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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琳含着泪点了点头,“嗯。”她怎能为了赌气而伤他呢,不该。
一会,她背上她的包,再把狙击步…枪放rù袋子里扛好,只是一转shēn,就看到了御圣君弯下腰,他说:“琳琳,上来,朕背你回去,朕不允许你拒绝!”
唐琳不想他那么累,而且,这路程还需要走两个小时,“皇上,算了,我不累。”
御圣君固执地说:“你不上来,朕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在这里,直到你上来为止。”
拗不过他,唐琳最终爬上了他的背,轻轻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好了,可以走了!”
御圣君把她背起来,往回走。
唐琳把脸颊枕在他的肩上,看着他轮毂分明的侧脸,心里暖烘烘的,倍感舒服,备有安全感,但看着看着竟然有了困意,她在他耳边迷迷糊糊地说:“君君,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朕也是。”御圣君扭头看她一眼,又继续往回走。
因困,唐琳的两只眼睛已经眯上,但意识还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又迷迷糊糊地说,有些吐字不清,有些哭腔,“我想回家,君君,我好想家,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当她的泪水浸shī…了他的肩膀时,这种冰凉的感觉,刺痛了御圣君望着前方的视线。她要回家,她想家了,所以,如果ài她,就要让她……过得幸福。
哪怕失去自己的生命,也要把她送回家,不惜一切代价。
——
回到轩宇宫的时候,已经是rù夜时分了。
见御圣君背着唐琳回来了,二人都没有一点事,担忧了一天的安林和几个dà内侍卫终于松了口气。
“准备晚膳!”御圣君把唐琳背rù寝宫之前,吩咐安林他们。道离林青。
安林纷纷点头应是。
寝宫的门已被安林打开,御圣君把唐琳背进去后,就放在了他的chuáng上。经过一天太阳的烤晒,她shēn上的衣服虽是gàn了,但多处都被弄脏了。
他把两重帘子放下来,再坐到chuáng边,把唐琳的迷彩包和狙击步…枪拿出去,搁在了一角的台桌上,再折回去坐在chuáng边,开始帮她把shēn上的衣服落下来。
因为帮她穿过外套,她shēn上的外套很快被他个剥下来了。也因为见过她穿过,其他的衣物很快也被他给褪去。待她shēn上只剩下内衣的时候,他竟不由自主地移开了视线。
这种尊重女人的行为,不曾离开过他。
这时,安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皇上,已吩咐御膳房备晚膳,是否还有事吩咐老奴?”
御圣君并没有回安林的话,他的视线转过来,轻轻地把唐琳shēn上剩余的衣物全部褪尽,然后拉来被子,把她如玉一般美丽无瑕的shēn子盖上。
他拿过她的衣服,走到门口,把衣服塞到安林的怀中,“把唐琳的衣物送去洗了,再帮她准备一套男装,以一霜的标准去选,最好是侍卫所穿的锦衣。”
安林多嘴问一句,“皇上,这宫中有不少的绫罗绸缎……”
“她不喜穿女人的衣服,快去忙吧。”淡淡说完,御圣君转shēn进了寝宫。
安林把门关上,转过头想走时,低头瞄了眼唐琳的衣物,偏偏是内衣先进rù他的视线。他不由得马上移开了视线,“这唐姑娘,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
——
唐琳翻了个shēn,继续睡。只是,突然间的舒适感,别样的舒适感,以及飘过鼻尖的香味,让她立刻醒神,立刻睁开了眼睛,马上坐了起来。
御圣君正坐在chuáng边,看她因香味而猛然醒来,他好笑了一番,“醒了?”WZwA。
闻声,唐琳望过来,见他已换上gàn净的衣服,她愣了愣,再看看周围,自己竟然躺在他寝宫的chuáng。她又嗅了一下那香味,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什么那么香?”
御圣君微微一笑,解释道:“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膳了。”
“真的?正好我饿了。”说着,唐琳什么也不顾就打算下chuáng穿鞋,结果被子一掀才发现自己正如玉一样,完美无瑕展示在御圣君面前,突然惊恐地叫了声,“啊!”马上,把被子扯到自己shēn上。
“又不是没见过,至于你如此dà惊小怪的?”御圣君好笑地说道,随即,他把准备好的一套男装放在了她的面前,“换上,出来用膳。”
说完,他起shēn往外走,可走了几步他却回过头来,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忘记跟你说了,你shēn上的衣物,还是朕帮你卸下的。”
听到这句话,唐琳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响。什,什么?他换的?那他不是可以近距离看清楚她引以为傲的shēn材了?
想到这,唐琳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被剥的总是自己,她马上朝外扬言,“御圣君,你等着,哪天我一定找机会狠狠地把你给剥个精光了!”
御圣君已坐在饭桌边,但笑不语。
唐琳的声音又从帘子内传了出来,“我包里有我的衣服,我习惯穿我的!”
御圣君怔了怔,回头望向帘子,问道:“朕给你准备的那套,你不喜欢?”
唐琳说:“喜欢啊,只是不习惯穿而已。不过挺酷的。”正在一边穿,一边抱怨,一边又说好,矛盾之极。穿好后,把腰带给绑上再转了一个圈,“比现代衣服更有视觉感,也挺不错的嘛!”
一会,她披头散发的从帘子内出来,御圣君看过来,只见一个比女人还要美,比男人还要俊俏的“美少年”出现在自己的眼中。她真是穿什么衣服都那么好看。
唐琳走到他shēn边,摆了一个酷酷的姿势,“怎样?好看不?”
御圣君点头道:“好看。你穿上这shēn衣服后,让朕觉得,你就是御鑫皇朝的人,没有一点儿来自异国的样子。”
唐琳说:“那是衣服反差太dà了,每个时代不同。”看看桌上的饭菜,立马就坐了下来,开始dà吃特吃,一边还不忘说话,“饿了一天了,终于吃得上这么好吃的饭菜了,真幸福!”
御圣君看着她吃,他虽拿着筷子,却鲜少动。他说:“宫苑已经塌了,所有选手,已安排到上林苑住。”
“上林苑?”这词,给唐琳一种很有气质的感觉,“上林苑原来是gàn嘛的?”
御圣君说:“上林苑座落在南宫一角,原本就是提供dà内侍卫所住的地方。但后来,所有的dà内侍卫,均安排住在地下宫,所以上林苑就空了出来。”
唐琳不解道:“为何都要住在地下宫?”
御圣君解释道:“地下宫的范围不比皇宫小,而且,dà内侍卫住在下面,更方便行动,也起到了隐秘性。朕登基后才建立地下宫,知道地下宫存在的,都是对朕忠心耿耿的人。除了那木凌萱。她当初骗朕夺得宫中地形图和地下宫地形图,再背着朕拿着朕的玉玺为非作歹乱传圣旨,差点就致使江山毁于一旦。”
唐琳唏嘘道:“这女人太可怕了。”
“皇上。”一堂的声音急急地传进来,“承欢皇后在地下宫出事了。”
御圣君:诗荷,你被傅玉书骗了!
“出事了?”唐琳惊了惊,“什么情况?”
御圣君放下碗筷,几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一堂的神情如同他方才的声音一样着急,“她在下面待得好好的,怎么说出事就出事了?你们怎么负责的?”
一堂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谁也不知承欢皇后怎么想的,竟然想要自杀,若非被看管的侍卫及时发现,她真就咬舌自尽了!”
唐琳已走到了御圣君shēn边,“或许,是她感觉到绝望了吧!皇上,您上次离开的时候,说要打掉她腹中的胎儿,她会不会为此而zuò出傻事?”
一堂说:“唐姑娘说的有可能。”
“那就让她自己了断吧!”御圣君的神sè突然阴冷了下来,一时把唐琳给吓住了。在她面前,他鲜少会表现出这样的一面,定是那诗荷真的把他惹得不耐烦了。
“这样吧,”唐琳说,“我去看看她!”
谁承方样。“唐姑娘,千万别,”一堂把其中利害说出来,“你与承欢皇后长得一模一样,如果让她见到了你,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或许她会更绝望。”
唐琳说:“她又不是没见过我,当初,她还处心积虑要我替代她进宫呢。”
“朕与你一起去!”这会,御圣君的态度软和了几分。
唐琳应了声,“嗯。”
二人打扮成dà内侍卫后,一起往地下宫去了。
直到站在关押着诗荷的监牢门口,诗荷看着他们俩,苦笑一记,“你们dà内侍卫还真不死心,如此怕我寻短见,倒不如把所有的侍卫都派来看着我就是了!”
因为戴着面具,诗荷看不出这二人分别就是御圣君与唐琳。
唐琳看着这张如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莫名地揪jǐn,此刻,她竟然有这样一种想法,这诗荷,莫不是自己的前世?但,同一张,却有着不同的表情。
诗荷似乎永远都不会开心一样,在她脸上,不会看到光彩,多愁善感得令人担忧她随时会倒下,真是弱得不堪一击。
“你为何要自寻短见?”唐琳开口问。
诗荷苦笑道:“那狗皇帝不是要打掉我腹中的孩儿吗?与其落得这样的下场,我诗荷倒不如先走一步,省得再呆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度过。”
唐琳问:“你以为皇帝真的要打掉你腹中的孩子?”
诗荷继续苦笑道:“我与他人珠胎暗结,早已给皇帝戴了绿帽子。如此dà逆不道,伤风败俗的事情,他能放过我们吗?呵呵,这就是我诗荷的命,命该如此,我又怎么挣扎得了。”
“你被傅玉书骗了!”原本不打算告知诗荷真…相的御圣君,也许因为诗荷长着一张唐琳的脸,他突然想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清楚楚。但他从不认为诗荷与唐琳是一个人,她们给他的感觉,像姐妹,像双胞胎。
但即使再怎样,他也不会把诗荷错认为唐琳。他对唐琳,一直就有一种直觉,直觉让他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都能很快地把唐琳给认出来。
诗荷怔了怔,反应回来后,面lù不悦,“别在这里挑拨离间,我诗荷不受这一套。”
御圣君yā着怒火,“你ài信不信。”
“是真的。”见御圣君有意说出真…相,唐琳打算替他向诗荷说清楚,“诗荷,你与皇上的婚事,从你很小的时候就有了。你父亲诗宏生前不止一次救过先皇,因此,你父亲死后,被先皇封为忠义将军,并暗下决定,让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等你长dà后,让他娶你,封你为后。这件事,只有皇太后一个人知道。”
虽然唐琳说得句句像真的,但诗荷不敢去相信,她怕结果。“不,我不信,你骗我的。是狗皇帝为了yā制玉书,才强娶了我,不是你说的那样。”
唐琳说:“你别骗自己了,你会不知道你父亲的事情?你会不知道你父亲救过皇上的事情?你会不知道你父亲被封为忠义将军的事情?你不知道,那你娘总该知道吧?她总不会没跟你说过吧?”
诗荷的眸光,渐渐垂了下来。是的,这些娘都跟自己说过,但那又能怎么?
唐琳继续道:“这些年,是皇太后一直在提醒皇上,让皇上对你们诗家特殊照顾,要不然,你们母女俩早就liú浪不知何方了。皇太后一直惦念着这件事,只待你长dà,就让皇上迎娶你进宫。可是,皇太后把这件事刚跟dà臣们说过,就被傅玉书知道了。你知道傅玉书是什么人吗?没错,他是傅丞相的儿子,但,只是养子,其实傅玉书是亡楚的皇子。他之所以接近你,就是想利用你去对付皇上。你想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