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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圣君转身走出去,对女人说:“这些蛇未清理之前,你住不了这里,这样吧,你先到我朋友的公寓住下,需要我进去帮你拿什么东西出来吗?”
“包、包包。”女人含糊不清地说着,她是被吓坏了。刚看见蛇的时候,吓得她把包一丢就出来了。
御圣君二话不说,又转身进了她的公寓,拿了丢在客厅地上的包就出来,随即把公寓的门给关上。
他把包给女人后就去开唐杰公寓的门,然后让道,“进去吧。”
“谢谢。”女人低头羞涩地道谢一句,然后低着头走入了唐杰的公寓里。虽然格局和她的公寓一样,但这里简约多了。也是,一个男人住的地方,肯定简约的,但这种简约,体现的是一个有品味的男人。
御圣君到冰箱,拿了瓶矿泉水给女人。
女人接过,“谢谢!”
御圣君说:“这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都有,你既然是我朋友的邻居,那住一晚应该没问题,姑娘能否将就得了?”
女人尴尬一笑,“我、我并不娇贵,住哪都行的。”她坐下来,紧握着矿泉水瓶子,想起那些蛇就后怕,“怎么会无缘无故有那么多蛇在我公寓里呢……”
御圣君问:“你的公寓,平时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知道密码进来?”
女人摇摇头,道:“除了我,没有谁知道密码。”
御圣君没再问关于蛇的情况,“那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一会下楼我再通知管理员清理你公寓里的蛇。”
说完他就转身走,她突然有勇气唤他一声,“先生。”
御圣君回头,“还有事?”
女人吞吞吐吐地道:“我……”这副急死人的模样,倒是没有令御圣君感到不耐烦。“我、我害怕!您、您能留下来陪我*吗?”
“很抱歉,我得回去了。”御圣君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要是害怕,我可以送你到你家里或朋友身边。”
御圣君的拒绝,让女人的眼眶通红了许多,她低着头,绞着手指头,低声地说:“我的家人在另一座城市,我也……没有朋友。”她这种保守的个性,在这个大时代,根本交不到朋友。
“你要是害怕了,就到管理室和管理员说说话,天亮了,你公寓里的蛇就清理干净了。就这样,我先走了。”
他去意决绝,女人不敢再吱声挽留,只好红着眼眶看着御圣君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御圣君走出公寓大门,看看手表,现已差不多凌晨时分了,周围的几栋公寓,已没有多少住户是亮着灯的。
走到停车棚外时,御圣君抬头看了看公寓的20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一个黑影,从楼顶爬下来,最后在女人公寓的阳台外停下,之后身上的钢丝一松,黑影不动声色地跨入了阳台内。
御圣君看向公寓大门,走电梯?太难等!走楼梯?太慢了!他看看周围,确定无人,然后离开监控视频范围,在公寓一处昏暗的墙角边,抬头看了看,然后往上纵身一跃,跃上了一楼的阳台,紧接着,他的身影如鬼魅一样,用非常短的时间,已从一楼窜到了二十楼,最后,悄无声息地进入唐杰公寓的阳台,而不是女人公寓的阳台。
此时,没有御圣君陪着,女人正失魂落魄地走入浴室,微微合着门,把花洒打开,准备淋浴。
女人公寓的卧室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拿起桌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恬静青涩。再扫了一眼卧室,全然是女性的东西,这时,他的舌头抹过下唇,眼中有怒火瞬间烧旺,低喝一声:“该死!这不是警察的房间!”随即,把照片的相框给捏碎了。
另一边,女人已在花洒下,用洁白的泡沫裹住了身子,她闭上眼睛,回忆着在电梯里邂逅的那个完美的男人。
突然,这时浴室的门被人打开了,女人瞬间睁眼看去,没来得及惊叫,就已经被御圣君捂住了口,“嘘……”
730御圣君会客户!
女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任由御圣君捂住她的口,哪怕他的西装黏满了她身上的泡沫,她也不吱一声。
闯入女人公寓的那个神秘男人,现已在唐杰公寓的客厅里,如幽灵一样徘徊着,没有声息,一双厉目,环扫着各个角落,嗅着空气中从浴室里弥漫出来的微薄的沐浴露香味。
闻到沐浴露香味的刹那,男人嘴角抹过一丝嗜血的弧度。好家伙,不见人影,原来是躲在了浴室里。
确定了目标在浴室后,男人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朝浴室走去,脚下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恐怖气息,在浴室里被御圣君钳制的女人,是强烈地感觉得到的,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御圣君看也不看女人一眼,尽管她此刻香…艳撩人。他扯来唐杰的浴巾,扔到了女人身上,然后三两步,人已挨在浴室门口一侧,等待着神秘男人自己送上门来。
男人一手持枪,一手持刀,步步逼近浴室的门口,半开的门两边,分别有着他和御圣君。
女人已慌乱地披上浴袍。
男人已挨在了浴室门口外一侧,他为嗅到女人的体香而感到兴奋,又为嗅到男人那种冷静的气息而紧张。他遇上高手了。
女人害怕得往御圣君跑过来,结果脚下打滑,“啊”的一声,顺势倒了下去。
御圣君回头看去,结果给了门外之人袭击的空挡。男人猛地窜入浴室,手枪对准了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刀架在了御圣君的肩上。“别动!”
女人连忙爬起来,把浴袍系好,然后乖乖把双手举起来,对男人害怕地道:“别杀我,别杀我……”
“呸!”男人朝女人极其厌恶地碎了一口,眼底深处,有着对女人的深痛恶绝。他转向御圣君,锋利的刀子在御圣君深邃的轮毂上油走,“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能冷静到这种可怕的地步,你不是一般人。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呢?”
御圣君厉目暗紧,眼熟?莫非,这就是当日在香山公寓附近的商场周围埋伏的歹徒?就是此人,给了他心脏一枪。
这一枪,他不还回去了,若非这个歹徒对Jacky很重要,他御圣君一定要在此人身上补上数枪,以解“背后暗算”、“拿无辜之人挡灾”之仇。
御圣君唇角上扬,笑容与他此刻的气息一样,冷静从容,“你觉得,你手上这刀,真能驾驭得了我?”
男人冷笑,把冰冷的刀贴在御圣君的脸上,面目狰狞道:“你看,这不是驾驭了吗?”俄顷,眼神一狠,厉声问:“说,那个国际刑警去哪了?”
御圣君慵懒地笑了笑,“呵,说话真幽默,你都不知道去哪,我又如何得知?你要找他,自己想办法去!”
男人冷脸一拉,“懒得再跟你废话,先解决了你再说。”说罢,手中刀子一扬,准备一刀划过御圣君的脖子。
女人惊恐出声,话中夹着强烈的恳求之意,“不要伤他——”
千钧一发之际,御圣君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出手迅速。手腕一用力,男人的五指一松,刀掉在了地上。
御圣君不给男人缓神的机会,踢掉男人另一只手中的枪,然后,再一脚踢中男人腹部,把男人给一脚踢出了浴室。
女人抓紧浴袍跑出去。
御圣君刚要走出来,只听才跑出去没多久的女人惊恐地大叫一声,“啊——”双手捂住耳朵尖叫。
御圣君走出来,只见,被他踢出浴室的男人,已经亡命了,男人嘴角冒出很多的血,双目睁得很圆,有死不瞑目之意。
御圣君扫了男人的身子一眼,心中有着不少的狐疑,他刚刚的一脚没要男人的命,怎么这男人禁不住他这一脚就已经死了?
“呜呜~”女人看到男人这恐怖的死相,受了极大惊吓,她跑到御圣君背后,把脸埋在他身上,紧拽着他的西装不放,“我怕,我好怕,呜呜~”
御圣君本想留着这个男人的命,让唐杰回来处理,毕竟唐杰为了抓到这个男人,动用了不少的警力,真没想到,这个男人是如此弱,被他一脚给送去阎罗殿了。
最后扫了一眼男人的面孔和脖子后,御圣君转过身,把女人拉开,“没事了,从今以后他不会再来缠你了。”
女人担忧道:“他就这么死了,我们不会被判死刑吧?”
御圣君说:“他是歹徒,私闯民宅,已经罪不可赦了,更何况还要行刺我们。我们这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出手伤人的,对方会死,纯属是个意外,我们不用背负责任。”
听了他这么说,女人的心安了安,“但愿警察相信咱们的所作所为。”
警方到来之前,御圣君趁女人和管理员交谈怎么处理她公寓里的蛇时,悄悄离开了案发现场。
女人之后看不到御圣君,她站在自己公寓的阳台边,看着凌晨的夜色,目光很复杂。
“你好,请问是被歹徒骚扰的秦香娣秦小姐吗?”这时,两名公安出现在女人身后,其中一名说。
秦香娣转过身,点了点头:“我是。”
原先那名公安说:“我们是香山区公安局的,请您随我们回公安局做下笔录,麻烦您配合,谢谢。”
次日清晨,和黑人他们四个用早餐时,御圣君交代周管家一句:“周叔,告诉纪助理,安排戴维斯先生到我名下的酒店入住,卯时我……晚上七点,我到酒店与戴维斯先生共进晚餐,可以了。”
“是,总裁。”周管家毕恭毕敬地应了声,然后离开了餐厅。
印度人边吃边问:“老大,这个戴维斯先生是谁?”
昨晚在书房,熬夜看完了近一年的公司资料,御圣君才知道戴维斯是谁。“是我大唐的大客户之一。”
韩国人问:“晚上,需要我们几个做什么吗?”
御圣君说:“暂时没有什么事情让你们做,如果你们不嫌烦,可以跟着我去酒店陪客户吃顿饭。”
欧美人嘿嘿笑道:“陪吃饭,我们几个最在行了。”
黑人举起酒杯,“祝大哥今晚谈得一笔大买卖,干杯。”
大家都赏脸一口气喝掉了杯中酒,御圣君却只是少少地抿了一口就放下了,喝不惯,还不如他宫中的贡酒。
军医院。
火狼把饭碗端到唐琳的病房里,唐琳正在喝粥,还吃得津津有味,他却把空碗放在桌上,苦着一张脸。
见他拉着一张脸,唐琳好笑地问:“嘿嘿嘿,谁惹你了?这里的护士向你表白了?”
火狼“唉”叹了一声,继续愁着眉,苦着脸,“别提了,每天都是喝粥,我都快被这粥给淹没了。”
唐琳白他一眼,“人家医院也是为了我们身体好,才坚持让我们喝粥,喲,就你现在这体质,还想吃鲍鱼呢?”
火狼无精打采地道:“我觉得我好多了,可以吃下任何东西了。整天喝粥不吃肉,我会发昏的。”
唐琳继续白着他,“那你想怎么样,火少?”
火狼突然眉头一挑,挤出神神秘秘的笑容来,“我们今晚出去吃好吃的?”
“我才不干呢,”说着,唐琳继续喝粥,不买火狼的账,可是连续喝了三口后,她毅然放下调羹,一本正经地看向火狼,“几点出去?”
这下,火狼笑得荀灿无比。
下午三点。云山国际机场。
一架超大豪华的私人飞机,在机场一角着陆。此时飞机不远处,有五辆高级轿车,以及一排穿着黑西服的人等着,还有身穿正装的纪雅茜。
机舱里,一个欧美面孔的中年男人从沙发上起身,托了托镜片眼睛,整理了一下领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问身前这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中,唯一的女性,“今晚的安排,都确定周密?”
女人唇角勾起阴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