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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收拾是不是?谁准你喊皇上的?”慕容熠尘对她的主动,感到心花怒放,但依旧不饶人地质问。
“尘。”楚娰清诺诺地勾唇,谈起了条件,“那从今往后,只有我一个女人能这样喊你!”
“那可不行。“慕容熠尘断然拒绝。
“恩?”楚娰清秀眉蹙起,怨怼地看向他的俊脸,她何尝不知,如今贵为天子,只会有更多的女人。
“太皇太后,还有奶娘,你将她们置于何地?”慕容熠尘一袭话浇灭了她的不安定心思。
“噢。”楚娰清轻噢了声,又补充道,“那,就我们三个女人可以这样叫你的名字,好不好?”
小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央求道。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现在是不是该给点赏赐什么的,朕的皇后?”慕容熠尘连连答允,坏笑道。
红帐逶地,一室迷情。
鸾凤大床上,楚娰清主动轻解薄衫,一颦一笑,如同吸食人精元的妖精,无时无刻不将身下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内衫滑落那一瞬,一枚药丸被她不着边际地含入嘴里。
“清儿,清儿……”慕容熠尘哑声催促道,已经是忍到极限,难道见她主动,又不敢打碎这良好的气氛。
“尘,我来了。”楚娰清笑容魅惑无疆,香软的身子主动覆上男人健硕的胸膛,自此紧密相贴,点燃情。欲的气息,一发不可收拾。女子娇嫩的唇瓣贴上他的,一股微苦的药丸渡入咽喉,慕容熠尘蓦地一惊,“清儿,那是什么?”
“从鬼先生那里偷的秘药,听说很多年轻的夫妻用了它,能立刻怀上孩子。”楚娰清温声软语,浅浅的吻落满男人的俊脸。
“孩子?”慕容熠尘闻言,欣喜万分,一个翻身将女子压下,“清儿当真要替我生孩子?”
“你不要吗?那我跟别人生去。”楚娰清故作不悦地嗔怪。
“你敢!立刻就要贵为皇后了,怎么说话口无遮拦的?”慕容熠尘惩罚地咬住她莹白的耳垂。
“啊,痛。”楚娰清怨怼地喊道,小拳头一记一记地砸过去。
“待会儿还有更痛的!”慕容熠尘享受地眯起黑眸,就埋首啃吮着她胸前白嫩的两朵莲花。
“你说过不用强的!”楚娰清被他眼底燃烧的情。欲吓坏了,一时间,追悔莫及。
慕容熠尘顿了顿,抬眸看向她,“如果不强点,如何要的了宝宝?”服下药丸后的他,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精力,兽血沸腾,要狠狠疼爱身下的女人。
“……”楚娰清羞涩地垂下眼睑,算是默许男人可以行凶。
慕容熠尘慢条斯理地褪下外衣,内衫,露出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不得不承认,他优秀地无法挑剔,无论是相貌,还是体格,总能让女人为之疯狂,痴迷。
楚娰清盯了半晌,脸颊浮现两朵红云,索性偏过头去,独自感受剧烈的心跳。
慕容熠尘偏生不给她机会,掰过她秀美的小脸,“都做了那么次,怎么还是会害羞?看来日后得加以调教。”
“那你去找不害羞的女人得了!我委曲求全,你还敢挑三拣四?”楚娰清气鼓鼓着小脸反驳,那无限娇嗔的样子又将男人的魂勾走了几分。
“委曲求全?我看看,有多委屈?”慕容熠尘本着探寻的口吻说道,下身猛地一个大力挺进,深深撞入她的幽谷。
“啊。”楚娰清骤不及防,羞人的吟唱破口而出,双颊沾染上迷情的色彩。
于是,红帐里,不断传来女子苦苦求饶的低吟声。
酣畅淋漓的欢爱后,楚娰清筋疲力尽,苦着小脸躺在男人臂膀里。
“清儿今晚服侍地不错,想要什么奖赏?”慕容熠尘兑现方才的承诺,温声问道。
“是不是什么奖赏都可以要?”楚娰清扬起小脸,知晓时机成熟。
“恩,只要是清儿想得到的!”男人吻了吻她的额。
楚娰清顿了顿,商量的口吻说道,“能不能放了君墨……他…。。”
慕容熠尘眸光陡然沉下,聚集寒意,“清儿,除了这个,我任何事都能答应你!”早该想到,她今日如此殷勤,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可笑他浑然不知,心疼过度索取她。
“尘……君墨并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楚娰清坐起身,亦是不悦地反驳。
“你知道什么?”慕容熠尘讥讽地勾唇,“说到底,你根本忘不了他对不对?为了他,你置我的性命与不顾,解药至今不肯交出来。”
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寒意,她的清儿,真的变心了吗?为了另一个男人的安危,残忍地来伤害他。
“尘……我也不想的,如今我只剩下这个筹码了。”楚娰清忍痛说道。
“很好!很好,楚娰清……你果真没让朕失望!”慕容熠尘一把推开她,冷漠地抽身下床。
他披上外衫,再无方才的温情,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告诉朕,方才的欢。爱,可是心甘情愿?”他又蓦地转身,怒气横生地挑起她的下巴。
“不是。”楚娰清坦然回道,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黑眸。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她名义上还是慕容君墨的妻子,丈夫危在旦夕,她能心安理得地偷欢吗?
愚蠢的她,天真的以为,自己能蛊惑君心,然,她大错特错,他是慕容熠尘,永远精明,冷漠的慕容熠尘,不会为了她而例外。
“楚娰清,朕对你很失望。”慕容熠尘眸中掠过一抹痛色,大手狠狠将女子推开。怎么就痴心妄想了呢?他们之间隔着的距离、鸿沟,哪会轻易解除?原来,方才的温情一幕,只是作假,虚情假意。
楚娰清狼狈地倒在软枕上,她爬起身,朝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大喊,“慕容熠尘,再过三日,你的毒就会复发,放过君墨,解药我定会给你!”
慕容熠尘停住脚步,没有转身,他负手而立,冰冷的话从牙缝里迸出,“那你也听着,朕即便是死,也不会放过他,让你称心如意。”
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女人,深爱的女人,正拿他的性命威胁他!多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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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天牢。
慕容君墨一身灰暗的囚服,三千青丝散落在背后,肩头,虽落魄如此,但骨子里散发的高贵之气依然保留着。
他面色死寂地靠在冰冷的墙角,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陈旧的铜铃,偶尔动手摇一摇,似能抚慰孤冷的内心。
哗啦一声,牢门的铁锁被打开,左丞相畏首畏尾地走进来,“七爷,下官来了。”
“恩。”慕容君墨并未抬眼看他,眸低没有一丝情绪。失去江山的打击,失去心爱女人的打击,让他再无往日的意气风发。
“七爷,现在不是颓丧的时候,想办法逃出去才是首要做的事。”左丞相苦口心婆地劝道。
“本王累了!”慕容君墨仅说了一句。
“七爷,你万万不能说这样的话,先皇临终前交代,哪怕败北,老臣也得扶持您上去。”
“左丞相,我怕是要违背父皇的苦心了,你且回去吧。”慕容君墨疲累地说道。
“七爷,老臣承蒙皇上庇佑,恩惠,定会完成那些嘱托,您且三思。”左丞相无奈地摇摇头,拢了拢黑披风,转身离去。**
楚娰清夜半醒来时,一封密信出现在床边。
她狐疑地展开,待看清上面的字后,脸色骤变。
短短一行,让她再无睡意。
“秋菊,秋菊,进来。”她低声唤道,飞快地翻身下床换上便衣。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秋菊睡眼朦胧地走进大殿。
“别问那么多,你且穿上我的衣服,我出去一趟,会在白日里赶回来。”楚娰清小声说道,又不安地看了眼门外守着的宫女。
“好吧,小姐。”秋菊不敢多问,换上她的衣服躺到床上。
楚娰清拿上慕容熠尘给予她特权的金牌,一路上畅通无阻。
她身着黑衣,容颜一半遮在披风的帽子里,守门的侍卫并未多在意,只当是哪位主子命令奴才出宫办急事。
刑部天牢。
刚进入阴暗潮湿的地下,就隐隐地听见男人痛苦的闷哼声。
君墨!楚娰清心中一紧,加快脚步走进去。
待看清刑架上血迹斑斑的男人,她踉跄着后退两步,险些栽倒。
入目所及,男人发丝散落,衣衫褴褛,殷红的血尽数沾染雪白的囚衣,数不尽的鞭伤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君墨……”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唤道。
行刑的狱卒扬手一鞭子再次抽过去,“你倒是说不说?身子骨挺硬的!”
“住手!”楚娰清厉声呵斥道,来不及阻止,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用身体挡住那落下的鞭子。
“清儿?”慕容君墨缓缓抬起头,不敢置信地唤道。
☆、201 背叛朕的下场(一万字)
“嘶。言虺璩丣”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衣衫撕裂出口子,皮肉破开。楚娰清痛的蹙眉,仅仅承受了一鞭子,而眼前的男人又是如何熬过来的?
她伏在他鲜血沾染的胸膛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君墨……君墨,对不起,我来晚了。”
“清儿,清儿你别哭,我没事,真的没事。”慕容君墨拼命地挣扎,可身体被绑住,根本没办法替她拭去眼泪。
“是不是他,他这样对你的?”楚娰清抹干泪珠,凌厉的目光看向狱卒。
“你是何人,胆敢夜闯刑部?”一名官员上前,厉声斥责嫦。
“大胆的是你,滥用私刑,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楚娰清抢过狱卒手里的皮鞭,满腔悲愤地抽向那官员。
“哎哟。”官员痛的上窜下跳,他新官上任,并不识得楚娰清的身份,不知死活地喝斥,“来人,来人,将这个泼妇给本官拿下。”
“清儿,回去,谁让你来这里的。”慕容君墨亦是朝她吼道,他今日受难,她竟然听闻了风声,还连夜赶来妻。
感动的同时,忧心更甚。如今,他成为阶下囚,只会给她带来无妄之灾。
“君墨,只要我在这里,就绝不允许他们乱来。”楚娰清凌厉的目光看向围过来的侍卫。
“清儿,你这是何苦?帮了我,他只怕会对你有所成见。”慕容君墨心如明镜地说道。
楚娰清不理会官员的咆哮,上前去解男人的绳索,“君墨,你听着,不许沮丧,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是断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受难的。”
“傻清儿,我那样对你,根本不值得。”慕容君墨受伤太重,连着站立的气力都没有,双腿一软,倒在女人怀里。
楚娰清吃力地扶住他沉重的身子,冷寒的目光看向几人,“金疮药拿出来!不然本姑娘今夜踏平刑部。”
一字一句,听的人不寒而栗。
为首的官员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是哪家小姐?惦记情郎到这份上,口出狂言,活腻了吗?”
“你看我是不是口出狂言。”楚娰清将怀里的男人安置在椅子上,长鞭甩过去,缠住官员的脖子。
侍卫见状,纷纷拔出大刀,“放开李大人!”
此时,另一名身着红色官府,品阶高的官员走进来,撞见眼前一幕,登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楚姑娘,下官不知楚姑娘到来,有失远迎。”匍匐在地上,似是受到极大的恐惧。
未来皇后,谁不知道,那日夺储君之位,两王为了一个女人,斗得你死我活。
“废话少说,拿最好的金疮药来,再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楚娰清收起鞭子,冷声吩咐道。
刑部,布局整洁的牢房里。
慕容君墨光着上身,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之上。
楚娰清除去染血的衣衫,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入目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