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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某不良作者把雍正的不知什么时候写的诗私自搬到这里,反正是他自己写的,时间上有点错误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吧?)
“好诗!好个把酒论文忆旧欢!”还是五阿哥打破了一时的寂静。
“恩,好诗!四哥好酒量。”
一片觥筹交错。
话说回来,这个桂花酒的味道真是不错。
“咚咚……咚!”
恩?花到谁手里了?若瑾已经有些微醉了,她忘记自己不会喝酒,贪了杯。
“若瑾妹妹,轮到你了。”旁边的乌拉那拉氏摇了摇有些神志不清的若瑾。
我?轮到我干嘛?
“府上刚修好一把琴,还没试过呢。不如就让若瑾妹妹弹奏吧。”
是谁的声音,唔……八福晋在眼前晃。
清醒一点的时候,自己眼前已经有一把琴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构造好复杂。
我只会弹钢琴!若瑾动了动嘴,可是发不出声音。
琴?轻轻用手抚上……是这样弹吗?恩?怎么好像不是自己在弹,可分明是自己的手。若瑾此时已经不能很明确地分辨了。
只知道一曲弹完的时候,周围都没了声音。
“好个《凤求凰》!竟然弹的如此出神入化!”
胤禩的声音。凤求凰?什么凤求凰?我又不是司马相如,也不是卓文君。
“太妙了,简直琴丝入扣,浓浓情意自在琴音中。”
是五阿哥吗?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四海兮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将悟今兮开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果然好曲子,若瑾姑娘真是才华横溢,惊为天人!在下佩服!”
这又是谁的声音,诶呀,不行,头好痛,刚喝了太多酒了……
是梦吧?唔……是谁在那?
“若瑾妹妹!”
“若瑾!”
《 梦魇
左手是寂寞染透无尽的忧伤,右手是慢慢凄凄欲诉的禅事。
繁花流逝此经年,残柳自持难败絮。
夜月垂暮散萤火,细泉无眼摆愁欲。
良辰美景奈何天,孤影独酌轻纱罗。
与君琴瑟侬此情,余烬了不诉离伤。
“小姐的琴音甚是绝妙,小生有幸,听得其详。”一身青衣的男子作了个揖,脸上是浅浅的笑意。
“让公子见笑了,小女子只是一时兴起胡乱摆弄罢了。”亭子里是一位抚琴的女子,虽背对着自己,仍能见得双蝶绣罗裙,气若幽然,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优雅,想来必是一位绝色女子。
只是从装束来看不像清朝的衣着。
怎么自己来到这儿了?若瑾只能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身子却无法移动,也发不出声音,中魔障了?
“公子以后不必拘礼,叫奴家瑾儿就好。”这娇娇嫩嫩,莺莺燕燕的声音听的若瑾一阵发怵,这声音,和若瑾竟有几分相像!
远处落了一地的桂花,散发出幽幽的清香。
秋夜的风吹起地上的凉意,拨弄着亭子里悬着的轻纱,也将遮挡月光的云雾消散开来。
昏黄的烛火的若隐若现,破碎的样子投进亭下的池子。
睡莲开始了一夜的妩媚,荷叶也随风肆意飘荡着。
若瑾不禁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好一副龙章凤姿!
是梦吧。却感觉似梦非梦。
一些片段在若瑾脑中闪逝,想抓住看看清楚,却每次都是徒劳。
啊,头好痛。啊!~~~~~~~
眼前的两人好像听到了什么,朝若瑾这里看过来,看到了,是一张几乎和若瑾长的一样的脸!只是她比自己要更美,那种美,不是能用语言能够简单形容的。
刚想开口说话,只见一道亮光,眼前一片都是白色,画面消逝了。
记得有人说过,绝对的黑暗和绝对的光明都能让人陷入失明,看来是真的。
“心若无事,万法不生,意绝玄机,纤尘何立?切记,切记。”
谁?是谁在和自己说话?
“等等……”发出声音了。
“若瑾姐姐,你终于醒了?!花莲吓死了。555555”只听“哐”一声,那个傻丫头激动地把手上的脸盆都掉在了地上。
“我怎么了?”只记得自己喝醉了,莫名其妙地好像弹了琴,接着就是那个梦……
“你昏睡了两天了,是四爷把你送回来的,5555555 ,花莲还以为姐姐不要花莲了。”说完又凄凄地哭起来。
那个梦做了那么长时间啊。
可是,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有很不好的预感,说不清是哪里不对,但一定有个地方错了。一个扣子扣不对了,就注定整排都错到底了。
一定,一定要搞清楚是哪不对了。
“你醒了?”
“八爷,您来了?若瑾姐姐才刚醒。”花莲抹了把脸上的泪痕走了出去,这些天难为她了吧。
“以后不要喝酒了,明明不会喝还逞什么能。”责怪的句子听起来却是宠溺的语气。八阿哥声音哑哑的,可能是受凉感冒了。
“胤禩,你相不相信梦?”突然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
胤禩理了理若瑾有些凌乱的头发,“梦?我很久没有做梦了。”听不出什么感情。
“那你相信这世界上会有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吗?”
“傻丫头,你这个脑子是装什么的?尽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见若瑾没有答话,胤禩接着说,“这两天可把我吓坏了,怎么身子这么弱?”
轻轻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没有上一次的犹豫,真的害怕会失去她,这些天的夜不思寝,让自己知道对若瑾不再只是好奇,不再只是请难自禁,是真的,想要拥有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她对着自己笑。
这种期待好像已经经历了几世,等待了百转千回,终于,能将她拥入怀。
好幸福。
如果是梦,那就不要醒吧。如果是错,那就错到底吧。如果是罪,那就让他独自承受一切苦难责罚吧。
只是,不想,放手。
不想失去她。
“好暖啊。”若瑾像小猫一样在胤禩怀里噌了噌。看不见八爷的表情,只是腰间的力量重了些,将她扣的更紧了。
其实这样也不错,若瑾偷笑了一下。
屋外,一个身影转身向外走去。
阳光很温暖,打在这个身影上却愈显萧索。
“四哥,你怎么了,听花莲说若瑾姐姐醒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十四的大嗓门将屋内两个人都震了震。
胤禛没有理却,径直走远了。
“四哥这是怎么了?”十四不解地转向身旁。
“不知道,这几天都怪怪的。”十三显然也被反常的四哥弄懵了。
“不管了,我们去瞅瞅若瑾那丫头。”十四大条的神经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还真是好敷衍。
“若瑾!你这个死蹄子,害爷担心死了!”
十四刚一踏进门,就被一个枕头砸到。
“你不嚷嚷会死啊,我耳朵都被你震聋了!”若瑾恢复了以往的张牙舞爪。
“哼,还亏爷惦记着你,把额娘那的好东西都往你这搬了,真没良心。”十四为自己报不平。
再看桌子那些乱七八糟的补品,原来都是他拿来的,心里还是暖暖的。
见若瑾感动的时候,十四趁热打铁,“若瑾姐姐,还有什么稀罕玩意吧,我这几天好闷哦。”
!!!!
“十四!”
《 未央《 一》转眼已是来年开春了。
若瑾已经完全适应了在紫禁城的生活,虽时有小岔子,但不至于惹上大麻烦。
这在宫里的生活,拿林黛玉的话来说就是,步步留心,句句留意,唯恐被人添了口舌。日子过的虽是平常,这中间倒有一个小插曲。
自从过了年末,德妃那边就经常差人请若瑾过去作陪。
原是四福晋听闻若瑾熟悉江南之事,便把她推荐给自己的婆婆——德妃,也就是四阿哥,十四阿哥的生母,德妃乌雅氏。这个无论是真实历史还是小说电视上都让若瑾不爽到极点的女人。
为什么不爽德妃呢?若瑾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明明两个儿子都是自己生的,就算四阿哥小时候不由自己亲自带养,但也不应该有那么大差别对待啊,应是更好才对,想必这个女人一定是心眼极小的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即使她是可爱十四的母亲,也让若瑾十分不待见。
不过这份心思也只能放在心里,紫禁城里可不是讲言论自由的地方,做任何事都得谨慎细微。
明白了这点,若瑾就把表面功夫做到了一般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德妃,居然想认若瑾做干女儿了!
其实,若瑾只不过是爱说些小笑话,搞些小游戏,弄些小研究之类的,这些之类的却足以让德妃每天都过的神清气爽了。
至于德妃嘛,似乎她除了刚才那点之外,其他还是蛮好的。
“若瑾,待会儿胤禵来了,你可得帮本宫好好教训一下才是,他都几天没来看自己的额娘了。”德妃嗔怪道。
“启禀娘娘,十四阿哥这会儿还在无逸斋学习,估计放了学就会过来了。他身边的闵公公刚也过来回了话。”旁边的冬菊边说边上了茶。
“哼,亏他还记得来给本宫请安。”德妃显然极满意这个回复,心里估计早乐坏了。
其实还不是因为康熙他老子恩准十四为刚受封的和硕公主送行,一直送到了关外。要不然那小鬼早黏来这里了。
这和硕公主也就是康熙的六公主,下嫁给博尔济吉持氏喀尔喀郡王敦多布多尔济,嫁的时候也有19岁了,之前一直和十四感情的甚好,嫁那么远,可知小十四心里的难过。
这不,昨天刚回来的,今天就到畅春园去补功课去了。
“娘娘,娘娘,十四阿哥来了。”屋外跌跌撞撞跑进一个宫女。
德妃倒是高兴得连这宫女的鲁莽样也没责怪,忙整了整衣服,等待她的宝贝儿子进来请安。
“额娘,皇阿玛今天夸儿臣的骑射功夫有进步。”十四颇显骄傲神色,得到教子严格的康熙表扬的确不是一件易事。
“恩,胤禵真是好样的!来,昨天新供了一些蜜饯果食,快过来尝尝。”面对幼子,德妃显露出一个平凡母亲的慈祥。
身在帝王之家,也是难为这些阿哥们了。
“若瑾?”开小差的若瑾忽然听到德妃在叫自己,“过来给十四说个笑话,这些天一定闷坏了。”
原本还只是驻在一旁的若瑾,赔笑着移到十四的正面。
“也不知十四爷如今爱听什么笑话。”若瑾也是拿十四没办法,总要新奇的东西。这很多笑话都讲过了,肚里的货也越来越少了,着实难对付啊。
“额娘爱听什么,儿臣就听什么。”十四晃动着脑袋,对着德妃撒起娇。
“随便讲就是了,在本宫这里无须多礼。”德妃拍了拍十四的肩膀,眼里尽是宠爱。
若瑾看着这对母子,心里想的却是不知四阿哥有没有和母亲如此亲昵过。
“咳咳,有一天,我看到10只鸭从我身边经过,我很好奇,就问它们一天的爱好是什么,第一只鸭回答说,吃饭,睡觉,打豆豆,第二只鸭也回答说,吃饭,睡觉,打豆豆,一直到第九只,它们的回答都是一样的。问到第十只时,那只鸭子却回答说,吃饭,睡觉。我就很奇怪了,追问道,你怎么不打豆豆?那只鸭子于是很愤怒的说,我就是豆豆!”
“哈哈,好奇怪的鸭子,居然会说话!”十四笑的把嘴里的东西都喷了出来。
拜托,我故事的重点不是鸭子会说话,是打豆豆!无奈,古代人的思维居然连听笑话的品味都没有。
德妃拿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