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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云中仙那越来越快的脚步,和越来越阴寒的背影,御圣君唇角的弧度,更加的嗜血冷厉。
东柳阁一房间内,云中仙坐在妆台前,爱怜地抚摸过自己如同婴儿那般弹指可破的脸,俄顷,眼中却盛满了怒火。
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站在云中仙背后,艰难地咽了咽喉咙,“主人……”
云中仙转过身,看向来人,而这人,竟是御圣君他们离开地下洞时,唯一幸存的人。
云中仙冷漠地问:“告诉我,怎么回事?那么隐秘的洞府,怎么会被人端了?又是何人干的?”
这人道:“是、是两男两女,他们的长相都非常惊人!起初,我们抓到的是两名绝色女子,后来竟有武功高强的两名男子闯入,并杀掉了我们所有的人!小的由于事前昏倒了,才躲过了一劫,才得以回来告诉主人此事!”
云中仙回忆起在楼台那边看到御圣君掉在地上的令牌,画面一收,眼神便狠辣了不少,“一定是他们干的!”
“主人,前天抓到的那个姑娘可好看了,”这人想到了唐琳,唐琳当日的美艳绝伦,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只是,武功甚是了得,尤其是运用暗器相当厉害,我们的人,几乎全是死在她手中的。主人,怎么办?”
“怎么办……”云中仙缓缓地笑了起来,越来越阴森。
这人察觉到不对劲时,突然云中仙伸手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掰,他的脖子就发出了断折的声音。
云中仙把这人往旁边一甩,然后朝门外喝道:“来人!”
两名穿着黑服,身材极好的男子纷纷跑了进来。
云中仙吩咐这二人,“传令下去,我们的人暗中包…围东柳阁,所有进出的人都要给我盯紧了,有什么动静,马上回来告诉我!”
“是!”两名黑衣人应道。
楼台那边,司徒风和御圣君不知去了哪,只剩下唐琳在楼台边上欣赏着荷湖,以及正在收拾饭桌的妇人何姑。
唐琳见这荷湖甚大,有一处还立了一块碑文,上面刻有‘云荷塘’三字。她想,这莫不是吴御医给的文字线索中的‘云荷塘’?
找到云荷塘,地图在荷叶中……
唐琳一眼望去,如果说这就是云荷塘,那荷叶也忒多吧?谁知道地图藏在哪张荷叶上!
对了!突然,唐琳眸光一凛,“我知道地图在哪了!”
暗器高手?也不过如此!
在东柳阁后院一凉亭上,御圣君随意与身旁的司徒风聊起了话题,看似随意,实则有意,“你与云中仙,认识很久了?”
司徒风想了想,道:“大概有七八年了吧!”
御圣君沉默了一会,又随意地问:“听说,她比你大,但我看她如今这副面貌,比你小十来岁还差不多!”
“呵,”司徒风低头苦笑了一记,他听不出御圣君话中的意思,只是苦笑自己老得快,越发觉得自己配不上云中仙了,“她一向乐观,且在养生方面较为下苦功夫,她能保持如今这副容貌,跟她的心性与生活有着莫大的关系!”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介于是恩人的关系,司徒风从不怀疑御圣君的问话,而他司徒风虽然在武学方面有一定的成就,但为人简单,并无野心。“几年前第一眼见到她时,她和如今一样,没有变过半分,而我……却可以做她的大哥哥了。我并非云中县人,当初,本是只身前往云中县游山玩水,有*,路过这东柳阁外时,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她,几尽是耗尽我的内力,才保住了她的命!那个时候,她只告诉我东柳阁是她的家,这个家,只有她一个人。我救下她之后,就一直在东柳阁照顾她的日常起居,直到她身体好转。我们二人,彼此心投意合。”
“如果哪一天,你发觉她突然间变了一个人,对你来说,打击应该很大吧。”御圣君原本不想说这话的,但不知怎么就冒出了口。
司徒风含蓄地笑笑,“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司徒风爱她的心,是永远不会变的!”
回到楼台那边,看到唐琳一个人在楼台内坐着,一直盯着手上的东西看,御圣君上前问:“看什么呢?”
唐琳满心欢喜地把地图扬给他看,“看,第二份地图我找着了!”
御圣君拿过地图看了看,这地图和第一份地图虽然形状不一样,但有一个共同之处,地图的边角,有一半是用红色条框围着的。他把地图放回唐琳手中,“朕才离开一会你就找着地图了,怎么找到的?”
“是那位何姑给我的!”唐琳看向不远处在荷湖岸边喂湖中鲤鱼的何姑。
御圣君问:“你又如何得知,这第二份地图,在何姑手中?”
唐琳解释道:“本来,我是不知道的,但当我发现这东柳阁的荷湖便是吴御医的文字线索上所说的云荷塘后,就认定,这里一定是藏第二份地图的地方。吴御医给的第二份文字线索,是这样说的:找到云荷塘,地图在荷叶上。我问了何姑,是否云中县有第二个云荷塘,她说,荷湖倒是挺多,但被起名为云荷塘的,就此地一个,还有碑文证实呢!”
御圣君不解地道:“云荷塘找到了,可吴爱卿说的是地图在荷叶上,”他抬眼看去,不是数不胜数的荷花,那就是数不胜数的荷叶。要说地图藏在荷叶上,怎么藏?一下雨就把画了地图的纸融碎了。
唐琳说:“本来我也以为是在这云荷塘的一片荷叶上,但转念一想,吴御医没理由这样耍我们。我看到何姑后,认为地图有可能在她身上。”
约莫小半个时辰前,唐琳的视线从荷湖上转移到了正在收拾饭桌的何姑身上。
她走过来,有意无意地问起了何姑,“大娘,您在这东柳阁帮云中仙姑娘干活,都多久了呀?”
何姑放下手中活,出神了一下,估摸道:“这大概……有七八个年头了,对的,有七八个年头了!”
唐琳呵呵笑道:“是麽,都这么久了呢,看得出来,你们这些年一直都相处得很融洽。”
何姑说:“我是住在这东柳阁附近的,自中仙小姐把东柳阁开设为文人作乐之地或,我便每日进来忙些小活,日子倒是过得真快,转眼就过了这么多年了,不过中仙小姐依旧和当年一样,没有变过多少,我却老了!”
“哪里,大娘您看起来也不老呀,”唐琳恭维道,趁何姑苦笑时,她又故作随意地问:“对了大娘,云中县就只有一个云荷塘吗?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姓什么呢,咱们难得相识一场,以后要是再来这云中县,肯定第一时间到大娘家作客!”
“没错,这是云中县唯一的云荷塘。我呀,姓何,单名一个叶字,认识我的人,都唤我何姑。”何姑还看不出唐琳的意图,满是开心地有一句答一句。“难得丫头你这么看得重大娘,大娘很开心。以后到云中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大娘我!”
唐琳看着何姑,缓缓笑着,只是眼中的笑意,越发的阴险狡猾。末了,她把手伸向何姑,手掌摊开,笑米米地道:“何姑,东西可以给我了吧?”
何姑还未反应过来,看看唐琳的手掌又看看唐琳的眼睛,满是不解之色,“丫头,给你什么呢?”
唐琳直接道明,“地图呀!”
听到‘地图’俩字,何姑的神色变了变,继而吃惊地问:“你就是来拿老吴给的地图的那人?”
唐琳笑意明媚,“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您手中有地图呢?这东柳阁的人,都唤你何姑,传说中的何仙姑,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挽着一株清莲,我猜,吴御医给的文字线索中的‘荷叶’,其实是何姑您——何叶!”
何姑不再装傻扮愣,笑呵呵地把怀中的一份地图给唐琳替了过来,并赞道:“姑娘比之前那帮公子小姐,聪明多了!他们还真的一片一片翻荷湖的荷叶,不过很快就知道地图在我身上了!”
唐琳想,何姑口中的那帮公子小姐,一定是御子尘等人。她问何姑:“何姑,只剩这一份了吗?”
何姑说:“还有一份,不过要交给下一个找我要地图的人!”
“给我吧,”暗冷和御心蕊目前就在云中县,与其让他们再费时间去找,倒不如自己帮他们先拿了。“最后那个人,就是我妹妹,我替他们拿着吧,等他们回来了,我亲手交给他们!”
“行,给你了。”何姑把最后一份地图,交到了唐琳手中,顿时浑身轻松了不少。“使命总算完成了!”
唐琳好奇地问:“何姑,您和吴御医是怎么认识的呢?”
“噢,老朋友了!”何姑高兴地说到,“我原本是旧都人士,和老吴是邻居,说句好听的,我们俩从小青梅竹马般长大的,后来我嫁到了此地,这么多年,我们书信联络不少,但见面鲜少!前些天,突然有个人来我家找我,并让我保管着八分地图,说如果有人问我要,就让我给对方,如果没有人问,就一直保管着!这不,没出几日,地图就被人问要完了!”
唐琳羡慕道:“何姑,您和吴御医的友情,真让人羡慕,杠杠的。对了何姑,这云荷塘,是云中仙姑娘的地盘吗?”
“不是,”何姑解释道,“东柳阁建在这云荷塘中间,但这云荷塘其他的地方,是云中县百姓的,谁都可以来参观,但除了东柳阁的客人,其他的人不可过桥到东柳阁来。”
唐琳沉思了片刻,又问:“和我一样,来问要地图的那些公子小姐,他们来云荷塘的时候,云中仙姑娘可在东柳阁?”
何姑说:“并不在!她是在司徒公子回来的那天才回来的,之前有一个多月,到外地探亲了!”
“哦,这样呀。难怪萼云她们没出什么事。”
“丫头你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
唐琳不再问,目光看向宽大的云荷塘,眼神渐渐的复杂了许多。
回想到这,唐琳朝御圣君无奈地笑了笑,“没想到这第二份地图找的这么快。”她感慨起来,“要是我们不走捷径,也不会遇到那个地下洞。子尘他们肯定是走大路的,才免了一劫!”
御圣君安抚道:“相信心蕊,她会平安的!”
下午。
唐琳一个人在楼台里喝着茶,云中仙从阁楼那里走了过来,见只有唐琳一个人在,就问:“唐姑娘,你夫君呢?”
“和司徒风去街上巡查情况了,看看有无我妹妹的踪迹。”唐琳说。
云中仙坐下来,执起茶壶,亲自为唐琳的茶杯中续了茶,目光,时不时地油走在唐琳的脸上,眉眼间尽是有说不出的欢喜,像是找到了最美味的猎物一样。
唐琳感激一笑,“谢谢!”
“不用客气!”说着,云中仙也给自己倒了半满的茶水。“唐姑娘,你是哪里人呢?以姑娘的姿色看,一定是出自盛产美人的帝都了?”
唐琳点了点头,笑道:“是的,我们几个人都是从帝都出来游山玩水的,哪料想,竟会遭遇如今这般境地,唉!”说到这,烦闷地喝了一口茶,
看着唐琳喝得那么痛块,云中仙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只是,皮动,肉不懂。
过了一会,唐琳托了托昏沉沉的额头,然后当着云中仙的面,趴在了桌上,昏了过去。云中仙冷笑起来,“暗器高手?也不过如此!”
唐琳:没点能力,哪还敢出来混?
云中仙从凳上起身,走到唐琳身侧,托住唐琳的下巴,把唐琳的脸转过来一点。
看着唐琳这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庞,云中仙笑了,笑得无比美艳,又畅快、凌厉。“恐怕你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今日会栽在我的手中!”
“是么?”
声音一出,云中仙脸上的笑意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