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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他好好的听妻主的话,照顾好小孙子。
奶爹爹先前在狱中经历了江流云的事,现在身子精神都大不如前,看到小姐一家人其乐融融十分欣慰,等过两年,小小姐出生了,江家香火有续,等闭目那天去下面也能跟老爷主夫有交代了。
江流云以前在皇宫中跟着御医学了几天医术,尤其是宫中妃嫔们养身相关的药谱了解不少,考虑到林翊生产后需要补血,她为他配了益母木耳生新血去淤血,炖了花生猪手助他哺乳儿子,过了三天又换另一批食药谱,怕男子吃腻,换些口味,也为了营养均衡。
江流云在砂锅前小心的盯着火,砂锅中已经嗤嗤的响着,冒着水汽。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她熄了火,拿来碗,揭开锅盖倒了出来。
江安进了厨房,看到碗里粟子、冬菇,尤其是那醒目的乳鸽,他诧异道:“小姐,你把上官小姐送给你的信鸽给炖了?”
江流云眼皮都没抬一下,不以为意地道:“养着它浪费粮食和功夫。”市场上用以食用的鸽子很少,而且都是达官贵人通过专门的渠道购买,一般平民买那没二两肉的鸽子很少,所以她去市集转了几次都没找到一只,不过看到家里笼子里的那只上官绯云说为了补偿她,在不触犯皇室安全和利益的条件下答应她三件事用来和已经回京城的上官绯云联系的信鸽,动了心思。
江安真羡慕主夫找到对他这么好的妻主,要是自己今生能遇到,夫复何求?可是,摇摇头,把买好的菜拿出来洗好,做菜。
江流云端着热腾腾的乳鸽汤进了屋子,林翊在房内来回走动不断的哄着哭闹的儿子。
“念儿怎么了?”江流云将汤碗放在桌上。
“不知道,刚起来就一直哭,怎么哄都不管用。”林翊有些焦躁。
“是不是饿了?”接过孩子,亲了他小脸蛋一口,“念儿乖哦,娘回来了,不哭不哭”
林翊道:“喂了他,但不吃,”看着儿子哭闹,他也没胃口吃东西。
江流云摸摸他的裤子,是干的,也没尿床,道:“你先安心吃点东西,估计他是想尿尿了。”熟稔的为孩子拉开尿片,对着放在房里方便他的木桶嘘、嘘。
果不出所料,孩子尿完,还拉了臭臭,江流云为他整理好,孩子也没哭了,只不过那红彤彤的眼眶和挂在小脸蛋上的泪痕真是惹人怜爱。
林翊看着妻主熟练的就哄好了孩子,内心很是自责,作为人父,居然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江流云看在眼里,安慰道,“你初为人父,没经验很正常的,以后就熟练了。”将砸吧着嘴的儿子搂着,道,“现在你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好身子,把儿子每天喂得饱饱的就好。”
林翊脸颊微红,小声的‘嗯’了声,知道妻主说的对,儿子自出生后,什么事都是爹爹和妻主处理的,他本来要做,都被她们以各种理由阻止,“以后还是我来吧。”
江流云微笑道,“这有什么,都是我们的儿子,分什么你我,”对儿子道:“你说是不是啊,儿子?”
“噢噢”小孩子舞动了两下小拳头,似乎极其赞同娘亲的话。
透过那热气腾腾的水汽,模糊的视线落在母子身上,林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亲热不易
天气还残留着夏日的闷热,江流云抱着有些哭闹的儿子在梨树下来回哄着,淡淡地月辉撒在她们母子的身上,让人感觉分外安宁和温馨。
“小姐,念儿还在哭闹啊?”奶爹爹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他的女儿多次劝说他回去享享天伦之乐,见小姐现在娶夫生子,也放了心,松了口,待小公子满月后回到木家。
“嗯,这两天有些拉肚子,刚给他喝了药,闹了会儿。”她见儿子哭得伤心十分的着急,自家男人这两天也是吃不好睡不好。“今晚屋子里有些闷热,抱他出来凉快些。”
奶爹爹抬头,看那晕色的月亮周围围绕着数团黑云,周围也起着微风,“估计要下雨了。”
“嗯,下雨了就会凉快了。”江流云道。
“小姐,小公子的热水准备好了。”江安端着一个木盆,里面是刚烧好为小公子为洗身子的热水。
“好,你端进屋去。”江流云随后抱着儿子也进了屋。“奶爹爹,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我去给念儿洗身子了。”每天都会为儿子洗洗,这也是每天儿子最开心的时候。
江流云抱着儿子进去时,林翊听到江安的声音已经把儿子换洗的衣服准备好了,江流云将儿子放到垫着小毯的床上,和林翊一起小心的为他脱去衣服。
“咿咿呀呀”双手双脚少了很多束缚的孩儿欢快的挥舞着小手,脚丫子。
“念儿乖哦,马上给你洗澡澡,洗得香喷喷的。”江流云呵呵的笑着。手下的动作没了停息,将儿子抱进温度适合的水里。
小孩子欢快着,撒着胳膊腿儿,不断的动着,挥舞着,溅了不少水出来。
“给我乖点,别乱动,都快把你娘亲的衣服打湿了。”林翊佯怒道,作势打他小屁屁。
小孩子睁着黑如珍珠般晶亮好看的眸子,愣愣的望着爹爹举起的手,然后吓住了般转了身子往他娘身上退,“啊,啊”牵着他娘的衣服,寻求保护。
“不怕,爹爹最喜欢我家小念儿了,怎么会打你。”江流云毫不在意的抱着他湿漉漉的身子,亲亲他的小脸蛋,笑眯了眼。
两人为儿子洗完穿好衣服后,将他放在床上,为他掖好被子。林翊看了眼端木盆出去的女子,道,“流云,那个我想洗洗身子,这么多天了身子腻着不舒服。”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江流云顿了顿,迟疑了下,听出男人语气中的期盼、忐忑和害怕拒绝的迟疑,虽然担忧水里的寒气会浸了他的身子,留下病根,但体谅到他坐了二十多天的月子都未沐浴,多次在煎熬中欲说还休,对那种难受和不适十分理解,点了下头,抿了抿嘴,“你等会儿,我给你烧水。”大不了过会儿给他煎碗去寒的药便是。
洗澡后的林翊换了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全身都轻松舒适了不少,脸上减去几分颓靡之色。
江流云为他倒了洗澡水,然后在给他热水的时候用药罐熬了一晚去寒的药让他喝了,自己也洗漱完毕,解下外衣,到桌上吹灭了灯,只余下床头一盏小油灯,方便半夜为儿子喂奶把尿。
摇曳的灯影绰绰的映在床罩上,看着晦暗的灯影下,男子柔和的脸上带着柔光,江流云嘴角噙着笑意,随即在他身旁躺下,看了眼睡在最里面已经睡得香甜的儿子,手伸长穿过他的后颈,将他搂在怀里靠在肩头。一种温馨亲昵的气氛在朦胧的灯辉下弥漫开来。林翊在妻主的注视下,颊上粉红,浑身也渐渐的热了起来,迷离地吐了两个字,“妻主”
胶着的炙热视线让江流云心头跳了两下,下腹收缩,感觉升起了一团火,她另一只手拂开他额头上贴着的碎发,气息慢慢的贴近,林翊望着逐渐靠近的俊美妻主,脸已经绯红一片,慢慢地闭了眼睛。
顺着光滑的额头,在j□j饱满的鼻头上留恋片刻,便顺势而下,贴近他诱人红润的唇瓣,吐出湿红的舌尖撬开他的唇瓣,不再控制,狠狠地将他抱在怀里,舌尖灵活的探进他的深处,缠着他的小舍,来回的舔舐吸允他的香津蜜液,深深的沉迷其中,气息十分粗重。
身、下的林翊被她激烈而缠绵的亲热几乎快透不过气来,江流云似乎觉得还不满足,离开已经被她欺负得微肿的唇瓣,一路向下,含着他圆润可爱的耳珠,舌尖微吐,逗弄着,得到男人深深的吸气声后,灿然而笑,再勾弄片刻,林翊扭动了下、身子,试图摆开折磨,却不料洁白的皓颈落在了女人的嘴下,江流云坏笑了一声,顺势而为,毫不客气的对着那细长的脖子狠狠的吸允,直到留下了密密麻麻狰狞的红痕。
偏着头的林翊似乎感染了女人的疯狂和急切的渴望,手指插、、进、女人的头发里,喉咙里难掩细碎的轻哼,不忘提醒身上的女人,“妻主,别惊醒了念儿。”
江流云没吭声,只觉得数月的禁、欲,身、下的男子是那么的香甜,几乎没法压住对他的热切需要,“翊,你真的好香,让我爱不释手。”咬着他红果的江流云微抬头,含糊不清的说着情、话。响亮的吞咽声让脸薄的男子几乎恨不得埋进被子不出来。
不过,身体逐渐燥热的林翊也不顾矜持,手伸到她的打结处顺势解了江流云的上衣,身上那白净微凉的身子,让内里却燥热的他微弓,和她的紧贴在一起,感觉到贴在他身上越跳越快的心跳声,自己浑身也燥热起来。“流云,你快停下来,爹爹临走前曾叮嘱我做月子期间不能和你那个”喷在身上的炙热气息已经到了他的小腹,急忙抓住她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
几乎陷入其中的江流云听了他的话,狠狠的在他腰腹啃咬一番,才抬起头来,照着他因先前亲吻变得色泽鲜艳的唇瓣就亲了下去。幽暗而深邃的眸底深处跳动着情、欲的火焰。
良久,江流云吻他的动作慢慢的轻柔下来,将他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待下腹一阵抽搐,流出了一股湿滑的液体,才缓了气,歉意地道,“对不起,你太诱人了,让为妻几乎把持不住。”原本因他洗澡淡去的奶味此时经她的吸允,罩中的奶味浓郁几分,让睡得香甜的儿子本能的砸吧了几下嘴。
妻主的体谅让身为夫郎的林翊觉得愧疚,“是我不能伺候妻主,让你难受,”迟疑了些许,忽视内心的难受,狠下心道:“要不你收了江安吧。”其实很多人家,买得仆人都多少是女主人默认的小爷。
江流云听到他这么说,怒了,“你把我江流云当成什么人,我这一辈子只有你这一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
“流云,我,可是”林翊听到她这么说,感觉到妻主的在乎,心里甜滋滋的,可是身为夫郎,满足解决妻主的需要是夫郎的本职,也就意味着自怀孕到生产半年内,考虑到身子不便不能让妻主尽兴,便会为她找小爷,解决需要,同时还得修身养性,忌妒,忌口舌,肩负着为她开枝散叶的责任。说白了,就是你在辛苦的生养孩子,女人在外面找乐子,你还得笑得像一朵喇叭花。
来到这个乾坤颠倒的时空,她对这个身体旺盛的需要是深有体会,不过从小接受了一女不侍二夫思想的她要让她接受除自己夫君以外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听到心爱的男人这般不理解自己心意的她低下头,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男人的小嘴,颇有些委屈地道,“翊就那么想把我推给别的男人?”
“没有。”下意识的将女人禁锢在怀里,不想放手。
“没有怎么还让我找江安,难道是为妻那里做的不好,让你不满意了?”此时,她的手放在他已经因先前的亲热变得滚烫傲立的把上,带着几分威胁地道。
被女子微凉的手包裹,欲、退还近的林翊倒吸了一口气,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