口嘉赞,二舅舅显然没能力可以承受,只把表情悚然片刻,悚然道:“你说你手上抱着的这位是山鸡?你认为这是只山鸡,想将它炖了吃?”神情似见了鬼般的模样。
  她点点头:“诚然。”
  却见二舅舅立时脆弱得要倒下。
  缘来云狐竟也脆弱得这样,小小的心花怒放一下,也要晕一晕,果然需要大补。
  玉袖将山鸡放了放,过去扶他,道:“倘若舅舅不爱炖的,换成红烧?”
  二舅舅如蒙大赦般挺直了腰杆子,满眸子的言语要蹦出来,却讳莫如深三缄其口道:“本少认为”咽了咽kou水,转了调子:“本少见这只山鸡毛色靓丽,能做一只给自己长脸的宠物,唔,眼下虽然难辨妍媸,兴许百年后成化个人形也未可知,所以,且将它留一留。”
  玉袖再将这只金灿琉璃的山鸡望了两遍,应了诺:“也好。”
  因不能惊动旁的云狐晓得她养了这么只美貌的山鸡,从而打起吃它的主意,玉袖苦苦忖度半日,发现少渊爷爷的议事殿里,有几盏纸糊的灯罩挺庞硕,便于人不知鬼不觉之时,顺手牵了个出来,替山鸡做个窝。据闻看管殿堂的小云狐晓得一盏灯罩被狷魅顺走,又不晓得是何人在何时所为,生怕少渊帝降罪,怕着怕着便突发急病,连躲三日没有当值,三舅舅只得费了些神力着人重新制了盏新的,小云狐方将病转好。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是你(三)一更

  此后,议事殿闹鬼一说广布四海,遍传八荒。那只被沸沸传扬得甚有来头,连空桑谷少渊帝的地盘也豁命偷窃的鬼魅声名大作,吹捧者连开三日评弹来瞎扯,却场场爆棚,收入丰厚。
  这只甚有来头的鬼魅,却甚没精神凑个热闹或做个辟谣,她被这只不凡的山鸡折腾得不行。
  少渊爷爷的这个灯罩能将山鸡罩得甚严密,挂在墙上也很像一盏长明灯,她觉得甚好,省了每日上夜要剪烛的功夫,倒也轻便。
  待真上了夜,却发现不妥。
  不凡的山鸡周身有一圈金灿灿的光晕将四壁染成韶华。晚上不用上华灯,便已明若金铛。穿透力之强,能让蒙在被子里的人依然微见霞色。玉袖蒙被子蒙了两日没有睡好,昏聩得厉害,一张萎靡的脸,好似被折了两万年寿命的模样。最后她不得不寻一块黑布罩上,方睡了个好觉,捡回了一些被折去的修为。
  山鸡生生挨了两道天雷,伤得挺重,有十几处口子渗着血丝。玉袖真是妄生为一个姑娘,竟比二舅舅还要粗枝大叶,替山鸡包个扎,却将它包成一团白球,她内心有些愧疚。
  养一只普通的山鸡,大约每日喂些饲料,早晚带出门溜一圈,晒个太阳,感受一下大自然便好。
  要如何养一只精贵的山鸡,玉袖却有些怅然。起初那会子,玉袖奉上的茶点,它皆置若罔闻,想来是因重伤缘由,令它丢了些食欲,只爱昏睡,她便时时看着它睡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突然觉得自己对这只精贵的山鸡,有些无力。
  但无力的感觉这般锲急地缠着她,又是一件好事,以免她太有力太活泼之后,将山鸡牵出门自鬻溢夸,搞得远近闻名,教所有食肉的狐狸们每日觊觎着这只山鸡,时时刻刻想着如何暗杀她,将山鸡夺了去。如此,她亦要日夜紧绷神经,以防在美梦中永远沉睡的事情发生。
  玉袖在脑海中将这样的境况演习了一回,觉得自己真是找罪受,还是看着山鸡睡觉罢,没事儿还能一起睡,多好。
  虽是只不凡的山鸡,却没到能说话的火候。偶尔醒发那么两次,也只是扒拉着脑袋,脉脉地将她望着,有些凄苦的味道。她觉得这只山鸡有些可怜,她很怜悯它。
  收养一只宠物并不是什么大事,晓得这桩事的三舅舅却似受了刺激般尝冷待她,不是每日拉长着脸,便不时说些话与她心口添堵,譬如:“它每日自顾自将息,不与你说话,你一张热脸却硬要贴上,何苦来”又譬如:“欲人不晓,莫若勿行,你这样将它藏着不是办法,早晚会教其他狐狸嗅出,不若将它放了更好”再如:“自古为人赡养的禽畜不如野外的寿命长,它这样忧邑沉默大约不喜你如此关着它,还是将它放了罢”诸如此类。
  三舅舅说的,玉袖深以为然,不过念在它身上数十道口子还未痊愈,再侍奉些时日,便承颜候色道:“待它身上几处伤好了,它要走,我并不拦着。”
  山鸡恍然将脑袋转了转,似一只被商议着如何转卖的孤鸾,眼神委屈地将她望着。
  玉袖心里嗖得一凉。她甚至觉得,倘若这只山鸡会支一言片语,便会立时呜咽出声。她十分心疼。
  若不是数日前被三舅舅套出话来,事情委实不用发展到这步地位。
  大约是一个月前,三舅舅将看管玉袖的小仙娥罚了几鞭子后,玉袖便与他生了些罅隙,是要怄几日气的。她本以为两人算作在冷战,三舅舅同她一般,心里应该包着一团火才是。不承想,她出门负暄时,却见三舅舅与几位姑娘攀谈甚欢,且端端占着离她房门不远处的一株玉树琼花前。她心上不觉得难受,只感到惊讶。
  三舅舅此前并不是这样的气性,因他比自己小了百来岁,玉袖便一直视他作弟弟来瞧,时时将他带在身边,也是掺了这样一份情,且三舅舅也格外粘她,事事唯她令奉行,从没有拂逆过。即便二舅舅来与她混闹,惹她生气时,三舅舅甚贴心地宽籍她,致使她心生感动,一门心思要担他的半个娘亲,一手将他带大。
  但这样的日子却没维持许久,她堪堪弄丢了些记忆,躺了两百五十年。她并不晓得三舅舅改头换面翻了个大翻。
  各中的缘由,大约同空桑谷的君位搭上一些干系。少渊爷爷的这个君位缘本是要传与少染姑姑的,但考虑到少染姑姑终有一日要嫁人的份上,还需从三位舅舅里头选拔一位培养成一国之君,好接替少染姑姑做空桑之主。
  然少渊爷爷玉尺量才,大浪淘金甚久,欣觉三位舅舅中,只有三舅舅天资聪颖,勤学刻苦,便日夜严加管学,方成就了三舅舅一身才学本事,其中幸酸泪自不消说。
  而目今,三舅舅已执掌空桑诸多政权,将少染姑姑肩头上的一些繁重琐事分去不少,俨然有一国之君的小派头,室内业已有一只通房的小狐狸。
  上头的这些事,是玉袖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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