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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夏馨梅感动地热泪盈眶,叹了声只得作罢,不再劝解。
“小姐…。。我们走吧!好玉多得是!那块有瑕疵,不要也罢。”秋菊意有所指,气呼呼地说道。她深知,如此对峙下去,受伤的终将是小姐。
楚姒清轻摇头,不理会二人,转而朝掌柜道,“十万两,不二价!这玉我势在必得,若是你觉得一个落魄王爷能和端亲王抗衡,你大可卖给他!”
她冷言冷语,望着眼前鹣鲽情深的二人,胸腔里淤积的痛楚再次缠绕不休。原来,人变心可以变得这么快?他曾经也对她说过,清儿……你且等着……。我会慢慢将世间最好的东西都尽数送你……”
落魄王爷!慕容熠尘闻言,袖中五指收拢,眼里寒气愈盛,“馨儿,这里是二十万两,将玉拿过来,我们回府,她不过是个疯子,别理会!”
疯子!楚姒清忍不住笑出声,笑的一颗心抽痛阵阵,“既然四爷说我是疯子,那我是不是该疯给你们看看?”
话落,她冲上前,一把抢过掌柜手里的玉,拧起红绳,作势往下摔,“有一句话叫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要!”夏馨梅惊呼。
“小姐!”秋菊吓得心肝都跳出来了。这一摔下去就十万两啊!为了赌气,根本不值得啊!
哪知,楚姒清反手一勾,将玉石紧紧攥入掌心,掌柜、夏馨梅、秋菊适才松口气,自始至终,慕容熠尘黑眸平静若水,银制面具很好地掩盖了他复杂的情绪。
“夏姐姐!好玉配美人!我就不夺人所爱了!”楚姒清莞尔一笑,上前将玉石大方递了过去,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
“这?”夏馨梅懵了半晌,迟疑着不肯接。也不知楚姒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馨儿?不舒服吗?”慕容熠尘见她恍惚,忙关切地询问,伸手裹住她的柔荑。
“我没事,今日难得身子大好,我们能一同出门。”夏馨梅回过神,欣然接过楚姒清手里的玉,没再说话。
“尘……我们待会去哪?”夏馨梅屈下膝,将头埋在男人腿上询问,小脸洋溢的皆是幸福的神色。
“累不累?若是累了,我们明日再出来!”慕容熠尘旁若无人,爱怜地抚摸着女子垂下的青丝。
“小姐……”秋菊不安地唤了句,你侬我侬,换做她都受不了,可小姐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兀自观赏着店里的玉器。
☆、152 不离不弃(6000字)
楚姒清脸上神色异常平静,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过是丢失了一段可笑的爱情,往后的路还很长,为了那样一个薄情寡意的男人,不值得再去伤心伤身。
只是,她扪心自问,真的能做到洒脱放下吗?彻底忘却他的好,忘却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或许时间才是最好的伤痛药。
“楚姑娘,要不要同行?我们的马车就在外边,你看起来很累!”夏馨梅挣开男人的手,热忱地上前询问她。
楚姒清猜不透夏馨梅是真心,还是假意,摇摇头淡然回绝,“不用了,多谢夏姐姐美意,我怎么好意思去叨扰你们!”
慕容熠尘抿唇不语,独自观赏店里的千奇百怪的玉石,眼梢的余光若有若无打在某个女子身上妃。
“看样子,你逛了一整天,真的不累?府上没准备马车来接你吗?”夏馨梅蹙眉,略带同情的眼神地看着她。
“将军府的人坐马车,说出去岂不让人看低?”楚姒清本不想理会,奈何夏馨梅“好心”非得追根到底,只得反唇相讥。
夏馨梅尴尬地笑了笑,“也是!是我多虑了。棰”
“她一向野惯了!哪里坐得了马车?馨儿多说也无益。”沉默良久的慕容熠尘,见心爱的女人受气,忙冷冷丢出一句话,字字含讥。
楚姒清心中泛起微苦,脸上却依然挂着得体的笑,“四爷说的不错,我自小都坐不惯马车!根本无福消受。”
“既是这样,楚姑娘,那我们先走了!”夏馨梅低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走到男人身后,纤纤素手扶上轮椅。
就当二人刚出了门槛,一匹高大的骏马疾驰而来,在他们面前张扬地停下,马背上的男人一袭深蓝锦缎长衫,他风姿绰绰,气度高洁,俊美的脸容始终挂着放荡不羁的邪笑,墨黑的双眸似天幕最璀璨的星子,熠熠夺目。
他潇洒地从马背上跃下,手中长鞭飞舞,那不羁的动作引得周遭女人个个春。心萌动,痴迷不已。
“小姐……他长的可真俊!”秋菊呆楞地睁着杏眸,眼前的男子俊美地宛如天神、画中仙,总之不太像凡人。
“小惜儿,玩累了吗?本王来接你回府!”慕容君墨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一步步走向楚姒清。
“小姐,他在叫你吗?”秋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惜儿?怎么回事?他们认识吗?
“君墨,你来了。”楚姒清千年冰山脸,居然破天荒地朝男人投以温柔一笑。
慕容君墨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没摔倒,被迷得神魂颠倒,找不着北,“恩,不如我带你去郊外兜风!好不好?”
白璧的手伸了过去,风度翩翩地做着邀请的姿势。
“乐意至极!”楚姒清莞尔一笑,小手搭上男人的手背,被他一路牵引,来到骏马旁,不知羡煞多少女子。
慕容熠尘凝着二人,嘴角轻抽,满腔的情绪最后只化作心中无奈的叹息。
夏馨梅唇角绽开一抹释然的笑容,躬身朝男人耳语,“尘,楚姑娘如今跟了七爷!我倒也放心!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般配?”
“恩!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慕容熠尘随口回答,一颗心顿时揪得紧紧的,熠熠黑眸黯然失色。
秋菊得知来人的身份,兴高采烈地走上前,去拉楚姒清的衣袖,“小姐……那我先回去了!玩得开心,晚些回去也没关系的!”她意有所指,笑的阴险万分。
“你少打坏心思!”楚姒沉脸,故作不悦地斥责,又若有所思地睨向旁侧的慕容君墨。
慕容君墨紧紧裹着她的小手,眼角眉梢是化不开的满足神色。
然,就在此时,一个壮汉蓦地掠到秋菊跟前,电光火石间,一把抢了她手里的银票,继而朝人流聚集的地方飞速逃窜。
“抢……钱了!”秋菊拧着的大包小包洒落一地,她惊愕地大喊,“小姐……十万两……”
“昭国民风可真好!”楚姒清讥讽地说了句,挣脱慕容君墨的手,飞快追了出去,“秋菊,若等不到我,天黑之前,南城门口汇合……”
“惜儿!危险!”慕容君墨剑眉深蹙,忧心地低吼,无奈之下,只好扔了马鞭飞速朝她追去。
“杨广!追上去看看!”慕容熠尘微微拧眉,袖中的手不安地紧握成拳,淡声朝驾车的杨广吩咐。
“是,爷!”杨广神色凝重,跳下马车,得令也追了上去。
“尘……我们不去看看吗?楚姑娘怕是有危险。”夏馨梅犹疑着,亦是想要跟过去帮一把。
慕容熠尘思忖半晌,握住女子的柔荑,“杨广去了即可,我们上马车吧!你身子会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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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一路追赶,累的气喘吁吁,终于在死巷子处拦截了偷钱的青衣壮汉。
“臭婆娘,你非得找死吗?”青衣壮汉狠狠吐了口唾沫,一双圆鼓鼓的眼睛露出邪恶的凶光。
“钱拿来!主动去官府投案,本姑娘或许能饶你一回。”楚姒清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倚在墙壁上,挡住他的去路。
“呵……”青衣壮汉好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他不屑冷哼一声,狼爪伸过去,“投案?投胎吧你!他。妈的,今日收获不小,财色兼收。”
然,得意忘形没多久,巷子里传来杀猪般的哀嚎声,凄惨无比,声声直上云霄。
“哎哟,哎哟……痛死了。”青衣壮汉疼浑身抽搐,双手的骨关节被生生折断,此生都再难犯案了。
“不是好心提醒过你吗?非得惹本姑娘动怒!自讨苦吃。”楚姒清拍了拍手里的尘土,满是不屑地觑了眼匍匐在地的男人。
青衣壮汉气若游丝地怒骂,“臭婆娘,我兄弟不会放过你的!”说话的同时,做出最后的困兽之斗,衣袖一挥,朝女子洒出白色粉末的迷香。
楚姒清及时反应过来,她捂住口鼻,险险躲开攻击,却依然不可避免地吸入些许胸腔里,脑子里浮现片刻的恍惚。
“清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慕容君及时冲了过来,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担忧地询问。
“我没事!”楚姒清怔了怔,缓过神来,浑身乏力地软在男人怀里,“十万两,还给你!”
“蠢女人!谁要你还!”慕容君墨半晌才平复剧烈的心跳,他怒不可遏,一把将银票撕地粉碎。
“你……”楚姒清气结无语。
“小姐,小姐……你吓死我了!”秋菊气喘吁吁地跑来,不禁吓得小脸微白,劈头盖脸地怒斥,“小姐,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夫人交代!”
慕容君墨神色一凝,冷声质问,“你有了身孕?”他整个人僵住,不可置信地凝着她,黑眸里风云涌动,蕴着万分复杂的情绪。
有震惊,有恼恨,有无奈,有痛惜,错综交织着。
“是啊!这样的我!你还要追求吗?”楚姒清苦涩一笑,挣脱他的手臂,神色黯然地垂眸。
慕容君墨慌了、乱了,他半分没有迟疑,一把反握住她的小手,“楚姒清你听着!无论你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放弃你!”
心绪大动,他后怕地将她狠狠揉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喃,“清儿,请你以后不要做危险的事,好不好?”
那一刻,楚姒清被他满含真诚的语声深深怔住,她犹记得,慕容熠尘也曾经说过,会对她不离不弃,可转眼的功夫,绝情丢弃了她。
只是,她再都没有勇气去相信男人们所谓的承诺。
巷子口,四王府的马车上,夏馨梅撩开帘子,将他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她脸色微白,“尘……她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明知结果,可依旧不死心地要男人回答。
慕容熠尘神色微凝,握住她的手,将帘子打下,“人人都认为那是本王的孩子,但事实上不是!她背叛了我,怀的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尘,那现下该怎么办?皇上若是知道,定不会放过你的!”夏馨梅微松口气,又忧心地问。
“那孩子,我会亲手解决掉,你且放宽心!我绝不会让威胁到我们的事发生!”慕容熠尘笃定地回答,一席话,总算安抚了陷入恐慌、不安的女人。
“尘……”夏馨梅感动地唤了声,适才满意地依偎在男人怀里,“因为我,你失去太多,会不会不值得?”
“傻瓜!别胡思乱想了!”慕容熠尘颔首,爱怜地吻了吻女子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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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为答谢慕容君墨慷慨解囊,于是带了他去醉仙楼用晚膳。
酒饱饭足后,慕容君墨依然迟迟不肯离去,他醉意朦胧地拉住女子的手,“清儿,陪我去看戏好不好?”
“看戏?”楚姒清放下筷子,也来了不小的兴致,“哪个班子的戏?唱哪一出?”
“赵家班的《牡丹亭》,我自小就喜欢,在庆国十五年,再都没怎么听了!”慕容君墨怅然地说道,站起身牵住女子的手。
“我也喜欢《牡丹亭》,但赵家班不是离开京城了吗?”楚姒清半信半疑,被男人一路迁出了门。
她哪里知道,慕容君墨为了博取她欢心,特意将赵家班从半路掳了回来。
门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