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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画面来得太陡,让白尔尔傻了眼,惊慌的将头迈进花冥的怀中。
羞愧…作为魔尊大哥花冥的第一夫人却吓到闭眼,这让白尔尔以后怎么去和魔道小弟打好关系?伸出手拍了拍花冥的胸口以示她并非受了惊吓。
“在这等我,一会就好。”花冥轻抚了一下白尔尔的后脑勺,跨出一步来到剩余的妖怪面前。
吓破胆的妖精们连拿法器的力气都似没有,双腿打颤不断后退,可是退到结界边缘就再也无路可去。嗜血成性的花冥眉心一拧,伸出指尖,七兽便落在他的肩头,傲然视之以后便将散着红光的噬魂刀抬至眼前。
“请饶过我们…”妖精们统统放下手中的法器跪地求饶,只可惜花冥的眼中没有一丝能给他们生的希望。
举刀、落下!
“大大魔,不要。”噬魂刀就要落下,白尔尔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心中一愣,那嗜血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和了不少,手中的刀就在面前妖怪的脑门上停了下来。清泉般流过,花冥的心中竟是那般舒心,那充满血腥的意识被冲淡了不少。
“放。”花冥慢慢吐出一个字。
众妖如获大赦,纷纷扑到在地跪拜起来,才是慌张爬起来就听见结界外的美美一声大叫。
“叛徒!统统去死!”
衣袖一挥,结界上空瞬间落下无数只蜘蛛,扎进妖精的皮肉中一咬,妖怪们就即刻中毒身亡。而白尔尔也感觉脖子一疼,条件反射伸手朝着颈部摸去,就发现是一只长脚蜘蛛。毛多腿多,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白尔尔捏着蜘蛛往外一掷也不再多想。
“你这个毒妇,连自己的部下都杀,还有没有人性!”白尔尔对美美的做法异常寒心,为了那些卖命的妖怪太不值了。
“这些废物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死了活该!”美美大言不惭。
努力敲打着结界面,却不见任何成效。张开左手,随着白尔尔真气的凝聚,天空中瞬间出现一道迫人的亮光。一晃手腕,实为轻松的就将雷电聚于指尖再顺利导出,形成一道强烈的闪白穿透结界。本以为犀利的雷火能够破开结界,却想这雷电一落下使得小范围内的空气更加稀薄。
“不可击打结界,这样会让空气消失得越快。”花冥反转身子靠近白尔尔,犀利的目光不屑的盯着美美。
“哈哈哈,既然你们想,就让你们在南山脚下做一对鬼鸳鸯可好?”美美扬声笑了出来,
“你这该死的妖精,老娘……”等等…说什么?南山?这里是南山?
这个充满了邪恶之气的地方竟会是南山脚下,那这样说白尔尔离找到南山师尊的目标不远了!可是南山,不应该是充满灵气、犹似神仙之处么?为什么会被邪气包围?
“妖王,本尊给过你机会。”
眼神凛冽,严厉的唇角缓慢蠕动,却让结界外的美美惊得一头冷汗。什么意思?花冥竟能破开这结界?
“花冥,难道你不担心?”美美的声音有些发颤,“哼,要知道如果硬破这结界就会失去空气,只在一秒种你们就会自断气息,哼哼,你不是那么在乎这个女人么?”
“最后的机会,你已经错过了。”
冷漠的花冥不屑地回答,霸道的气息贯彻了美美的骨髓,她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恐惧。在美美瞪大的瞳仁中,花冥一把扯过白尔尔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然后毫无预兆的低下头吻住了白尔尔的嘴唇。
“大魔王,你怎么搞偷袭!”白尔尔睁大瞳仁,她竟然被强吻老!好霸道,好让人窒息!
“不要说话。”
!!!被亲了还不让说话!好吧,豁出去了,正好让红毛鸡羡慕羡慕!白尔尔心里乐呵呵的,竟然毫不犹豫的就反亲过去,被花冥吻习惯了,也会了一点皮毛,人家花冥只是浅吻,她却毫不羞涩的咬开花冥的唇齿,开始深吻起来。
花冥的内心一阵悸动,在白尔尔的亲吻中,花冥自然的回应着。可是眼下却不能贪念白尔尔的香吻,他一手挽着白尔尔的腰际,一手轻触他的眉心。碰触之下,火红的焰嗜似乎活了起来,顷刻间,他们就如同身处火海之中,四周都燃烧了起来。
结界内风声大作,结界外落针可闻,就连美美的心跳声都似乎没了。因为她完全愣在了原地,魔尊花冥竟然与仙界弟子拥吻在一起,以此来更换呼吸为破开结界做好准备;更令她哑然失色的是花冥启用了超强法能的焰嗜,而焰嗜的强大是美美毕生都不曾见过的,用美美的生命线结成的结界在焰嗜下显得如此不堪一击。每破一道蛛丝,美美的身上就出现一道伤痕,没有血液确实疼痛异常。
怪不得花冥说美美错过了最后的机会,现在的美美只能等着死。
大火中,白尔尔的瞳仁睁大,那内心中产生的恐惧如此强烈,因为这火犹似白尔尔梦中所见到的烧着花冥的火!只是当白尔尔下意识想要抬起脑袋却又被花冥的大手按住后脑勺,嘴唇一刻也不得离开花冥温热的唇瓣。
‘滋滋’的声音在耳边作响,美美的结界瞬间裂开,结界消失、大火消失,花冥的唇也轻微的离开了白尔尔。再看美美,她的红色衣衫已被划破,一动不动的跪倒在地上。美美垂落的手轻微松开,手中的仙蝶花获得自由深深的呼吸着,一晃身体便飞离美美身边。仙蝶花一走,带来一股清风,而美美的身体便如尘沙一般被吹散。
直到最后一刻,美美都坚信她之所以不能和花冥在一起是因为白尔尔的出现,所以那双眼睛充满了恨意,被风吹散到每一个角落。
“不要、不要,美美死了,二毛怎么办!”而等美美完全消失,才是生龙活虎的白尔尔就如没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花冥的怀中。
“大大魔,我好难受。”从刚开始就是这样的感觉,可是现在实在坚持不住了,白尔尔倒在花冥的怀中竟然直不起身来。
白尔尔的脸色有些发青,好容易定下心来的花冥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白尔尔的脸颊,果然在她的右脖处有一处小伤口。
“唔…是百蛛毒,只能将毒性一点一点吸出。”圣物仙蝶花边说便将一圈金光罩在白尔尔的身上为此控制毒性。“魔尊大人,这里血腥浓烈,不远处有一处小茅草房,在哪里解毒吧。”
一个反身,花冥将白尔尔背在宽阔的背上,由仙蝶花指引一步一步朝着小茅草房走去。尔尔虽然浑身发软,但是她的思绪却是清晰无比,这样趴在花冥那超有安全感的背上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的感觉。
“大大魔,你这样背过多少人?”勾着花冥的脖子,白尔尔将脑袋贴在花冥的肩上问。
“你一个。”
“那你还会不会去背其他人?”杀杀小妖、调调小情,就算是中了美美的百蛛毒那又如何!
“不会。”
“那我要你答应背我一辈子。”真够强势。
“好!”
……
拜托,都是中了毒的人,还要拐着弯来要求花冥不要离开她,真是一个为爱坚持到底的女人。
竹海犹若迷宫,路边一间茅草显得温馨又典雅。这茅草房在古代来说是最常见,由提供房子的主人家弄点水和食物在房内,供与过路行人借宿。借宿的人走后会以自己的方式将房子整理的干干净净,若是有打来的猎物或其他食物,就会存放一些在房子里好满足后来人的需要。
这间茅草屋修葺得异常结实,房内房外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推门而入还有一股青草的味道,叫人好不舒心。一扇窗户微开,清风便趁着这空钻进来,轻抚着白尔尔的脸颊。房内装饰简洁,一张四方木桌上放着一个烛台,一副碗筷,木桌上是一尘不染。角落放着一张木床,床上铺着革履草垫,一张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背着白尔尔的花冥将尔尔放在床上,轻手解开她已经磨破的红色衣袍,看着浑身是伤的她心中十分不满。扯过单被盖在白尔尔的身上,眼中一片凛然。
“大大魔,你不要这么看人家嘛。”白尔尔有些害羞。
“我现在帮你解毒。”花冥将视线落在白尔尔的玉颈上,然后温柔的俯下身。
“等!”一手拦住花冥,白尔尔诡计顿生。“这个,小仙,我深深的感觉到这里除了妖气之外还有另一股邪气,你去外面探查探查,越远越好,这样就可以确认是否安全!还有,你一定要倍加小心。”
嗯,一个如此关心国家大事的女子真是让人泪流满面啊,仙蝶花暗自里抹去感动的眼泪。
“唔…好。”扑扑的就从窗外飞了出去,白尔尔趁机关上了窗户,房内顿时黑了许多。
“?”
。。。。。。
“呵呵,冷…”白尔尔坏笑的解释,然后悄悄的将手指上的紫玉灵取下来放在枕头下面。
这些小动作可没能逃过花冥的眼睛,他又开始贪念着她可爱的笑容,挥去杂绪便俯下身将嘴贴近白尔尔细嫩的香颈,火热的唇瓣才一触碰到白尔尔的肌肤就使得尔尔一阵痉挛。两张唇狠狠的吮吸着小伤口,一股黑色的液体流入花冥的口中再被花冥吐出来,这样接二连三,那小伤口周围的青色就逐渐消散。
“看似无大碍。”花冥道。
当然无碍,白尔尔手上戴着紫玉灵,就算是被毒物侵蚀,那也绝不会对她的生命造成威胁,所以这从头到尾都是白尔尔的小小计划!这一切都是为了响应我国的号召,要少生、优生…
“大大魔,我冷…”
白尔尔的双唇微张,那身子开始发颤。
真的?吮吸着白尔尔肩的花冥轻轻一挑眉,这个女人古灵精怪,那闪烁的眼睛似乎藏着什么秘密。只是当他的唇就要离开白尔尔的玉颈之时,却被白尔尔一把抱住,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贴上了白尔尔的胸口。
“真的冷。”白尔尔在花冥的耳边吹着气,温温柔柔如同一阵撩人的清风。“花冥大魔王,就抱着尔尔,好不好。”
抱着你,好想一辈子就这么抱着你。
花冥被身下柔软的身体感染,竟也不抗议,任由白尔尔这般抱着。富有弹力的小唇微张,轻柔的吻在花冥的耳际处,一阵酥麻顿时传至花冥的全身。一股早已溢满的暧昧因子再也抵挡不住,像定时炸弹一样瞬间爆炸,炸得床上的两人身体同时发热。
“大大魔,我、爱、你。”白尔尔在花冥的耳边低声呢喃,用火热的双唇轻吻花冥的耳垂。
我爱你,三个如此简单的字却仿若经过了一个世纪,从他们相识到相知到现在相惜,他们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患难,而这三个字让花冥的情绪瞬间达到了顶峰。白尔尔在适时的时候满足了花冥作为一个男人的需要的自信和骄傲,她说她爱他,这已经足够!这已经使他自毁了最后一道防线!
一只大手温柔的撩起白尔尔的耳发,花冥用指尖抚着白尔尔滚烫的嘴唇,他由轻吻着她白皙的玉颈变为轻咬,咬得白尔尔全身发痒,在他的怀中抖动一阵。那暧昧的抚摸和轻咬让白尔尔内心瞬间激荡起来,她#已屏蔽#因重重的呼吸快速起伏,隔着薄薄的被单碰触着花冥结实的胸膛。
“尔尔。”
温柔的呼唤在这茅草屋中显得那般撩人,这个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的冷傲魔君让白尔尔很想一下子就把他吃掉。
白尔尔扬起唇吻了吻花冥眉心的焰嗜,柔情道,“花冥,尔尔爱你,爱你!”
一口含住那张柔嫩的小嘴,似要将白尔尔就这样吞没,她爱他,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爱她!舌尖在不断的探索她的甘甜,狠狠吮吸着那渴望已久的蜜汁,她的一切都将他融化,融化成一滩只为她而流淌的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