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嫖客们无非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在强/奸与被强/奸之间纨绔们始终扮演者施暴者,当然这并不是绝对,在那之上,大纨绔对小纨绔也是绝对的施暴者,就像此时的叶秋对上姚戍,姚戍注定要被强/奸,我们不能怨天尤人,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一个弱肉强食,成王败寇的社会,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那就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叶秋不介意用铁血手腕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让对方吃瘪。至于结果如何他并不在乎,就如他对朱稚音所说那般他享受的只是过程。
宝马车内,朱稚音开着车,叶秋摇了摇被砸中的肩膀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令他咧嘴厮牙,见状的朱稚音掩嘴嫣然一笑,“怎么了?方才不是还一副居高临下高手风范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的大侠吗,将人狠狠的踩在脚下,现在知道疼了?”
叶秋无奈的耸耸肩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厮牙咧嘴,倒吸了口气道,“高手挨揍也会疼啊。”叶秋的话惹来朱稚音一阵娇/吟,笑了片刻后,才缓缓说道,“其实你方才做的并算不上高招,阳谋下下之策也,阴谋杀人不见血才是上策。”
“就像你一样?”叶秋眼神玩味的看着朱稚音,朱稚音很漂亮,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就像瓷娃娃一般惹人爱怜,但是如果瓷娃娃的内心是一颗蛇蝎之心那么你还会觉得可爱吗,当然,朱稚音还没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朱稚音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对着叶秋怒目而视,冷哼一声,“好心提醒你,结果你好心没好报。”
叶秋看着窗外的呼啸而过的风景,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嘲笑这个肮脏的世界又像是在嘲笑挣扎在整个肮脏世界的自己一般,“有些人不值得浪费精力,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朱稚音微微一怔,看着那张落寞的脸,一时之间芳心跳动加剧,他是不屑与这些人计较吗,只求一个能够让自己释放并且痛快的过程吗,还是说这些人不值得他去使用手段,一时间车内出奇的安静,只有外面传来风声忽忽和过往车辆擦肩而过的引力声。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一声低沉嘶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静,叶秋歪着脑袋盯着朱稚音看,看的朱稚音心里发毛,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自己爷爷时才有,这种目光仿佛能够透视一般看透自己,要知道自己的爷爷可是历经沙场磨练的,可是叶秋年龄与自己相仿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呢,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总是在自己以为看透他的时候变得再次模糊飘忽不定令人不可捉摸,朱稚音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有一种鸟一出生就没有脚,只能不停的飞翔直到筋疲力尽而死去。”叶秋淡淡的说道,朱稚音一愣,自己像没有脚的鸟?在野望的支控下失去自我一直到死去吗?朱稚音沉默了,她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自我审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发生了变化,她要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俯视众生只有这样才会给她带来快感,她开始伪装压抑自己的真面目带着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面具以示众人,让人对她的野望没有防范,她像极了一只匍匐等待猎物的豹子伺机而动,不动则已一动便取猎物之命。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出生在这种争权夺利的家族从小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就培养了她对权力的支配欲望,而她的女儿身让她变得隐忍,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朱稚音的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呢,叶秋隐隐有些期待,他不介意自己的老婆爬得更高更远。
“那你知道你在我眼中是什么样的吗?”朱稚音恢复了以往的淡漠轻声说道,叶秋撇撇嘴,“不知道。”
“一头受伤的蜷缩在角落的狼,时时防备着敌人的靠近小心翼翼的舔着自己的伤口,一旦伤口好了就会变得变本加厉去的夺回失去的一切,哪怕踩着数以千计的尸骨也在所不惜。”朱稚音的声音很冷,令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的气息。
“狼也好狗也罢,无非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为了别人活下去,这是我们这种人的使命,记住了,枪口永远别对着自己人,这是我对你唯一的忠告。”叶秋说道,朱稚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们现在是同一阵营了吗?”
叶秋闻言,微微一愣,随后微笑道,“我想你可以放心的将背后留给我。”“我开始期待明天了。”
叶秋拥着初初踏实的睡了一晚上,想起昨晚的荒唐,迷蒙睁开眼睛的叶秋一时莞尔,初初昨天来例假而叶秋又热情如火,最后在叶秋童鞋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的教唆哀求再配合上愚公移山的坚定意志要求下初初终于向他开放了菊花门,那滑/腻紧凑令人飘飘欲仙,醒来的叶秋还回味无穷,眨巴眨巴嘴巴,看着身旁一片雪白粉嫩,喉结蠕动几下艰难的咽下几口唾沫万分不舍极其挣扎的移开目光,他深怕再看下去会一时隐忍不住伤害了初纳巨大的菊花门‘伤筋动骨’。
叶秋梳洗完毕后初初也醒了,幽怨的看了叶秋一眼,伸了个懒腰,“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叶秋坐在床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握住那富有弹性的饱满,“今天要去机场接一个很重要的人。”
初初想要拍掉叶秋作怪的手,不想反而被叶秋另外一只手抓住然后整个人就压在了初初身上,垂下头贪婪的吸吮着另外一只空闲的饱满,初初放弃了抵抗双手紧紧抱住叶秋任由他在身上作怪。
两人气喘吁吁,初初脸上潮/红密布的经受着叶秋的挑拨,初初腾出一只手往下探想要去寻找那只丑陋的巨大,就在这时,叶秋猛的离开了初初身体,坏笑道,“我要走了,时间快到。”
初初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没时间你还来招惹我,害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叶秋在初初的饱满上狠狠一掐,“你身子不是不方便嘛,好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就是除夕了,如果要回家的话等我晚上回来再给你安排,今天没事就别出去了。”叶秋担心龙天翔狗急跳墙对付不了自己而找自己的女人出气,自从陈风笑将龙天翔身患艾/滋病的消息散发出去后,龙天翔就销声匿迹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在预谋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冲着叶秋来的。
初初乖巧的点了点头,她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有些不乐观,没有叶秋在身边她也不敢胡乱走,毕竟上次的事情她想想都还一阵后怕,她也知道叶秋这是为自己好,担心自己,她也知道叶秋在京都宾馆安排了人在暗中保护自己,有人能够如此的关心自己,自己还强求什么呢,还是那句老话,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稍微对她们好一点点她们就会回报你全身心。
叶秋出了京都宾馆开着奥迪车直接上了机场高速,他盼这一天很久很久了,车开的很平稳,脑子里思考了很多很多,也想到了很多很多。
他有多少年没有见到她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连通电话都寥寥可数,可是今天可以再次见面了,心里很是激动。
机场熟悉的景物,一样的人潮不息不一样的是不同的面孔,叶秋心情忐忑的站在人潮中目光紧锁通道,距离到达时间还有半小时叶秋显得有些焦急,这一刻时间变得那样的慢,那个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就要归来了,意味着他的人生开始朝着另外一条轨道行驶了,这个女人曾经让他离开那个给予他一切的家庭背走他乡受尽各种委屈,只有夜深人尽时候一个人躲在角落暗暗抽泣。
出口一个身穿白色貂皮大衣,鼻梁上挂着一幅偌大的墨镜身后跟着十来高大的外国人缓缓走出来,叶秋看见女人使劲的摇着双手,女人看见拼命摇手的叶秋脸上布满了幸福的微笑走到叶秋的面前。
“月华姐回来了。”
女人闻言,两行清泪情不自禁的滑落,她终于再次见到日思夜想的宝贝儿子了,紧紧的抱住他,“恩,回来了。”
第98章 那抹惆怅
叶秋接到母亲并没有回家而是去叶子的公寓,这并不是叶秋的意愿而是王月华的意思,她一时间还没有做好回家的心理准备,当年被扫地出门的她如今又如何能够如此这般回去,王月华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老爷子对自己的成见不可能如此就放下,这其中必定有一个牵引线,能够将这些事情连在一起的除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外别无他物了,再以联想,这必定是某人向某人妥协了,王月华猜测没错,这是叶秋对叶家的妥协,也是叶家对叶秋的妥协,这其中无所谓谁占了上风,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月华姐,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国内改革开放春风吹,为祖国做点贡献嘛。”叶秋夹起一块鸡块放进王月华碗里说道,王月华一脸甜蜜幸福的模样看着自己的儿子,多少年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饭菜了,眼前这一幕曾几何时一次次的在夜深人静时在脑海环绕在梦中徘徊,王月华眼睛微微湿润,点了点头,“恩,不走了,等着抱大胖孙子呢。”
这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和和美美,吃过饭后叶秋和王月华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而叶子则有事还没有回来,叶秋和王月华简单的说了一下目前的形势,“那么照你这么说确实值得投资了?”
叶秋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叶秋方才只是简单的给王月华说了一番关于‘泛北海湾经济区’,而王月华对此也很感兴趣,“成立个投资公司吧,将您在国外的资产整合起来,挂上外资虎皮好办事。”
王月华从小生长在京城对这些也深以为然,“上次听你在电话里说那个什么批发市场项目怎么样了?”
叶秋先是一愣,那时只是随口说说没想母亲还记得,“项目在年后正式启动了,来年初九可以竣工投入使用了。”
“前景还是不错的,我决定组建以个物流公司专门针对安融货物对外运输业务。”王月华说道,叶秋当然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工作的支持,说实话物流公司赚得那点钱王月华还真不看在眼里。
两人聊了一会,叶秋就告辞了,让王月华将时差倒过来,明天就年三十了,晚上叶秋还是住在京都宾馆,初初说明天早上要回家,晚上自然少不了一夜荒唐,初初身子依旧不便只能是菊花开‘红艳艳’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秋就开车送初初去机场,送走初初后叶秋又去叶子公寓接了王月华然后又去接呗叶子安排到了另外一所住所的涂悠然,说起来叶秋心里多少有点亏欠涂悠然这小妮子,会到京城后就一直忙来忙去的都没能好好的陪陪她。
涂悠然见到叶秋内心很是兴奋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叶秋等人都将小妮子的表现看在眼里也没人去揭穿她,大家会心一笑,叶秋摸了摸涂悠然小脑袋,“好了,好了,哥哥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丢下丫头一个人行了吧。”
涂悠然这才笑了出来,伸出小拇指,“拉钩。”顿时又惹来众人一阵嬉笑,叶秋无奈一笑,伸出小拇指和涂悠然的小拇指勾在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一行人两辆车驶入警备深严的院子,叶夏等晚辈都在院子里,透过大门可以看见屋内坐满了人,王月华心情忐忑走下车来,这时一个男人就迎了出来,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王月华的老公,叶秋的老爸叶重,两人就那样似标杆一样的站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王月华眼睛湿润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