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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确认了自己已死里逃生,此时才呼了一口气,'没事。'
'你一个人吗?'小辫子的男人接着问道,样子看起来有点凶,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然。
只点了点头,紫发女孩看来并不是一个喜欢多说话的人。
'让她一起走吧。'窝金转过身,明显是在对身后的黑发少年说。
紫发女孩此时才注意到第三人的特别,对方深邃却又清晰的黑眼内无法读到多余的信息。高兴、苦恼或是不悦都无法看出。
只能说,他的表情,只是单纯的没有表情而已。
打量了紫发女孩一眼后,黑发少年微微点了点头,浅浅地笑了笑,说道,'走吧。'
对呢
从那时候起……他们就一直追逐着他的背影
追逐着……
真正属于我们的东西……
库洛洛,如果我离开旅团,你会有什么表情?
是依旧的无动于衷,还是多多少少有一点……愤怒呢?
'我希望……你能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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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妮翁已经去了迪昂家族那里?'特斯拉惊讶地说道,对他来说,坏消息好象是一个接一个永没停止。
'是的,老板。刚刚迪昂家族的人已经通知了我们了。并承诺说取消对我们家族的吞并。'
'是谁让她知道的?是谁是谁?!'特斯拉拉扯着对方的衣领气急败坏地说道。
在对方看来他好象已经有点……歇斯底里。
'我们……我们没有……听说是她自己偷听到的。'被扯得有点呼吸困难的仆人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哼。'特斯拉此时才松开了手,'你们都给我出去!!'
'是的。'
为了填补特斯拉生意上的欠债,他妻子当时嫁给了一位黑道的老大。
失去妻子的痛,似乎丝裂着他的心。因此那时候特斯拉决心步入黑道世界,凭借发现后的妮翁的预知能力,想要把妻子重新夺回。
可是很不幸的,在他的力量得到巩固的时候,才得知妻子已经去世的消息。
从此他就转而把目光放在地位名誉和金钱上,一直把妮翁当成是工具。
而忘记了她是自己的……女儿。
迪昂?瞬的交易,开始唤起了初年的记忆。
妮翁……
我不想……你步她后尘。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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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感觉
从后背从颈部从肩膀从手臂
一直,传到心里
眨眼就已经过了五天。
两个月的时间,本来以为可以很漫长。
少年开始觉得……时间过得、有点快。
多少次了呢,好象已经足够得可以忘却。多少次了呢,被他拥入怀内的温暖所催眠。
尽管自己一次又一次去拒绝,可是什么时候的自己,开始有种空虚的感觉。
有种……空虚得不知道如何去填补的感觉。
或许、这种空虚早就存在。只是,自己暂时用仇恨去填充而已。
用灭族的仇恨,用无力的仇恨,用所有的理由去恨他们。
原本……就是那样把所有的罪恶都推给他们。
好让自己可以安心的去复仇,好让自己可以忘却不幸。
但……懂得蜘蛛们的悲哀的自己,这样仇恨好象在渐渐的逃离。
伤口正在,慢慢裂开。
'只是两个月而已,只是……暂时不那么恨他而已。'少年仰望着星空喃喃自语道,似乎这样就能够安慰自己……没有背离自己的初衷。
那只是……与魔术师的约定而已。
仅仅。
只是。
那样而已。
'你在做什么?'从身后突然响起了对方的声音,把少年吓了一跳。
'没事干吗突然从背后出来?'少年正揣摩着对方是否听见了自己的自言自语,不过看对方的反应好象又没有听见。
松了口气。但如果……他听见了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听见了……也许会生气吧,得到的就是一片令人不适的沉默
又或者……装作听不见,若无其事地……
'看星?'对方浅笑着,同时也不由分说就在少年身边坐了下来。嘴角间的那抹笑让酷拉皮卡浑身不舒服。
'不可以吗?'闷闷地回答道,少年只是抬头看着疏朗星空,故意不去看身旁的那个人。
库洛洛耸了耸肩,然后又继续笑道'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呢……'
'男人不可以看星的吗?'
真是莫名其妙的可以。
'不知道呢……'库洛洛的眸子里闪动的尽是“无邪”的笑意,让酷拉皮卡觉得鸡皮疙瘩都快要出来了。库洛洛没有理会少年的想法,只是继续对少年轻声耳语道,'要不要……我来确定?'
'怎么确定?'酷拉皮卡皱了皱眉,想也没想就问了出来。
可是刚说完,对方灼热的气息就从耳边从脸庞上传来,酷拉皮卡马上就知道说错话了。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对方有力的双臂紧紧扣住。
脸上,顿时有种热热的感觉。微乎其微的红晕爬上少年的脸庞。
当然,少年并没有察觉。
只是单纯觉得……突然有点热而已。
只是单纯觉得……有点心慌而已。
而对方的笑容却堆积得更深了,就像是冰山上的一团火。
既不过分,也不寒冷。
'放——放手!'少年挣扎着想要逃开,不过好象,没用。
'看来我也要加紧修炼呢。'库洛洛仍然浅笑着,但手上的力度却完全没有放松。
'为什么?' 少年好奇地问道,同时也依旧死命地挣扎着。
'不然会抓不住你了啊。'
恩恩,在他看来似乎是很理所当然的答案,除了酷拉皮卡以外。
他只觉得对方在用一种好象很认真的语气说一些戏谑的话语。
'你……你白痴啊!'
可不可以撤回前言?
你不是我的猎物……
不过,酷拉皮卡
你是我的,
永远……
黑暗奏鸣曲的下落
假如灵魂也能滴下眼泪,那它一定会是血的颜色。
但,
会比眼泪……更加苦涩,
会比眼泪……更加真实。
'防备得还真严密啊。'树上的一个轻细的声音响起,消失在静谧而又危险遍布的夜空中。唯一一直带出声音的就只剩下整齐而又细小的脚步声。
'哎呀,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划算。'拨弄了一下橘色头发,青年半蹲着认真观察大宅的情况。
在确认了对方的行走路线后,无声地落到了地上。
黑夜,对于潜入的蜘蛛来说是最好的掩护。
衣服里的手机几不可闻地震动了一下,库洛洛眼里闪过一丝涟漪,然后又迅速掩盖。
'你还不放开手?'酷拉皮卡万分不满地说道,与其说是因为对方的行为感到不满,还不如说真正不满的是自己。
即使是这种“角力”,也不希望自己输给这只狡猾的蜘蛛。
但其实想也觉得很无奈。
事实上这个恶魔修炼的时间绝对比他长。
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年龄问题!
'真碍事啊。'库洛洛说道,目光投放在少年左耳的淡紫色耳坠上。
'什么碍事?'
不解。
'呵呵。'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库洛洛又再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不要突然暗笑!!'酷拉皮卡怎么都觉得对方的笑很是可怕。
'为什么你会戴那么女性化的耳坠?'库洛洛觉得问完以后又会是对方死命挣扎,所以暗暗做好了准备,双臂锁得更紧了。
很意外的,没有任何抗议的情绪,少年竟突然像是完全放弃了抵抗一样,头微微低下。金色的前发刚好把眼睛遮盖,所以他身后的库洛洛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那是……母亲的遗物。'
知道自己不小心触动了少年的伤口,库洛洛懂得不能让对方再度陷入更深的回忆。
不然彼此之间只剩下毫无意义的冷嘲热讽,又或者……是少年双眼冲出的绯红仇恨。
虽然并没有想过让对方忘记对自己的恨,也没有想过要掩饰自己曾经所做过的任何事。但是,库洛洛却不想在此时让少年这个伤口扩大到两人无法共存于同一空间的局面。
俩人的和谐,就像薄薄的玻璃,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捏碎。
原本紧紧环抱着少年的双臂突然松开,在酷拉皮卡疑惑间,库洛洛解开了少年左边的耳坠。
'干什么!?'对方对母亲遗物的不敬,引来了少年的不悦。
那是一直与自己相伴的东西,从灭族那天开始,就没有摘下过。
而对方居然……
'我说过了,它太碍事。'库洛洛直视酷拉皮卡的愤怒,毫不在意地说道,微弱的冷意从对方的目光里投射到少年身上,使少年一阵心悸。
这种感觉,很熟悉,也很可怕。
与那时候……相同的感觉。
看着对方幽深得无法看到尽头的漆黑瞳孔,思绪停顿停顿了,就只剩下对方灼热的气息,和自己加快的心跳声,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就像丧失了记忆,丧失了时空,面前的就仅仅只是一个……与自己一样渴望救赎的灵魂。
如果从一开始,
彼此就只剩下灵魂,
是不是,就能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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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此刻却突然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酷拉皮卡也是如此。
黑暗中似乎有人影在微微地晃动。面对危险,两人总能够保持默契。
似乎又是一波暗杀。
'都是念能力者呢。'悠哉游哉地说完,库洛洛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酷拉皮卡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敌人,手中的锁链束势待发,丝毫没有放松。
'我们只是想请鲁西鲁先生走一趟。'一位黑衣人走了出来,身旁的人好象想阻止,不过始终还是让开了。
从其他人的动作可以看出,这人大概就是首领了。
酷拉皮卡偏过头看了看身旁人,不过对方的嘴角还是挂着那种不合时宜的浅笑,不由心中有点火大。
'迪昂?瞬吗?'就在此时,库洛洛轻声地说道,语气不像是疑问,而像是是自言自语或者是告诉身边的少年。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酷拉皮卡皱了皱眉。
'好啊。'库洛洛用不徐不疾而又足以让暗杀者听到的声音说道。
对对方的回答感到吃惊,暗杀者都彼此对望了一下。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库洛洛用手刀快速打晕了远处几个人。
'好卑鄙。'酷拉皮卡看着,哭笑不得。
听到身后少年的感叹,库洛洛只是说道,'……我没有说谎啊。'
其实如果不是顾虑到少年的存在,刚才那几个人大概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在此以前,从来没有猎物能从冷漠王者的手中逃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