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肖阳见陆小其不说话,以为她在考虑,便试图说服她:“你嫁给我虽然只能做个姨娘,但我保证会对你很好,只要我能做到到的必有求必应,除了名分,你的一应待遇都与正室同等。就是将来正室进门,我也绝不会让她欺压你分毫,你说,如此可好?”
陆小其不答话。她心里当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了,但是如今的情况下,若是她不肯答应的话,不知这一对十分不理智的孟家兄妹会做出甚么疯狂举动来?
她沉默了半晌,决定还是先行缓兵之计:“孟公子,可否容小女子考虑几日?”孟肖阳倒也不逼她,和颜悦色地道:“好,我便给你五日时间,到时候可莫要再拖了,我是等得及,可晓彤只怕等不及。”他说到这里突然又叹息了一声:“哎,实在是对不住你呀,其实你和周度的事情,我听了也很感动,我也很想天下有情认都成眷属,只可惜……人都是有私心的,为了妹妹,我便只有对不住你了。”
陆小其心道。就别假惺惺了,说的这么好听,终究却要逼人做那荒谬之事。她此刻也死了想要说服孟肖阳的心,只是笑了笑道:“公子若真对我有愧疚之心,那小女子便斗胆请求公子允许我x间在院中行走可好?这些天日日闷在房中,实在有些难受。”
孟肖阳这时警惕起来,他眯着眼睛望住她:“我倒是想让你舒坦些,只不过又怕你有什么花招。”陆小其作出十分诚恳的样子:“怎会呢?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只在院中走走而已,身边跟随一两个人,那我即便是想出甚么花招也是不行的。”孟肖阳看了她半天:“好吧,我应你就是。谅你也是出不了甚么花招,当然,为了省却大家的麻烦,你最好还是乖一些比较好。”
接下来的几天,陆小其都在两名丫头两名壮汉的“陪同”下在后院走动,前院是决计不让去的,这里虽然是外宅,但孟肖阳还是生怕前院人多眼杂让人瞧出甚么不妥来,陆小其生怕对方起疑,也就没有多作要求。
她在院子中走动的时候,其实时刻都在注意观察着这处院子的所在方位,最后得出的答案是:不知道到底在哪里。不过她却大概清楚,这里并非靖州,恐怕是在省里。周度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已然假死在靖州的她,竟然会到了这里吧?
过得两天,她就开始制作孔明灯,制作的材料她手头没有。所以只能由丫头去禀报了孟肖阳。孟肖阳亲自过来问话:“小雪,你要制作孔明灯做什么?”自从那次谈话之后,他依旧还是叫她小雪,免得让无关的下人们听到走漏了风声。而且,如果她真答应做他的妾室,那么小雪这个名字便要伴随她一生了。
陆小其抬起头,两眼红红的,作十分伤感状:“孟公子,明日便是我奶娘的祭日了,每年她的祭日前后三天,我都会做很多孔明灯放出去。”她知道孟肖阳虽然有点儿变态,但却是个容易被感动的人,当下说着说着便有眼泪滴了下来:“奶娘对我很好,比亲娘还好,有一年我淘气非要出去草地里玩,结果被毒蛇咬了一口,是奶娘帮我吸出毒来,才保全了我的性命,而她……她自己却因此丧了命……她是我这辈子都要感激的人……她很喜欢看孔明灯,所以临死前,我答应过她,每年她的祭日我都为她放起我亲手做的孔明灯。”
陆小其说完这些,就抬起婆娑泪眼。楚楚可怜道:“求孟公子成全。”
孟肖阳听得十分感慨:“难得你如此重情重义,好罢,我便允了你就是。“
材料很快到齐,当天陆小其便赶制了几十盏孔明灯,甚么颜色花样都有,若要说这些灯有什么共同之处,那便是每盏灯上都被她大大的写了一个“静”字,关于这一点,孟肖阳也问过她,她便说是因为这几日总梦见奶娘,见她似乎十分烦躁的样子。所以自己便写下这些“静”字,希望奶娘泉下有知能够安定宁静。
古时候的人都比较迷信,所以陆小其这样说,孟肖阳也没有怀疑甚么。而且他想了很久也想不出这个“静”字有何不妥,所以便没有阻止她,只是提出写“静”字可以,但不能由陆小其亲手来写,免得万一被人看到了认出她的笔迹来,陆小其也欣然答应了。是不是她的笔迹不要紧,最紧要的就是要有“静”字。
接下来的三天,陆小其的院子里每晚都升起十几盏孔明灯,放的时候,孟肖阳还经常过来一起帮她放。经过这许多天的观察,陆小其觉得他除了对妹妹存了特殊感情所以为了她什么荒谬事都肯做外,其实是个很好相处也很通情达理的人。
只不过,若是他知道她放这些孔明灯的本意是为了向周度求救的话,只怕他便没有这般好说话了。
哎,不知道周度能不能注意到这些孔明灯?灯上那么多的“静”字,当然就是指陆小其“周静”这个名字了,这件事只有周度一个人知道,假如他真的看到了这些孔明灯,再看到这些“静”字,也许会找到自己也未定?
不过说实话,陆小其自己也没有甚么把握,毕竟这里是省府,不是靖州。但她目前能做的也就是只有这些了,能不能让周度看到并猜到,那也只有靠天意了。
放完孔明灯的第二天,就是五日期限到时。这日一早,孟肖阳便亲自来听她的答复:“小雪,怎样,五日到了呢。”陆小其咬了咬嘴唇,问道:“我若是……不肯答应呢?”孟肖阳惋惜地摇摇头:“你最好莫要那样做。若真是不答应,我们便只能让周度见到你的尸身了。哎,其实我是不想这样的,你也莫要太固执吧?”
陆小其见他如是说,知道顽抗是很冒险的。当下便咬了咬嘴唇:“好,我应你就是。”如今期限已到,孔明灯也放出去了,外面还是没有动静,她便只有先行这权宜之计了。
孟肖阳见她答应,便高兴地笑了:“小雪果然是识时务之人。你放心,我x后自不会待薄了你。”他说着又不自然地拂了拂衣袖:“再说,其实我的确也有几分喜欢你,你与一般女子都不同,虽然谈不上姿容过人,但你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总之很容易教人喜欢。难怪得那周总兵会为了你连我家这门好亲事也不攀,原来不是没有理由的。”
陆小其得他夸奖,却只能苦笑:“多谢公子赞赏。”她说着又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要求:“妾身虽然应了公子,但妾身的外公月前刚去世,妾身需守一年孝,所以只怕暂时不能……圆房。”
孟肖阳对这个并不在意:“无妨,一年时间,我可以等。”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醋意
第二百一十三章 醋意
孟肖阳的办事效率很高。陆小其才答应了他,第二天晚上他就弄了一叠东西给她看——名为张小雪的户帖,嫁入孟府的婚书……她的新身份就此诞生了。
陆小其翻看着这些东西,感慨道:“孟公子真够神速的了。”孟肖阳笑道:“那是,有我那个当总督的爹在上面罩着,什么事不好办?”陆小其看他一副很是轻松无谓的样子,摇头道:“哎,要真让你爹爹知道了这件事……只怕……”
孟肖阳不置可否:“怕什么。别以为他官儿大我就要怕他,我和妹妹从小受了多少苦他知道么?他在外面得意,可家里头……算了,不说这些,总之我肯定不是他期望的那个好儿子,也不打算过他想要我过的日子,要真发现了,爱怎样便怎样,大不了赶出家门去,我才不稀罕。”
陆小其心里暗暗叹息:看来缺少家庭教育的孩子还真是叛逆和麻烦啊。
孟肖阳说了这些话后就站起身来关上了房门,然后大咧咧地说:“今晚我就住在这里了。”陆小其一惊,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你,不是说我守孝不能…。。你明明答应了我,怎能出尔反尔呢?”
孟肖阳呵呵一笑:“我是答应了不和你圆房啊。但又没答应不在这里睡。”他说着就自己打开一旁的柜子拿了铺被下来放在地上铺好了,然后拍了拍被子:“放心吧你,我睡这里。”
陆小其的心放下不少,但她觉得和一个陌生男子同室而睡还是有些尴尬:“这,这又何必呢?”孟肖阳试着在地上躺下,调整了一下铺盖的位置:“什么叫何必?这可是很有必要的。我要是不睡在这里,旁人难道就不会说闲话么?再说了,我还要你给周度写信言明此事,到时候他收到信派人一打探,哦,原来我们都没圆房,说不定他又不会死心的了。所以嘛……呵呵,形式是很重要的。”
陆小其有些无奈,孟肖阳这一招可真厉害,他虽然答应了不圆房,但真天天睡在自己这里,旁人会信他们没圆房么?不说旁人,就是周度知道后……。哎,但愿到时候他能相信自己。
当夜,两人就这样一个床上一个地下的睡着,陆小其整夜辗转难眠,孟肖阳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鼾声轻微,十分香沉。
接下来的几天,孟肖阳不但睡在这里,还经常过来跟陆小其下下棋,说说话。对她十分友善。虽然他这番做派//奇书//网整//理不排除是载伪装恩爱夫妻,但陆小其通过一系列观察,越来越觉得此人其实是个大好青年,所以这日下棋之时,她又忍不住劝他:“我说孟公子啊……”孟肖阳笑眯眯地下了一下:“叫相公。”陆小其咳了一声:“那个……咳咳,总之,我觉得你这个人其实不错,你爹爹又是总督,你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又何必跟着你妹妹做这等傻事呢?当真是不值得的呢。”
孟肖阳也不恼她多话,还是笑不改色:“啊,小雪居然如此关心相公,相公心领了,以后定会记住你的好。”陆小其见他这副避而不答给个软钉子的态度,反而不知道说啥好了。
好吧,既然说不通,那就好好下棋吧,她如今不需要管理柜上的生意,又不用做主家奶奶,就这么一个人闲着确实也怪闷的,身边的丫头下人又都得了吩咐不和她说话。所以现在能有个说话的主陪着也好。
陆小其人品是不错的,但奈何棋术和孟肖阳差得太远,屡战屡败之下,便开始赖皮:“不行不行,这个子我走错了,要退回来重新走。”孟肖阳好气量,同时对自己的棋艺也有些自得:“行,就让你重走一次,不过最后你还是得输!”
果然,陆小其悔棋数次,仍然大败而归,她有些沮丧地道:“喂,你也太厉害了吧?不行,这太不公平了,下一盘你要让我棋子!”孟肖阳满不在乎地答应了:“行,你说要让几子?”陆小其沉吟不决:“三子……不,五子……不,还是太少了……”孟肖阳哈哈一笑:“得了,我让你十子吧。”
他正笑着,孟晓彤就突然从外面进来了,她一进来看见孟肖阳正得意地哈哈大笑,陆小其不好意思的微微轻笑的这幅场景,一下子就不舒服起来。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没好气地道:“哥!笑什么那么开心?”她说着厌恶地扫了陆小其一眼:“难道这个女人你真的喜欢上了?”
孟肖阳正笑得高兴,没有注意她的脸色,便随意答道:“是啊,她如今已正式做了我的姨娘呢。”孟晓彤脸色更加难看:“什么?你们真的……可你,你……她是个破鞋,你也肯要?”
陆小其见她说的那样难听。不由轻咳了一声,看了看孟肖阳。他也觉得妹妹这话太过分了:“晓彤,说什么呢你?姑娘家怎么这般说话?”孟晓彤柳眉倒竖,狠狠地跺了跺脚:“好哇,你就为了个破鞋教训起我来了?好,好,当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