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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手是吧?”说着,常久掐住平儿脖子的手用了两分力道。
平儿疼得叫了出来,“疼——”
看到儿子那么痛苦,老秃驴悲痛欲绝,他慢慢地侧过身,异常痛苦的目光看着唐琳,“负责人,我……”
唐琳很平静地看着他,自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替了过去,“你动手吧!”
老秃驴惊恐,“负责人,你……”
常久催促道:“别磨磨蹭蹭的,赶紧动手!”UPiS。
老秃驴拿过唐琳手中的匕首,手一直颤抖着,叫他如何下得了手。可是,妻儿如今命悬一刻,他再不动手就晚了。
“秃驴叔,别犹豫了,下手吧!”唐琳一边说,一边眨了眨眼睛,这个眨眼是有内容的,希望老秃驴能看懂。
毕竟活了几十年,老秃驴看到唐琳眨眼,怔了怔,随即有所领会。他望望常久,再望向唐琳,唐琳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别犹豫了,救你妻儿要紧!”
老秃驴沉痛地闭上眼睛,睁眼后,眼神冷了下来,他举起匕首,对准唐琳的心脏,“负责人,对不起了!”说完,狠狠把匕首刺向唐琳,刺中了她的心脏。
常久把过程看得清清楚楚,亲眼见到了锋利的匕首进入了唐琳的体内。当唐琳抓着匕首痛苦地倒下地面后,他开心得哈哈哈大笑,手一松,把老秃驴的妻儿给放开了,然后向唐琳走过来,“臭丫头,这就是你得罪我常久的下场!”
可是,等他靠近要把唐琳的身体踢开,再好好瞧瞧唐琳的死相的时候,唐琳突然眼睛一睁,接着,她迅速起身,掏出别在身上的手枪,枪眼贴住常久的心口处,一点也不犹豫,扳机一扣——
倏然,“嘭”的一声,在山林附近响起,惊走了一林子的鸟兽。
常久双目错愕,布满血丝,他慢慢地低下头,往自己的心口处看,鲜血正染染从他身体里面流出来,接着,他被剧痛袭击着脑门,无数的晕眩感来袭,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可是,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何她会没事。“为、为什么?”
唐琳站起来,她身上一点血迹也没有,而原本被匕首刺入的地方,连匕首都不见了。
“你看,我的匕首牛吧?”唐琳把手中只有匕首柄的匕首亮出来,再当着常久的面,她按了按匕首的一个机关,马上,锋利的那一半从匕首柄里面弹出来。“对付你这种人渣,就的用特殊点的方法,乖乖到阎罗殿报到去吧!”好出马去。
常久终于顶不住,眼前一黑,倒地身亡了。
“爹——”平儿跑过来。
老秃驴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跑过来的儿子,然后抱着儿子过去把他的妻子扶起来,一家三口以泪洗面抱成了一团。
唐琳看着眼前这一幕感人的画面,只是微微地笑着。
——
黄昏时分,残阳如血。
唐琳拉着平儿的手,走在回城的路上,身后跟着老秃驴夫妇俩。由于这条道有些偏僻,鲜少有马车经过,他们只得步行回城,若是好运气,估计能遇上空马车。
平儿对唐琳开枪打死常久的那一幕一路念念不忘,“小唐姐姐,你好厉害,为什么响一下声音那个坏蛋就死了?”
唐琳夸大其词道:“因为姐姐是神仙啊,一个声音就能干掉那个大坏蛋了!”
平儿还想问其他的问题,却被娘亲给拉住了,“好平儿,乖,别打扰小唐姐姐了,小唐姐姐她很累的!”
平儿听娘亲的话,不再询问唐琳,“娘,平儿知道了!”
老秃驴上前两步,与唐琳并肩行走,走了一会才准备好吐露所有的事情,“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她病得不轻,这些年所攒的钱,都为我母亲治病用了。由于家里已揭不开锅,母亲又需要银子治病,所以就去了必胜赌坊,打算碰碰运气!可一路赌下来,逢赌必输,最后打算一把扭转乾坤,所以压了我的手……”
唐琳把他下面的话说完,“所以,就这样被刚刚那个必胜赌坊的护卫给强迫还债?”
老秃驴惭愧地点点头,“对!”
唐琳有点想不通,“你妻儿是被山虎寨的人抓到山寨里的,而刚刚那个被我打死的人,是必胜赌坊的护卫头子,他怎么知道你妻儿在山虎寨?”
老秃驴解释道:“负责人,你有所不知,山虎寨寨主叫常虎,而刚刚那个则叫常久,他们是亲兄弟!”
“噢~~”唐琳拖了个长音,算是理解过来了,“我在必胜赌坊外打伤了常久,估计常虎是要为常久报仇,才到君蝶轩闹事!”
走了一会,唐琳问道:“秃驴叔,房契是你拿给常虎的吗?”
老秃驴惭愧道:“是的!负责人,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做,但是他们抓了我妻儿,我不得已才这样……”
唐琳摆摆手,“无碍,不用道歉,换做是我,我也会为了救妻儿而这样做的。只是我有一点不明,常虎兄弟俩想要我的命,可以直接利用你把我引到山寨里,为何对方还要房契呢?他们难道不怕得罪势力比他们强的东家吗?”
关于这点,老秃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反正他们就是要我偷走君蝶轩的房契才放了我妻儿!”
唐琳说:“这事儿就算这样过去了,好好生活吧!”
这时,一辆马车经过。
唐琳走到路道中间,把马车拦住。
那个年轻帅气的车夫马上“吁”了声,在差点靠近唐琳的身体时,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
由于马车停得很突然,马车内那位戴着斗篷蒙着面巾的女人,她的身子轻微地向前倾了倾,等马车稳定后,她柔声询问车夫:“九子,怎么了?”
“诗姐,你先放心着,外面就交给我了!”被称为九子的车夫对马车内的女人说完,然后望向唐琳,冷问:“姑娘,你想干什么?”
唐琳友善一笑,走到马车边,礼貌道:“你好,请别生气,我并没有恶意。是这样的,这夜也快黑了,估计没办法回城里,我和我的三位远房亲戚能否顺路搭一下你们的马车呢?”
九子看上去并非蛮横之人,反而让人觉得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他对唐琳说:“你稍等一下!”说完,他转过头,隔着马车帘子,轻声询问马车内的女人,“诗姐,有四个人想顺路坐咱们的马车回城,您看……”
女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都是什么人?”
九子回道:“一个十岁小男孩,一对四旬夫妇,以及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马车内,女人看看眼前的位置,半会才出声:“告诉他们,坐车可以,但只能上来三人,多一位就容不下了!”说完,她抚了抚自己平坦的腹部。13543582
她必需要处处为胎儿着想。
“知道了!”九子转回头,对唐琳说:“顺路送你们一程可以,但马车承载不了四人的重量,很抱歉,你们只能上来三个!”
老秃驴刚要出声,结果被唐琳打住,“什么也别说,你们三个上去!”
老秃驴急道:“负责人,这可不行,你帮了我们一天了,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自己走路回去呢,再说了,一会夜色就黑下来了,你更难回城里!”
“别磨磨蹭蹭了,上去!”说着,唐琳拉过平儿,把平儿抱上了马车,再对老秃驴说:“别耽误了人家车主的行程,快点上车!”
老秃驴拗不过唐琳,只好和妻子陆续上了马车,一一掀开半帘子进了马车内坐下。
一家三口坐下后,老秃驴朝马车内的女人不好意思道:“姑娘,打扰了!”
“不用客气!”女人轻描淡写道,声音慵懒,又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九子开始赶马车。
女人撩起帘子,想看看外面的天色,可没想到却看到了唐琳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而此刻,正巧唐琳也正在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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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向她表明朕心意的时候了!
傍晚的风轻轻一吹,女人的斗篷被吹开,蒙着白色面巾的脸上,那双凤眸映入了唐琳的眼中,似曾相识的感觉,令唐琳歪了歪脑袋,想更清楚地看看女人那双眼睛。
可就在这时,女人似乎很害怕接触唐琳的目光一样,手一松,马上帘子被她放了下来,就这样避开了唐琳。
马车缓缓从身边走过。
唐琳盯着远去的马车,半天没反应回来,等马车消失后,神色倏然一怔,回到了现实,她有些闷骚地自言自语道:“我好似看到了自己的眼睛,产生错觉了?”
一会,唐琳望望周围,除了一览无余的林海,没有一个破房子,又是日落时分,看来要抹黑徒步回城里了。
——
入夜。
君蝶轩。
凤蝶舞在门口东张西望,神色焦急。这时,傅玉书从酒楼里出来,见她脸色有些急躁,便问:“凤姑娘,何事令你如此着急的?”
凤蝶舞说:“小唐和秃驴叔出去半天了,到现在还不见回来,我担心他们!”
“小唐负责人不是一般人,她应该不会有事的!”回想下午时,唐琳不费吹灰之力就令常虎动弹不得,傅玉书觉得唐琳是个不简单的女子。
“但愿吧!”嘴上虽这么说,但凤蝶舞一直在担忧着唐琳和老秃驴。
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对面的风月楼门口。
老秃驴一家三口自马车里走了下来。
看到那一幕,傅玉书的眸光微微一紧,眼底打着问号。
看到老秃驴,凤蝶舞高兴得挥挥手,“秃驴叔!”
闻声,老秃驴望过来,终于回到君蝶轩了,他感觉特温馨,牵着儿子带着妻子,然后向酒楼走了过来!UPv3。
“蝶舞姑娘,”老秃驴走到凤蝶舞跟前,面带微笑唤了声。
凤蝶舞弯腰下去,抚了抚平儿的脸蛋,打从心眼里喜欢着这个粉嫩的小男孩,“好可爱的小弟弟,秃驴叔,他是谁呢?”
老秃驴说:“我儿子!”马上对儿子说:“快,叫蝶舞姐姐!”
平儿朝凤蝶舞用他稚嫩的声音唤了声,“蝶舞姐姐!”
凤蝶舞被唤得心花怒放,又抚了抚平儿的脸蛋,“真是个乖孩子!”弯起腰后,她望望老秃驴身后,又望望那辆马车,看不到唐琳的身影,问道:“秃驴叔,小唐呢?”
老秃驴惭愧道:“负责人救了我们一家三口,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顺路坐了别人的马车回来,由于坐不了四个人,小唐负责人甘愿自己徒步回城,唉,我对不起她!”
“既然她没事就好,”凤蝶舞牵过平儿的手,对老秃驴夫妇俩说:“都回酒楼里休息会吧,晚饭你们也还没有吃呢!”
凤蝶舞和老秃驴一家三口进了酒楼,傅玉书并未进去,他望向对面的风月楼,望向风月楼门口的那辆马车。
就在这时,马车才缓缓走下来一个人。
九子扶着戴着斗篷的女人下了车,然后二人进了风月楼。
傅玉书收回自己平静的目光,转身走入了酒楼。
——
唐琳回到西江月客栈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正值晚市最热闹的时候。她进了客栈,吩咐小二准备热水和晚饭,然后就上了楼。
路过御圣君的房门口时,唐琳停下了脚步。她把脸贴在房门上,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若是有动静,那他一定回来了。
可是,听了好一会,一点儿声音她也没听到,只能带着满心的失望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后,她掌了一盏灯,然后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往隔壁房的窗户看了看,这似乎快成了她的习惯了。她真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在什么地方。
此刻,御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