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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圭介战胜他的并不是年轻,而是默默奉献的柔情和关心。
萌月脚步踉跄的推着闇月退出去,身上还紧张得冷汗直冒。至于闇月虽然有千言万语想和萌月说,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而且看萌月的面色,她好像受伤了。但从她的动作看,应该伤得不重。
经过大宅的走廊上时,看见站满了持枪的保镖,事实上几乎等于一支小型军队了。直到离开建筑物,萌月与她雇来的佣兵会合,她们两人才能放松下来。萌月找来的人,足有数十名。广大花园的一部份被枪战严重破坏,花卉植物被打得七乱八落,佣兵更有多人负伤。
“想不到呢!大哥哥这么容易放我们走。”
“唔!倒是你,萌月你太过份了。你这样做让我担心死了!”
闇月对萌月冒死来救,实在感动得难以形容。但是,她这样做太不顾自身安危了。若是萌月有什么事的话,闇月真的不敢想像,她不要活在一个没有萌月的世界之中。
“对不起,闇月。又得让你再担心一次,可是呢!我可是很坚强的,很快就可以再回来见你。不过,这阵子得要圭介照顾你了。替我联络医院,把我和受伤的人都一起送进去。”
坚持到这地步,萌月才软瘫下来。事实上在见闇月之前,她已受了枪伤,紧急包扎完之后,伤口还在冒血的她,什么都不管的直接进去见大哥哥。
“萌月,你你说什么。人来,把我推向后面。”
“今次,我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幸好还有圭介呢!”
映入闇月眼中的,是倚在佣兵怀中的萌月,她的背把对方身上全沾红了。在闇月绝望和哀痛的叫声之中,萌月失去了意识。她最后的感觉是背上的伤口像火烧一样痛,还有自己又伤到闇月了。
当圭介接到消息时,他第一时间乘计程车赶到医院。那是一间日本黑道集资兴建,专门暗中替重要的黑道份子治伤的医院。背后自然有相关的政客在支持,让警方不会干预。处理枪伤,在这间医院来说,只是非常简单的事。
在圭介赶到手术室门外时,看到的是放声大哭,哀凄伤痛的闇月。
“圭介,萌月她萌月她呜呜”
面色白到像是透明一样,哭至发红的双眼,只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圭介从没见闇月这样子伤心和无力的。
“别哭了”
自己也十分难过和忧心忡忡的圭介,却还是得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去安慰闇月。
“可是,全部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萌月就不会这样了。她都是为了担心我才会。我对不住她。”
把哭成泪人儿的闇月抱在怀中,圭介内心忐忑不安。萌月不知怎样了,想想自己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只能看着她们二个去冒险。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整个人的心乱成一团,各种不好的念头在内心掠过。看着手术室的门,圭介焦急到近乎疯狂了。
萌月不会有事的,可是那是枪伤。而他却连伤得有多严重都不知道,一时间内心想的,是萌月可能仅是手脚轻伤吧!可是万一影响到她日后的行动。若是重伤呢?难道就此永远失去萌月。
握着闇月冰凉的手指,听着她断断续续停不下来的哭声。圭介愈发把她从没如此软弱的女皇抱紧在怀中。
闇月内心后悔莫及的不断道歉,如果能再有一次。怎样辛苦她都不会用身体向大哥哥换取权力的。自己再也不会做萌月不喜欢的事了,只要她不喜欢,也不再找女孩子来欺负了。上帝,只要萌月没有事,要自己怎样也可以的。
最后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走出来找圭介说话。
“由比良先生,关于病人的事,我们想跟你说。”
“有事在这里说?”
闇月对医生大喝道。
“九条小姐,这点还是请你等一等!因为你身体的状况,关于病人的消息等一会我们才可以告诉你。”
“胡说八道!你再不说,我要让你们倒闭掉。”
对着面有难色的医生,圭介的心直沉到底,要瘫痪的闇月镇定下来才可以听的消息,怎会是好消息。但是或许,或许还有那一两分的希望。上天已作弄得闇月够了,若是再把萌月都夺去的话,不是太残忍了吗?
“对不起!闇月,你先等一等,跟医生去休息吧!”
“不行、不行、不行”
闇月拚命摇首、狂喊号哭。最后医生被迫替她注射了镇定剂,把她送到病房中休息。
圭介得要一个人接受命运的考验,惴惴不安的他,跟随医生进入手术室之中。
当天圭介觉得真的有如天地色变一样。萌月走了,而在她临走之前所交代的是,闇月就拜托你了。要让她幸福。
萌月未免太过份了,圭介虽然知道她内心和身体都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压力。可是自己要一个人承担闇月的生命重担,自己办得到吗?
在手术室前呆坐了一个小时,圭介才去见被强制休息的闇月。他尽量假装平静,不想去表露出任何感情。因为闇月必定会很激动的。
“怎样?萌月怎样了。说呀!”
在病上闇月焦急祈望的看着圭介,让他内心痛苦不堪。若是闇月知道真相的话,可是他不能不说。
“萌月走了。她走之前交代我要让你幸福的过一生。萌月说,请闇月你相信她为你所选择的我。还有,只要有一线希望,别放弃医治身体的机会。”
圭介手掩双目,不敢看闇月。等到他放开手,只看到震惊得昏迷了的闇月。
等到闇月醒来之后,她就一直是哭,让圭介手足无措。圭介不由得恨着萌月,为什么这么过份,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过无能为力了。
这几天闇月事后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样过的。她只知道,自己伤心得心都碎了。在圭介和护士的照顾下,闇月脑中只是不绝在飞过种种的回忆。为什么萌月会比起自己先走的,世上再没有这么不合道理的事了。一度向上帝祈求,只要萌月康复的话,不再做坏事的她。决心要和上帝对着干,既然萌月活不回来,今后她要做尽坏事,坏到不能再坏为止。
没法活动的闇月,只能将萌月的身后事全都拜托圭介。寂寞的坐在轮椅上,渡过好像一切都变黑了的每个日子。甚至她只能再看到萌月的遗容一次,圭介以怕她伤心的理由,只许她隔着玻璃看棺材内的萌月。
而在丧礼上,萌月的父母甚至没有出席。对此闇月不知道他们是伤心到没法出现,还是恨自己夺去他们的女儿,而不想见到自己。当萌月下葬之后,从小认识的闇月向她这位最爱,最重要的人道别。泪水难以自制的从她伤透了的芳容上划过。
从把萌月送入医院到丧礼,总共才过了一星期。在这段期间,闇月被打击到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心情。圭介则整天坐立不安和不自在的样子,好像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在坟场上,目送完萌月走完最后一程后,圭介以颤抖不安的声音道:“闇月,请别忘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说要你和我幸福的过一生的,还说只要有方法,希望再小你都要尝试治好身体。不要对医生失去信心。”
“圭介,现在我只有你了。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不能像萌月那样丢下我的。”
“放心!可是萌月的话你会听吗?”
难过无比的闇月,哀痛的点头。最后回首望了坟墓一眼;别了,我最重要,最爱的人。
虽然闇月完全没有理会,但是圭介在处理萌月的丧礼和各所后宫学园的事上,似乎都处理得不错。至少没有慌慌张张的问闇月应该怎样做。
为了恢复闇月的心情,圭介雇用了数名私人看护帮忙。带闇月去作散心之旅,进行为期一个月到世界各地的旅行。直到从机场下机,连口都甚少开的闇月,才总算由一座不会动的玻璃美人,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圭介,记得萌月要我和你一生幸福的事吗?我想过了。全是我连累到萌月这样的。但是,我现在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的心中是爱着你的。而且为了让天国的萌月安心,所以我们结婚吧!”
“结结婚”
仿似大打受击的圭介支支唔唔的道:“那我们先办入籍手续好了,婚礼的事等高中结束才办好吗?”
“唔!那么我都听圭介的。后宫学园和其他财产的处理,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得再拜托圭介一阵子了。”
“不要紧!”
“倒是圭介意外的有才能呢!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一脸闲静温柔的闇月,脸上还挂着落寞的失色,内心的伤口还没有癒合。只是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踏出和圭介共同生活的第一步。
而圭介则奇怪的满头大汗。自从萌月过世之后,他总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不过闇月不认为善良的圭介会有事瞒她,想想应该是他担心自己照顾不好自己,到底要取代萌月的压力不轻呀。
当回到只有闇月和圭介,没有了萌月的家之后。深受打击的闇月,她刁蛮、任性和诸般猜疑的个性再没有发作。圭介取代萌月的地位,获得她的完全信任。更重要的是,闇月告诫自己,为了萌月最后交代的话,她一定要好好的对代圭介。不能再为了自己好玩,就故意欺负他。
在闇月的要求下,一切服侍的工作都由从今天开始,被她视为是丈夫的圭介负责,不再让外人的看护们帮忙。
在午饭之后,闇月面红红的对圭介道:“圭介!我我想上洗手间。”
“那我去叫护士们来。”
“不要!我想你陪我,可以吗?”
有点尴尬、有点难为情的闇月,红着脸蛋儿温顺的柔声软语。
“我可以吗?”
“唔!因为今天起,圭介就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丈夫。”
看着闇月的腼腆样儿,圭介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是为了看到闇月撒尿的样子,虽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踏入,闇月从没向他开放过的私密空间。从今之后,圭介不再是外人,而是闇月重要的人。
推着闇月的轮椅,圭介想着今晚正好满足闇月。因为自从萌月远去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和闇月亲热过。
在进入洗手间时,闇月的脸蛋儿尴尬得发红。
“我从没服侍过别人小便的,其实早知就找星子、知姬和加南她们来试试。”
“这时候还说笑!我从没让男人看过这种姿态的,我都要羞死了,你还没一点正经的。”
忸怩不安,怕羞难堪的闇月实在非常可爱。而圭介就照平日替她换衣服的样子,先得把她的内裤剥下来。看着她裙子内光滑的玉丘,圭介内心遐想不绝。
“萌月是让你坐到马桶上的吗?”
“不是,她是她是像小孩子那样抱着我的。”
说毕的闇月,脸色羞到有如一块红布。虽然提到萌月,但那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