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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露出的牙齿整齐白亮,才偏抬起头来的白尔尔一时间还小小的花痴了一盘。
这帅哥,长得可真诱人!
不过荒山野岭的,怎么会出现一个有着绝色容貌的男子?难道,他就是山夫说的会吐丝的鬼怪?
白尔尔白变的神情一个不差的落入男子的眼中,他楞愕的看着眼前这穿着单薄的女人,那棕黄色的短发已经被雨水湿透,有几丝贴在额前隐约露出她微微皱起的柳眉,一张小嘴微微嘟着,看上去是那般脱俗可爱。
她的身上有种与众不同的气息,虽说在风雨中却有一种清香,叫人好生安宁,总之她让他觉得十分安心和舒适。
“我几时说过要你的金锭子了?”男子扬起唇角露出温柔的笑容,像一块软糖一般在嘴里化开,他伸出大手轻轻拂去白尔尔眉角的雨滴,那种严肃中透露出无尽的温柔。“凉了吧?”
听到这话,白尔尔才猛的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衬,而且因为下雨湿润了衣料,那滑嫩的肌肤是若隐若现。妈的,太不划算了!
“你…你这个妖怪,别骗你姐姐我,离我三尺!”白尔尔双手环胸怒目视之,“你敢吐丝,我就拿去做衣服!”
“谢谢你!”男子轻声一笑答非所谓。
看了看白尔尔那有些湿透的衣衫,男子善解人意的伸手解下自己的袍子,在白尔尔的惊讶之中一扬手,就将那未被雨水打湿的衣袍披在了白尔尔的身上。轻轻拍去衣袍上残留的雨滴,他伸出纤长的指尖,温柔的为她系上领口的的带子。
“这样会温暖许多。”男子轻轻一笑,看得人心痒难耐。
这袍子的质地不是一般的好,披在身上的感觉软软的,竟还带着一些余温,以至于站在风口处不会受冷;袍子外面则是特殊材质,有些像防雨料子,雨水落下只是顺着袍子滑下去。
“…你这死妖怪还装,我代表中国共产党灭了你。”妖怪,他一定就是那个迷惑人心智的鬼怪!
手上的龙刀有些沉重,白尔尔想也没想就拨开他的手就一口咬了下去。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让这俊帅的男子一愣,没过多久便感觉到有些血珠子往外冒了出来,没想到她的咬功竟是如此厉害,不由得叫咧开唇角他吸了一口气。但是尽管疼痛,他也不曾抽回抽来,就这般静静的看着犹如狂野的小兽咬了他的手臂那副可爱的模样。
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流过脸颊,他看了便用另一只又是轻轻抹去她脸上的雨水,然后微笑道,“来,我们往前走,只要离开她的结界范围便可自由。”
!!!白尔尔原以为她是最奇怪的人,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比她还奇怪,这都不疼的吗?咬着他手臂的唇顷刻间松开,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湿透的短发轻贴在他尖削的脸颊上,调皮的雨水滴落在他的睫毛上,眨一下眼就顺着眼角滑落,就像那令人心动的泪滴一般。而后顺着他那优美线条的颈部滑落进乳白色的薄衣内,浸湿他的衣衫,结实的胸肌就变得若隐若现。
白尔尔与他相隔不足一个拳头,一仰头,那小巧的鼻子便似要碰触到那张性感的嘴唇上边。两人淡淡的呼吸在风雨中悄然融合,都在为了彼此诱人的模样咕哝了一下口水。
此时是荒山野岭,孤男寡女,雨中对望,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幅上等画。怎么办?女人本色,此刻的她都有一些蠢蠢欲动了,瞄了一眼那帅气的男子,从他那双深黑明亮的眸子里可以看得出,他的想法也有一刻的不太纯洁呢。然而正在白尔尔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心间就飘过来一句话,“本尊在”,继而就有一个冷傲的身影从眼前掠过,他眼中的不屑与凛然看得白尔尔打了个寒颤。
大大魔!出现得可真是时候!
白尔尔看着那像幽灵一般的花冥从她的脑海中缓慢溜过,心中的思念瞬间迸发,那颗活跃的小心脏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大大魔,要是眼前的是他,白尔尔还不一口吃了!低头的一瞬间,白尔尔猛的发现左手腕处捆仙绳消失的地方微微发亮,光亮一闪即逝,却让尔尔惊讶万分。
怎么的?一直都在闪光?
先放开那些疑虑,因为花冥的影像出现,让白尔尔止住了那色色的思想,就连想要小小调戏一下的想法也都斩断。
“什么她?”心虚的白尔尔退开一步问。“你又是谁?”
“她是妖王——美美。”男子也将那丝冲动压制住,他拉着白尔尔走到一刻树下避雨,侧目看着脸颊微红的她道。“我就是被封印在被你拿走的‘轮盘’之中的‘暗、夜、黎’。”
“暗夜黎,你就是暗夜黎?”一听这三个字,白尔尔慌忙从怀中掏出那个手掌大的、如同钱币一般厚的轮盘,看着那背面印着的名字露出惊讶的神色。原来这个‘暗夜黎’并不是大殿的名字,而是一个帅哥的名字啊!“你的意思就是说,是因为我念了那文案台上的话,你就解印了?那你是鬼吗?是人的话怎么会在这个轮盘里面?”
“我是鬼也非鬼,只是曾经遭人陷害被囚于这个轮盘中不见天日,如今被你解封,我终于有了自由之躯可以去完成我的任务。”暗夜黎微微一笑,但那双眼眸中却是充满了无尽的霸气。
“什么是鬼非鬼的?”白尔尔听得有些迷茫。
“轮盘上有两句话:‘风起云涌,暗夜修罗’,暗夜指我,修罗则是指我的身份。我本是冥界的冥王,却被自己的叔父谋权篡位,利用低劣手段将我囚于这轮盘之中。所以我是鬼王,但依旧是有血有肉,不过现今也不晓得这冥界之事究竟变得如何?”
原来是鬼界的大王,怪不得那气质非凡。不过就算暗夜黎是个没有肉体的鬼魂,也是一个帅到家的鬼魂!然而这样一个被囚禁了不知多许时日的王者,才一获得了自由就想着冥界的事,这样的好男人可真叫白尔尔打心底里佩服起来,对暗夜黎的好感增强了不少。
“我呸,你那叔父可真不要脸!”白尔尔将龙刀随手插在土壤中靠着树木坐了下去,一听这等没有道德的事情怒火攻心,打抱不平的啐了一口,“想不到这鬼界都还有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暗夜你傻呀,你不捅他千百个窟窿灭了他。”
暗夜?她竟然这么自然的叫他暗夜,这个简易的称呼是那般温馨、叫人暖意顿生。暗夜黎先是一愣,而后因为白尔尔那不拘的性格笑了起来,白尔尔这一骂可真是叫他心中是无比舒爽。
“哈哈哈,这个我自有办法,只要能顺利到达冥界,就不怕他暗中搞鬼。”暗夜黎十分淡定,一手背在身后微微弯下身子道,“不过现在,你们必须要尽快离开美美的控制范围内,停留时间越久这危险就越大。”
“她的控制范围是哪里?”
“从你们踏入岔路的时候就已经走进了她的蛛丝结界中,而且好像她的下属一开始就盯上了你们。这殿宇就是一个通道,虽不是她的巢穴,但也是不安全的地方。”暗夜黎道,“文案台后面的门是通往我的领域,所以你进来以后那殿宇自然消失了,你顺着回去殿宇又回出现,所以你不必为此感到奇怪。”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进去了墙壁里面。不过那个妖怪叫美美?听她这个名字就觉得十分的虚伪,我白尔尔可不怕她,兵来将挡!”哼哼一声,白尔尔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里还想着非要教训这个吐丝吃人的美美不可。
看着白尔尔一脸的自信,暗夜黎也颇受感染。这丫头的性格怎么就那般讨人喜欢,只是见了一面就被她的举动所吸引着,那直来直去的性格叫人疼惜不已,盯着那团棕黄色的头发,暗夜黎止不住扬起唇角,露出摄人心魂的浅浅笑意。
“冥界之事不可拖留,暗夜就要先行一步,尔尔你顺着这条路往前走,然后在第二个岔路向左,等见着一个牌坊就过去,这就能走出她的控制范围。”暗夜黎伸出手拉起坐在地上的白尔尔,再一次温柔的用拇指拭去尔尔脸庞雨水,送上一个暖暖的笑容。“现在快要进入午夜,切忌不可再回殿宇去,因为将会有性命之忧。”
“什么意思?”白尔尔望着他问。
“总之你要记得就行。”暗夜黎再三叮嘱,而后摸了一下白尔尔手中的轮盘,“这是我的栖身物,现在就交于尔尔你手中存管,不管你身在哪里,只要你碰上危机叫我的名字,我就会赶到,这也算是我报答你救命之恩的方式。”
“那我们就只能永别了。”
“这是何意?”
“因为我不让别人有危险就已算是好事了,哈哈哈。”白尔尔张开嘴大笑了起来,不想一滴雨水滑进喉,呛的她咳嗽不止,“咳咳咳…”
“怎样?好些了吗?”这一呛倒使得暗夜黎慌了起来,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你记得我说的话,不要再回去!”
白尔尔点点头拍着胸口朝着暗夜黎挥了挥手算是告别,看着尔尔这般精神,暗夜黎看了看天色便转身慢慢走进蒙蒙细雨中。那高大的身子顷刻间就被雨雾包裹,乳白色的衣裳在风中轻微扬动,那湿润的黑发吹的饶有感觉。他的步调不急不缓,在行至末端之时还淡淡的侧了一下身子看向白尔尔这方,而后被一团雾气所掩盖,等那团蒙蒙薄雾消散后,俊美的暗夜黎也就不见了。
绝美男人啊!
白尔尔看着那深远的密林略显兴奋,仰头看了看天空,蒙蒙细雨依旧,抖了一下衣袍,尔尔便朝着暗夜黎指明的方向迈出了步子。冷风吹来,可是披着暗夜黎的袍子却是温暖无比。袍子、袍子?对啊,袍子还没还给人家啊!
“喂,暗夜,你的马甲!”明知人已走远,白尔尔还是条件反射的回头冲着暗夜黎消失的地方大吼。
声音像火花一般绽放开来,却在尽头散开被风雨带走,全无一点痕迹。短时间的卡壳后,白尔尔猛的握了一下龙刀,该死的,她怎么能就这么走了?沐风还在殿宇中,她白尔尔怎么能就这么逃跑了?
转过身,白尔尔朝着来路跑去,只是那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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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平吉岛出发,由西向东进入北海连绵山,在一个夜晚,花冥与蝶彩就赶到了连绵山的中心地段,而后转向北面进入极寒之地。
只是这一路上,他的右手腕处总是有着一圈若隐若现的白光,带着这奇怪的白光,才一踏入北面的方向,那股天然的寒气就直逼而来,如刀割一般划过花冥光滑的肌肤。他高大的身子停在道口处,眼光犀利地盯着前方那一片蒙雾,天空虽然漆黑一片,可是北方的尽头却亮起白光,映得蒙蒙薄雾清亮,仿似到了一处仙境。
花冥的衣袍被风扬起,发出‘唰唰’的微响,那傲然的姿态与霸道的气势让所有潜在的威胁都不攻自退,只在寻找最佳的行刺机会。一旁的长发美女蝶彩有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同样傲然地站在她心仪男人的右后侧,蝶彩的一生愿望便是日夜追随花冥,成为花冥的左膀右臂。
“王,这安静得太过异常。”蝶彩瞧着冷漠的花冥郑重道。
花冥不说话,随意看了一眼四周,眉心间的焰嗜似乎在猛烈的燃烧,令人闻风丧胆。这北方四壁,都有蠢蠢欲动的鬼影,仿若等那天边最后一道光亮消失以后就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厮杀,只是,他魔尊花冥,根本就没有为此有过一点担忧。
那仿若儿戏一般的游戏在花冥不屑的神情中还未开始就被结束掉,实在是部署详细的鬼道最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