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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姐从来都是有恩必报的人,可对四爷你也太冷淡了!”秋菊不禁为慕容熠尘难过。
“我让杨广从江南连夜送来的青梅,她吃了没有?”慕容熠尘眼梢睇向石桌上孤零零摆放的青梅,眸光微沉。
“小姐连着三日都没吃晚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秋菊将满满一篮青梅提到男人跟前。
“她就不让我省心!”慕容熠尘愠怒浮上眉梢,正欲推开楚娰清的房门,去见那魂牵梦绕的人儿,彼时,院子外,一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慕容熠尘拧眉,纵身跃上房檐,夜色下的他周身似是被笼罩了一层孤寂,仿若天地之间,唯剩下他一人。
楚天昊同妻子回江南娘家,去了数十日,今日才归来,他吃过晚饭,便匆匆赶来云水阁。
“清儿睡了吗?”楚天昊拿着几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询问秋菊。
“这时候,应该是没睡吧!大少爷给小姐带礼物回来了吗?她见了一定会开心。”秋菊忙不迭替楚天昊推开。房门,果然见楚娰清没睡,倚在案桌前拿着书卷。
“哥,你来了!”楚娰清扔掉书卷,压下心底的不快,起身迎接。
“你们好好聊,我先去忙了。”秋菊替二人掩好房门,退了出去。
“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又瘦了,再这样下去,一阵风都给刮走的。”楚天昊心疼不已,满是责备的语气。
“哪有那么夸张,昭国女子不都是以瘦为美吗?”楚娰清亲昵地挽住楚天昊的胳膊,“咦?是我的礼物吗?”
“恩,看看喜不喜欢?”楚天昊将东西递给她,温和的眸子满含柔情,宠溺。
楚娰清毫不客气地接过,将几个盒子拆开,不禁目露喜色,有形状特异的匕首,有细密坚。硬的银针,梅花镖等等便于防身的兵器,都是她的最爱,只是,还有一盒胭脂突兀地放在其中。”
“我知道三妹不爱妆扮,那胭脂你别小看它,听说来自西域,可以将你脸上那胎记遮住!”楚天昊将胭脂盒打开,一股茉莉花的馨香扑面而来。
换做从前的楚娰清,定对它毫无兴致,只是,她此刻脑海陡然里冒出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如果,她将脸上的胎记遮住,他又会怎么看她?
“若是不喜欢我拿去给若蓝,这都是芸儿的主意。”楚天昊见她怔楞,以为是不喜欢。
鬼使神差地,楚娰清一把抢过那胭脂盒,“谁说不喜欢,如此罕见,给了若蓝不是浪费!”
“呵呵,你这鬼丫头!”楚天昊扬唇而笑,顿时心中舒畅、愉悦极了。
“咦?哥哥衣服破了!”楚娰清将胭脂收好,不经意瞥见男人长衫上的大窟窿。
楚天昊后知后觉,无所谓地摇摇头,“许是路上太急给划破的,无碍,这衣服也该扔了!”
“扔了多可惜,是嫂嫂亲自给你缝的,你就不怕她不高兴?”楚娰清边说,忙不迭从衣柜里拿出阵线。
楚天昊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眼角眉梢洋溢的都是幸福的神色,一旁的妹妹躬身在他跟前,认真地替他缝补。
楚娰清针线活精湛绝伦,飞快穿针走线,一下子,那撕开的地方被缝的毫无破绽,半点痕迹都没有。
“清儿……记得从前,也是你替我缝补衣裳的,你这手法当真是越发熟练了。”楚天昊如此近距离地靠着楚娰清,心跳不由得紊乱起来。
“恩!我记得,都是我淘气,玩闹着将你的衣裳弄破,又怕爹爹责罚,只有下苦功,将针线活练好。”脑海里古代楚娰清的记忆窜了出来,是哥哥呵护妹妹,妹妹爱护哥哥的深厚兄妹之情。
“清儿,你有心事!”楚天昊心思缜密,老早看出她的不对劲。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想离开这世俗纷争的地方,你会替我照顾好娘吗?”楚娰清抬手摸向平坦的腹部,忧心不已。
再过一些日子,肚子就会显怀,将军府是留不得,唯有找一处僻静,无人认识的地方度日。
“清儿若是哪天觉得累了,要去寻自己想要的生活,记得不要顾虑太多,一切有哥哥在!”楚天昊也不多问,笃定地向她保证。
“谢谢,哥!”楚娰清感动的一塌糊涂,上前轻轻拥住他,“哥,有你真好!”真好,仿若所有的负担、疲累因为这个至亲的人,一下子松懈开来。
然,屋顶,一抹黑影因为愤怒,将手里的瓦砾揉碎,成了粉末,纷纷扬扬,飘入夜空中,一如他此刻飘零孤寂的内心。
送走楚天昊,楚娰清心情也明朗起来,静静坐在梳妆台前,把玩着那馨香的胭脂盒。
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突兀地映入镜子中,楚娰清心下一跳,转身,直直撞入他幽深似海的黑瞳里,一时间,呼吸微窒。
他来了!七天,总算想起她,所以来了吗?
她冷冷凝着他,不置一词,他亦是紧紧绞着她,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两两相望,目光交汇,气氛冷凝又诡异。
“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想离开将军府,甚至离开我?”慕容熠尘打破僵持的气氛,厉声质问。
“与你无关!”楚娰清冷漠地别开视线,兀自把玩着楚天昊送她的兵器。
“你这是什么态度?”慕容熠尘怒不可遏,几步上前,竟将她手里的盒子扫落在地。
“啪!”楚娰清脸容一僵,好不怜惜地朝男人甩了一个耳光,那冷硬的面具晃了晃,终究没有剥落。
慕容熠尘身形微颤,要避开她的一掌,轻而易举,只是没想到她真的朝他动手,力道之大,仿若有着深仇大恨。
☆、095 残忍掠夺她(4000字)
楚娰清小手被面具边角划开口子,很疼,却不及心底的疼。她怔楞地凝着他,“傻瓜,为什么不躲开!”她历来下手极重,那面具怕是也伤到他的脸了。
她哪里舍得打他,想他都来不及。只是因为心底压抑太久,太过愤怒,以至于乱了分寸。
全都是他!不仅仅偷走了她的心,给她留下小生命,将她的生活搅得一团乱麻!他居然还冷声质问她为何要离开!
慕容熠尘面具下的脸容满是颓丧,他沉默不语,黑眸深深地凝着她,许久才道,“手疼不疼?”
又来了!她明明无理取闹地打了他,他居然还担心她的手会不会疼?楚娰清一时间噎语,几步上前,伸手去触及他的面具,想要检查他的伤势灏。
慕容熠尘眸中掠过一抹惊慌,略显失态地后退几步,不肯让她触碰,那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深深伤了楚娰清的心。
原来!他排斥她,他对她是有所保留的!
“我问你的话,还没回答!为什么想要离开?我让你觉得累了吗?”慕容熠尘打破沉闷的气氛,咄咄逼问骞。
楚娰清很想很想将孩子的事同他说,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可话一到嘴边,就变了味,“抱歉,我想离开,我累不累,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将自己看的那么高!”
负气的话冷冷迸出,将彼此的心伤的支离破碎。楚娰清性子历来坚韧,任何事喜欢独自承担,她深知,他是断不可能娶她的,娶了楚三小姐,在皇帝眼中就是存有异心,那么他多年的筹划等于功亏一篑。
她怎么舍得,怎么忍心为了私欲,而去伤害他!所以,她必须果断斩断这纷扰的二人的情丝,寻一处僻静的地方,将孩子安全生下来,在背后默默关注他,此生足矣!
“楚娰清!”慕容熠尘咆哮着低吼,几步上前紧紧钳住她的下颚,力道之大,带着浓重的毁灭性,除了夏馨梅,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将他伤的如此透彻,将他逼到愤怒的边缘。
下颚传来的剧痛,还有男人沉重的呼吸,让楚娰清慌乱无措,“现在请你离开,不然我喊人了!”
“喊人?”慕容熠尘猩红着眸子,讥讽一笑,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不做多想,他微颔首,薄唇压上她的红唇。
不似往日的温情似水,他的吻,急切,粗暴,激烈,长舌强势地抵入她的,疯狂掠夺她甜腻的津液。
他坚实有力的手臂狠狠箍住她的腰肢,力道之大,几欲揉碎她的骨头。
楚娰清挣扎了两下,而后不哭也不闹,明眸里一片死寂,她就那样睁大眼睛,冷冷瞧着他疯魔的样子。
好贪念他的气息,他的吻,他极致的温柔,还有偶尔的失控。身体不受控制,要随着他的引领而蠢蠢欲动,情动之时,她嘴里嘤咛出声,“尘……”
慕容熠尘眸中掠过一抹喜色,他停下动作,深深喘息,捧起她绯色的小脸柔声问,“有什么难题困扰着你吗?说出来,我们一同解决,逃避不是办法!”
他满含期待,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动作轻柔地替她将散落的鬓发拢到而后,他等着她回答,亲口说出来!
楚娰清垂下眼睑,痛苦地闭上眼睛,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缓缓道,“我的事,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多谢你的好意!”
语调冷漠,将两人的关系彻底撇清,一颗心却隐隐作痛起来,尘,对不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真相!
“楚娰清,你要折磨死我才罢休吗?”慕容熠尘多年的修为濒临崩溃,他额头上青筋乱跳,恨不之将眼前的女人揉碎。
楚娰清心底一痛,缓缓睁开眼睛,迎上他盛怒的黑眸。
许久,慕容熠尘唇角勾起一抹自嘲,苍凉的笑,“是不是无论我做多少,都不及你心底那人的万分之一?”从未有过的挫败将他击地满心疲惫。
他一直都知道,她心底藏着一个人,连着在他身下绽放美丽时,嘴里依旧呢喃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男人叫阿洛!他寻遍了整个昭国,都未曾有半点蛛丝马迹。或者那男人已死,讽刺的是,他竟连着一个死人都抵不过。
“是!”楚娰清清润笃定的嗓音将男人瞬间打入万丈地狱。
慕容熠尘低低一笑,黑眸里渐渐聚集毁灭的暗光,他孤傲地抬起她的下颚,“既然得不到你的心,你欠我的,不如拿身子偿还!”
说罢,“呼啦”一声,他大手毫不怜惜地撕开她的薄衫,她莹白似玉无瑕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楚娰清瑟缩了下,眸底的慌乱掩饰不住,“你敢!慕容熠尘,我不欠你什么!”实则,她欠他太多太多了!哪里还得清?
她双手遮住胸口,惊惶着连连后退,他负手而立,如狼的黑眸微微眯起,似是在捕捉猎物一般。
他步步紧逼,高大挺拔的身躯将她抵在狭小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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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压在她蝴蝶锁骨上,邪佞地弯唇,“这世上,还没有本王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楚娰清,你以为你逃得过?”
“无耻狂妄之徒!”楚娰清被他的话呛住,嘴硬地反驳一句。所以,她也是他其中一个猎物吗?同夏沁梅,舞倾城没有分别。
“今晚就让你体验一下,本王是如何对你无耻的!”慕容熠尘大手一路向下,掰开她护住的双臂,蛮横地握住她胸前的绵软。
“啊!”楚娰清哪里受过他这般粗暴的待遇,痛的眉毛拧成一团,体内却隐隐地窜过电流。
她想要逃离,他却长腿一伸,将她抵在冷硬的墙壁上,他灼热的体温熨帖着她,一下子,她置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慕容熠尘不顾她的难受,继续抚慰,她的绵软饱满适中,在他手中悄然绽放,“清儿,你是喜欢我碰你的对不对?”他逼问,手中力道加重。
楚娰清脸颊处晕红,美丽妖娆地如同盛开的蔷薇,咬牙冷斥,“技术拙劣,谈不上喜欢,不过是生理反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