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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服的同时,还有一点点的小失落。
释南多牛逼的人?他用了一个星期才能把香点着,而我,只念了两遍就点着了。
虽然付出的代价有点大。可到底是在天空中翱翔一样的进步。要知道,无止真人可是和我念叨了好几年我在阴阳方面资质不足……
可和无止真人说了后,它和没听到一样,连句鼓励我的话都没说。
二,错过了正月十五的拜月。
这点,可是把老爷子给气坏了。
他在我眼前吹胡子瞪眼,伸出两根手指头道,“一年,一共就这么几个初一十五能让你拜月。你可到好,烂事儿缠身,把年头最重要的一个月给错过去了!”
这点我挺委屈的。呆住冬划。
虽然说我住院了,可住的却是单人间,而且向阳。
我住进医院那天晚上,月光从上了水蒸气的窗户透进来,撒了一屋地儿。
这条件不是比林瑶租的那间朝向为东的小屋儿强多了!
过了九点查完房,没人吵没人闹的,不能拜月?
当时我提出来时,无止真人几乎是吼着对我说出了两外字,“亵渎!”
从那天开始,这老头儿的火气就没消下去过。别说笑脸儿,连正脸儿都没给过我一个。
不过说到底,还是担心我的。不然也不会每夜守在我身边儿,怕我阳气弱时,有鬼怪来找空子。
看来,那天索命鬼缠上我的事儿,让这老头儿心有余悸。
我在医院一共住了七天,喝了释南四天血。在做了一次腹腔的全面检查,医生确认腹中再没有出血的地方后,我出院了。
其实我感觉我打这七天药,挺浪费钱的。因为我感觉我是被释南和无止真人治好的。
一个出咒,一个出血。
出院时,是陆明来接的我。
十五那天,陆明没回来。直到十七那天上午,他才出现在我的面前。
在他出现前,我们整整一天没有联系,连个短信都没发。
我本来在心里打了一夜的草稿,打算好好问问他这一天都干屁去了,为什么一条短信都不给我发。
可当看到他微红的左脸和裂了屏的手机后,我嗓子眼堵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困难重重,困难重重!
我真不知道,在陆明妈这样的强压下,我们还能支持多久……
在我住院的几天,林瑶已经把我和他不多的东西收拾回来,把房子给退了。
所以陆明把我送回了我们宿舍。
把东西收拾好,陆明就走了。
他现在忙,很忙。忙着找实习的公司或是单位……
我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想让他放弃这次保研的机会,可我,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
除非,分手,卸掉陆明肩上沉重的担子……
可我,没有失去他的勇气。
回到学校后,我的日子恢复了正常。和以前那样天天和王子蓉她们一样起床吃饭逃课。
时间不仅晃,一眨眼的功夫半个月就混了过去。
二月初一那天,我终于进行了第一次拜月。
宿舍里全是人,我去的外面的旅馆。
然后,知道了为什么无止真人会在医院里说出亵渎两字。
因为医院是生死门,气息十分浑浊。拜月,气息一定要清。
而且,拜月这一举动,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神圣的!
不仅要摆上三蔬五果这样的祭品,还要沐浴,焚香,行跪拜之礼……
说真的,我长这么大,就很小的时候,偷瞄我们家百祖宗这么麻烦过。
大初一的天纯黑,天上连颗星星都没有。
子时一到,头发还没干的我在无止真人的指示下把窗户往开一打,在窗口前坐下了。
然后,静心,平气,把脸冲向无止真人信誓旦旦说月亮就在那里的方向,打坐。
我本来以为还会有什么咒语,无止真人却说没,只在窗口坐着就行了。
寒风从窗口一吹,冻的我牙齿真打颤,偏偏无止真人还不许我打哆嗦!
大爷的,哆嗦不哆嗦,我自己能控制得了吗?
小风一吹,我一激灵,一吹,我一激灵。
到后来,无止真人懒的说我了。
在窗口强挺了四十分钟后,无止真人甚是气恼的说今天不用拜了。
我问为什么,我都坚持四十分钟,怎么就不用拜了?
无止真人指了指桌子上,我在行跪拜之礼时点燃的一柱香。
灭了。
三柱香,全灭了。
“师父。”我忍不住道,“这是风吹的吧!”
小风这么硬,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香?
无止真人没再说话,让我把窗户关上睡觉,穿墙不见了。
然后,伤还没好利落的我,十分光荣的,感冒了!
两天后,我和纪浩然,释南坐在一起吃火锅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锅还没烧开呢,我面前就扔了一堆的面巾纸。
纪浩然一个劲儿的笑,问我今年是不是本命年,不然咋大正月的就住院。好不容易出院了,又感冒了。
我拿纸巾扔他,“去你的,你丫才本命年!本小姐今年十一朵花。”
释南心情不错,正在调蘸料。听到我们俩打闹,说了句,“今年,好像是我本命年。”
这些日子,两人一直在忙百鬼林。就在今天,终于是把两个新房间给布置好了。只等着过几天营业,接待第一批试玩顾客了。
释南这话让我我眼一亮,来了兴致。这货从来没说过他多大,那他今年要是本命年的话,那他应该是二十六……
纪浩然则问道,“什么是好像?是不是你本命年,你还不清楚吗?”
释南呵呵一笑,没说话。正好服务员来上菜,顺势把这事儿给插过去了。
我切了声,就一个年纪,有什么好隐瞒的?
释南说不是有意隐瞒,不过,生辰字这种东西,最好不要轻易透露给别人。像我们在鬼市时,龚叔做的阴婚买卖,所有的生辰字,就都是在网上搜出来的……
我打了个喷嚏,道了句,“看你说的,好像你说了后,我会拿你生辰字去配阴婚一样?”
释南神秘一笑,“这个,我的阴婚,还真没有人能配的了!”
自然,这货自己就是行家,怎么可能会让别人配了阴婚?
正在这时,服务员来上菜,也就把这个话题给插过去了。
东北人好酒,菜一端上来,纪浩然就叫了酒。可惜,释南挺不给面子,竟然一口不喝,只要了一杯白开水。
看纪浩然自己抱酒瓶子喝那样儿,我要是伤没好,真想陪陪他。
纪浩然则问道,“什么是好像?是不是你本命年,你还不清楚吗?”
释南呵呵一笑,没说话。正好服务员来上菜,顺势把这事儿给插过去了。
我切了声,就一个年纪,有什么好隐瞒的?
释南说不是有意隐瞒,不过,生辰字这种东西,最好不要轻易透露给别人。像我们在鬼市时,龚叔做的阴婚买卖,所有的生辰字,就都是在网上搜出来的……
我打了个喷嚏,道了句,“看你说的,好像你说了后,我会拿你生辰字去配阴婚一样?”
释南神秘一笑,“这个,我的阴婚,还真没有人能配的了!”
自然,这货自己就是行家,怎么可能会让别人配了阴婚?
正在这时,服务员来上菜,也就把这个话题给插过去了。
东北人好酒,菜一端上来,纪浩然就叫了酒。可惜,释南挺不给面子,竟然一口不喝,只要了一杯白开水。
看纪浩然自己抱酒瓶子喝那样儿,我要是伤没好,真想陪陪他。
第154章 哎呀我去,有人要害本宫?!
我第一次知道,有人能怕猫怕到纪浩然這种程度!
别说猫往他身上扑,就算是只站得远远的看他一眼。都能让他绕着走。要是猫逼近几步,那纪浩然绝逼会不战而败,落荒而逃。
店家把那只黑猫赶出去后,脸色煞白的纪浩然没有心情吃东西了。抖著手抱着一瓶啤酒,给我们讲他为什么会怕猫。
大致,就是在他刚记事儿的时候,有几只野貓把他堵在胡同口给挠了。
挠的和血葫芦一样,露在外面的肉已经没有一点好地方了。
当时胡同口有不少大人在,也都进去赶猫。可那些猫就和魔怔了一样。不仅不怕人,還嘶吼着不让人靠近,连拿棍子撵也不管事。
总之,把纪浩然放开,是它们挠夠了……
说着,纪浩然把毛衣往胳膊上面卷了卷,指着他胳膊上几条细细的疤痕说,“这都是当初被猫挠时落下的疤,还好当時我虽然小,却知道护着脸。不然……”
纪浩然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哆嗦,最后下了定语,“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喜欢那些畜生!”
释南拿着手里的羊肉串闻了几闻,没有下嘴。然后用下巴一指大大的落地窗外。对纪浩然道。“你不喜欢那些畜生,可那些畜生,好像挺喜欢你。”
我顺着释南的视线看过去,见刚刚被店家撵出去的那只纯黑色毛发的猫,正蹲在石阶上。一双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正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纪浩然。
纪浩然吓的差点跳起来,抖着嘴唇说了句邪门儿了。
我被纪浩然逗笑了,“行了行了,它进不来,你快坐下吧。别人都在看呢。”
听完纪浩然小时候的悲惨经历。我挺同情他的。儿时的恐惧,是很容易在心底落下阴影的。
可,一个一米八高大个儿,连鬼都不怕的东北爷们儿,见到猫时和见到虎似的……
这种视觉感,实在是滑稽。
肉串闻着挺香,我拿起来往嘴边送儿,却释南伸手拦住了。
我不角的看向释南。
咋,这肉串有毒?哎呀我去!有人要害本宫?!
释南小声说了句不干净,然后,扬手叫来服务员,结了帐。
直到出了那家店,他才说那肉串应该不是羊肉。
可能,是猫狗肉。
纪浩然正在神经兮兮的和那只黑猫对视,听到释南提猫字,本能的往我们这边儿躲了躲。
还好,那只黑猫看了纪浩然一会儿后,矫捷的跳进了灌木丛中,不见了。
我忍不住抽搐了嘴角,以前总听说挂羊头卖狗肉,这回,算是正经遇到过一次了。
不过,我挺好奇。店里儿那么多人都没吃出来,释南怎么闻了闻就知道了?
这货,是狗鼻子?
这话是在心里想的,并没说出口。
谁知,释南竟然一本正经的指着他的鼻子说,“我,是狗鼻子。”
我没忍住,看着他笑出了声儿。打个嗝,鼻间全是刚吃下去的火锅味儿。
开了春,天慢慢变长了。半个月前六点多已经黑透,现在只是擦黑。
纪浩然看时间还早,就提议去百鬼林看看。还挤眉弄眼的对我说,新装出来的两个房间,肯定会让我大开眼界。
我下午和晚上没课,不然也不会出来和他们吃饭了。反正回了宿舍也没事,就同意了。
释南车停的挺远,我们三个就一步一晃的走了过去。
闲着没事,我就问纪浩然他那个让他被扣了四十八小时的短篇小说讲的到底是什么。
纪浩然打了个酒嗝,掏出烟给释南点上一根后,自己也叨了一根。
猛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后,脸上带着一丝讽刺的笑对我道,“说的是贵阳那边儿,有五个畜生,害死了两个女孩儿……”
这两个女孩,一个叫曾可可,一个叫王阡陌。
曾可可和王阡陌,是同宿舍的同学,曾可可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