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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他们是你的亲人!”束潇然不敢相信。
“你的兄弟不也一样对你下毒手,都一样,而且我家这个,不喜欢一刀给人个痛快,下手更狠,俗话说得好啊,最毒妇人心!我自己虽也是女人,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我越说心头越冷。
“明珠?”束潇然倒也不笨,马上猜到了,“她为什么要害你?”
“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么,涉及凌家的家丑,我也懒得提,另一个原因却与你有关!”我含笑说道,“别说你看不出来凌明珠对你的心思,我可不相信!”
“就为了这,她要害你?”束潇然冷然说道,“云萱,这事我来处理!”
“不用,我自己来!”我开心地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她那么喜欢玩游戏,我就陪她玩,她让我试过的东西,我也要她试一试。”
“她在你身上放过什么?你中过毒?什么时候的事?”束潇然紧张地一把抓住我的手,搭在脉上。我中的是“合欢”,但没对无颜和银笙说过,他们只知道我中了毒,别的一概不知。
“现在没事了,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早就解了!”我对束潇然说道,“我现在想把同样的东西放在凌明珠身上,看她是不是像我一样好运气!”
当晚我只带了银笙,到青州的青楼买了一包“合欢”,这药果然是青楼极品,跑了好几家都没有买到,我不想委屈明珠用劣质春药,对青楼老板的推荐不屑一顾,锲而不舍地一家家地找,终于在其中一家问到有,花了大价钱买下来。
银笙脸色发白,哆嗦着问道:“小姐,她给你下的毒,居然是是春药?”
“对,一模一样!”我说道,“凌明珠有个习惯,每晚睡前必喝燕窝,今晚我们就给她加点作料!”
加作料这种小事,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我和银笙躲在房梁上,亲眼看着凌明珠把放了“合欢”的燕窝喝了下去。她躺在床上不久之后就变得烦燥不安,在床上扭来扭去,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我是知道“合欢”的厉害,看她如何挺得过去!银笙惊讶得捂住了嘴,两眼张得多大,不敢吭声。
我笑道:“放开你的手吧,她现在神智肯定迷糊了,你就在她面前说话她也不一定听得见。”
“小姐,这这凌明珠真该死,当初你是怎么解了这药性的?”
“若不是有人相救,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怎样。至于她有没有人相救,那就看她的造化了!咱们走吧,看着这副样子让人恶心!”我拉了银笙,飞下屋顶,回去睡了。这一夜睡得很是安稳,没有听到半夜里凌府内院一阵鸡飞狗跳。
天亮时云萝慌里慌张地把我吵醒:“姐姐,出大事了,昨天晚上出大事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慢吞吞地问道:“什么事啊?云萝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吵得人不得安生!”说罢扑倒继续睡觉。
云萝几步上前,摇着我的肩膀说道:“别睡了,快别睡了,你起来,快去帮着劝劝爹,大哥快被爹给打死了!”
凌乐的爹要给凌暮天打死了?我突然惊醒过来,急忙起身。要出事也应该是凌明珠出事嘛,怎么变成凌云涯出事了!
“云萝,到底怎么回事?”我边穿衣服边问道。
“我也不大清楚,半夜里就闹得慌,我娘说不许惹事,所以我们娘儿俩都没出去,今早娘就被爹叫去了,我也偷偷跟了去,只看见大哥跪在祠堂里,爹请了家法,往死里打着他,大嫂在一边落泪,容姨娘在那儿呼天抢地地咒骂。”云萝的言词间半点也没提到凌明珠,大哥会出什么事?沈晴宛倒没什么,容江却对凭空多出来个凌乐非常地不高兴,难道是因为凌乐的事,那个容姨娘生出了什么花样?
我匆匆拉着云萝前行,看在凌乐的面子上,我不能不管他爹。路上遇到束潇然和二哥,他二人昨日去探故交去了,被人拉着喝了一夜的酒,凌晨才回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一同前往。
凌家的祠堂外人不得进入,束潇然便留在了门外,我和二哥走了进去。一进门就听见凌暮天痛心的声音:“逆子啊逆子,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会生出你这样的畜牲,你让我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啊!我打死你打死你!”他一面抡起鞭子抽下去,一面止不住地老泪涟涟。
凌云涯垂头跪在地上,赤裸着上身,背上一片血肉模糊,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他闭紧了眼,脸上满是悔恨。
“爹,不要打了,再打大哥就没命了!”二哥抢上前去,夺过了凌暮天手中的鞭子。
“不打死他,如何对得起你妹妹!这个畜牲,你五妹妹的清白都让他给毁了,你让她以后,如何生存下去!”凌暮天趁二哥愣神之际夺过鞭子,又狠狠地抽在大哥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的欣给我补分;以后的积分我会先送一章章打分的筒子;毕竟很辛苦的;希望要分的筒子多写几个字;这样好像分多些! 当凌暮天再一次抡起鞭子之际,我抢前一步,在大娘二娘五娘一干女人的惊呼声中抓住了鞭子的末梢。凌暮天微微一愕,目光如电,射在我的身上。
“爹,既然当事人是两个,如今只有大哥一人在场,是不是他的错也没个准,问清事实再作惩罚也不迟,不要冤枉了他!”我迎向凌暮天的眼光,毫不退缩。二娘和大嫂沈晴宛听我这么说,感激涕零,呜咽着走到凌云涯身旁跪下,一并求凌暮天饶了凌云涯。
再怎么说凌云涯也是凌暮天的亲生儿子,无论犯了多大的错,他也不可能真的要他死,只不过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这样,我的话给了他一个台阶,他趁势松开了手,鞭子落在了地上。
“好!有你四妹妹给你求情,我就先饶你一命。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容氏说的可是事实?”
“爹,我可没有冤枉他,当时丫环小巧也看见了,我一见云涯与明珠搂在一起,正要做那苟且之事,马上叫她去请二娘,二娘来了,她却不让我声张,还不许我出门,我气不过,咱们家发生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怎么能瞒着爹呢,所以一早得了空,媳妇马上来告诉您老!”
我抬眼看去,容氏面庞秀丽,看起来娇娇弱弱的,竟然有一张利嘴。可惜她还不算精明!
“啪”刚才仿佛傻了的二哥突然冲上去,抡了容氏一个大嘴巴子:“你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为什么?”
“啊”容氏尖叫起来,“爹,你要为媳妇作主啊!妹子偷人,这做哥哥的不去教训,还动手打人,这个家我呆不下去了,谁都欺负我们母子,我不如带着忠儿回娘家算了,免得人家看着闲烦。”
我吓了一跳,这个容氏生子前和生子后简直就是两个人。
“好了好了,都给我闭嘴!”凌暮天一声吼,容氏的眼泪给吓得缩了回去,不敢再吭声。
“你说,凌云涯,你给我说清楚!”二哥冲上前去,两手使劲掐着大哥的肩膀。大哥却像痴了一样,任他摇晃,两眼无光,只管垂了头不作声。
进门前被我吩咐去看凌明珠的云萝悄然走了进来,一同来的还有凌暮天的贴身侍女红蕉。红蕉冲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到凌暮天身旁,贴耳说了几句话,凌暮天脸色一凝,目光轻轻从众人脸上瞟过。
我轻声问道:“云萝,见到你五姐了吗?如何?”
“她睡得正香呢,好奇怪,怎么叫她都不起!”云萝眨了眨眼,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我不禁好笑,看来凌明珠还很享受?
看了一下大哥遍体血痕,终是不忍,掏出随身携带的最后一点伤药递给了大嫂:“这颗丹药内服,瓶里的洗净伤口后外敷,药很少,不过见效很快,擦最重的地方!”
“谢谢!”大嫂低眉顺眼的接过。她将丹药递到大哥嘴边,却被大哥一掌拍开。“别管我,让我死了吧,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他一直就这样念着,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头。
“胡闹!看来这其中有别的内情,”凌暮天变了态度,“红蕉去看过了,明珠看来是中了毒!”
“中毒!”所有人都是一惊。
“什么人会对她下毒?”大娘问道。
我冷笑,谁也查不出来是我,没有证据!我买药的时候易了容的,而且说的是某地方言,绝对无人知道,其实这一招掩人耳目,我还是跟明珠学的。
“明珠中了毒?难道大哥也中毒了?”二哥问道。
凌云涯摇了摇头,忽然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我和凌暮天同时出招,我抢先一步,挡住凌云涯挥出的手,同时点了他的穴道。
“我带凌乐回来,不是让他来为你送葬!”我冷冷地说道。
沈晴宛上前一把将他抱住,号啕大哭:“相公,你可不能做傻事啊,可儿不能没有爹啊!”
凌云涯抖擞着嘴唇,泪如雨下:“我昨晚喝醉了酒她是我亲妹妹,我竟对她做了那种事我真是猪狗不如啊!”
“这不能全怪你,不是说明珠她是中了毒么,何况是她自己跑到你院子里来的,又不是你”沈晴宛哽咽着说道。
哈哈,新闻!一听这话我来了精神,我只道是大哥喝醉酒跑错了房门,把明珠当成了自己的妻妾,却原来是凌明珠自己送上门去的!这倒奇了,我离开时她已经毒发难耐,竟然还能走那么远摸到大哥院里?隐隐地觉得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大哥,是明珠自己到你内室去的?这样说来错在明珠,不在你,你不用太过自责,毕竟她与你,说起来没有一点关系!”我缓缓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暮天冷着一张脸,目露精芒。
“四妹妹,不要!”二哥急道。
“二哥,你难道要大哥背上个乱伦的罪名吗?”我将二哥一军,他想不出理由阻止我,只得叹了口气,我转向凌暮天说道:“我曾经说过明珠的身世,是你们不信!”
“是了!云萱是说过,她的仇人是明珠的双亲,那就是说”大娘说了半截,犹豫着看了看凌暮天。
“对,大娘,明珠是徐汇的女儿,她与大哥不是兄妹。”我说道,“我娘死之前曾经说过,三夫人死之前,我也求证过了!你们还记得她当时说了一句话吗?她说:你不是人!她之所以说这句话,是因为她没想到我会知晓明珠不是爹的女儿。在她看来,这个秘密除了她、徐汇和我死去的母亲,应该再无人知晓了。”
红蕉说道:“老爷,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我隔得近,听得很清楚。”
凌暮天闭了一下眼睛:“云封,原来这事你也知道?”
二哥点了点头:“离京前,四妹妹跟我说过了!”
凌暮天缓缓地点了点头,再睁开眼时里面多了一层狠辣:“先扶云涯下去上药,去看看明珠醒来没有!”
沈晴宛搀扶着凌云涯起身,凌云涯可能是腿跪麻了,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