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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又去吃了烤串。吃那叫一个撑,往回走时,我都怕自己走着走着就能吐出来。
回到寝室时,寝室的门是关着的。我拿钥匙拧了半天没拧开,才发现是从里面反锁了。
拍了好一会儿的门后,林瑶终于从里面把门给打开了。
我们三个往里面一递眼,嗬,全傻眼了!
我们寝室的地方本来就不大,林瑶的家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招儿,把林瑶的床给加宽了。这还不算,还在床上面支了一个床架子,挂了层粉蓝的的床幔,挡住了我们寝室半面窗户。
我走过去掀起来看了看,林瑶那小空间里,靠窗的帘子掀着,倒是阳光充足。
王子蓉把给林瑶带回来的饺子和烤串往书桌上一放,说,“林瑶你这样不对吧,你这么弄,我们三个还咋住?快把帘子弄下去,不然寝老师来查,得扣分儿。”
林瑶和没听见一样,往自己的小空间里一钻,窝床上不说话了。
张玉欣撇了下嘴,对王子蓉小声道,“让你换,让你换,换个祖宗进来吧?”说完还得意的一笑。
她靠窗,阳光是不缺的。可怜的是我和王子蓉。特别是王子蓉,她的床就在林瑶的后边儿。
王子蓉坐在床上,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气得真往林瑶那边儿横眼睛。
没过一分钟,张玉欣在一边‘咣’的砸了一下衣柜,对床幔后面的林瑶大声道,“一人两个装东西的柜子你不知道吗?为啥把我东西拿出来放你的?”
见林瑶不说话,张玉欣又砸了下衣柜,“你说话啊!当我外地来的好欺负啊!”
我连忙看看我的床位,果真,床下多了一个行礼箱,一双鞋。我带东西不多,床下本来就有空地儿。这要是在往天,林瑶放就放了,我也不会去计较。可现在,怎么看心里怎么别扭。
张玉欣气呼呼的瞪了会眼睛,里面终于出声儿了,可不是对我们说的。
“三姨……我心里堵得慌……没,我没哭。”狠狠抽噎一声,吸了两下鼻子,“她们人都可好了……没,没欺负我,真没欺负我……我都说我没哭了……我就是心里难受,呼吸有点困难……是我不好,我一直不会说话……你别来了,三姨,别来了……”
大开眼界!
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告状方式!真的,真是第一次!
每句话都是在说自己的不对,都是在为我们说话,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说我们三个合伙欺负的她犯病了!
张玉欣气的在原地转圈圈,明显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我也愣眼,这种情况,我根本没遇到过。
王子蓉豁的一下站起身,两步走过去,‘嘶啦’一声把那粉蓝色的床幔给撕破拽下去了。乒乓两脚,塑料床架子立马瘫了一半儿。
林瑶愣住了,半抬起身子,泪眼汪汪的抱着手机大声问,“你干什么?”
王子蓉后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往林瑶床上一甩,帅气的一甩刘海,十分不屑的问,“一百,够你买药吃了吗?不够你说,我姨是医院护士长,能在里面找个床位让你住到死!靠窗的。”
………………………
当天下午,林瑶的妈和三姨就过来了。
林瑶的三姨说话挺不客气,林瑶的妈说话却很客套,和我们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后来寝室老师过来调节一下,让她们把床架和加宽的床拆了,再把多占的柜子空出来,这事也就算了。
本来张玉欣还想让王子蓉把靠窗的床换回来的,可当时王子蓉可能觉得自己事儿做的有点狠,没好意思提。
从头到尾,林瑶依旧没有说话。抱着自己的大布偶,站在一边儿一副事不关已的表情。
很久很久以后,我发现林瑶这个人还挺不错的。她这点娇小姐的脾气,是因为从小身子弱,被家里惯出来的。
可当时是真的生气,特别是她的一些坏习惯。
比如,从她妈到学校给我们道歉,说她身体不好后,我们都挺让着她的,打扫寝室卫生都没算她的份儿。
可她自己的垃圾,总得自己收拾干净吧?
林瑶偏不,吃完东西的各种包装袋,用脚踢出她的地界儿,就不算她的了。
再比如,热水,谁打了用谁的,她的热水瓶永远是空的。
再再比如,她有急事时支着手电熬夜就行,我们谁有个事一打手电筒,她就在床上翻来复去的哎呀,连叹气再砸床。这要是还不关,她就出来进去的,把门甩的咣咣之响……
因为这,我从同寝第一在晚上开始,就看到有个小鬼拖她腿,却一直憋着没告诉她,直到一年后,那个小鬼自己慢慢消失。
别骂我冷漠,实在是那会儿的林瑶太气人。我好不容易摆脱了精神病的帽子,我才不想因为她再戴回去。
再有,我曾经问过无止真人,林瑶腿上那个小鬼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只跟着林瑶,可又没有害她的意思。
无止真人说,那个小鬼是婴灵。
极弱极弱,最低等的婴灵。也就是还没有成形,就被打掉的胎儿。
这种婴灵鬼性不强,跟着林瑶,只是在潜意识里,还是认林瑶为母…等到时间一久,它的那点意识没了,自然就不跟着了。
无止真人说完这话时,意味深长的对我说,“如果是成了形的胎儿被打掉,或是出生后的婴儿夭折,那种婴灵的威力,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第56章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精神病
我好奇,就问成了形的婴灵是怎么个厉害法儿。可无止真人却任凭我怎么问都不说了。
我气的牙痒痒。
无耻真人这个老杂毛儿就是这样。
每次把我的好奇心勾搭起来。可每当我往下深问,他都是一副‘你没这个脑子,我和你说你也不懂’的表情。
丫的,要不是我天份不够,我非找个法儿把它从我后给拍出去不可。几百年前就翘辫子的人了,在乎这一屡残魂干什么,早点投胎早利落。
成天价儿跟我身后,搞的我都和陆明约会时,除了拉拉小手外,都不敢做出别的举动。
陆明虽然对此没啥意见,可他毕竟在另一个学校,我不能天天看着。身为学生会副主席,身边儿又不缺漂亮妹子……
电话又不敢打勤了,一是觉得那样的举动太娘们(虽然这辈子认定陆明了,可山大王的小脾气还在,绝不屈尊),二是他是正经好学生,天天不是这个赛就是那个赛,我总打电话会惹他分心……
再加上陆明妈的态度……
总之,心慌慌。特别怕有一天,我们莫名其妙的就从情侣回归到兄妹,然后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精神病,我是重度患者……
日子吃饭学习打屁中过的很快,一转眼,我们就从从大一新生晋级为大二学姐。
大二,本来是学业很重的一年,可我们却对学业不再那么专心。就连入学时把大学四年视为黄金期,打算考个好学校研究生的王子蓉也不例外。
那会儿电脑已经普及,王子蓉家里条件不错,第一个把一个四方脑袋的大个头儿摆到了寝室里,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游戏生活。
就因为这台电脑,正确的说是王子蓉后来的生活习惯,林瑶和王子蓉彻底闹僵。
僵到两人走到对面都冷着脸,连看都不看彼此一眼。真要是说话了,那就是吵起来了。有好几次都差点动手打起来……
我和张玉欣私心里是向着王子蓉的,寝室里的气氛,可想而之。现在想想,其实王子蓉很多时候都理亏,我和张玉欣向着她,单纯的是因为看不上林瑶。
林瑶不止一次到处嚷嚷说我们三个欺负她,可她一个人的嘴,哪顶得上我们三个的?说狠了,我直接扔出一句,“既然你觉得我们三个欺负你,那你就去和老师说调宿舍啊!”
这话一出,林瑶马上闭嘴,过后的两三天,连照面儿都不带和我们打的。直到她又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儿,或是又看不惯王子蓉,我们之间才会再起战火。
别人不知道林瑶,我还不知道?她腿上那只婴灵越长越大,已经抱住了她的大半条右腿。每天夜里,她都会抱着右腿哼哼上一阵。再热的天,都得敷着热水袋。
她,不舍得搬出这间向阳的寝室。
多少次,看林瑶那么痛苦,我都忍不住想告诉她她腿痛不是得了风湿,而是她曾经不要的孩子,对她这个不趁职的母亲恋恋不舍,不肯撒手离去……
解决方法也很简单,弄个小坛子,滴一滴自己血,请通灵人念几句咒语,那只婴灵就会把那个坛子当成林瑶去依附。
过上一段时间,婴灵汲取不到生母的温度,会自动重返阴间,再次步入轮回。
这样的解决方法,对婴灵没害处,活人也少遭不少罪。
但一看她便是把两人共用的书桌占去三分之二,把自己吃完的包装皮四处扔还不收拾,天在沉着脸,对谁都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到嘴边儿的话咽下去了!
我就当自己是瞎子,什么也看不到的瞎子!
说是战火,其实也就是冷个战,吵几句什么的。
真正闹到她和我们三个谁也容不下谁,是在我大二那年的初冬。
特别冷,刚过立冬就下了一场大雪。前一天还金叶铺就的校园通道,转天就被皑皑白雪覆盖。
这样的天儿,别说是顶着寒风去上课了,就连爬出被窝都困难。
就是这样的天气,学校里突然就刮起了一股闹鬼风。闹鬼地点,就是我们这橦老女生宿舍楼。
说是十几年前,我们学校曾经有女人(女老师,打扫卫生的阿姨,舍管,好几种说法,反正都是女的)用头发,把自己吊死在三楼浴室的花洒上。
十几年前,这可是个轰动的大事儿了。学校怕影响校誉,就把这个女人的死给瞒了下来。
给了那女人家属一大笔钱,让那女人的家属别乱说话。又给知道这事的老师和学生,升职的升职,保研的保研,把风言风语给压下了。
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冤死的女人大仇没能得报,灵魂得不到安息,已经变成怨气十足的厉鬼。所以每当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它会出来索一个女生的性命复仇。
以前没出来害人,现在才突然出现的原因也有。
在我们这座女生宿舍里,有一个女生和那个死去的女人有血缘关系,而且是相隔了一个甲子的同年同月同日生。
就是那个女生,无意中把这个那个厉鬼给招唤出来了。
听完这个和真事儿似的鬼故事,我笑的直在床上打滚!
如果不是和释南混过几天,我还真得和别的学生一样,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鬼到厉鬼的转变,是怨气的积累,不是时间的积累。怨气和时间,不成正比例增长。
再说,十几年前保研……
倒不是没有,可那名额得多金贵啊!当时知道那女人死的学生能在少数?
我们学校有没有鬼?
还真有!不指我们学校有,几乎每个学校,都有!
刚入大学一个月,我就把我们大学有几只鬼摸的门儿清了。
不提那些对人没有一丝影响的幽魂,只说真有些怨气,能偶尔出现一下的鬼。
一共有四个。
从强到弱头一只,在教学楼的楼顶上。咋死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我不知道,可那满满的怨气,让人不敢直视。
无止真人对我说过,这货我要绕着走。我要是敢动一丝收这鬼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