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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秋菊听了,两腿一软,差点“昏死”过去。
“喂?没胆的丫头。”楚娰清扶住坠地的秋菊,惊觉这玩笑有些过火,按了按秋菊的人中,才将其弄醒。
“小姐?”秋菊瞅了瞅几名凶神恶煞的马夫,抖着娇小的身子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是二夫人的鹰犬!”
“秋菊,此事说来话长,现在本小姐浑身骨头痒痒,想找人松松骨。”楚娰清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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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月阁,是冯氏跟楚怀遇居住的院落,亭台楼阁,假山溪流,错落有致,栩栩如生。
冯氏在房里来回踱步,兴奋地难以自持,她唇角绽放一抹阴毒的笑意,小贱种,即便大火烧不死你!那十个男人也会让你欲。仙。欲。死!
正暗暗得意着,门猛地被大力踹开,一抹纤瘦的白影率先闯了进来。
冯氏恢复一脸慈母样,低声询问,“清儿,怎么了?这么晚还没睡,出了什么事吗?”
“冯田蕊!我来这里不是看你演戏的!收起你那虚伪的面具!”楚娰清正眼都没看冯氏一眼,大摇大摆落座。
冯氏脸色骤变,擦亮了眼睛,揉了揉耳朵,呆愣地睨楚娰清半晌,历来,楚娰清说话都是柔柔弱弱,低眉垂目,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会。恭敬地唤她一声姨娘。
“王虎,带兄弟们进来!”楚娰清朝着门外厉喝一声,十来个身形彪悍的男人便闯了进来,不怀好意地盯着冯氏看。
“清儿,你想做什么?他们是谁?”冯氏下意识地后退,这才幡然醒悟,她收买的那群马夫倒戈了!
“我问你!可有让他们欺负我?”楚娰清扬声,咄咄逼问。
“没有!天地作证!清儿,姨娘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找人害你。”冯氏打死不承认,心虚地抹了把汗。
☆、009冯氏的画像
“本姑娘生平最见不得敢做不敢当,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阴险小人!王虎,交给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吗?”楚娰清鄙夷地剜了眼冯氏,端起茶盏,不疾不徐地啜了一口。
“是,三小姐!”王虎跟众兄弟跃跃欲试,话说,他们受这老妖婆欺压够久了,如今该是揭竿起义的时候了。
“反了,反了!你们这群狗奴才要造反吗?”冯氏气得脸色发绿,泼妇似的破口大骂,“楚娰清,小骚。蹄子,你敢动我试试?老爷回来不剥光你的皮!”
“哼。”楚娰清冷哼一声,“多谢提醒,你说的,如今爹爹不在,我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臭婆娘,敢对三小姐不敬!”王虎率先一个耳光狠抽了过去。
“啊!”冯氏厉声惨叫,踉踉跄跄跌倒在地上,“来人,快来人,请二小姐过来!”
冯氏哪里知晓,她的好女儿胸口被金簪刺了,跟丢了魂的丫鬟。半死不活地躺在云水阁后院。
“嘴巴还不老实?”楚娰清掀起裙摆,起身走近做困兽之斗的冯氏,而后众目睽睽,褪下长靴,将棉布袜子揉成一团,粗暴地塞入冯氏嘴里。
冯氏干呕连连,几欲晕厥,依旧不服输地哼哼唧唧,怨毒的凤眸似是要将楚娰清生吞活剥!
“看你还聒噪!现在脱。光她,”楚娰清满意地拍拍手,径直走到檀木书桌前,信手捡起一只朱砂笔。
王虎领命,带着众兄弟淫。笑连连,很快将冯氏很快剥了个精。光,如绸缎,白玉的肌肤赤。裸。裸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啧啧,臭婆娘保养得跟少女似的!”王虎咸猪手不老实地摸了一把。
楚娰清手中的笔洋洋洒洒,落于宣纸上,半个时辰后,一副活。色生香,栩栩如生的冯氏艺术裸。体画像跃然纸上。
此刻的冯氏早已被马夫贪婪的目光“凌迟致死”,身子如筛糠抖了抖,而后羞愤地晕厥过去。
“三小姐!还有何吩咐?”王虎恭敬地弯腰询问,目光落在宣纸上,“小姐好画工!”
“少拍马屁!将这幅找画师临摹一百幅,贴在京城最醒目的地方!我要让全城的人欣赏冯田蕊的艳。照!”楚娰清吹干画上的墨迹,报复的快。感蔓延全身。
门外,一抹倩影伫立在原地,似是观望了许久,她勾了勾唇,转身,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楚娰清将门拉开一道细缝,远远瞥见杏色披风裹身的女子,楚嫣然不在府中,那人穿着华贵,定是府中长子楚天昊的结发妻子----柳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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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王虎带领马房里近百名马夫将云水阁修复地七七。八八,虽不及从前,勉强也能入住。
楚娰清康复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周氏从厨房接出来,好好赡养。
周氏才年纪不到四十,因为长期操劳,受虐,脸容灰败,苍老,跟光艳照人的冯氏天壤之别。
周氏局促地绞着手中的麻布绢子,怯声道,“清儿,我还是回厨房干活去,我怕落人口舌,她们又会借题发挥,受苦的是你。”
☆、010他与她的相遇
楚娰清清了清嗓子,唤了声娘,虽然很陌生的字眼,心底却暖暖的,“娘,你放心,清儿再不是从前的清儿,往后任何人都不可能欺负我们母女。”
“是啊,夫人,小姐现在可厉害了!昨个儿……”秋菊铺好床,手舞足蹈地欲插。上一句。
“咳……秋菊,去打一桶热水来,给我娘沐浴!”楚娰清怕冯氏起疑心,厉声打断秋菊的话。
这一日,皇城出了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第一件是昭国皇帝的玉玺被暗夜门门主---赫连懿盗取,朝堂上下顿时炸开了锅,御林军封锁城门,竭力追捕赫连懿。
第二件是通缉令的旁侧,各个显眼的地方贴满了一张张名为冯氏的女子裸。体画像,封建保守的昭国百姓顿时哗然、震惊不已,纷纷猜测那冯氏是哪家的女子,而将军府的冯田蕊位列其一。
冯氏自是再无颜面出门,忍受着憋屈,守着浑身溃烂,半死不活的楚若蓝凄苦度日。如今的楚娰清怕是被鬼魂附体,她招惹不得,只得养兵蓄锐,等楚怀遇归朝。
楚娰清安顿好周氏,换了身干练的男装,从王虎那里牵了一匹上等汗血宝马出了将军府。
官道上御林军大张旗鼓地搜人,闹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一张张醒目的皇榜上头画着鬼面人的头像,楚娰清盯了半晌,忆起昨夜秋菊的答话。
暗夜门------是昭国是神秘组织,门中兄弟数以万计,与朝为敌,专做替天行道,惩恶扬善之事,而门主赫连懿更是被百姓尊为“夜皇”,影响力可见一斑!
楚娰清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那护心玉石定是昨夜与赫连懿纠缠弄丢的!或许,根本是他偷走了。
但赫连懿富可敌国,怎么会在意一块廉价的玉?怕是别有用心。
明镜轩,是京城最大的兵器铺,专为朝廷,有钱人打造精锐上乘的兵器,楚娰清下了马,快速走了进去。
她来此处有两个目的,其一是购买护身的武器,其二,她也不确定能否遇上那人!
“这位公子,快快请进。”店家见楚娰清衣着不凡,更是牵着汗血宝马,立刻笑脸迎了上去,好茶好点心跟着端上来。
楚娰清闲庭信步地细细观摩店里千奇百怪的兵器,弓、弩、枪、棍、刀、剑、矛、盾……一应俱全。
楚娰清爱不释手地摸着,而后目光落在一把紫色宝石镶嵌的短剑上。
短剑被一坐着轮椅,带银质面具的紫袍男子细细观摩着,楚娰清心中蓦地一惊!脑中思绪万千!
银面,瘸腿,衣着华丽,左右两名护卫立于身侧,是他不错!当今最无权无势的四王爷,纵情玩乐,不韵世事,断袖癖更是传至各国,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秋菊曾经感慨说,四王爷---慕容熠尘曾经也是文韬武略的。国之栋梁,十七岁便带兵出征,一战成名,攻下地广物博的夏国,是人人称颂的战神之王,风风光光不到一年光景,一场别宫大火,他毁了容,残了腿,国师断言,慕容熠尘因为动了夏国的龙脉----镇魂珠,以至于受到诅咒,一生不得善终。
☆、011废物残王
镇魂珠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不祥之物,可楚娰清迫切地需要寻到它,那珠子可以带她回到21世纪,她曾经以血盟誓,终其一生也要为洛报仇。浪客中文网
她需要一个极好的时机跟慕容熠尘交好,苦等了三月,才等得与他不期而遇,怔怔出神间,耳边一阵疾风划过。
“青峰剑?”一抹明黄的身影飞快地掠了过来,强势地夺了慕容熠尘手中的短剑。
“三哥!”银面男子伸手扑了个空,低声恳求道,“还我!”面具下,那双浓如墨深似海的双眸蕴藏着愠怒,嫌恶,隐忍。
楚娰清退到一边暗中观望,三哥?着明黄,那此人便是无恶不作的“暴虐”太子-----慕容明喻?
“死瘸子,谁是你三哥,跟你说了多少次?叫太子殿下!”太子口出污言,趾高气扬地将青锋剑拔出鞘。
“你不配拿青峰剑!放下!”慕容熠尘双拳紧握,一字一顿,铿锵有力。他身后两名高大的护卫见主人受辱,忍不住拔剑相向,却被他挥手拦了下来。
太子听了慕容熠尘挑衅的话,鼻子几欲气歪,他狠狠吐了口吐沫道,“本太子是昭国未来的九五之尊,不配拥有青锋剑?那么你这身残、心残的废物就有资格了吗?”
他说罢,似是还不解气,长腿一伸,用力地踹了慕容熠尘的木质轮椅一脚。
慕容熠尘防不胜防,整个颀长的身子从轮椅上歪了下来,他闷哼一声,扶了扶银质面具,也不让侍卫搀扶,咬牙重新坐回轮椅上。
楚娰清心底蓦地燃起一抹凄凉,曾经,身为弱势群体的她,也是这般低贱地活着。
“慕容明喻,要拿走青锋剑,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隔着面具,慕容熠尘低醇不真实的嗓音字字有力,渗着怒气。
“你以为本宫不敢?哼。”太子冷哼一声,耀武扬威地发布命令,“来人,将此人拿下,如有反抗,就地正法,本宫怀疑他极有可能是暗夜门的赫连懿!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人!”
楚娰清心中狠狠唾弃了慕容明喻一番,好个颠倒是非,残暴无良的未来储君。
“是,太子殿下!”门外的禁卫军得令,纷纷拔刀闯了进来。
气愤剑拔弩张,店家和客人畏畏缩缩躲在帘子后观望,唯有楚娰清一人突兀地伫立在原地。
慕容熠尘两旁的护卫再也按耐不住,一人上前欲跟禁卫军搏斗,一人留守保护主子!
但见慕容熠尘气定神闲,面具下,那双精锐冷寒的眸子掠过一抹异色,眼角的虚光瞥向一旁的楚娰清。
“你这侏儒,还不滚到一边去!休得打扰本太子办案。”太子鄙夷万分地斜睨了眼楚娰清。
楚娰清火气腾地直上脑门?靠!侏儒?她身为女子高度还行,但此刻一身男装,也只是偏矮了些,到那自大自恋的太子口中,就成了侏儒?
好个毒舌!
☆、012鱼儿上钩
“瞪什么瞪?丑八怪,长成这样不乖乖待在家里,跑出来吓人吗?”慕容明喻继续骂骂咧咧,污言相向。
“这位帅哥!说话要留口德。”楚娰清不怒反笑,冷冽的目光死死盯着太子一张一合的红唇。
“什么锅?放肆!你这贱。民,胆敢辱骂本宫!”太子气得七窍生烟,咆哮着拔剑冲向楚娰清。历来,整个昭国,除了皇帝,没人敢对他说一句不敬的话。
“让你变平底锅如何?”楚娰清朗声一笑,随手抄起旁侧的厚铁板,避开刺过来的剑招,将铁板稳稳甩上太子的脸颊。
“啊!”太子疼的眼冒金星,青锋剑飞了许远,恰巧落入慕容熠尘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