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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惩处宇宙坏蛋。
后来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我慢慢接受了这对影子不过是一对影子,根本不会起以任何作用的事实。
就和平常人都是五指,而有些人是六指一样……
可现在,它们这对残废居然突然在我面前显身,先是牛逼轰轰的自吹一番给了我希望,然后再三两句话把希望打破……
咋的,在后面当跟屁虫的日子无聊难受,特意跑出来找存在感耍我玩儿的?什么无止真人,简直就是无耻真人!
“你这孩子……”无止真人的语气带着七分好笑三分无奈,“你就不想想,我和长虫在你身后跟了这么多年,为何现在在你眼前现身?”
我把头扭到了一边儿。
我想来着,可没想明白。那会儿想问,被岔过去了。现在,心情低落,不想问。
此时,同病房那姐妹儿,正在师徒五人过女儿国。身为白龙马的她,嗷嗷嚎叫着生下了一匹小马驹。
因为是公的,女儿国的国民们用那小马驹包饺子吃。
悲情大戏,那姐们儿一边吃,一边唤我的儿。一边说真香,一边哗哗的往下流眼泪……
见我不理,无止真人飘到我眼前,“我,或许有法子能把你那位小友救回来。”
我心中一机灵,一下子来了精神,可随即,又蔫了下去,“别扯,你那会儿都说了,以你们现在的能力,根本斗不过那个老变态。”
“我们现在是斗不过,可要找到他的藏身之处,不算难事。”无止真人继续道,“至于找到后怎么对付那妖人,小柠,你要自己想办法。”
我心中一喜又一忧,喜的是这事儿有门,忧的是恭叔的能耐不小,以我自身之力,肯定打不过他……
想了一会儿后,我心里有了主意,于是心情大好的对无止真人道,“来来来,无耻老大爷,不,无止老爷爷,咱们往深了聊聊……”
常老四轻笑出声,“得,变脸比翻书还快,这几年吃的饭没长个,都帖脸皮上了。”
无止真人所说的方法简单,就是催动引路符,用符纸带路,找到恭叔和释南。
难的是,我要如何催动符纸。
这,可不像打鬼符和隐身符,把出一扔或是往自己身上一拍就能起作用。这要道门咒语,凝神聚力,用意念催动。
而横在这道难题前面的难题是,我要先出了精神病医院。
而且是正大光明的出去,只有这样,才能拿回入院时被精神病医院收上去的那个黄色小包,从里面拿到引路符。
我问过我能不能自己画,要是我能画,现在就想办法偷跑出去。
无止真人连连摇头。
它说别说我不是道门之中,就算是,写符咒之前也必定要沐浴焚香祭道门祖师等等。而且,只有子时和辰时画出的符才有法力。
我又有些蔫儿。
想正大光明的出精神病医院谈何容易?我上两次进来,在没有人阻碍的情况下都是三天出去,这次,可有着李丹妈和张副所长在那里横着。
无止真人让我别泄气,念了段咒语让我先背熟。不然,别等真出去了,又催动不了引路符,白白浪费时间。
咒语不长,却极别嘴。不过对于成天背古文言文的高中狗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
余下到天亮的时间里,我就在默背咒语和同它们俩个聊天中度过。
聊天,自然就会聊到它们突然出现的原因。
原因有二。
一,在我身后休养生息了十几年,它们有能力在我面前现身了。二,它们觉得释南为人既正义又仗义,不想这么个后生小辈白白让奸人所害。
听无止真人和常老四对释南的评价,我心里泛上一丝酸涩。
释南的确正义又仗义!说句实话,我苏青柠算谁啊,才和他认识几天啊。可我一个电话,他拖着重伤跑到医院来救我。
更不说这是在我往他脸上拍姨妈巾,害他连连走背字儿的事了。
所以,我要救他!必须救!拼得一死也要救!
三点四十,天大亮。
旁边那姐妹终于安静下来,躺床上作诗去了。我在心底把咒语默背两遍,把被往头上一蒙,也闭上了眼睛。
我把出精神病医院的主义打到了陆明身上,他高考两天,今天是最后一天。过了下午三点,我去护士抬给他打个电话,然后,让他想想办法。
陆明无所不能,一定会有办法,一定!
我迷迷糊糊睡到十点,突然来了两个护士把我推醒,做了一系列例常检查后,对我说,有人来接我出院。
我被整懵了,我在这个市里,一无亲二无故。最亲的就是陆明,他现在也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啊。
稀里糊涂的跟在后面出去一看,见来人竟然是李丹妈和张副所长。
李丹妈脸上绑着纱布,看向我的目光可以说是恶毒。张副所长在一旁一直和我的主治大夫说话,说的啥听不清,反正两人都是满面堆笑的。
十分钟后,我穿着我昨天那身衣裳,抱着黄色小包,出了精神病医院的大门。
没等张副所长说什么,李丹妈已经把手指指在了我的鼻子上,“要不是李丹,我非让你在这里关一辈子!记住,以后离我家李丹远点,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张副所长则是轻拍了两下我的肩膀,长叹一直后拉着李丹妈走了。
我揉揉被戳痛的鼻尖,从包里掏出释南的手机,给李丹家拔了个电话。李丹说服她妈,是不是原谅我打她妈的事儿了?
虽然我觉得我打的没错,可那到底是李丹的妈。而且我当时的语气实在是不好……
我抬脚迈上公交车时,李阳把电话接起来了。听到我自报姓名,李阳把嗓子压低了说,“小柠姐,你别再打电话来了,要是让我爸知道……”
“李丹呢?”
“我姐……”李阳欲言又止,我骂了几句后,长叹一声道,“……小柠姐,和你明说了吧。为了逼我妈把你接出来不追究责任,我姐拿刀抵着脖子,一片一片往下吃安眠药啊……你别担心,吃的不多,洗过胃已经没事了……就是,你别再打电话了,我爸非说我姐和你关系不正常,要是再联系,就把我姐腿打断……不说了不说了,我爸回来了……嘟嘟……”电话里传来忙音。
拿刀抵脖子,一片一片往下吃安眠药……
我放下电话,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麻痹,我错了,我全错了。就算李丹她妈骂我祖宗掘我祖坟,我也不应该动手,我……
“老妹儿,”司机大哥撕了块卫生纸给我,“失恋了?”
我接过手纸狠狠擦了下鼻子,嗓子眼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丫才失恋,你全家都失恋。我就是心里难受的厉害……
我正哭的不能自己,无止真人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快下车,我看到那妖人了!”
我一机灵,马上顺着无止真人说的地方看过去。果真,恭叔那老变态,手里拎着一袋儿东西,正在往一个胡同里钻。
“司机,快停车,我要下车。”
“老妹儿,还没到站点,不能停车。”司机大哥说,“得过了红绿灯。”
“你不停车我跳了啊。”说着,我就往大敞的窗户前边儿靠。
‘刺’的一声,车停下了。我跳下公交,疯了一般往胡同里追。
身后,司机大哥大声骂了句,“现在的孩子都有病!玩不起早恋就别玩,被甩了哭哭啼啼的,咋,当天下都是她家,所有人都是她爹妈?”
第52章 如来佛不披袈裟,也就是个富态点儿的扣鼻大汉
我虽然在市一中上了两年高中,可对这个小市的熟悉度,只限于市区步行街和学校附近的小吃街。
跟着恭叔的身影一猛子扎进胡同里,抬眼一扫就懵了。
远处看是条胡同的地方,实则是个小型的农贸市场。
道路的两旁全是开店摆摊的,水果、蔬菜、零碎日杂、便宜服装应有尽有。
五十米开外,还有一个喇叭边放老鼠爱大米的dj,边扯脖子喊,二块,全都是二块,买啥都二块。二块,你买不了吃亏,二块,你买不了上当……
我在街口站了会儿,抬眼瞄住恭叔的身影,鸟悄的跟了上去。
眼下的情况,要比我想像中的对我有力。如果这真是一条一眼到底的胡同,恭叔一回头就能发现我……
恭叔在前面走走停停,时而蹲下挑挑菜,时而站小店里看看老年人的衣服,和平常逛街的老年人无二。
十几分钟后,他拎着一盒切好的熟食,两个小凉菜,几个馒头和几瓶啤酒从另一个出口走了出去。(看着像两人的饭,我心里挺高兴……)
谨慎的前后左右看看,趁人不备,闪身进了一座工厂的大门儿。
这个厂,原来是个纸厂,在没被废弃前,是我们市重点扶持的对像。
听说一蹶不起的原因,是厂长带着秘书去香港玩儿,欠了一屁股的债。最后没办法,携公款带着小姨子私奔了。
拿不到工资的工人们一气之下把厂里的设备分的分砸的砸,厂长老婆一怒之下又放了把火……
我站在长满野草的大门口停住了脚步,昂头看了已经斑驳的厂区示意图好一会儿。
心里掂量再三后,一咬牙跑回了小集贸市场,瞄见一家话吧就钻了进去。
人挺多,我找了个最靠里的电话,然后想也不想的拨了报警电话。
“警察叔叔,我是三中的学生,现在就在xx集贸市场。我今天和几个同学去xx纸场玩,看到c区里面有一个怪老头儿拿着刀在捅一个人。你们快过来吧,再晚就出人命了!”
挂了电话,我迅速给钱,侧着身子拼了命的跑。
看到另一家话吧,再次钻了进去,依旧找最里面,最背人的电话。
“119吗?我是北市区xx小区的初中学生,今天和两个同学去xx纸场去玩,我一个同学把腿卡到a区的废机器了……”
出了这个话吧,我如法炮制,又找一个给120打了电话,说我哥在b区,被墙上掉下来的旧砖头给砸晕过去了,让救护车快点来!
打完这个电话,我走到靠近纸厂那个集市出口,找了个小吃摊坐下。
厂区指示牌上标着,整个纸厂共有两个大门和abc三区。a区是流水作业区,b区是办公区,c区在最里面,是宿舍和仓库。
哪个区的占地都不小,建筑物都不少。我凭一人之力进去找,太渺茫也太危险,不如借助人民公仆的力量。
老板娘长的特和善,手脚也麻利,一边儿给我包饺子,一边儿问我今天怎么没上学。
我侧耳听着周围的动静,笑道,“生病,请了一天假。打完药嘴馋,就出来吃饺子了。”
“啧啧……”老板娘一揭锅盖,一股热气腾的就从锅里冒了出来,“怪不得,衣服埋汰了都没换,家离这儿挺远吧……唉,这在外面上学也不容易。丫头别心急,婶儿给你重整个馅,包管你吃了解馋还不腻!不多要你钱……”
要不咋说东北人大气呢,一听我有病,连馅都重新调。我心里感动,把钱先付了,“婶儿,我换身干净衣裳去,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起身就走。
十几分钟后回来,不仅换了身粉色的连衣裙,还买根皮筋把头发梳起来了。
人靠衣裳马靠鞍,如来佛不披袈裟,也就是个富态点儿的扣鼻大汉。我换身衣裳,就不信这没有熟人的小集市上,会有人认出刚刚打三个电话报警的人是我苏青柠。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