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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元元笑了笑,“你说,你的心上人没跟你告别就离开了。你的那个心上人,一定是你的大师兄郁皇轩吧?”
“切,才没有的事呢,我当时瞎说的你也信呀?幼稚!真不知道你这同志怎么那么八卦!”唐琳不以为然,起身走到饭桌边坐下。
杜元元耸耸肩,“好吧,既然你不想提,那我们就不提了,你还没有跟我说说玉书的事,他没事吧?现在已经回到他住的地方了?我真担心他!”
唐琳说:“晚上结束比赛后我就去找皇上了,他的侍卫告诉我说傅玉书在太医院里。他今天中暑了。不过你放心,他现在已经没事了,刚刚我才从太医院把他带回宫苑来,这会估计躺下床了吧。他想跟你说声他很好的,但他不能进入兰苑来,所以拜托我跟你说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杜元元松了口气,但同时也觉得以自己的相公那样的体质,不可能会中暑的。“他是中暑?这怎么会呢,他的身体很好的。”
唐琳瞟她一眼,“你有多久没有关心过他的身体了?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凡人,你能保证他不会有生病的一天?”
说到对傅玉书关心这点,杜元元脸上浮现愧疚之色,“进宫之前,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和他在一起了,确实是很少关心他的身体。我除了担心他进宫有危险之外,鲜少担心他其他的事情,被你这么一说,我很惭愧,作为玉书的妻子,却没有尽妻子的责任。我一直以为自己照顾得了自己,不让自己成为他的后顾之忧就已经很可以了,哪知道,忽略了对他的关心,我真不应该。”
唐琳无声的叹了口气,“你们这些痴情的人呐……”不知道怎么说了。想想自己也是一个德性,没有资格说其他人。
“不提了,洗澡去。”说着,唐琳起身走到柜子边,打开柜子,拿出已经叠整齐的一套衣服。
离开房间时,她盯了杜元元的双脚一眼,“你的脚没事吧?”
杜元元摇摇头说:“这点痛不碍事,我有上好的金疮药,不会让脚留下疤痕的。那你呢?你的脚一定伤得很重,你当时在火框里呆了那么久。”
“真是个傻人,自己已经顾不来,还顾其他人。”不知是感触颇深还是什么,唐琳说了句,然后走出了房间。
——
从澡堂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夜已经有点深了。
唐琳换上干净清爽的服装坐在了床内,挨着墙壁,怕有男人突然闯入兰苑,她必需要每晚和衣入睡。
云姗和董陈陈正在各自给自己的脚底抹药膏,看她们眉头纠结的样子,唐琳忍不住说一句,“现在怕疼了,那还参加?好好的闺女不当,偏偏跑来当大内侍卫。”
董陈陈嘴硬,“当大内侍卫是一件非常荣誉的事情,所以才拿过张统领给的邀请帖进宫参赛,你以为抛头露面我想啊?要不是跑江湖跑惯了,谁不稀罕当深闺小姐,可我哪有那个命。”
“哟,你还跟我杠上了。”
“我说本来就是事实,哪有跟老大顶嘴的意思。”
云姗说:“老大,你别生气,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双脚受那种苦,但是,我师兄去哪我就去哪,我必须要受这点苦。”
杜元元这会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半闭不闭的眼睛,“宫中好像只有一位女侍卫,叫什么来得?”
唐琳随口一提:“一霜?”
杜元元突然把眼睛大睁,“对,就是她。你们不觉得这位一霜的容颜足可倾国倾城吗?往年都不让女选手参加大内侍卫选拔赛的,那位一霜又是如何成为皇帝的近身侍卫?今年,皇帝又怎么突然让女侍卫参赛了?”
唐琳回答得很干脆,“因为女人也想撑起半边天,不能让男人小瞧。就好比我当初在部队的时候,力争成为最优秀的特种兵。”
云姗好奇道:“哎,老大,什么叫特种兵?你当过兵?不像。也不可能。朝廷不会要女兵。”
唐琳说:“那是因为我们身在的朝代……”忽然想到自己是楚衡的徒弟,第一次下山的女弟子,不可在杜元元面前穿帮了,“说了你也不懂。我师父经常唱戏给我听,所以我就知道什么叫官兵了,不是特种兵,我刚说错话了。”
杜元元呵呵一笑,“你师父对你可真好,真想拜访拜访他老人家。”
唐琳知道,杜元元那句话是有意说给自己听的,目的就是想从自己身上找到楚衡。找到楚衡这位皇叔,就相当于找到一条可以成功复国的纽带一样。W7mV。
可杜元元啊,你不知道,楚衡早已经死了,死在了战场,死在了御鑫士兵的长枪之下。如今,哪还有什么楚衡。
“睡吧大家,明天早起还要考核呢。”说着,唐琳掀开被子躺了下来,又嘀咕:“也不知道明天比不比赛。”
董陈陈抱怨说:“我们受这么重的脚伤,就不能等康复了再比赛吗?”
唐琳嗤之以鼻,“如果等你康复再比,又何必叫选拔赛,又怎么叫万众挑一?人家正是要把你弄得遍体鳞伤才收手,怎么可能等你痊愈了再比。”
云姗把涂了药水的脚慢慢放入被子里,叹了口气,“这回,我也打听不到第六轮要比什么了。如果知道,我们可以早做准备,也不至于上场时那么不知所措。如果明天比赛还比今天这么要命,我看我是坚持不下去了。”13851353
董陈陈躺下来,仰望着房顶,双目茫然,“走?去哪?又要四处流浪过着街头卖艺的日子?诗雅走了,玉馨走了,连春儿也走了,好不容易认识到这么多朋友,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分别了。”
唐琳一时被董陈陈的惆怅气息所感染,不禁想起了在现代的那帮同事,还有家人。
这几天当御圣君的卧底,都忘记了抽时间去查看云山的根本是否有通往现代的时光隧道。
如果能回家,就要抛弃御圣君。
如果不回家,就要一辈子留在御鑫,当御圣君的皇后,当未来子女的母后,当未来天下子民的太后,然后就是太皇太后,再然后,千古……流传……
——
御子尘推开房门,把官萼云扶进去,“小心点。”身后有一双眼睛,他不是没有注意到,但他却不动声色忽略掉。
把官萼云扶到床上躺下,他帮她把被子盖好,柔声道:“早点休息。”说完,俯身下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他要离开时,他忽然轻轻抓住他的手,“王爷……”欲说还止。
倏然间,一幕刺眼的画面从她脑海的深处窜过……晚风有些凉意,凤蝶舞穿得单薄,在南宫广场一角,她的相公轻轻脱下外衣披在了好朋友的身上……
或么还丽。而她,站在他们二人身后,缩着双脚看着他们……
内心总是这样告诉自己,没什么的,他们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一个是最爱自己的男人,一个是最关心自己的朋友,他们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吗?你今天又毒发了,若不是及时去找御医压抑,恐怕你就……”说到这里,御子尘话语哽咽,同时也有意说给外面的人听。
官萼云忍着已经溢满眼眶的泪水,“过去了,我们不难过,不难过……”
御子尘泪眼含笑点点头,“嗯,不难过。早点睡,我出去一会就回来了。”说完,然后往门口走去。
官萼云看着他的背影,笑得苦涩。
御子尘走出房间,把房门关上。突然一阵香气扑来,他猛地转过身,就在这时,一具柔软无辜的身体跌入了自己怀中,香气更加浓郁。那不是他的王妃该有的香气……
官萼云自杀了!
御子尘似有灵机一动的反应,他马上把将要从自己怀中滑倒在地的柔软躯体抱紧,低头一瞧,惊住,但怕吵到官萼云,压低了嗓音,“蝶舞?!你怎么了?”
凤蝶舞身穿单薄,仅仅一件半透明分外妖娆的白色薄纱。她努力依偎在御子尘的怀中,却看似很慵懒。她的脸色很苍白,目光闪烁迷离,却带着一份暧昧。如此穿着,如此媚眼,甚是勾魂。
她嘘嘘弱弱的出声,一副欲要昏死过去之势,“王、王爷!”
她一说完,马上眼前一黑,完全倒在了他的怀中。
御子尘及时环住她下滑的腰,摇了摇,“蝶舞?蝶舞?”叫了两声,没见凤蝶舞醒来,于是抬头左右看看,寻找解决的方法。
凤蝶舞的房间在另一个院,只能把她抱回她的房间了。
御子尘打定主意后,马上把凤蝶舞柔软的身子横抱在手上,凤蝶舞很轻,他跑着她很快就出了院子,往隔壁的院子去。
这个院子很安静,只有几个厨娘在这里住,都是每个人一个房间。
凤蝶舞的房间在角落最后的那间。
因为是一同进宫当厨子的,当初安排房间的时候,官萼云带御子尘去看了看凤蝶舞的房间,因此御子尘能很快找到凤蝶舞的房间在哪。
他抱着凤蝶舞,往角落暗黑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进去,借着从窗外飘进来的月光,他微微的看清楚了房间内的环境,找到了她的床。
走到床边,他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然后去掌灯。
薄一己低。房间慢慢的亮了很多。
御子尘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凤蝶舞的手为她把了把脉,脉向正常,没有什么波动。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感觉到烫意,这才松了口气,自言自语一句:“好端端,怎么就昏倒了?难道是今天在厨房里累坏了?”
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倏然一笑。凤蝶舞是千金大小姐,没干过多少累活,昏倒应该是常有的事吧。
门口那面墙的窗户打开了一扇窗。
清风送爽。
月光溜进窗内一尺,撒在了地上。
御子尘把凤蝶舞的手放下来,刚想抄来床内的被子为她盖上,她的眼睫毛动了动,并呢喃出声,很是疲惫,“娘……”
御子尘眼中浮现怜惜之意,心里想,在家里,她肯定是母亲的掌上明珠,所以昏睡了还依赖母亲。
当初不想孤孤单单一个人,才要求萼云带她进宫,只要有个朋友在身边,她说,干什么都行。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还有谁在这么深的夜发现昏倒的她。
发愣之际,凤蝶舞突然卷缩起自己的身子,头与手就这么的搁在了他的腿上,把他当母亲一样依偎,“……娘……女儿好累……”
“蝶舞,这里是皇宫,不是家。”御子尘拍拍凤蝶舞的背部,然后把她放回床上躺好,“好好地休息,你是太累了才说梦话。明天本王送你回家,不能再让你留在这里受罪了。好好地休息一晚吧。”
他再次想拉来被子盖住她单薄的身子,盖住那呼之欲出的胸部。
可是,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拿到自己的脸颊边枕着,“娘,别离开我。”她的声音哽咽了,夹着满腹的委屈与辛酸。
御子尘想把手抽回来,无奈手被凤蝶舞枕着。若自己用力抽回来,一定会惊醒她。
隔壁院。
身体的毒没了,体力也完全恢复了。官萼云翻来翻去几次睡不着,完全没有困意。过了一会,她坐了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呢喃一句:“蝶舞应该还没睡吧?”
睡不着,她想去找凤蝶舞说说话,但想想这么晚了,凤蝶舞一定早已经睡着了,去了也是白去。
御子尘不在身边,又睡不着,她能干嘛?
思来想去,最后官萼云还是想去隔壁的院子看看凤蝶舞睡着了没,如果睡着了,那她就去其他地方吹吹风,看看夜色。
到了隔壁院,看到角落的那间厢房灯火未熄,官萼云舒了口气,脸上绽放欣慰的笑容,然后往那角落有灯光的房间走去,不一会她就走到了凤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