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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琳缓缓坐起身来,往床边看去,御圣君已掌亮了一盏灯走来。
原本昏暗的房间,此刻明亮了许多。
御圣君坐下床边,温柔地抚过唐琳滑嫩白希的脸庞,柔声问:“怎么起来了?”
唐琳看了看已关上的房门,“他们走了?”
御圣君讶异,“刚刚发生的事情,你知道?”
唐琳点点头,“知道。在你下床的时候,我就醒了。这一年来,有个习惯,你抱着我的时候,我才会熟睡,不抱着我时,脑袋是清醒的。”
御圣君松了口气,“你知道了也好,那朕不用再跟你详说一遍了。这三天,你要多注意点她!”
唐琳“嗯”了声,然后用手拨了一下散乱得很是妖娆的发丝,却被御圣君突然扑倒在床上。
太突然了,她受了点惊吓,差点花容失色。但还没有缓过神来,她只觉自己的腿已被御圣君分了开。
紧接着,一瞬的紧致后,她浑身而麻。
他一动不动看着她受惊的模样,修长干净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满是认真地道:“爱妃,朕可以每天这样要你吗?”
唐琳一听,脸瞬间滚烫如火……
一夜静悄悄地过去。
天大亮。
暖阳透过窗棂,溜进了房间的地板和墙壁上,尽添暖意。
“呵……”唐琳从床上起来,一边打呵欠,一边往枕边看去,御圣君正静静地睡着,睡容俊美。
这是第一次,她醒来看到他没有离开的。
门外,传来了安林的声音,“皇上,娘娘,该到祥宁宫拜见太后了!”
一会,唐琳和御圣君穿戴整齐,一起出门了。
皇太后喝了茶后,给御圣君和唐琳一人一个大红包,然后笑得合不拢嘴,“难得你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哀家心中的大石头,也该放下了!”
“小唐呀,”皇太后把唐琳拉到身前,好声说道:“如今朝廷很安稳,皇上该处理的,该交代的事情,也都给底下的人交代好了。等众国来宾离开了,你就和皇上一起云游四方一段日子吧!”
唐琳点了点头,“嗯,知道了母后,我们外出在外会多多注意的。”
想到明天的众国皇后才艺切磋,皇太后提醒道:“小唐,明天你要多加小心,那些人,都对你心怀不轨的!”
“是,母后,小唐明白。”
离开祥宁宫后,御圣君在御花园设宴,与众皇亲欢聚于此吃喝玩乐。
席间,作为丫鬟时刻跟在柳思夫妇屁股后面的柳思,一直盯着唐琳看,而唐琳却不动声色的警惕着她。
“皇嫂,明天和众国皇后比才艺,有把握赢吗?”柳思坐到唐琳身侧后,问。
唐琳摇摇头,所做所说,都是给柳思身后的小诗看的。她苦着一张脸道:“没有呢,真怕给大御丢脸。”
柳思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别多想,尽力了就行!”
“当皇后原来要背负这么重的担子,唉!”唐琳烦闷地叹了口气,然后提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这沮丧的样子,小诗看在眼里,轻视在心。
小诗在心中轻蔑地笑道:“这个皇后,够窝囊的!”
中午时分,宴席散去。
御圣君和唐琳,一人身穿黑衣,一人穿军服,从西宫门,微服出宫了,没有带着任何一个人。
皇帝大婚,普天同庆。
到了民间,唐琳才知道,有多么的热闹。
御圣君拉着唐琳,走过拥挤的大街。街上人多,摊子多,活动多。各种买卖,各种走江湖的马戏团,还有舞狮摇龙等等,集百态于一体。
今天的御圣君特别的开心,特别的阳光。但凡见到好看的东西,都会带唐琳去摸一下,或者往她身上比划,
要么,拿面猪头的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在她面前扮小猪猪叫;
要么,故意大声地对走在他们前面的女胖子指指点点,惹得女胖子频频回头骂他们臭不要脸;
要么,夺掉一个舞狮队人手中的锣,然后自己胡乱敲打,把乐队都给弄乱了。
好几次,唐琳被御圣君逗得笑弯了腰,而且蹲在地上笑得起不来了。
猜灯谜的,变戏法的,异域美女在街上跳肚皮舞的,花魁高坐轿子游街的……不管是什么玩意儿,街上数不胜数,百姓们看得眼花缭乱,玩得不亦乐乎。
饿了,御圣君和唐琳去街边摊吃馄炖,吃完时,不付帐,御圣君拉起唐琳就跑,那卖馄炖的老板在后面追啊喊啊,“抓住他们,他们吃霸王餐不给钱啊!”
一个,两个,十个,百个……大街上的人全部都掉头,追唐琳他们要钱。
唐琳一边跑,一边回头,一边笑得不是一般明媚又歼诈。
转眼,入夜了。
热闹的花湖上,花船数不过来,船上挂满五颜六色的灯笼,映照在湖里,配上船上婀娜多姿的美人,景色美艳绝伦。
湖边上,聚集了各色人群。
唐琳和御圣君来到花湖边的一处猜灯谜的地方,这里挂着很多纸条,纸条上都写着一横字。
御圣君随手撕了一张,往纸上念去,“谈论诗词?”眉头皱起,“这是何意?”
“我看看。”唐琳拿过纸条看了看,立即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这是打一个成语的,很容易!”往那边对答案的地方看了看,只见那有两条悬挂的高联:猜中一题,送银一两。
唐琳大喜,“有银子拿的,不是白猜!”说着,跑过去,挤开那些人来到最里面,询问那对答案的中年男人,“先生,猜中一题得一两,那猜中十题呢?”
这穿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礼貌地道:“猜中一题,得一两。猜中十题,自然是十两喽。猜中得越多,银子就越多!”
不知几时,御圣君已经挤到了唐琳身边,他问中年男人:“先生就不怕谜底全被猜中,失去不少银子?”
中年男谦谦有礼道:“大御国之所以国泰民安,是当今天子给的,张某有今日的成就,是在天子保护的羽翼下得到的,天子大婚,张某今日应当为百姓们慷慨解囊,替天子布施点小财,就当做是,回报天子的恩情!”
御圣君欣慰一笑,这就是他的子民,他的骄傲。“皇上要是知道了张先生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很欣慰,很开心的!”
张先生呵呵一笑。
唐琳拿过桌上的笔,往上面空白的地方,写了四个字‘有言在先’,然后替给张先生,“先生,你看看,谜底是它吗?”
张先生拿过一看,高兴地点点头,“没错,没错的!”迅速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两银子给唐琳,并夸赞道:“姑娘,你真聪明!”
“张先生夸奖了,也让您破财了。”唐琳满心欢喜地拿过银子,这可是她靠智慧赚来的银子,拿得很开心。
场上有位才子就不解了,“为何是‘有言在先’?”
唐琳笑着解释道:“谈论诗词,这四字前面都有个言字旁,不就是‘有言在先’?”
那才子恍然大悟,“噢,受教了,受教了。小生有一不解,还请姑娘能指教一二这谜底。”说着的同时,写着谜题的纸条,已送到唐琳面前。
唐琳拿过细看,并读了出来,“故乡之行。说一成语。”
那才子惭愧地道:“小生已在此有一会了,但这灯谜始终难以破解,还请姑娘看看,这谜底是甚。”
唐琳说:“故乡之行,就是重新来到曾经居住过或游览过的地方……旧地重游?”
张先生顿喜,“姑娘说对了!”
这时,纷纷有人替过来纸条,并纷纷说着,“姑娘,替我看看,帮我看看!”
唐琳置身于一群灯迷人之中,笑得有些无力。不答应,这些人肯定不会放她走的,她朝众人按了按手,“各位,一个个地来,一个个地来,不急,不急!”
接下来,唐琳从人们的手中一张张地拿过纸条,给御圣君说出答案后,御圣君往纸条上写答案,然后写完答案就替给张先生,张先生确定答案后,就拿钱给唐琳替猜谜的那些个人,如此循环下去,直至所有的谜题都被猜完……
入夜后,御圣君雇了一艘花船,和唐琳出湖游玩,赏夜色。
船舱内,就像宅子里的花厅一样,摆设齐全,点心美酒供应。
御圣君娴熟地削着果皮,然后一片一片往唐琳嘴里送去,而唐琳,正慵懒地半躺在躺椅上,看着眼前这一群穿得很漂亮的美女在跳舞、奏乐。
吃够了,唐琳也娴熟地削着果皮,给御圣君一片一片地送去。御圣君看着这些使劲对他抛媚眼的舞女,没什么表情,只慢慢地嚼着水果。
偶尔,唐琳过去替代那吹笛子的美女,自己吹起笛子来伴乐。御圣君的视线一直在她灵动的表情上,时而笑得很含蓄,时而笑得很开怀。
不知过了多久,舞女和乐师们都被请到边边上休息了。唐琳拿出手机,选了一首酷劲十足的音乐播放。
音乐响起的那一刻,唐琳厉目一转,几枚飞针自她手中飞出,
一瞬的,船舱内的光明,暗下了一半,只留下几盏颜色不一的灯笼。
重金属声音一响,船舱内的气氛瞬间活跃了起来,使得那些舞女和乐师们不受控制地扭了一下身子。
唐琳站在船舱中间,随音乐而扭动着身体,性感炫酷的舞姿,锐利的眸光,时而妩媚时而黑暗极端的表情,是那般惊心动魄地上演着。
在选皇后那晚,御圣君就见识过这种舞曲的魅力,能把一个人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外界的一切烦恼,完全抛到脑海。
她那个世界,是怎样的世界啊,创造了这种令人说是堕落不尽,说是沉沦也又有点无关的舞乐。
舞曲播到沸点时,唐琳突然脱掉外衣,往旁边一抛。在昏黄有些沉沦之意的灯光中,她性感炫酷的舞姿,比之前更加活力四射,惊心动魄。
御圣君不知几时,已看呆了,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月上中天。
一艘花船,随波逐流在平湖上,周围的夜色暗无边。花船,早已经离开了人群拥挤的岸边。
花船内,除了那地板上两具疯狂地教缠在一起的人体,没有第三个人。空气,是灼热的,气氛,是沉沦的……
风月过后。
船头上,唐琳靠着御圣君的肩膀坐着,静静地聆听着拂过湖面的风。末了,她抬头看他,眼里不知几时湿润了,“君君,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幸福的一天!”
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温柔地笑道:“该说谢谢的,是朕!朕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过过一天像今天这样快乐的!”
她重新把头靠在他结实的肩上,轻轻闭上眼睛,半响之后,一滴凄美的泪水滑落了脸颊。
唯一遗憾的,便是大婚之日少了那个世界的亲人的参与和祝福。
星空下,花船就像一片会发光的小叶子,漂流在暗无边际的湖上。
天亮。
宫中,正宫广场上,铺了一四方形的红地毯,覆盖了很大的面积。而地毯周围,桌椅错落有致。
昨日婚礼上的人,今日全在,只是坐席位置不一样了而已。
众国王后坐在最前头。这些王后当中,老的居多,美丑不一,风韵犹在、雍容华贵的甚少,虽穿得华丽高等,但大多是平庸之辈。
该来的都来的,除了新郎官和新娘子的身影。
纷纷有人私下交头接耳,说大御皇后是否害怕了,不敢前来,然后就一群人哄笑,尽是嘲笑之意。
伽之王坐在夫人身边,他脸色苍白,瞳孔无神,与昨日形同两人。一夜间,不知出了何事。
伽之王后暗暗勾起唇,满是得意与阴险。
凌云和小诗在人群最后面。
小诗正在把玩着手中一颗珠子,听着周围人在贬低大御皇后,她笑得很明媚。“她害怕了,不敢来了!呵,她也能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