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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多成语,听这意思你不是觉得个个都好么,难道你也全都喜欢?”我打断了她的话。
“我还没说完呢!”锦书继续说道:“但是,我还是觉得端木公子最好,面目俊美,才华横溢,武功卓绝,光彩耀人”
她一共用了十二个成语来赞美心目中的偶像,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什么时候我的丫头变得那么花痴了?!
端木偁么?那个如月般的男子,确实不凡,一个江湖中人,武林第一世家的公子,与皇室有着怎样的关联,居然皇宫的夜宴上他都会出现?
“哎,我看他去过五小姐那边好多次了,只可惜他从来不来我们这院!”锦书长叹一声,结束了她对端木偁的长评。
明珠不是对束潇然有意么,面对这个端木公子,不知会不会动心?
“今天有人在明珠那儿么,不如去看看?”
锦书早就巴不得我这么说了,两人一路鬼鬼祟祟,向兰香苑而去。
“小姐,干嘛不用轻功,还要搬石头来垫着爬墙啊?”
“我师傅教我时要我保密,你师傅我教你时也要你保密,这是咱们门派的传统,会功夫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在行家面前更不能显露丝毫。记住了,呆会儿屏住呼吸,别让人发现了!”锦书点点头,我们两个于是爬上了兰香苑的墙头。
偷眼看去,那不是束连成和端木偁吗,正在那儿和明珠言笑晏晏,还有李子悦和三姐凌云菲也在,一个笑容可掬,一个含羞带怯,正上演未婚夫妻相会戏码。
我忆起了叶轻尘的话:端木偁,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一身剑术惊绝天下!还真是不同凡响呢,怪不得只有明珠这样才貌双全的佳人才入得了他的眼。
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暗自一惊,莫非我是在嫉妒明珠?我心中的良人,是与我携手并立,仗剑天下,笑傲江湖的男子!端木偁会是这样的人吗?甩甩头,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我怎么会无端端的想这些事,我现在这个身体才十六岁啊,以现代的观点来说还未成年,以后再说吧!
“喂,凌云萱,你怎么带着丫环爬墙头啊,害我到沁竹苑都找不到你!”
束元晦这一声大吼,把我吓了一跳,脚下一滑,我直接从墙头上摔了下来。本来轻轻一跃便可起身,但是不能让人知道我会功夫,只有等着跌个一扑爬了!
束元晦及时跃起,伸手接住了我,看着他在我上方笑逐颜开的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锦书也连滚带爬地下了墙头:“小姐,没摔着吧?”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院内的人早被那声喊叫惊动了,束连成和端木偁已经施展轻功飞了过来,正好看见束元晦抱着我,我赶紧跳下来。
束连成剑眉一挑,说道:“四小姐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我要去五妹妹那儿,嫌走路太绕,嘿嘿,爬墙比较近一点。”我一时找不到理由,只得说道,总不能说是为了来看美男泡MM吧!
“那你怎么在墙上半天了都不跳下去啊?”束元晦问道。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凑近他的耳朵悄声说道。
“好像走正门才近,这里才是绕远路啊?”束连成不信,邪邪地笑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这样啊?平王殿下对凌家的路倒是比我这个凌家的人还清楚啊!”我转过头对着束连成。
听我这么一说,束连成笑了一笑,不再开口。
端木偁不插一言,眼神从我身上轻轻掠过,唇角上扬,似是讥诮。
这当儿明珠的丫环绿萼也从正门绕过来了,说是五小姐请我们进去说话。想到我的借口,我只得硬着头皮与他们一道进去。
一进院子,束元晦就嚷嚷道:“云萱和明珠都弹得一手好琴,不如合奏一曲如何。”
端木偁的脸上还是那幅笑容,摆明了不信的样子,我不由得心下懊恼,本小姐又不是卖艺的,难道说弹就弹了!
“要是我有明珠妹妹这本事,就不会劳先生教了。这几日跟着岑先生学琴,手指都快磨破了,很疼的,何况这儿就只一架琴,还是听明珠弹吧。”
听得我说手疼,束元晦忙说那就不要弹了。
呆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我一使眼色,锦书马上领会,说道:“小姐,大夫人那儿说好了还得去一趟呢。”
我当即说去大娘那儿还有事,告辞出来。
一阵风吹过,脸上感到一丝寒意,我抬头看着天空,灰蒙蒙的。
“要变天了,快走吧!”我对锦书说。
遇旧识
崇仁十六年九月十八,皇妃卫婉茹被册封为后,封后大典定于三日后举行,自孝纯皇后薨后空悬了十三年的后位终于有了主。
我谎称卧病需要休息,头日里已向夫子请了假,叫银笙和锦书在屋里守着,一大早便换上男装从后院翻墙而出。到得东角门那儿,束元晦小朋友已经等得焦急了。
“哎呀,我真怕你出不来了呢!奇怪?”他围着我转了几个圈,“你着男装还真像那么会事,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个女的!”
“快走快走,别让人发现了!”我一把逮住他,快步离开凌府范围。
出了东角门,转到西街口,束元晦说:“咱们先到天香楼吃饭,吃完饭再去。”
“你不是说去逛新开的暖阁,那儿有说书的唱戏的什么都有吗?难道那儿没饭吃?”我问道。
“天香楼是京城最出名的酒楼了,早饭我先带你尝尝这家的,吃完咱们再去暖阁,午饭在那儿吃。”
这家伙一直鼓动我出来玩,要不是听他说新开了一家叫“暖阁”的客栈,里面的布局听起来和潞州的小楼相似,而且有的地方更新颖,我才不会跟他出来呢。
“好吧!”鉴于今日由这位公子买单,本人就是个吃白食的,姑且听他的吧。
来到天香楼,小二哥笑着迎了上来:“两位公子可订了座没?”
小束同志高昂着头答道:“楼上六号雅间!”
这数字好,顺,今儿运气可能不错,我心想。没想到进入六号雅间,束连成、束潇然、端木偁、楚湘寒、凌云封都在那里坐着了。
“七爷,你有说请那么多人吗?”我问道。
“怎么,云萱小姐不欢迎我们吗?小七没请我们,是我听说了邀大家来的,人多才乐嘛!”束连成笑道。
想见的不想见的全在这儿了,这个多事的八婆平王!心里咒着,面上还得笑容可掬:“平王爷说的什么话,有王爷和众位公子相陪,小弟我倍感荣幸。”
转身又对凌云封说道:“二哥何时出的门,早知二哥要来,就和二哥一道了,省得我又翻墙。”
“啊?你是翻墙出来的,那还让我在东角门等你,早说我就在墙外接你下来了。”束元晦说道。
“我可不敢劳驾七爷,我本来就是偷偷溜出来,要是给人看见就不得了了,再看见还拐带了一个皇子,那罪名更大了。”
众人失笑。
二哥说道:“我也不知七爷约了你今儿逛京城,四妹妹,没想到你胆儿还挺大,敢背着爹偷溜出来。”
“二哥不会去告密吧?”
“他要敢告密,咱们几个都不饶他!”束连成说。
“当然不会,以后四妹妹再想偷着出来,只管找我就是。”二哥笑着说。
“我这一身男装,扮得不像吗?你们怎么小姐妹妹的叫!”受不了这些人,一点都不会配合。
“是了,凌四公子!”楚湘寒带头叫道。
“凌府可没有个四公子,我娘亲姓夏,你们就称我夏公子吧!”我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夏公子?”不知是不是我多疑,感觉束连成的话中带着一丝古怪,“这么一看,除了生得比一般男子漂亮些,你这动作满老练的,倒看不出来而且,你居然没有打耳洞!”
我笑了:“我打小卧病在床,九死一生,我娘亲心疼我,再也不愿让我受一丁点痛苦,索性连耳洞也不打了。”
我注意到这么说的时候,二哥的眼中划过一丝痛惜。
这个端木偁姓中带木,倒是印证了“人如其名”这句话,一直未发言,整一个榆木疙瘩。和明珠在一起时不是有说有笑吗?到了我面前居然摆着一张晚娘脸!我心头不觉有些闷得慌。
小二哥上得菜来,十二个菜,花色配得漂亮,鸡鸭鱼肉俱全,估计这里的菜名和我以前知道的叫法不一样,我也就不管了,反正我自己是不会上这儿来吃的,不需要知道菜名,有人请客,人家点什么就吃什么吧。
现在本人是男子,不用扮淑女。
“看你的吃相,我一点也不会认为你是女子!”束元晦皱着眉说道。
“你虽然吃相像女子,我却知道你是个男子,放心吧,我不会叫你妹妹的。”我回道。
“你怎么比你二哥还油滑?”束元晦嘟囔道。
“我爱吃油的,我二哥喜欢吃素,对吧,二哥?”
二哥哈哈大笑:“是是是,七爷,你还是少惹她吧!”
和这些男人比,我饭量确实不算大,没几分钟就吃饱了。只盼着他们快吃完了走人,这些人却又喝了半晌的茶才走。
站起来才发觉,他们一个比一个高,要不是本人有气质,跟在他们身边倒像是小厮。束元晦还没长大,不过也有一米七几高,我蹭过去站在他旁边,这样比较不显眼。
还未到暖阁门口,就看见门侧围了一大群人,伸长了脖子朝里边张望。走近才知道,原来是说书先生正在说书呢,故事精彩,引得人都聚门口了舍不得走。我一看,咦,这不是潞州城的吴快嘴吗,居然混到京城来了,熟人啊熟人,我那会儿常去听他说书,还给他提供过不少素材呢。
大堂内坐着听书的,都是付了钱的,全坐满了,怪不得门外有那么多人,敢情是坐不下了!左右侧门出去是两个院落,一溜儿地排满了屋子,楼上正中搭着个大戏台,这时正有个姑娘在那儿弹着琵琶唱着曲儿,是我熟悉的潞州方言。
一切是那么熟悉,除了跑堂的不只是男子,还有一群妙龄女郎外,和小楼好像。
“夏公子!”
“真的是夏公子!”
随着尖叫声响起,我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围住了。
没想到我这个刚上任的夏公子这么有名,我那几个同伴是彻彻底底傻住了。
那群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围着我问我什么时候来的,她们完全无视几位帅哥级的人物,把那几个自动排除在圈外。我乐开了花,我这个假冒帅哥比他们受MM欢迎,对他们自尊心打击一定挺大。
我就说今天顺吧,果然,这不,碰到熟人了!想我夏公子在潞州城那是知名人物啊,一向是最为怜香惜玉的主儿,经常去“四喜班”捧常老板和班中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