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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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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钰面目娇羞,一副初为新妇之色听得太妃如此说又难为情又不得决绝,只得一一应下。太妃话完了便向康靖王见礼,因君臣有别,敬康靖王只是因着长辈关系,她不用再跪拜只敬一杯新妇茶便是。

说来她身份颇为尴尬的,那太妃来说若以她的身份自改是唤声皇祖母,而今身份转变,‘奶奶’成了‘母亲’。这康靖王亦然,曾经唤的是王叔,而今却唤了王兄。而由此康靖王之子和硕郡王便在辈分上生生小了一辈,曾经唤她皇兄,辈分平等,而今再见着怕得唤声婶婶了。

当奚钰将茶盏递于康靖王之时,康靖王抬眼间赫然惊吓,眼前帝妃眉目如画,巧笑嫣兮,生生比那月上嫦娥都美艳了几分。他震惊的并非是帝妃貌美无双,而是帝妃这容貌,这容貌分明就是已殁的贤王盛夕钰!

康靖王心中大骇,微愣之下竟大胆直视。然,贤王分明是亲王,眼前却实实在在是女子,难道,君上昭书天下,曾,凉王之女流落民间是真的,并非因对北地控制的手腕?

“沅姝敬礼,见过康靖王叔,请受茶!”奚钰将康靖王眸中的震撼视若不见,并不以为意再一次说道。康靖王在震惊什么,她当然知道,只是,自然也要当做不知道。

盛绝冷声而出:“康靖王是嫌帝妃这茶水不合,所以不受?”

康靖王当即大骇,即刻下跪,道:“臣惶恐!”又起身接过帝妃之茶道:“臣受茶,谢娘娘!”

奚钰往一边退去,康靖王时不时将目光投过去。贤王在世时他见过多次,因着和硕与贤王来往甚密,贤王去康靖王府次数自然不少,常有碰面。虽然不曾深接触却也能肯定,帝妃容貌虽近,性情、举手投足间与贤王相差甚大。

盛绝来这圣徳宫每回都不超过一刻钟,今日陪着帝妃在于太妃这里坐了二刻时辰才走。

君王与帝妃离开康靖王便将宫婢遣出外殿守着,他与太妃入了内殿。康靖王神色凝重,道:

“母妃,这帝妃当真是凉王之女?”

于太妃适才那温和慈爱的神色即刻隐去,眸光犀利,微合道:“当日诏书下,本宫以为是王上随便找了个女子搪塞北地那帮愚蠢百姓,这凉王之女一说便自然当不得真。而今,这帝妃音容与当年的凉王妃极像,那股子举手投足亦是贵气十足,定不是随处拉的普通女子凑数。”

“倘若如此,儿臣便猜不透君上是何意了。若帝妃身份是捏造随意找来的女子假扮,仅以此身份安抚凉州百姓,而他虽下了旨将北地重新化为封地,若这女子是假,那北地便与没划一般同样还掌握在他手里。然,帝妃身份却是真的,君上这步走的是什么棋?”康靖王眉思深锁。

于太妃忽而气怒道:“罢,已成定局之事还有何好在意的?未曾在王上之前将北地拉拢,这就是你的失误!本宫早令你做此准备,你若早听本宫之言先做部署,这帝妃如今在的就是你康靖王府,而非帝宫中。你若早一步,这沅姝成了你儿媳,那凉州便就是你的!凉州虽是个蛮荒之地,然,义军五十万,又对凉王忠心耿耿,你若收了这五十万兵何愁不敢与老九对抗?”

此言落于太妃面色早已气得面色铁青,她被盛绝困在这圣徳宫十多年,精心部署了这么久,竟未料到这个混账儿子如此不中用。

“少了这唾手可得的五十万兵力本宫又需部署多少年才得到?没用的废物,早知你如此没用,本宫当日保你有何用?还不如老五!”太妃拄拐大怒道。

当初舍弃老五保老大,只因老大她更能控制,老五是几兄弟中唯一能同老九这匹野狼抗衡之人。当年兵败城下,她即刻扶起老大令他率领禁军从侧面进攻,佯装成讨伐老五之象,以令老九信他是拥护他,再加上太妃力保如此才了条性命。

于太妃愤怒如此康靖王也握紧了拳,他是兄弟几人中资质中庸的一个,是比不得老九的明见万里,比不得老五的雄才远略,可若不是他此等资质,母妃能在最后选择他?

他们同父所出,老九有的他没有?老五有的他没有?到底谁才是最后赢家?储君之位始争之时,老五与老九便注定其中一人登位,康靖王敌不过老九的智谋势力又远不如老五,他只能韬光养晦坐等时机。

他在等,于太妃亦在等。老九和老五无论谁最后成了储君,对于太妃都不利,索性让他二人蟹蚌相争。当初老五兵败城下,若于太妃肯出手老五定能反败为胜。然而于太妃却选择康靖王这腐朽之人,为的就是日后能控制。

康靖王等来第一个契机便是得到于太妃的相助,这眼下是第二次契机。

只待,康靖王坐上高位之时,这控制了他几十年的深宫妇人怕是命亦不保。

然,此时只等认错,康靖王跪地叩头,连声自责。北地之事他以为挑起了与朝廷的矛盾便能内乱一段时间,然而老九竟下手如此快,一招釜底抽薪便将局面稳定。是他疏忽了,看来,他不能再拖,需加快步骤。

奚钰那方回了乾元殿便令人将头上沉重的金步摇除去,极复杂却极压人的花开富贵髻也一并拆了。身后盛绝笑意不减,于她身边坐着,她苦着颜色道:

“女子当真不易,我为你做了如此多牺牲,你日后便再不能将我欺负!”

盛绝朗声而笑,轻点她鼻尖,道:“好,日后,孤王任你欺负。”

“娘娘,这是将送去上衣宫订做的宫装款式,您过目!”在君王、帝妃说笑间这不期然的声音至天而至。

“嗯,随意吧。”奚钰侧目而去轻笑道。

宫婢微顿,却依言端了花样离开。奚钰忽而叫住她,道:“等等,你回来!”

那宫婢即刻又折回来垂首待命,奚钰上下瞧着,忽而欣喜大笑,扔了夫君起身去抱这宫婢:

“月儿,真的是你月儿,我差些就让你去了!”

清月抬眼瞧她,叹息道:“娘娘金枝玉叶,自是高不可攀贵不可言,哪里还记着臣女?”

奚钰笑出声来,捏着清月脸蛋细瞧,倒并不将她揶揄之言放在心上,再左右上下瞧了瞧,又量了量,道:“嗯,很好,气色好了很多,虽比之前养胖了些,倒是最最合适的。如此佳人,自然堪得上倾国倾城。”

清月叹息,好言提醒道:“娘娘,您失仪了!”

奚钰瞧瞧回头瞧自己夫君,盛绝满眼温柔的瞧着她,这厢恰巧对上她的目光。奚钰讨巧一笑,继而拉着清月细细问她这期间的事。盛绝瞧着小东西是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瞧瞧她此时那眉开眼笑的。

唤了两声不见她应,索性于她身前站了颇久她依然无所动。还须清月提醒,奚钰侧身瞧他问:“王,可有事乎?”

这令盛绝眸色即刻暗沉,又听她道:“王政务繁忙,且去处理朝政无须顾忌臣妾,也容臣妾同清月说说话?”

盛绝心中思虑他这岂不是于自己弄了个情敌出来?以为肃清了她身边那些杂草便可高枕无忧,这清月…继而目光扫过去,当初可是她的王妃,他如何也忘不了她二人还曾同榻而眠过。

盛绝未出声她目光便又离开握着清月的手二人相谈甚欢,盛绝那目光死死扎在她手可憎的玉手上,平时他把玩时她还不于好颜色,此厢竟……

冷言出:“张贤人不适在这内宫服侍,孤欲将其调至外伺。”

贤人,女官官职,对等二品。

奚钰一听,继而惊觉,回眸薄怒却轻声而唤,“王……”

好歹也是堂堂一代帝王,岂有如此假公济私的?奚钰心中敢怒不敢言,清月即刻起身躬身行礼,不敢多言。

盛绝与她对视,半分不退让,奚钰终于妥协,起身扭捏着扯着对襟儿又羞于怕清月瞧了笑话,也好在宫人不得直视圣颜,清月供着身想来是瞧不见的。奚钰快速的拉低盛绝脖颈,在他唇上印了下。离开之时盛绝却未松开,奚钰大惊,惊慌失措,水晶眸子飞转流盼。

盛绝低声以仅二人能听的声音道:“夜里……补偿…嗯?”

奚钰臊得满脸红,推了他去,道:“省得了,你走吧。”

盛绝对她这态度极不满意,心道夜里再将他这娇儿好生收拾,顿了顿,便转身出去。

想想,他好歹一代帝王,竟被帝妃撵了出来,心里百般不是个滋味。

奚钰瞧着盛绝出去,赶紧吐气,继而正儿八经的又坐回去,对清月道:“月儿快来,我们继续说,他走了,我们怎么自在怎么玩。”

奚钰在盛绝面前终究不是那么自然,并未因夫妻而令她与他相处更自然,想来许是因着他的身份,须得叫她顾忌许多。与盛绝相处,便自然没有这些个曾经的好友相处洒脱自然。

清月自当装作未见奚钰面上红晕,瞧得奚钰眸底的幸福她心里总算安心了,她就怕奚钰走不出心里阴影,即为帝妃也不肯接受君上。然,这厢算是松了口气。

道:“倘若王当真令微臣去了外间待伺,你我见面的机会可又要少了。”

“他敢?”奚钰脱口而出,然,话出口才意识到她出言的对方可是君王啊,一时面色尴尬,颇为难堪。

清月竟半分不留情面的笑出声,眼泪都将笑了出来,她止不住笑意道,“微臣适才瞧着娘娘在王面前,怕得很呐……”

奚钰毕竟曾经也是万人之上受尽千番拥戴之人,如今委屈要做那相夫教子视夫为天的妇人,一时间自是不甘不愿,她总认为自己与别的女子总还是有些区别的。遂,自是不容人这般生硬的将事实说出来。如此,她哪还有几分颜面?少说她曾也提刀持剑不是?

反驳道:

“我自是于他面子顺着他,我的脾性你也晓得的不是?若我恼了,那后果也是严重的。”渴望被她认可,奚钰反声问道。

她的脾性身边之人自然晓得,然,她那脾性能对君王使么?

清月窃笑,“钰儿嫁人后性子倒越发可爱了,只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顺应夫君是天经地义的,钰儿不用诸多顾忌。”

奚钰被清月说教,心里好不乐意,若要令她事事以夫为尊,那她当真做不到,不说上一世里的婚姻制度,即便这一世里,目睹了父王与母妃的伉俪情深与相濡以沫,她并不认为在这里女子出嫁就必须得从夫。极为夫妻,那便是平等的。

她道,“月儿,这些日子不见,你定是被他收买了是么?句句向着王,你需向着我不是?”

“天地良心,娘娘这话当真将微臣误会深了,清月只道出事实来,却被你如此误解,如此,那清月便不说了。”清月敛下眉眼状似苦涩道。

盛金帝宫 君王宠妃 二

☆、盛金帝宫 君王宠妃 三

转眼姹紫嫣红的春天便来了,奚钰再次将目光从史书往宫墙外眺望。知道那高墙外面还是高墙,如此也仅是于自己安慰说那外间便是春天罢了。

奚钰心中烦闷,放了书带了清月往御书房去。随意拿了桌案上折子瞧,心中奇怪,这折子是前日从沁阳递上来的,昨日她便瞧见而今日怎的还在?因着曾经她为他批奏折的缘故,此厢拿着折子顿了顿,还是翻开。眸色微沉,听君已下朝回来,便又将折子合了下去转身往殿门出迎。

盛绝见清月在殿外候着便已知她来了,步伐大了些快步入内。

“王……”盛绝即刻扶起她行礼身姿拉着她入内道:“怎的又过来了?让你好生歇息将身子调理好,这春日里风依然凉,别在外间见风着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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