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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如今你是生魂,要召唤你过来,难免对身体会有所损伤,”夜游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不过你放心,回去后慢慢调养就会好的,反正你内功高强,伤害不大。”
感觉眼前一暗,我又失去了知觉,睁开眼时,我已经躺在了床上,烛影摇曳,将束潇然的影子拉得好长。他坐床前的圆杌上,手撑着额,正自打盹,眉间紧锁,忧色浮现。我坐起身来,指尖抚上他的眉,他一下惊喜。
“你醒了!”他拥紧了我,抱得我喘不过气来,“有没有觉得怎么样?大夫来看过了,说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你就这样昏迷着,一直没有醒。”
“不是才一天么,你不用紧张啊!”我轻声说道。
“一天?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了!”束潇然说道。
我一愣,怎么这次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从夜游那里回来,应该只是一瞬间的事啊!
我看着他脸上浮现的黑眼圈和带着血丝的眼,心头一痛:“傻瓜,你是不是一直没合眼地守着我?”
“嗯!银笙说这是你的老毛病,发作起来九死一生,如今突然发作”他轻轻贴着我的脸说道,“云萱,我真怕,我真怕你醒不过来!”
“没事的,我这不是醒过来了么?”我笑着安慰他,心头却也藏了忧虑,如果夜游他们非要把我给拽回去,我又有什么办法抵抗呢!
束潇然严肃地看着我:“大师伯走之前告诉了我古意门的一宗秘密,当年白老前辈之所以出走,是因为练了一项被禁的魔功,练这门功夫会令人神智大失,白老前辈在疯狂状态犯下了滔天大错,清醒后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这才发誓决不收徒,离开了古意门。你的功夫全部源于他,我怕我怕他终是忍不住,将这魔功也传给了你!如果真是这样,你的病,看来与那魔功脱不了干系!”
魔功?就是指天魔剑法了?我确实练了,不过我的昏迷可与那个没关系,十二岁以前的凌云萱昏倒,那是营养不良兼被人下毒,十二岁以后的凌云萱昏倒,则是真正意义上的去见阎王了!
为了安他的心,我只有暂且说谎:“我没有练过魔功,你放心,我只是前一段时间太累了,如今一松懈下来就容易出现症状,多休息就会没事了!”
“希望如此!”束潇然说道。
“你在这里守着,不怕人说闲话?”我歪了头,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
“你现在不是我妹妹么,哥哥关心妹妹,有什么不对?”他也故作轻松,轻笑着答道。
“上来睡吧!”我拍了拍床沿。
束潇然挑高了眉望着我:“真的?那我可来了!”
“不信就算了!”我嘟起嘴背过身去,佯装不理他。
一会儿感到身边贴了个人,他将我轻轻搂在怀中,安静地躺着。
我闭上了眼睛,想到夜游的话,三个月,我和他难道只剩了三个月的缘份?回过身来,我紧紧地抱住了他:“潇然,你说过今生只娶我一个,只爱我一个的!”
“怎么了?”束潇然摸到了我脸上的泪水,慌张地说道,“你放心,我说话算话,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娶,谁也不爱!”
“潇然,我要做你的妻!”我凑上前去,吻住他的唇,满腹相思尽皆化作缠绵。
“云萱,你身体不适”他在我喘气的空档说道。
“我没事!”我扯开了他的衣服,手滑了进去,“是不是你自己不行了,想找借口?”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居然说我?嗯?你要为你所说的话付出代价,马上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他三两下脱去了我本就单薄的内衣,这一次没有了疼痛,我们两个身体交融,是那么的和谐,一同到达了欢乐的巅峰。
我靠在束潇然怀中,极度疲倦,意识涣散之前,我对他说出了一生的承诺:“潇然,我爱你!一生一世!”如果做不到生生世世,请让我这一生,好好爱他一回!
天明时束潇然起身穿衣,我拉着他不想放手。他把我的手塞入被中,为我将被角掖好,轻笑出声:“未婚同房,难道你不怕被人知道?”
“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凌家早没把我这个女儿当回事了!”我伸了个懒腰,一笔带过。
束潇然俯身捏了捏我的鼻头:“胆大包天!我可不想今天就把你爹给气死!回京去我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堂堂正正地迎娶你。”
我格格笑道:“白日做梦呢?回京去我就成了你妹妹了,哥哥娶妹妹,亏你想得出!咱们还是离开京城再说其他的。”
束潇然冷笑道:“你与我又不是血亲,这一次不管父皇答不答应,我娶定了你,何况父皇既然趁我不在时宣了旨意,定然备好了一切,婚礼是势在必行,我这个新郎官这回是当定了,但是新娘我不会任由他安排,你就等着做我的新娘吧!”
“好吧,一切交给你来做,我等着!”我笑吟吟地说道,反正等他离去了我正好接着睡觉。
没想到他出去片刻又回来了,手里端了一碗香喷喷的米粥:“银笙一早给你熬的,别睡了,快起来喝,你都两天没进食了!”
“呀!银笙一直在外间?”糟糕,太忘形了,没想到银笙在外面,那昨晚束潇然留宿这里,她不是全知道了?饶是我脸皮厚,脸也一下烧红起来。
束潇然哑然失笑:“放心,白天她守着你,晚上我就让她好好休息,昨晚她陪凌乐到隔壁去睡了,没在这里。”
我拍了拍心口,松了口气,要是让银笙知道了,平日里我没少调侃她,那丫头指不定会怎么报复我呢!
“我还想睡觉,不想吃东西。”我说道。
“不行!吃一点再接着睡,我喂你!”束潇然迅速地把我揪了起来,还好我在他出去时穿好了内衣,不然可要春光外泄了。
他唇角上勾,微微笑道:“穿得够快的,我还准备亲自为娘子打点呢!”
斜睨着他,我撇了撇嘴:“你会穿么?我以为你只会脱!”
“不信?”他挑了挑眉,“那脱下来我示范给你看。”说着就要动手,我赶紧拉紧了领口,笑着拍开了他的手。
“好了不闹了,吃吧。”他舀了一久粥凑到唇边吹了吹,递到了我面前,我拗不过他,只得任由他喂我。
喝了有一半,门外传来声音:“银笙,王爷还在里边吗?”
我皱了皱眉头,怎么这凌明珠还是阴魂不散!皮笑肉不笑地瞟了束潇然一眼,我嘟囔道:“招蜂引蝶!”
束潇然啼笑皆非:“说什么呢?她可是你妹妹,我倒不打紧,女孩儿家清誉要紧,你可别乱说!”
我冷笑不语,凌明珠这种狠毒的女子,还会讲什么清誉!不过想到如果将实情告诉束潇然的话,难免又要扯上端木偁,索性沉默,反正我报仇也用不上他。现在我闻到血腥味也不恶心了,见到血也不头晕了,想到我差点生不如死,恨不得在她身上戳两个窟窿!
听银笙和凌明珠的对话,估计凌明珠都来过几次了,只是那时我昏迷着,束潇然也没心思出去见她,这会儿听说我醒了,不顾银笙的阻拦,每径直闯了进来。
“剩下的你自己吃吧。”束潇然将碗递过来,我没有接。
“你不喂我就不吃了!”我说道。怕凌明珠进来看到不好吗,我偏要她看到,气死她!
束潇然无奈地摇摇头,只得继续拿起了勺子喂我。凌明珠带着一脸笑容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她只微微愕了一下,马上恢复了笑容,只是眼中多了一层冷意,那笑不达眼底。我对后面惶惑不安的银笙使了个眼色,她点点头,退了出去。
“王爷!”对于凌明珠来说,束潇然永远是第一,她施施然行了个礼,这才把眼光转向我,“姐姐醒了,你昏迷这几日,可把大家急坏了,我心里难过,那天不该和姐姐吵嘴,这万一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能原谅我自己了!”
我“噗”地呛了一下,连连咳嗽,束潇然赶紧放下碗,一边轻拍我的背一边责怪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总爱被呛着。”我能不被呛着吗,凌明珠这毒妇,口口声声是咒我死呢,她还真改得快,昨天一看情形不对,今天就改戏码了,真是唱作俱佳,比我扮鬼还扮得好!
“潇然,我要喝水!”停了咳嗽,我软声细语地说道。
束潇然忙到桌上倒了水过来,递到我嘴边:“慢慢喝,别再呛着。”
我斜眼看向束潇然身后的没人搭理的凌明珠,她的脸上笑容顿失,掠过一抹阴狠,等束潇然转过身去,她又马上笑脸相迎。厉害!居然还会变脸!我眯着眼睛对她一笑,让她坐下。
“王爷对姐姐手足情深,我两个哥哥都比不上,原本还怕姐姐离了家不习惯,倒是我们多虑了!”凌明珠强颜欢笑,说到手足两字时,语音重了许多。
“云萱这么招人疼,我能不疼她吗?五小姐放心,我定然不会亏待了你姐姐。”束潇然说道,悄悄对我眨了眨眼睛。
凌明珠格格地笑着,笑得好假!我说道:“你们两个慢慢聊,我想再睡会儿!”
“那我们走吧,王爷,让姐姐多休息,病才好得快。”凌明珠立马起身说道。
束潇然又叮嘱了我几句,随后出去了。他们刚走,银笙就闪身走了进来:“小姐,她可没安什么好心,我看她疯病好了,不害怕了,说不定又想什么幺蛾子来害你。”
我点了点头:“防着点!现在有二哥在,且让他们兄妹聚几日,等他离了青州,咱们再动手不迟。”
银笙见我明白,也就不再多话。
第二天晚上,束潇然还在我屋里说笑,银笙却在外屋不住地跺脚,我心知有异,想想也没必要瞒着束潇然,便出口喊道:“银笙,有什么事进来说吧,王爷不是外人。”
银笙闻声而入,后面还跟了无颜。几天不见无颜了,乍一见他我忽然无端端地想起了一个问题,他是束潇然放在我身边的人,不过好多事他并没有告诉束潇然。对于他来说,我竟比束潇然这个旧主还要重要呢!这个认知让我微微有些不安。
银笙一脸紧张,手中托了一碗不知什么东西递上来:“小姐,你看!”
我低头看了看,这不是我连着两天早晨喝的粥么?我看了半天,又闻了闻,看不出什么名堂。束潇然见我如此动作,身形微动,诧异地看向我。
“看不出什么来啊!是下了什么毒吗?”我问道。
无颜冷笑一声:“这毒名醉颜,若是有人服用了,会像喝醉酒一样昏迷过去,从此再也醒不过来,至于症状,就和前日主子昏迷的样子完全相同,绝无二致!”
束潇然急道:“云萱,谁要害你?”
“你猜猜,这个家中谁会恨不得我死?”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
“怎么可能?他们是你的亲人!”束潇然不敢相信。
“你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