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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一切都是现成的。
刘哥找到一个遮掩的严密的洞口,往里坚下一根蜡烛试了试空气,对庄堇坚起了大拇指。
紧接着,一根长绳坚下去,一行人接二连三的下墓。
我看着那黑漆漆的洞口心中发虚,小时候在棺材里的记忆一下子全都涌到脑海里。
龚叔适时提议,让我留在地面上和他做接应。我想了想,咬呀跟在释南身后下去了。团私女扛。
这老东西目的不明,谁知道他这所谓的合好,时效性有多长?万一是释南的一转身呢?
手在绳子上磨的生痛,在感觉快要冒烟自燃时,我一头撞在释南身上。
庄堇声音从旁边传来,“释先生,你确定苏小姐可以?”
释南无比坚定的说,“非她不可。”??。!
我一下子站直,收起眼中的慌乱。这种时候,不能给释南丢脸。
庄堇没在说什么。
当最后一个人下来后,刘哥把手中的手电调了调,往左前方照了过去。
一扇烂门,两旁堆满石块,地上还能看到烟头。
晃了几下后,刘哥点了根烟在嘴里叨着,晃晃荡荡的朝门走了过去。其余几人,说说笑笑的全部跟上。
我看的愣眼。
不是说,盗墓时要谨慎很小心吗?这,怎么都和逛自家菜园子似的?
第257章 谢谢夸奖我会继续貌美如花
拉了拉释南的手,把心中的疑问,用很含蓄的方式问出来后。回答我的人是走在我后面的一个梳着毛寸的男人,左边脑袋上,有块疤。
别人,都叫他疤瘌头。
这人应该有名有姓,不过到北京那天晚上的饭局我站在房间里睡觉,错过相互认识的时机了。
他挑起嘴角嘿嘿一笑,说这个墓,是个熟墓。
说白了,就是被人盗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墓了。他指着后面房间我们下来的那个洞口,和门旁边散落的石头,吸了口烟道,“这都是以前的人挖下的。挺嚣张。连盗洞都没舍得打,直接把墓顶上面的土层都给掘了。还用了**,看,看。”疤瘌头走到门旁,拿手电照着,从上面扣下来一个弹壳,“还用枪了……有了现成的入口,那些初入行当的,难免下来趟场子熟门路。这里,少说得来了三四拨人了……”
疤瘌头猛吸烟时,我回头看释南。
初到大山的那天晚上,庄堇几人聊天时不是说上次下这个墓,四十几个人只活下来六个吗?
怎么到这疤瘌头这里,这墓。成游乐园了。人人都能进……
“虽然全死这儿了。”疤瘌头把吸尽的烟头往地上一碾,继续说下去,“可前面的路他们已经给趟好了,所以咱们放心走就行了。还不到紧张的地方呢。”
好家伙!这大喘气喘的!
只是,三四拨人都死在这里,那,这个墓岂不是已经搭进去上百人了。
想着,我往释南身边靠了靠。
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我本身就对棺材,墓这样的地方有阴影。现在,又是这么凶险的墓。
走在最前面的刘哥回头道了句,“疤瘌头,收着点。小心大意失荆州。”
说是这么说,他自己。还是一副吊耳拉当的样子。
庄堇把手电的光束往墓室里一扫。最后落在一口小棺材上。停顿了会后,对释南道,“释先生,有问题?”
释南摇头,“上次已经解决。”
庄堇收回目光,跟在刘哥的身后进到一扇门里,“大家速度,少在这里浪费时间。”
疤瘌头哈哈一笑,对我说了句,“你们这些弄鬼神儿的走前面去,走前面去,我压在最后。”
原先走在前面那三四个人果真停下,给我和释南让了路。
释南踩在石头上,弯腰走过那扇门门,回头把手递给我。我紧紧握住,看着脚下走过去。
脚落到还算平整的墓室地面上后,我对释南小声问道,“什么非我不可?”
我的角色不是给释南拎包的吗?虽然现在包都他自己拿着,可我,也就一个跟班吧。
怎么着,难道还有别的安排不成?
“你看。”释南小声回道,“我没有白给你钱的道理吧。就算我白给,你好意思要吗?你肯定不好意思!所以,为了你的自尊,你得多干点儿。”团私吗技。
我抬头看释南的侧脸,很认真很认真的道,“我好意思要。”
我可好意思要了,他要是现在翘辫子了,我第一件事儿肯定是晃着他脖子问他银行卡密码,不给我就掐死他。
这货帐户上,少说也七位数,而且打头那个数不是一。
就是打不过他,不然我非得劫他富济我贫。
释南低下头看我,哼笑一声,“你长的可好看了。”
“谢谢夸奖,我会继续貌美如花。”
说话间,我们又穿过一扇被炸开的门。里面除了几只陶罐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不过,空气中传来一股恶臭,腐肉那种。
我把嘴一抿,不再说话。虽然别人都没有说什么,可从他们的表情和脚步声中,我感觉到了凝重。
就连这股恶臭的来源,我心中也大致有了数儿。
站在下一个门口时,刘哥没再冒然向前,而是回头看庄堇。
庄堇,直接把目光递给释南和我。
释南摇了摇头,说没有感觉到阴气。拿着手电走到门口,往另一边儿晃了两下后,再次摇头,说什么也没有。
他没回身,而是直接拉着我的手走了过去。
我也拿着手电四处上下观望。
和来时那几间只有进出两道门的墓室不同,这个,四面墙上都有。墓室的正中间,摆着一个特别大的棺椁。
棺椁呈老绿色,外面套棺的盖子已经打开,坚放在棺椁的右侧。里面的内棺,棺材盖只打开了一半。
空的,里面没有尸体。几块看不清原来颜色的布料,乱糟糟的堆在里面。
除了那只棺椁外,墓室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一两具体白骨,和三四具正地**的尸体。
庄堇刘哥几人拿着手电从后面进来,停到了棺椁旁边。
带眼睛的小个子用手电扫了几下棺椁盖,有些娘的道了句,“哟,上面有图腾。哟,挺特别,竟然是植物而不是动物。这个可少见……庄姐,刘哥,咱们这趟要是能把这棺椁折腾出去,也能走个好价钱。”
疤瘌头嗤笑一声,“你见哪个大款收藏棺材?这种东西,也就博物馆能要。你敢往那里送?你要是敢,哥们儿帮你把子力气,给你抬上去。”
小个子说了声可惜了,不再在那棺椁盖上打主意了。
刘哥回头扫了眼小个子和疤瘌头,“到这儿就差不多了,都把精神提着点。上次一伙儿人,就是在这出问题的。”
别人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把后背挺直了。虽然做不到庄堇一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这间墓室里的所有细小动静,绝对逃脱不了我的耳朵。
正绷紧着神经呢,释南回头对我道,“到你了。”
我愣了下。
释南说出两个词,“控鬼,探路。”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马上把镇魂铃从包里拿了出来。
怪不得,怪不得释南说这事儿非我不可。
可不非我不可!
如果没有我,他们只能用活人去探路。那样,损失就太大了。
毕竟,在没有煞,魔,两种东西存在的情况下,鬼是不会轻易变没的。
不过,探什么,还得给我讲清楚了,不然,我哪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
我把话问完后,庄堇看了释南一眼,对我道,“我们,找棺椁,像这只这样的。”
庄堇把手往墓室中间那间大棺椁上一指,道,“这只是假的,我要找真的。”
我听明白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孙明亮在从这三扇门中找到正确的那一个。
我把镇魂铃在手中轻晃两下,招出了孙明亮。
孙明亮那天被龚叔给捧了几下,现在鬼元有点弱。不过,眼下这个活儿,还是能干的。
我晃着铃铛把意思传递孙明亮,让他向庄堇指的那个门走了进去。
释南盯着我手上的铃铛,问了句,“你这铃铛,你师父给的。”
我口中念咒不能说话,于是,摆摆手,让他别打扰我。
我想对他说这铃铛是从龚叔那里抢来的,可那样,我和龚叔之间的那点恩怨就都摆在他的眼前了。
那倒是次要的,我和龚叔不睦,释南早已知晓。重要的是,会把无止真人和常老四给供出来。
那可就是违背师命了。
不说吧,又解释不清这铃铛的来历。毕竟,这样的铃铛不是能二块五一个从某宝上批发的……
正想着,孙明亮从左边那个门里慢悠悠的走出来。站在我身前后,道,“空的,一通到底,除了几具尸体外,什么也没有。”
这里,除了我和释南外,都不能见鬼。我把意思对庄堇和刘哥说了后,庄堇点了点头,“嗯,是什么也没有,上次,我们已经下去过一次了。”
我眯起了眼睛。
这,是试探。庄堇不相信我有能力把这件事做好。
被人看轻,质疑的滋味儿挺不好受的。不过,到底她是花钱的,我是挣钱的。所以,心里的不适,只闪现一下不被我给压回去了。
释南握握我肩膀,指了另一扇门。
我一塔肩,把他手闪开了。左肩上的伤还没好,一碰死痛。
瞄了眼庄堇的神色后,我再次把铃铛举起来。孙明亮晃着身子,向正面对着我们那扇门走了过去。
这回,去的时间颇长。
通过铃铛,我能感觉到孙明亮往很远很深的地方走了过去。而且,有阻碍。
控鬼这东西,离鬼越近,越省力,越远,越费神。所以,随着孙明亮的深入,我手越来越抖,额头上,渐渐渗出虚汗。
我跨过一具白骨,缓缓向那扇门靠近,稍稍缓解孙明亮离我太远而产生的无力感。又支撑了会儿,孙明亮往回来了。
虽然是鬼,双眼却闪出光芒,“有个陪葬室,不少财宝。”
我回过头,对几人把话说了。刘哥想了会儿,道,“应该就是这里了吧,你不就是找宝吗?”
庄堇站在原地想了会儿,把手指向了最后一扇门,“那里。”
我没马上晃铃铛,而是小歇了会儿。歇着的空当,释南对孙明亮里面有没有鬼。孙明亮没吱声,我看了释南一眼,又问了遍。
何为忠仆?这就是。不是我说的话,孙明亮一概不听不问不答。
孙明亮摇了摇头后,释南对庄堇道,“这个地方没鬼,余下的不是我们两个的专长,我们两人按照约定,就不跟你们下去了。”
庄堇点头,对我摆了摆头。
我再次把孙明亮放了出去。
这回,比上次的时间更长。回来后,孙明亮说看到了那个棺椁,没鬼。
庄堇听后嗯了声,把枪从腰间掏出,对同样拿出枪的刘哥摆了摆头,“释先生,你们可以上去了,我出去后,会和你联系。”
“祝你们好运。”释南特别绅士的对几人一笑后,和我道,“咱们走。”
我靠在释南身边,给疤瘌头让路。看着他们都进到那扇门后,诧异的问道,“这,就完事了?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释南转身往回走,“你这本事不错,不然我要一点点确认这墓里没鬼。很麻烦,很费神。”
正说着,几人进去的那扇门里传来一声惨叫。我脸一白,抬头看释南。
“这就是麻烦之处。”释南道,“古墓里。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