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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一路上的侍人们都一边施礼一边笑个不停,月心就这么被背平安扛回了薇院,据说是接受了郡王最严厉的惩罚。
第二天平安正准备带着七七去基地,就见李蕴秀急急地赶出来说道:“郡王,慢走。”平安拉住李蕴秀笑道:“什么事?这么急,想我了吗?”等候的侍卫哄的一声都笑了起来,李蕴秀闹了个大红脸,平安假意怒道:“去去,一边去,没见过小两口说话的吗?”众侍卫笑着到外面牵马去了。
李蕴秀说道:“今天纳征,昨日张公公他们打了招呼,让我们三个最好都留在府里,恐怕皇子那边派人回礼摆屋的时候相看,郡王您看?”
平安想了想说道:“那你今天就不要去基地了吧?月心他们今天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没有事情也留下来吧,既然张公公这么说了,大约是必须的了。”
李蕴秀点点头,他对张公公也一直抱有感激的心情,知道这位老公公不仅是惠帝身边得靠的人,也是一心帮衬着平安的。李蕴秀说道:“昨个郡王没有回来的时候,就和月心他们说了,月心说今天工部那边有要紧的事情,陛下说了军魂祠要在年底完工,他急得什么似的,生怕耽误了工期让郡王没脸。”
平安搓了搓李蕴秀微凉的手说道:“他有个屁的急事,他怕是不想被那些人问东问西,还不如躲起来的好。”
李蕴秀笑道:“郡王说的是,不见面也好,等郡王大婚之后再说吧,等人来了,我就说他去工部了,也好让那些人心里有个数,毕竟是朝廷的官员,也好说话些。”
平安点点头,低声说道:“这就难为你了。”
李蕴秀脸一红笑道:“这有什么?哦,对了,燕老大也不能留下来,说是今天军事院校要考试,这不是都赶在一起了。”
平安说道:“燕老大不会撒谎,应该是真的,他也付出了这么多努力,我们怎么也不能拖他的后腿,让他去吧”
李蕴秀点头称是:“只是这样的话,不知道那边会不会怪罪?”
平安沉吟了一会:“这也没办法,你再问问月心愿不愿意留下来,要是不行,就按刚才说的,和张公公他们说一下,让他们从中斡旋一下吧”
李蕴秀想想也只有这样,便又和平安说了几句闲话,将平安送上马,目送着平安远去又在门口站立了好一会,才慢慢回到郡王府里。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晌午刚过,平安还在基地和研究员们胡侃的时候,宫里就派人传出话来,惠帝要平安立刻进宫见驾,平安想着是不是今天家里纳征的事情不顺利呢?刚出基地的大门,就见一个郡王府的仆人骑着马来到近前,看见平安急忙滚鞍下马,向平安抱拳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奉李侍君之命前来向郡王禀报??????”等着仆人说完,平安才明白了一个大概。
原来今天上午纳征之礼,大梁主持这次婚礼的官员方明德将纳征礼送过去之后,妫岚颜那边就派了两个公公和八个侍人跟随送亲的官员惠清惠大人一起到郡王府回礼,说是回礼其实就是前往女方家,和女方家的长辈见见面,看看新房布置的怎么样?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赶紧在大婚之前提出要求,然后最重要的就是相看原来妻主的屋里人,大概做到心里有数,为以后的相处打下基调。
这一到郡王府一看之下就出了很多的问题。首先这两个公公没有去见秦子路,因为秦子路既没有封号也没有得到大梁皇室的承认,那就说不上什么拜见了。其次在这新房上出了大问题,现在郡王府的居北的上房梅院是秦承祥在住,这次序排下来杏院秦子路在住,桃院是李蕴秀在住,平安当初因为家里突然住进来很多人,就随便住的那个桂院,大倒是蛮大的只是不知道偏到了哪个方向上去了。郡王府的人包括魏兴忠已经被平安同化,对这些尊卑啊什么的事情都麻木了,平时郡王长郡王短也就是一个称呼,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这新房的位置有什么不妥,还把个桂院装饰一新,准备做新房。现在被这两个公公指出这个重大的缺陷,一时魏兴忠也是傻站着,愣了半天才想到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是就算大梁皇室不承认,秦承祥这个平安的外姨祖母的地位在这,秦子路是平安的生身之父这种身份是永远不能改变的,总不能让她们搬走吧?想着这些魏兴忠头都大了。
再就是这两个公公对平安的屋里人也很不满意,说是三个侍君,但就只见到一位,大梁皇宫里来的几位公公忙在一旁解说,说一位帮着郡王在工部做事,今天有要事不得不去工部了,另一位居然去读书了还在军事院校读书,这真是闻所未闻,这两个公公第一个念头恐怕就是郡王府的人在诓骗自己,没听说过男人出去做事的,听这解释好像还是有俸禄的官职,还有男人去上学,上什么学?这郡王府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在细问这郡王府的事情,府中大小事务居然都是眼前这个李侍君在打理,这两位公公打量李蕴秀的眼神立刻不同起来。
李蕴秀多么聪明的人,又一直帮着平安打理各项事务,一见这两个公公的脸色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笑着说道:“公公有所不知,因为郡王公务繁忙,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蕴秀才勉为其难做这些事情。郡王已经跟蕴秀说过了,等郡王大婚之后,自然是要交给王君的。”两个公公见李蕴秀这样说,脸色才略微好了一些。只是这郡王府将这桂院布置成了新房,这在两位公公来说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于是便出去向惠清惠大人禀明了这件事,回到了驿馆向妫岚颜禀报,妫岚颜气得把屋里的东西砸了个便,觉得受到了极大地侮辱,便命惠清惠大人向惠帝直接提出这件事,决不能在桂院成亲。
平安边往皇宫赶边听着仆人的话,在平安看来这些事情有点不可思议,想想前世多少人为了房子的事情焦头烂额,男人没有房子想结婚有点天方夜谭会被女方家贬斥至渣。现在郡王府这么多房子,记得自己刚进府的时候那个感慨啊,现在居然会为了房子走向的问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出来,平安心中不免对那个没见过的妫岚颜恼火起来。
李蕴秀大约知道平安一定会这么想,所以那传话的仆人说道:“李侍君说了,让郡王不必介怀,这不怪那位皇子,原是李侍君他没考虑周全,李侍君已经和太君说过了,说是挪出梅院给郡王成亲。”
平安按住心中的恼火问道:“老大能就这么让出房子?”
仆人说道:“太君已经说动了秦大官人,府里就在搬了,要不我怎么来迟了?就是等这个消息,李侍君请郡王不要为此事顶撞陛下,房子现在就已经在装修了,大家赶一赶一定能让郡王有新房成亲。”说着仆人露出笑容来。
平安脸色阴沉的到了皇宫,还没进宫,七七拉住平安说道:“别冲动”平安看着七七做了几个深呼吸说道:“还不知道阿爹怎么求老大的?真是让人头疼。”七七安慰地拍着平安的胳膊,等平安心情完全平静下来,才松开手。
平安转身进了皇宫,果然惠帝因为这件事对平安大发雷霆,平安低头不语,等惠帝的怒气过了才说道:“不过是没想到这些事情,既然提出来了就改吧郡王府我姨祖母已经把上房挪出来了,现在晚上加班加点的在赶,能赶上成亲的日子。”惠帝以为这次平安一定会和自己争吵,没想到平安这样半死不活地说话,倒有点不适应,想了一下说道:“平安,你也不要在心里怪责那妫岚颜,这在皇室确实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一位皇子住在侍君的下方,皇家的脸面何在?也只有郡王府里这般胡闹你??????”
平安说道:“事情我知道了,蕴秀都派人对我说了,皇室嘛,总要有些威仪,我原不懂得这些才闹出这样的事情。”
惠帝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才说道:“你知道就好。”
平安突然抬头说道:“我想请问母皇,这房子就算了,我都依了他,要是他过门之后对我父亲不敬,我该怎么办呢?您是知道我的,要是,要是他对我父亲??????我怕我很难不在心里有芥蒂。会有过激的举动。”
惠帝沉吟了一下,这件事确实难办,在惠帝的角度最好是没有秦子路的存在,要是依着惠帝秦子路早就死了,可是早在宜城见面之初平安提出的条件就是不能伤害秦子路。平安进雍京之后有很多关于秦子路的传言,让惠帝一直对秦子路有杀意,但是平安对秦子路的依赖有目共睹,为了别人对秦子路言语上的不敬不惜杀人,甚至不惜得罪门阀,平安差点死在战场,究其根由还是因为秦子路要是这妫岚颜对秦子路有所不敬的话,平安难免会失控,到时候联姻的目的不但没有达到,恐怕还会引起两国的战争,真是头疼啊想到这惠帝说道:“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会和惠清惠大人说起,通过惠大人向妫岚颜解释这件事。虽然朝廷不好有所封赏,但是他毕竟生下了你,与我们姬氏也是功臣总不能让他受了委屈。”听了这话平安的脸色才有了些松动,说道:“最好这样吧那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家里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呢?”说着便起身向惠帝行礼告辞出来,惠帝见惯了平安跳脱,现在看着平安略显落寞的背影,心中第一次想到这婚姻也未必就一定是正确的。
见平安出来,七七忙迎了上去,见平安脸色不错,七七笑了起来拉住平安的手,平安叹了口气,牵着七七来到马前,侍卫们也都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凑趣取笑言语之间都是解劝的意思,平安看着这些人这么关心自己,心里十分地感动。
回到郡王府才知道秦承祥还是生气的,请她搬到装饰一新的桂院都没有去,却要让人把东西都搬到燕贵的府上,秦子路求了半天才同意搬到茶院,没等东西搬完就跑到燕贵的府上喝酒去了。虽然平安回府之后秦子路和李蕴秀什么都没有说,但平安也知道秦子路一定是被秦承祥骂了。这边秦子路也从杏院搬了出来,和秦子跃住到了兰院说是方便侍候秦承祥。平安听李蕴秀说这些话时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七七不停的轻轻地拍着平安的后背。李蕴秀说完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静静地站了一会才说道:“郡王,父亲这样做都是为了郡王,要是郡王不开心父亲岂不是白操心了?这件事不能怪那皇子,是蕴秀考虑的不够周全。郡王”
平安抬起头说道:“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这段时间倒是要辛苦你了,记得注意身体”
李蕴秀答应了一声,却没有走,想了一下说道:“姨祖母那,郡王还是去说一声,她是长辈,虽然她也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终究是生气的。”
平安点点头,等李蕴秀走了之后,平安又坐了一会,才带着七七往燕贵的府上去了,果然被秦承祥骂了个狗血喷头,平安倒不着恼,反而一杯接一杯地陪秦承祥喝酒,等秦承祥觉得不对要拦下时,平安已经喝多了,最后满脸通红胡说八道的平安被秦承祥送回了郡王府。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秦子路看着喝醉酒的平安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忙命人拿醒酒汤。等李蕴秀等服侍平安睡下了,秦承祥才对秦子路说道:“你这个女儿对你真是孝顺,但你要知道女人家做事总一些不得已,你心里不要难过”
秦子路诧异地看着秦承祥:“姨母怎么说这个?我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