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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至今为止,还没有女人抗拒得了自己。萌月虽然内心不愿承认,但是或许真相真的就是这样。
当女人在看不起男人们见色起心,管不着自己下身的那一根时。其实她们自己还不是一样的吗?只不过男人的阳具很容易就勃起射精,而要女人爽快、高潮以至潮吹,可是一门深奥且难以掌握的学问。
“智惠警员,承认罢。你是一个喜欢做性奴的淫妇,不信的话,一会儿我保证你会在圭介腰下狂叫出来。”
“胡说,没有这种事。我不是那种人?”
“是与不是,一会儿就揭晓了。”
“圭介、萌月。”
萌月把可以伸缩的脚镣放长,让智惠戴着手扣,满是奴隶风情的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将淫乱且流满爱液的花唇突出来。摆出一个无耻但却引诱男人犯罪的后背插入位。
圭介一直在享受智惠身体的幽香,手掌摸遍了她结实动人的身材。喝过不少她淫乱的爱液。现在解开校服的长裤,拉下内裤,把灼热昂扬的肉棒抽出来。对准着智惠的淫穴。
很久没有穿着男装做这件事的圭介,面对现在屈辱无助的智惠,充满男性的征服感。
“圭介得要努力呀!别丧了你男性的雄风。”
“是、是的。”
“好湿呢!”抚弄在花唇外的圭介摸到了满手的淫水。
“不止呢!其实她连屁眼也有快感的。”
“没有!根本没有这种事。你说谎。”
“哈哈,谁说谎马上就清楚了。插进去吧!圭介。”
萌月心有灵犀的玩弄着插在肛门内的小型震动棒。
“啊呀不不会的啊啊”
不管智惠内心怎否定这个事实,可是从菊穴之内真真确确的传来快感。自己连这种排泄的地方也会有快感,想到这里智惠内心作为一个正义警察的自信大受打击,难道自己真如闇月所言,真的那么淫乱。
“进去了智惠小姐。”
“哈呀!啊啊啊”
灼热的肉棒,一下子直插到底。智惠的花穴内早已湿极了,淫汁飞溅到圭介身体上。
在圭介进入之后,智惠感到一种饱满和彻底的满足快。身体不受自控的花穴抽搐起来,淫秽的在吸入圭介的棒。
不会是这样的。我不是那种人呀!
在智惠内心反覆的否定着的同时,口中自自然然的在圭介的抽插之下,发出了淫秽愉悦的叫声。从花穴内产生的狂猛快感仿似烧灼着她的全身。
“唔呀!”
“别忍了分明是爽死了!为何不敢承认。放开自己呀。承认作为一个淫妇的快乐。”
不!自己不是淫妇。智惠内心的理智和感情在悲痛的惨叫。
可是这个身体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卖了她。媚眼如丝的智惠,眼中燃着熊熊欲火,嘴唇淫荡饥渴的舔在鲜艳的红唇上。然后“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的,我好爽呀!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快感呀我快要疯了”
忍耐不着的智惠狂叫出来,太爽了,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磨擦着智惠的花唇和花蕊,每每捣在花穴的尽头。地上洒落了一地的淫水。
第二集 第十二章“社会秩序的维护者,警察的真面目也不过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而已。”
闇月的眼神之中有着异常的热情和冷戮,那怕人的眼光好像刺穿了智惠一样。
在内心狂呼着不是,否定闇月加诸自己身上的侮辱,可是智惠却敌不过身体的反应。让她简直不能接受的现实是,愈是被面对这种可耻的嘲弄,自己下面却愈有感觉。
“不要再说了!别拍了呀!”
面对闇月的冷嘲热讽,萌月冷静机械的摄影动作。智惠快要疯了,不止是神智失控,身体也要爽昏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冲激着她,原来热情及粗鲁的进伐,就是圭介的特点。可是欠缺技巧的弱点,在闇月的言词凌虐和萌月的拍摄的耻辱之中,遭到升华和增幅。
花穴内蜜露潮涌,智惠狂呼不已。每一下的插入都叫她淫叫得死去活来。而想到这所有的情形都一一被镜头拍下来,更加叫她从心底里恐惧出来。
“啊啊啊”
在舒爽的蜜穴之内,圭介爆发了。火热灼人的精子填满了美女警察的子宫。
“要、要来了!”
智惠的声嘶力歇的叫唤着,排山倒海的快感冲激着她。下身一热,在阵阵的兴奋抽搐之中,阴精潮涌,喷洒出来。弄得整个大腿都湿湿的。
“嘻嘻!哈哈哈。甚么理想,甚么正义,人类真的面目只是淫兽而已。扯下道德的假面具之后每一个人都一样。是不是呀!淫乱的女警智惠。”
在闇月的狂笑之中,智惠于至福之中,内心悲呼着不是。她只是控制不着自己的身体,并不是淫乱。我不是淫妇!内心低呼一声之后,智惠陷入高潮之后的微微昏厥状态。
在满足的浅睡之中。智惠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只感到昏昏迷迷之中,浑身舒爽不已,连日来的身心俱疲一扫而光。
而把她吵醒的却是一种在抑制之中的喘息声和连串的不要之声。
当还被锁着的她混身疲软的张开眼时,看到萌月一面拿着摄影机,一面在替圭介打手枪。而他面上则是兴奋难制的神色。
智惠大感尴尬和不安,但是身体乏力的她,加上又被锁着。根本走不脱,只能静待耻辱的再一次降临。
“行了。萌月快点!”
在闇月的指示下,萌月连忙重新替智惠戴好她的警帽。
之后,在圭介的一声不行了之中,白热的精液洒满了智惠的头发和面孔。
“呀!啊啊啊啊”
智惠的悲吼让闇月大呼痛快。
明白了吧!警察小姐,敢侮辱我,看不起我就会有这种下场,浑身火辣辣的闇月兴奋不已。她下身已经湿透了,极想萌月来满足自己。
“这些钱拿去做十套制服!这套多像还是假的不够味道。至于余下来的,你要拿去做善事,损给孤儿院,还是和崇拜自己的小女生吃饭。以至用来装扮自己或储起来养老都随便你,反正这足够做一百套制服的了。”
萌月在闇月说毕之后,从身上拿出一大叠钞票扔到智惠身上。
发丝凌乱不堪、眼神空洞无神、脸上挂着男人的精液、警帽也一样。身体娇庸乏力、软瘫无助。下身满是自己的淫汁和阴精,再加上点缀在身体上的汗珠儿。这真是被奸之后的最充实写照,特别是散布在身体上淫欲和万恶象征的钱,更是带有一种堕落美。
“你你敢这样对我!”
智惠满是精液的手,紧捏着钞票对闇月痛吒。眼中满是悲哀和恨意。
“有值得这么生气吗?”
正在接受萌月爱抚和亲吻的闇月,风情万种的柔声浪语。
“不过是游戏而已。”
“游戏!你把人心当成是什么。”
“嘿!性奴隶没有资格这样说我。”
“岂有此理!”
怒极站起的智惠,身上那些沾满汗水、唾液、爱液、阴精和精子的钞票随之而掉了下来。
“你刚才不是好爽的吗?我就把拍到的片段再让你看一次。我不过满足了你心底的欲望罢了。我有什么错!”
“不要!住手呀。啊啊啊”
面着礼堂的巨形萤光幕,播放着自己被放大了一百倍的淫乱画面。智惠惨呼着。
“接受现实吧!在你尽职尽责,相信理想和正义的表面之下。其实也只是一只淫乱的雌兽而已。”
“那么先失陪了!我淫乱的智惠。圭介交给你了,好好的照顾人家呀。”
“不!我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我会有那种反应!”
智惠愤恨的抽出还插在肛门内的小型震动棒,将之狠狠的掷了在地上。
“对不起!智惠小姐,刚才我完全迷失在自己的欲望里。”
圭介拿着一套衣服,蹲在智惠旁边,看着闇月退场去享受萌月的满足。
“你也是被迫的吗?”
智惠羞涩的想遮掩着自己的身体,可是想到刚才不止一切全被圭介看在眼里。他还在自己体内尽情的发射过,可以说自己在他面前再无任何隐私可言。想到此遂自暴自弃的放开手,以悲哀的脸庞,坦然在圭介面前展露自己的一切。
对此圭介只能苦笑。一个哀凄的苦笑,他也不知自己应算是自愿还是被迫。若果任由他去选择,即使心中有那样黑暗的欲望,他也仅会选择与闇月和萌月,花心一点同时和她们二人谈一场纯恋的恋爱而已。
看着哀怨的智惠。即使她的身体遭到自己如此彻底的沾污,圭介还是觉得她很有魅力。
“你的衣服都撕破了。一会儿穿上这套走吧!不然,闇月说你喜欢也可以光着走的。”
“那个变态!”
智惠含恨的双手紧捏成拳。
圭介解开她手上的手扣和脚镣,拾起地上新发行又硬又直的新钞票,一面替智惠整理发丝,一面用钱括掉她身上的汗水、精液和阴精的混合体液。用钱来清理身体,想来还真是奢侈到罪恶。
“我是否好无耻,我也不知怎会这样的!身体不知不觉之间就有了反应,而且还那么狂热。”
“不会呀!身体对性有反应是很自然的事呀!”
“你是说我淫乱了。”
“不!不是。怎会啦!”
“我感到好有罪恶感!刚才的恶梦真不希愿它是事实。呜,想来现在接受你这种服务的我也”
智惠一瞬间呜咽的低泣起来。
“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闇月口中的女人。”
“我相信。我相信!”
不过圭介所相信的是,每个女人都有淫荡的本质而已。这没有罪也没有错,只是一般女人没法接受自己有这么一个面。而闇月则非常残酷彻底的将人心底的黑暗和真实一面全揭穿出来。
嗜尿癖、暴露狂、肛交、口咬、同性恋、浣肠、易服癖、强奸癖。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典型性交之外,这些异常性行为很多人都视之为变态,听到都觉得恶心。特别是年轻少女,好像有洁癖一样反感。可是当她们亲身接触之后,往往会发现自己可能是其中一样的爱好者。就以口交为例,愈益为人接受。时下有些人认为那是性爱之前必做的前凑曲,可有些人仍视之为恶心异常,绝不接受。
如果要说变态。以往把男上女下视为唯一可接受的性行为方式与姿势,不也很变态吗?人类又不是大量生产的机械,怎会千百万人都是一个样子和喜好的。
只是对身受其害的智惠,圭介再大担,也不敢将闇月教他的这种道理说出来。
“把钱收下和穿起衣服吧!不能一直这样的。”
圭介抚着她光滑的裸背劝解。
“我真的不是变态,也不淫乱的。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