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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扫了我一眼。
我正在追着池新打,回头间正好瞄到了。
这老爷子,不会是因为什么出门见血不吉利,而纯心不想和我走一条线儿吧?
可我又不敢确定。
毕竟我就站在小张的身后。这个角度,没准他是在看小张……
想着,我举了手,道,“这大爷说的对,这种浪漫的事,还是留给情侣吧。我这单纯出来玩儿的就不往里扎了。我上山,看日出。”
老爷子神色明显一顿,再扫向我的眼神,有点冷。
小张提着笔不敢往下落,看着我们一老一少道,“你们,确定没?要是确定了,我可就写了。”
老爷子一笑,低下头没说话。他旁边那个女人道,“先记别人吧,我们再商量下……”
小张连连点头,记下我们这边五个,邹阳那边儿,小敏一个人下山谷。我,和邹阳那边儿另外四个人去爬山。
敲定这个后,小张又去问老爷子那一桌儿。还是那个女人说的话,说还是下山谷,老爷子年纪大了,爬山是体力活,怕是支持不下来。
我冷笑了一声,不再去追着池新打,转身坐回到桌子旁。
小张把人员名单记好后,逗了几句皮,转身回屋了。不到两分钟,又急匆匆走了回来,一脸的歉意。
抬头看了我们一眼,道,“这个,咱们今天分不了两条路线了。你们说这事儿弄的,我那哥们儿骑摩托车来的路上出了点事儿,和大树来了个亲密接触!这爱情啊,真是说来就来。就是吻的太深情,把牙镶树上了。现在,正商量着往回要呢……”
我们大笑,就连那个老爷子,也露出了笑模样。
见我们笑了,小张把那张纸往出一拿,道,“那,今天就全员去玩一条线了。人多,也热闹……我看大多数人都是要下谷,那就少数服从多数,下谷吧。你们有意见没有?”
这种情况下,就算有意见也没意见了。反正就是出来玩儿,去哪儿还不成呢。
大伙儿吼了一嗓子没有后,小张拍了两下手,“那就动起来吧,下谷的路不好走,出门儿前记得一人捡根合手的棍子。晚上山谷里气温不高,拿两件后衣服,咱们山庄有野外露宿的帐篷,男生去背上几个,四五个人一顶。还有,去厨房拿袋盐,咱们晚上吃菜喝水都要用……”
小张声情并茂的一边拍手一边说,没一会儿,大家伙儿就全动了起来。眼瞅着人都往后院去了,我走到小张面前,对他说我不服侍,不下山谷了。
临时起意。
我本来是做好跟一路,让老爷子好好恶心恶心的准备。可看他往后院走时,步履要比那些年轻人慢上许多……
老爷子出来转悠一趟不容易,我一社会好青年,大度点又怎么了!
小张人特开朗,笑了,“行,等你好点儿了想去,我再带你去,路不算难走,出来一次不去转转,有点可惜。”
我说了声谢谢,回了后院。看到王子蓉后,说自己不舒服不去了,让他们玩儿的开心些。
王子蓉叮嘱我好好休息,跟抢她包的池新追逐着跑远了。
来山庄玩的人就这三伙儿,都走了后,山庄就彻底空了起来。特别安静,静到在后院里坐着,能听到前面员工的聊天声。
我自己待着无聊,女王大人躺在床上眯觉,我就上网打发时间。一混,就混到了日上三杆,快要吃午饭的时候儿。
伸了个懒腰,我给陆明发短信,问他中午吃什么。陆明回了两字,泡面。
我咬咬舌头,有点心痛。我不应该出来,在家里给他做饭多好。就算吃青菜,也比吃泡面强。
神思一顿,反应过来,我们现在还没家,我就在不出来,也没地儿给他做饭吃。
思绪正神游呢,房门锁响了一下。
我回过头去,没动。
工作人员来收拾房间?可我没出去她们不知道吗?竟然连门也不敲一下。贞在肝技。
门锁又响了几下后,门,被无声息的推开了。然后,一个人身形极其利落的闪了进来,把门又给轻轻关上了。
我看着进来的那个人笑了,歪头问道,“大爷,您这是,开错门,走错屋了?”
第201章 快走快走,不然我可对着门外喊非礼了第!
老爷子一愣。
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在房间里。
我又何尝不是,不过是坐在屋儿里上了会网。哪会想到这老爷子会不请自入?
而且身手利落的不像个老年人,行径,极为像贼!
我上下打量了老爷子几眼,老爷子呵呵笑了,他抬手扫了扫脑瓜顶儿,一步步向我走来,“小姑娘,你没去山谷?”
我把电脑旁边的烟灰缸握在手中,“不是大爷你说的,出门儿见血不好,要处处小心的吗?”扫见手机。又把手机拿了起来。
老爷子在离我三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满脸堆笑道,“小姑娘别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侧脸看他,本来别在一起的两条腿已经伸直,做好随时给他一下子的准备。
丫丫个呸,当年日本皇军进村扫荡时,对谁不说‘呦西,良民大大滴。不要害怕。天皇,对你们没有恶意’,结果呢?
老爷子呵呵一笑,抬手指了指阳台,“我,就想到那里看看。”
“大爷,你要想进来看看,好好说,我能不让?”我问道,“何必趁着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开门儿走进来?只怕,大爷不止是看看那么简单吧?”贞在坑号。
老爷子神色一症。脸上的笑意变浅,抬起左手用大拇指擦了两下鼻尖儿。
我站起来,靠着桌子。满身戒备。
人,都有习惯性的小动作。这种小动作,是不经意之间,在做下某一决定或动作前的前提动作。
例如,功夫巨星李小龙,他在出招儿时,会先大叫一声。
再例如,龚叔。他每次起杀意时,左嘴角会微微上挑。
老爷子扫了我几眼,把手背到身后仰头大笑。然后,在我的注目下神色坦然的走到床前坐下,“小姑娘,我真的只是看看。不过我说的看看,和你说的看看不同……”
看看和看看还不同?
怎么着,难道我说的是站着看,他说的是趴着看?还是我说的是坐着看,他说的是倒立看?
“而且,不止今天进来看。”老爷子一笑,指指门,“我会天天来看。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希望你把这间房让给我。”
当然不方便!
谁丫能受得了自己住的房间,是别人随时可以进出的观光地?
不过把房间让给他……
“老大爷,让我让房,总得给个理由吧。”我攥着手机,道,“我朋友说,这间房,是整个山庄最好的……”
“的确是最好的,没错。”老爷子点头承认,微微一顿后,又道,“不过我让你把这间房让出来,是为了你好。你有所不知,这间房,是凶房。这里面,曾经死过人。”
说着,他坚起四根指头,“这房里,封着四只鬼。”又指了指我身后,“就封在那副画里。”
后脊一凉,我下意识的闪开,用余光去看那副画。
老爷子哈哈笑了,“看你这么镇定,我还以为你不怕呢。原来,是装的。小姑娘别怕,别怕,这会儿是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时候,它们出不来。”
我不怕鬼,我怕后。不过这个,犯不着和他解释。
我的怕,让老爷子露出满意的神色。这回,没用我再问什么,他就自故自的说了起来。
老爷子说,他姓顾,是一个阴阳先生,准确的说,是风水先生。
顾老爷子这次带着徒弟到这个升财山庄来,为的就是我房间画里封着的那几只鬼。
更准确的说,是为了升财山庄所处的一个风水格局。
正是因为那个极煞的格局,这里才会每五年死一个人。而我所住的这个房间,恰恰就是那个风水局的一关键所在。
不然,鬼也不会被镇在这里了。
我本事弱,看不出那副画里是不是真的镇着鬼。可顾老爷子的话,却是漏洞百出。
既然他是来给这个山庄破极煞的风水格局的,那山庄肯定会全图配合。
脑子正常的店主,在这种情况下会关门谢客,好给风水先生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也省着弄出什么不好的影响。
可眼下呢,升财山庄的老板不仅没谢客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竟然连这么一间至关重要的房都不能提供给顾老爷子,而是让他像个贼一样溜进来。
这,合理吗?
顾老爷子微微垂眸,再抬头,给了我理由。
他来破这个风水格局,不是受升财山庄所托。升财山庄的主人要是知道了,不仅不会大开方便之门,反而会百般阻挠。
“阻挠?”我问道,“对他们好的事,他们为什么阻挠。”
顾老爷子神色凝重的道,“因为这个风水局,可能是这个山庄的老板布下的。小姑娘,你要是站在高处往下看,会发现这个山庄被修建成了上宽下窄,东高西低的要出土的棺材样。配上他这山庄的名字……”老爷子抬起右指,点了点山庄大门口的方向,道,“升财。就是升官发财。我们这一行里,在起墓时,会高喊一声升官发财,讨个吉利。起墓是什么,就是起尸!这么个阴地,修这么个格局,又叫这么个名字,不就是天天往起起尸的意思?小姑娘,这个地方,五年死一个人,已经算少的啦!”
我看着顾老爷子没接话。
风水这种东西我不懂,什么升官,什么发财,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就更别说分辨他这套长篇大论的真假了。
只是,他说这里是属阴之地,又是极煞的格局……
昨天常老四明明说这里是极富灵气的地方。
试想,一个极富灵气的地方,会是属阴极煞之所?
可要全盘否定顾老爷子的话,又怎么解释这修成棺材样子的院落和每隔五年死一个人的事?
退一万步讲,就算顾老爷子说的话全是真的。那,他又为什么又要说给我这个满打满算才见过三次面的人说?
人对陌生人产生信任交实底,只有两种可能。
一,傻,认不清人。
例如我曾经对变态龚各种信任,虽然里面掺杂的因素太多,可归根结底还是想像太美好。所以现实给了我重重一击,让我涨涨见识。
二,实底不实。不是假话,就是声东击西,以达到蒙蔽别人,掩饰自己真实目地的目的。
经验还是从龚叔那里得来。
当初他为了去看沈游布下的那个失传古阵,对我的假知说的可是一套一套的,比眼前这个老爷子的精彩多了。
有句鸡汤说的好: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个人,走进你的生活,给你上至关重要的一课,然后,转身离开。
可龚叔这老变态不讲套路,走进我生活愣是不出去了,活生生变成了教授级的人物儿!
每节课,都上得我咬牙切齿,痛彻心扉!恨不得把他骨头都给碾成沫沫!
“小姑娘,”老爷子问我道,“你,你是不是没听懂?我,再给你讲讲?”
这是懂不懂的问题吗?这是我再不懂,也不想轻信他的问题!
想罢,我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了,“大爷,什么年代了,您别搞笑了成吗?今天你闯我房间这事儿,我就当没看到,你还是快走吧,不然我可大声喊人了。”
“你不换房?不怕死?”顾老爷子脸上露出不敢罢信的表情。
“大爷您能不恶心我吗?”我撂下脸子,“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