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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灭,欲从房外窥探动静。
正德见外面火影忽熄,已知是那女子来寻金钗,便故意将那金钗置在
灯下观玩,凤姐於窗外见了大喜,遂退後数步,咳了声。来到门首立着。
正德即将金钗藏在衣袖中,问道∶“门外何人?何故夜深窥室,意欲
何为?”
凤姐施礼道∶“奴家方才丢失了一枝金凤钗,未知客倌可曾拾得?”
正德道∶“我在此饮酒,不晓得甚麽金凤钗。”
凤姐道∶“客倌休要说笑,适才藏在袖内。奴家本以窥见着,万望归
还,定表谢意。”
正德笑道∶“娘子好眼力,我非贪财之辈,自应送还。未知娘子何名
?说与我听听。”
凤姐道∶“客倌乃盛德君子,岂不知男女不相动问?怎好问我姓名?”
正德道∶“你言差矣。我还你金钗,乃欲表明不贪之心。倘若不失落
,我又不知你姓名,岂不是无缘了?”
凤姐道∶“客倌说得极是,奴家乃店主的胞妹。”
正德道∶“令兄何人?娘子何名?”
凤姐道∶“家兄名李郎。”
正德佯装不闻,再问道∶“令兄唤作何名?”
凤姐道∶“家兄名李郎。”
正德道∶“令兄唤着李龙,娘子莫非叫李彩凤麽?”
凤姐忍不住笑道∶“好笑客倌乱猜,是准又不准。”
正德见凤姐一笑百媚生,大喜道∶“娘子说话颠倒了,准又不准作何
讲?”
凤姐道∶“家兄李郎尔错叫李龙,奴家名李彩凤,你却猜准,岂不是
准又不准?”
正德即取出金凤钗,对凤姐道∶“凤姐可来取去罢。”
凤姐道∶“奴家乃女流,怎好进客房?望官人送出。”
正德笑道∶“凤姐误矣!岂有失主不来领,倒叫拾得的人送出之理?”
凤姐怒道∶“客倌不要闲话,百两银子不讨便罢,只是有伤客倌大名
。”
正德笑道∶“你若不讨,难道你求我不成?”
彩凤恨恨转身而去。
正德停了一会儿,出房一看,见彩凤远远而去,正德方知是良家女,
因此暗想道∶“既是黄花闺女,肤今夜定要变个法儿消遣。”
那彩风一时仇恨,竟忘关门儿,正德跟进内,见竹帘垂下,凤姐独坐
厅上,正德咳一声,移步上厅。
凤姐正恨失了百金物件,又怕李龙嘲笑,正乱想,忽闻咳声,见那正
德已进厅了。
凤姐立起身来,变脸道∶“客倌好不失礼,夤夜为何擅进入内室?”
正德笑道∶“我非不知礼,见你发忿不讨,故特送金钗来还。原是好
意。”
凤姐心想道∶“既已进来,便讨凤钗也好。”即露出笑脸道∶“多承
美意,倒是奴家不是了。”
正德道∶“凤姐即责人之明处,已即知我意送钗还你,怎不道一声坐
呢?你却也不甚知礼。”
凤姐道∶“果是奴家不该。”即移椅道∶“客倌请坐。”
正德道∶“有烦了。”即坐下问道∶“凤姐是个伶俐的人,为何两边
橱柜,尽粘着五味名目,岂不鄙俗?”
凤姐道∶“内厨乃奴家私房生意。”
正德道∶“敢烦凤姐备上一席酒菜来,让我试试滋味若何?”
凤姐道∶“夜深了,不便,客倌可於来日畅饮罢。”
正德道∶“我只备四小盘,一壶酒足矣。”言罢,取出四十两银子置
在桌上道∶“银子在此,快快备来。”
凤姐见银子不薄,笑道∶“奴家比家兄更贵,上席十六两,中席十二
两,下席八两。”
正德笑道∶“若论令兄十二两,你便该一百二十两一千六百两哩,一
十六两还算便宜。我这些银子便折做十六两,凤姐可收去备菜来。”
凤姐心中明知正德是贪他姿色,且被他说得许多笑话,便想道∶“待
我作弄他一个人财两空。”即把酒瓶放在热汤内,汤好收了银子。取出四
小盘便菜,并盏箸排在桌子上,斟了一杯酒,置在桌边,叫道∶“客倌请
饮。”
正德心下好不快活,坐下朝着凤姐丢眼细看,犹如∶
芍药含风,海棠带露。
凤姐双颊红晕,忙转回绣房,将门关上。
正德叫道∶“凤姐,凤姐,你为何不出来?”
凤姐闻叫,在内应声道∶“酒菜俱有,客倌只管畅饮。”
正德自思道∶“好一个聪明女子!明知我贪看他的颜容,故意捉弄我
,这真让朕欲火难禁。”遂心声一计,假唤道∶“我酒已醉,要退出了,
凤姐可出来收拾盘盏。”
凤姐答道∶“客倌自便。”
正德起身,假作酒醉声,踉跄下阶,大踏步行了儿步,遂又折回厅,
闪在房门边儿桌下。看倌,你道好笑不好笑?大大一国之君,却如狗一样
蹲倒在桌下。停了一会儿,凤姐探听到厅上无动静,遂开房门,见厅上果
无人,却怎知躲在他房门桌下?即出房移步到厅中,那正德遂放着胆,闪
迸绣房内。见床幔垂下,即躲在床上。
凤姐在厅上自言道∶“方才慌忙未关门,被他进来,歪缠几时,奴家
想他吃了一席酒,那里还要再吃,明是贪着奴家姿色。奴家一时闭户绝望
,怕了怎不出去?如今弄得他人财两空,亦算出气了。”收拾妥当,遂进
房关门,坐在桌前椅上。
正德藏在床上,听见凤姐之言,险些笑出声来。时见凤姐进屋来,遂
偷看起来。见凤姐艳色姣容,一时色胆包天,不管那三七二十一,轻轻揭
开床幔下床,闪至凤姐背後,明知她定会大叫,便先用手捂住凤姐檀口,
向耳边低声道∶“凤姐,凤姐,我在此等候。”
凤姐大惊,口儿却被手捂得紧,说不出话来,便急挣难脱。
正德道∶“凤姐儿,且听我说,不要大声,我便放手。”凤姐口里呜
哑,不住的点头。
正德遂放开手,那凤姐脸儿已红透,口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怒声道
∶“三更半夜,无故撞入人家,非奸即盗。快快出去便罢,若不出去,只
怕不好看相。”
正德道∶“任你说奸就奸,说盗就盗,怎麽好看相不好看相,只是我
因凤姐你的乖巧,不便变起脸来,若他人,我便喊叫,说你的我前来看你
的样儿哩!”
凤姐道∶“你这等说何人为证?”
正德道∶“无证麽?”即指金凤钗道∶“此便是证,我便说你把金风
钗与我为记,便不分黑白了。”
凤姐心内暗惊道∶如此说来,这人好不利害。即恨恨面向壁道∶“奴
家无暇与你斗嘴,看你有甚脸面。”言罢,双手抱膝,面壁而坐。
正德见其含怒,脸儿愈加娇媚,不觉动起欲火,但见其不理不睬,只
得向前哀求道∶“凤姐看我是如何人品?我乃北京富豪。你若肯从我,管
叫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凤姐气恼道∶“奴家不比贪财之辈,富足享用,枉费口舌。”
正德见未打动他心,便陪笑向前道∶“我身非平民布衣。”
凤姐道∶“莫不是高官显爵麽?”
正德笑道∶“说中了,我乃一品显职,因游西湖到此,今夜相遇,正
是有缘。尔若顺从,异日便有二房夫人之贵。”
凤姐鄙视道∶“真是好笑,见我不以享用动心,便说是一品显职,奴
家虽是女流,非富贵所能动我心。”
正德使尽解数,也是不见半效,遂想道∶“朕还未曾见如此之贞女!
”情急无奈,只得再向前说出实情,现出真身,遂正色道∶“我何止富户
高官?你看我龙行虎步,岂是庸流?”
凤姐道∶“难道是皇帝不成?”
正德道∶“我正是正德皇帝。”
凤姐戏笑道∶“我只道是个正人君子,原来却是油嘴光棍,岂有天子
如此谗脸!”
正德被戏得满脸通红,即取出小玉印来,朗声道∶“你且看此是何物
?”
凤姐道∶“不过是道士石印,何足为奇?”
正德微怒道∶“那这又是何物?”只见正德解开衣襟,露出龙披,揭
开龙眼罩,两颗龙珠,光彩夺人。
凤姐见状,方信是正德皇帝,大惊失色,忙跪下道∶“臣妄不知是圣
驾,望乞赦罪。”
正德即坐下道∶“为何又富贵动心了?”
凤姐上前抱住龙足,粉面偎在正德膝前道∶“念臣妄无知之罪。”
正德双手捧住凤姐粉面道∶“朕怎忍怪卿。”遂将金凤钗代凤姐插上
道∶“朕被卿难为够了,今可服侍寡人安寝。”
凤姐娇声道∶“臣妄愿服侍皇上,斗胆相问,皇上如何回报?”
正德令取过笔砚,写了御书,加封李彩风为宫贵妃。
凤姐代正德宽衣解带,正欲脱自己衣裙。
正德道∶“朕要你慢慢脱去,先一睹为快。”
凤姐便褪去长衣,身上只馀抹胸,那突起的峰乳,将抹胸顶得似要穿
透。那凤姐娇喘微微,峰乳一起一伏,熬是好看。
正德相得发呆,便令凤姐褪去抹胸,凤姐秀眼微闭,将抹胸慢慢褪去
,身如白玉,峰乳小而圆挺。
凤姐本是良家女子,哪曾光着身子让男人看过!早已是粉面桃红,春
心难耐了。
正德哪有心思再看,腾然欲火炎升,从背後箍住凤姐,软玉温香抱个
满怀。凤姐羞郝,身子摆个不停,正德双手握住峰乳,抚摩不停,只一会
,便觉那乳儿愈加鼓胀,似要胀开。
正德边摩边道∶“你这裤儿是自脱为好,还是朕来代脱?”
凤姐颤声道∶“哪有臣妄自脱之理?”
正德大笑道∶“休要耍嘴皮子,看朕如何令你爽!”
正德将绣裤尽褪,看得发呆,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白馥馥,红绉绉、
紫艳艳的一道缝儿,颤肉突起,丰腻油湿,暗红浅浮,咻咻而动。
正德欲兴火炽,探出一只手,直奔粉腿花间,那肥腻腻的牝户早已淫
水湿透,莲瓣激张花心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拽,以制杀欲火。
凤姐不意皇上忽出这般解数,假意怒嗔,将腿儿紧夹。岂料越夹紧越
觉爽。牝户里似有千百蚁儿乱钻乱咬,禁不住伊呀出声,将个身儿弓成虾
儿一般,额上早已香汗微濡。
王德见这光景,笑道∶“方才还是亭亭玉立,这时岂作虾儿模样?”
凤姐见皇上口出此言,遂嗔怒道∶“耳闻牝户里只能容那物儿进来,
而堂堂天子则以手代那物,岂不下流?”
正德竟未想到凤姐嘴皮如此伶俐,便又笑道∶“想必是凤姐那牝户想
要我这物儿入进麽?”
此言一出,凤姐已是羞得红霞涤面,低首视胸,语塞半日。
正德见凤姐被戏得无话可说,便道∶“朕不但用手指,还要用口来。
”言罢,见那牝户小窍含红,煞是可爱,便凑上前去,退出指儿,把鼻乱
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遂又将口伸进牝户边,登感淫水淋 ,便探出
舌儿,探进牝户内游走,直听得卿卿作响,那凤姐肥臀磨转,莲瓣颤颤。
正德又峰回路转,立起腰来,依然把两手指套弄牝户,上面舌儿一颤
,吐入凤姐樱口,舌儿於凤姐舌下拱了几拱,直搅得唾液满口,溢出口外
,下面则淫水不断,爽快怡然。
凤姐上下俱被塞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