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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管家拍手叹息,“唉,这可如何是好呢,这一下午的,都请了好几位大夫了,也看不出个名堂来!也已经让人去宫里请御医了,不知何时到!”
兰溪问道:“王爷,要不要继续请大夫?”
御承允正要说点什么,唐琳从外面悠闲地进来了,一边还啃着雪梨。她这事不关己的样,让御承允好生郁闷,“其他人,都先退下,本王有话和小唐说!”
待闲杂人等离开房中后,御承允刚要说话,被唐琳扬手打住,“小屁孩,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嘘,一会再说,让我看看什么个情况先,”然后,像个大夫一样,正经八百地坐到床边,给如画把脉。
御承允一瞧她这个正经认真的模样,心中料定,唐琳定是出身于医学世家,不然,怎么会察觉得到他所察觉不到的毒药。“皇嫂,怎么样,她是不是中毒了?”
唐琳不说话,抽离如画的手后,趁机在如画身上摸来摸去,见此,御承允瞪大了眼睛,“皇嫂,您这是干嘛?”
唐琳说:“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藏着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只是搜了几次,都苦无结果,“这女刺客还真藏得那么紧,什么也不留点在身上!”
御承允问:“她若一死,就什么线索都断了,皇嫂,她还有救吗?”
唐琳站起来,摸着下巴,吞吞吐吐地道:“这个嘛……”
御圣君突然驾临八王府!
御承允说:“皇嫂有何顾虑,直说无妨!”
唐琳不再吞吞吐吐,“她死不了的,这是她的苦肉计,她虚构了‘兄长一事’,就是为了让我带她入八王府靠近你,如果你帮了她寻找‘兄长’无果,那她就没理由住在府中了,可她的目的是进皇宫,没有达到之前,是不可能离开你的身边的,我们何不将计就计,让她演下去!”
御承允看向床上的如画,眼里有着丝丝寒意,“如此蛇蝎心肠,本王怎能容她再作恶下去,倒不如,本王一掌打死她算了,免得她再作恶多端,”
只是他刚要伸手一掌送去,被唐琳制止住了,“且慢!承允,她背后的势力,我们还没有摸清,切不可现在动手要了她的命!”
御承允道:“可继续留着她,皇嫂你会有危险的。”
唐琳冷笑一记,道:“她要是能加害到我,那就算她有本事了。放心吧,她对我构不成威胁的,我倒是对她背后的势力,挺感兴趣的!”
御承允说:“敢刺杀当今皇后,那她背后的主人,一定不简单。皇嫂,承允听你的,留着她的命,直到她吐出全部秘密为止。皇嫂方才为她诊脉,可是发现了什么?”
唐琳说:“她暂时是死不了的,只是服用了让她高烧不止的药物而已,而且能给她退烧的药,估计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没有达到目的,她是不会让自己轻易死掉的,我可以试试给她打一针退烧针,看看能不能起效,不过……我不能这么做,如果替她退烧了,她就没理由再留在府中,如此,就不再受我们控制,我们就没办法知道她背后的势力来自何方。承允,让她继续把苦肉计演下去,我们只需配合她就可以了,等我们查到她的身份后,再把她绳之以法也不迟!”
御承允点点头,“嗯,那照皇嫂你说的办。”
入夜后,如画醒了过来,但仍是浑身无力。她想,自己的药效应该减弱了一点,不然,自己是不可能醒得来。往床边一看,只有兰溪一个人守在床边。
兰溪见她醒来,欢喜不已,“丹画姑娘,你总算醒了!”
如画努力支撑着自己,想坐起来。兰溪见状,过来帮忙。
靠着墙壁坐好后,如画有气无力地问:“兰溪,什么时候了?”
兰溪回道:“回丹画姑娘,刚入夜。”
如画又问:“你们王爷呢?”
兰溪说:“丹画姑娘用午饭那会突然晕倒,一个下午府中请了好几个大夫,可都没有诊断出姑娘为何高烧不止,大伙都在想,可能是后花园那些暗箭有毒,丹画姑娘你不小心碰到,中了奇怪的毒,才会高烧不止。后来宫中的御医来了,虽然也没有找到根治的原因,但已经开了些退烧的药,以抑制住姑娘的病情。王爷为了丹画姑娘尽快好起来,一直在大厅和御医导论丹画姑娘的病情,以寻求能找到药物根治姑娘的病!”
这话,让如画心头蓦地一酸,为八王爷的举动感动了?是吗?
此时大厅内,唐琳与御承允、吴御医悠闲地喝着茶。
唐琳对吴御医说:“吴御医,好些日子不见了,如今太医院都整顿好了?”
吴御医道:“回唐姑娘,都已经整顿好了!”
唐琳抿了口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吴御医,还记得您给我的‘鸳鸯错’吗?可是找到木冬兰本人了?”
“嗯?”御承允皱了皱眉,放下茶杯,好奇地问道:“皇嫂,叶冬兰是何人?”
唐琳说:“在旧都那会,暗冷误食了一种无情药,这种药有个悲戚的名字,叫‘鸳鸯错’,研制出这种药的人,是当年伴随先皇左右出征的一位年轻御医,他为了让心爱的女子忘记她,便研制了这种药。可惜,他人死了,他心爱的女子也不见了,吴御医寻找了十几二十年了,也没有找到女子本人!”
御承允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此女子了无音讯,怕是早已出了什么事儿。”
吴御医深深一叹,“知她安好,老夫才能无愧于泉下的好友。”
唐琳安慰道:“吴御医你也别愁,相信总有一天,您会得到她尚活人世的消息的。吴御医,您跟我们说一下丹画姑娘的病情吧,您医术这么高,想必各种疑难杂症都见过!”
吴御医说:“曾听暗冷侍卫说起过有一种使人高烧不止的药物,但大致的情况,老夫已经记不太清楚了,这还得找暗冷侍卫了解才知。”
唐琳说:“对哦,暗冷的医术不差的。那只能等我回宫了,才有时间去找他。”放下茶杯,起身,对二人说:“王爷,吴御医,你们再探探丹画的病情吧,我回房一趟!”说完,便离开了大厅。
但最后,唐琳并未是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偷偷进了丹画的房间。
她来到床前,并没有直接拿过如画的包袱打开看,而是掏出手机给包袱和那把悬在梁上的剑拍了一张照片后,她才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过去,从包袱的绑扎处,拿了一根细小的头发出来。
看着这根头发,唐琳洋洋得意道:“好家伙,我看电视剧比你穿过的衣服还多,你这点小伎俩,还瞒得过我?什么剧情我没看过?你这点小手脚,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让我看看,你的包裹里藏着什么秘密。”
头发放到一旁后,唐琳把包袱打开,里面除了一套洁白如雪的白衣,除此,别无其他的东西。眉头顿锁,“怎么没有腰牌之类的东西呢?”
一会,唐琳照着照片上的样子,把包袱包好放回原处,再把原先那根头发放回原位,把动过的痕迹全部消除掉。起身后,她走到那把被布缠满的剑前,思索再三要不要把布拆开看看是什么剑,最后还是把缠住剑的布给一丝丝地拆开来,只是她越往下拆,表情越惊讶,“怎么会这样?”
此时,如画房间内。
如画见到御承允到来,本想跪安的,岂知身体弱的不堪,刚要起身,却倒在了床上,“王……”
御承允几步走来,站在床边后,对如画好声说道:“丹画姑娘,你刚醒,不宜多动,这礼就免了。你突然的高烧,可能与后花园机关中的毒箭有关,吴御医找不到根治的药物,只能给你开了一些压制高烧的药,不过丹画姑娘你放心,你既是杨唐的朋友,那就是本王的朋友,本王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给治好的!”
此刻,如画心中没有了阴谋,只有满满的感动,“谢谢你,王爷!”
御承允说:“不用客气,本王这样做,是应该的!”看向身后的吴御医,“吴御医,麻烦你再替丹画姑娘瞧瞧。”
吴御医上前几步,坐到床边,为如画诊起脉来。
如画暗暗打量了吴御医一眼,心想,御承允都把御医请到府里来了,证明自己在他心目中,还是蛮重要的,还有,既然宫中的御医都拿自己的病没办法,那么,自己还有机会继续留在八王府,继续见到……八王爷?而不是尽快……暗杀皇后?
诊了一会,吴御医抽回手,脸色凝重的对御承允说:“王爷,高烧是稳准了,可也随时有病发的时候,要想丹画姑娘没事,只能尽力找解药!”
御承允沉闷一应,“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所有人离开房间后,御承允拉来一凳子,坐在床边,对如画说:“丹画姑娘,你就好好在本王府中修养吧,其他的事,暂不要想了,如果信得过本王,你且把你的事情告诉本王,本王帮你去办。你是在本王府中出事的,不管如何,本王都要把你给医治好,不然本王过意不去!”
如画心里为御承允这番话感动不已,但嘴上却只是客气的几句,“丹画烦扰到王爷了,都是丹画不好,不应该随杨唐小姐进府的,那王爷就不会被丹画的病情烦扰到了。”
御承允微微一笑,“说什么呢,你既然是唐姐的朋友,那也是本王的朋友,何来打扰之意一说呢?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找兰溪!”
起身要走,却被如画叫住,“王爷!”
御承允回过头,朝她轻轻一笑,那般温润斯文,“还有事?”
不知不觉间,如画的眼眶润湿了几分,声音也沙哑了些许,“王爷,您为何对如画这么好?仅仅……仅仅是因为,如画是杨唐小姐的朋友吗?”
御承允一笑,“也是本王的朋友!”
“除了朋友,就……”话到嘴边,如画方觉自己的改变太大了。因为对这个王爷动了情,暗杀皇后的事,被她抛到了一边,太不应该了。
见对方在发愣,御承允唤了声,“姑娘?”
如画反应回来后,尴尬不已,“对不起王爷,丹画刚刚……”
“王爷,”这时,杨管家匆匆从外面奔入,最后在御承允耳边细语一通,如画努力偷听,却偷听不到半个字。
等杨管家耳语完,御承允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皇上真的来了?那咱们赶快去迎接,别耽误了!”说毕,与杨管家急急忙忙离开了厢房。
如画心中倍感震惊,当今皇上……来了?早听说当今皇上是个神秘人,不知是否……
恐怖的婚礼名单!
“小姐!小姐!”小药急急忙忙往唐琳的房间跑来。
听到小药的呼叫声,唐琳正把如画房间的房门关上,没被小药看到她进入如画的房间。她回到自己的房门口,等待小药的到来。小药一向不毛躁,什么事惊扰到她?
没一会儿,小药已跑到唐琳跟前,没容她说话,唐琳就先说:“何事急急忙忙的?先喘了口气再说,不急!”
皇帝驾临八王府,此等大事,小药怎敢喘了气再说,若耽误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小姐,皇、皇上来了,杨管家让府中所有人到前院迎接!”
御圣君突然来了,对唐琳来说是件喜事,毕竟又见到他了,可同时,也是件很纳闷的事,嘀嘀咕咕道:“君君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要是知道了女刺客的事,又要令他挂心了!”
“哎呀,我说小姐,您就别杵在这了,赶紧随小药去迎接皇上吧!”小药不给唐琳过多自言自语的机会,抓过唐琳的手臂,就把唐琳拽走了。
唐琳到前院的时候,只见府中一群下人在前院外私下议论,她多少听到了些。
“你们见到皇上了没?”
“没呢,刚刚迎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