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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入凤姐樱口,舌儿於凤姐舌下拱了几拱,直搅得唾液满口,溢出口外
,下面则淫水不断,爽快怡然。
凤姐上下俱被塞满,春魄难束,已是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
正德方移开口,凤姐遂道∶“皇上今宵消遣臣妄。勿用你那宝贝,不
如用金口、玉指来代罢了?”
正德知道被骂,便反唇相讥道∶“你此时口齿伶俐,朕定用那物将你
镇住,看你还口吐秽言!”
一番口舌之战,早已激起正德淫兴,遂掀凤姐,令平眠於床上,腰下
那物儿紫涨暴跳,昂扬而立,如蛇吐信子一般。凤姐知玉山将倾,见了那
物更是花容失色,遂肥臀高迭,花房尽露,腰腿荡摇,待正德前来征战。
正德手握金莲,正待沿水路进发,见凤姐扭摆之间,那牝户乍红乍白
,紧叱叱十分喜人,便照准牝户,没 没脑一阵乱刺,那淫水儿又泄了出
来,正德趁此机会,顺水逆流,龟头一探,滑入进去,登觉全身爽快,遂
再用力插,怎耐凤姐是处女之身,经这一插,还没至根便浪叫不止。
不叫则己,一叫更便正德心中如刺,便足全身气力,只听叱的一声,
尽根而入,凤姐呀的一声,花心仿若被捣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床也
撞得 壁乱声,凤姐眼眸紧合,泪珠儿被痛出来了。
正德深知破处女之身,勿能操之过急,便缓缓的一抽一送,每至花心
时,也只轻轻揉一下,周而复始移时已是七百度。
那彩凤双眸微开,口里伊伊呀呀浪叫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
翘时收,那牝户便也时隐时现。一阵轻抽,己使正德淫兴大起,直抵花心
,猛然挺刺,登觉两肋生风,遂便足腰间之力,长驱直入,抽送不似初时
艰涩,遂捧起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凤姐亦兴起,双腿倒控皇上龙腰,登觉尘柄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
浓,渐识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口中也渐生秽语。
正德摇荡如狂,架起凤姐双足置於肩上,跪於床上又是一阵重创,凤
姐神魂飞越,伊伊呀呀淫声不绝於耳。正德又大动,冲撞一阵又是数百度。
凤姐嫩质轻躯,一经风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
正德边大抽边问道∶“爱姐是觉用饭好哩?还是这下面吃朕的物儿好
?”
风姐闻言,便道∶“我若想吃皇上的物儿极为容易,若皇上想吃呢?
除非龙颈倏长,抵下头吃。”
正德又被戏弄,心知说他不过,却能干得过他。想罢,便紧拥凤姐,
又一番狂抽乱插。
方抽数回,凤姐便又金莲倒控皇上腰,双臂勾了颈儿,尘柄便深藏牝
内,凤姐目闭肢摇,连声哼妙。
正德兴恣情浓,急推凤姐双腿,架於肩上,奋力刺入,唧的一声直捣
黄龙,复埋头狠干,霎时一千馀度。
凤姐儿欲仙去,快畅莫禁,昏迷复醒,丢之数回,四肢难举。
正德愈战愈勇,纵身下床,斜挽玉体,并搂双腿,顿见琼室盈盈,诱
其深入。正德尘柄跳跃,乱钻乱刺,户紧夹尘柄,不令琼浆泄出。正德尘
柄微动,似靖蜒点水,凤姐则身颤舌冷;似扬子江中乘浪之舟,颤肉堆垒
,丹飞水走。
正德不意这凤姐初次交欢便有如此能耐,便一阵狂风暴雨,着力冲突
,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不料凤姐牝内一紧,锁死一般,双臂紧搂,
便一泄如注了,凤姐也瘫软如泥,那阴水儿一股一股自牝内流出来。
正德周身爽透骨髓,那精水儿冲得凤姐牝户紧缩,把手不停的抓摸那
物,因凤姐牝内也阴水似潮,故稍用力,那物就滑出肉洞,并挟带得粘液
,连同凤姐那元红泄得满床桃色。
正德再看凤姐,云鬓蓬松,攒蛾蹙额,畏缩之状实令人怜,遂整衣而
起。正是∶
花七花落又开花,惟有相思无尽兴;
最是情风明月夜,痴心一片情难收。
不是一番能怒力,几乎落魄滞天涯;
莫把功夫都用尽,留些委曲再温存。
稍作休想,正德令凤姐备酒同饮。
凤姐劝道∶“陛下当速回京,接妾入宫,同享富贵。”
正德戏道∶“爱妃初时不是富贵不能移麽?”
凤姐答道∶“臣要不是看皇上的富足,而是想些别的事儿。”
正德忙道∶“莫不是想战我这金枪不倒的龙身?”言罢,便呵呵大笑
起来。
凤姐又羞,眼望正德,柔情万种。
正德遂道∶“朕来日即进京,便差官来接爱妃。”二人说说笑笑,不
觉金鸡三鸣。证德辞别,凤姐嘱道∶“陛下毋误臣妾终身。”正德称是,
回到客房,收拾包裹,离店而去。
正德在苏州一晃已是正月十二了,这几日,苏州城内已现花灯节气氛
,因初夜不甚热闹,正德走了一遍,即回店安歇。
及十三日晚,便游走街头,但见男女拥塞,有一醉汉,杂在妇女群中
,摇手搭脚。又有一偷儿,乘人多处,拔去妇人头上金饰,引得妇人叫骂
不休。真是妇女不宜之地。
游至二更後,面前一条阔街,俱是高堂,门前挑着纸匣联灯,匣上写
着“争春留春,乐情多情”等项,转来转去,没甚好景,便回店中来。令
备小菜,独斟独酌,忽然春兴勃发,问小二道∶“此间有可勾兑美女麽?”
小二笑道∶“向南去转弯抹角,有条勾栏街,俱是名婊,有座翠云轩
,找薛妈妈便是,大官人何不去一游?”
正德道∶“不识何处,倘误寻不到人家,岂不惹祸?”
小二道∶“大宫人你不知,有支旗幡立在门首中央,旗上挂的是只猫
,号为娼妓猫。”
正德道∶“我知道了。”正德遂来至勾栏街,翠云轩口,果见那门前
的鸨儿,嘻笑迎接进内。
正德居中坐下,薛妈妈叩见问名,正德以假名相告,即道∶“闻妈妈
有名姝,特来拜访。”
薛妈立刻将所有美人唤出,排成两列,供正德挑选。
正德见其皆是衣着华丽,而并非美色,便笑道∶“俱无好颜色,宁独
宿为妙。”
薛妈妈见正德一个也瞧不上,便道∶“大爷若得到黄公子所寄的二美
人,恐怕心会被迷住了。”
正德道∶“薛妈妈这话怎讲?”
正是∶
一睹清光思栽然,风流天子信翩翩;
可惜夜长谁是伴;半轮月照一人眠。
欲知正德意欲何为,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挥金银美女赎身
受封诰二姬应梦
诗曰∶
古来好色胆如天,只笑衰翁不自闲;
顿使芳心随蝶儿,空将画阁锁婵娟。
薛妈妈见正德想见那二位美人,便向正德道了一番由来。
原来,在城外五里,有一位公子,名唤黄虎,因其父在朝做官,故家
资不薄。黄虎仗着富贵,无恶不作,见花大娘家中二女皆己长大,便托人
买下,欲长期霸占,但恐被烈妻知觉,便花银暗买一小宅,将白牡丹与红
芍药安置进去,且差人看管。
这小宅恰在薛妈妈家门旁,与後楼相接,黄虎常嘱其照顾,又说重重
有赏,薛妈妈因惧黄虎势力,也不敢萌异念。
黄虎之妻范氏对黄虎疑窦登生,遂将他日夜留在家中,不肯放他出门
,故二女犹是全身处子。
正德道∶“如何与这二美女见面?”
薛妈妈似有所难,说话吱吱唔唔。
正德便取出黄金,折银三百馀两,付薛妈妈道∶“权将此为礼。”
薛妈妈道∶“二女乃良家女子,恐未必肯荐枕席之欢。”
正德道∶“我不贪色欲,惟觑一会足矣。”
薛妈妈道∶“今念老爷厚意,愿下说辞,诱其与大官人相会。”次日
乃十五日早,薛妈妈从後楼来到二女宅内,白牡丹,红芍药迎薛妈妈坐下。
薛妈妈道∶“逐日事冗,有误候问,昨夜因见月明如银,花灯热闹,
回思二位娘子青春寂寞,实是可伤。”
红芍药叹道∶“此乃薄命所招,夫复何怨?”
薛妈妈道∶“公子俱内,不得作主,小夫人悍妒,倘知二位在此,势
必卖入青楼妓馆,二位应慎为周虑。”
白牡丹道∶“我们岂不知?但妗母贪财,身不由己,只好听天由命。”
薛妈妈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身倒有一计,只是不便启口。”
白牡丹道∶“妈妈既有良谋,不妨明言,断不泄漏。”
薛妈妈道∶“近日有一北京富户,名唤武德,为人甚是慷慨仗义,老
身提起二位才貌,那武官人便要代二位赎身,黄公子当此两难,必定听从
,这武官人说千金薄物,只求晤一面。诚请二位娘子让其进来,必会出金
赎出二位。未知二位尊意若何?”
白娘子羞愧道∶“如此说来,机会虽好,但素不相识,怎好相见?”
薛妈妈道∶“娘子此言差矣!譬如大娘将你卖在青楼,那迫你接客,
娘子难说素不相识,娘子当早作主张,不可错过机会。”
红芍药道∶“薛妈妈良言,贤妹须听从,休误终身。”
白牡丹道∶“妈妈当便请大官人来一会,切勿使公子知道。”
薛妈妈道∶“事久多变,老身少停便请来更妙,管教一说便成事。”
二女道∶“多烦妈妈费心。”
薛妈妈道∶“老身即去请来。”薛妈妈遂到客店,见正德道∶“老身
费尽口舌,二女欲请大官人相见,须慢慢勾她们入局。”
正德大喜,即同到院中,向後楼上进入宅门,一见二女,好生面善,
如旧相识。
但见那红芍药∶
蛾眉凝黛,杏颊红霞,冉冉轻裙。亭亭秀质,一种窈窕堪怜,面视幽
梅挹雪,而神色俱清;身如垂柳霏烟,而韵姿流宕,若不是瑶池滴下,必
是莲岛飞来。
只见那白牡丹∶
春山浅淡,秋水鲜澄。素粉轻施,岂是寻常光艳;红脂雅抹,不同时
态纤浓。妆似寿扬眉,步扬西子履。难拟娉婷,眉横青岫远;鸦交绿云堆
,尽呈窈窕。似洛神出浦,依稀小步凌波;罗袜纤纤,印花尘而金莲满露
。人间定有相思种,引出多情展转心。
二女一见正德天庭开阔,池角方圆,三络长须过腹,谅非常人。忙向
前迎接道∶“二女子身陷图围,幸大官人不避嫌疑而相见,难表谢意!”
正德也一一还礼,见二女一淡一浓,打扮合宜,心想道∶与前在宫中
梦见,真是一般无二,真几天作之合也。遂不由心花大开。
二女请正德当中坐下,二女旁坐。薛妈妈在下相陪。
正德道∶“闻得薛妈妈言及,方知二位娘子,白壁污泥,终难沾泄,
至若赎身,虽十金何难芦。”
薛妈妈对二女道∶“烦娘子厚待大官人,老身回去备酒席。”即出门
从後角门而去。
二女令小婢呈上酒席,正德居中,二女两旁,殷勤劝酒,十分亲热。
酒至半酣,白牡丹吹萧,红芍药唱曲相和,犹如莺啼婉转。乐得正德
如在仙境,开怀畅饮。至黄昏时,已酩酊大醉,支持不住,由二女扶入帐
中,和衣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