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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重逢,隔着一道帘子,她却是能看见里面之人一般,脚下不由自主往前挪了挪,却听闻巧心道:“公主……恐有诈……”
她摇了摇头,道:“不会。”说罢她便松了手,慢慢往马车靠了过去,。
凤倾城陡然回头,见这一幕惊得一身冷汗出来,他快步绕到她身后去,一把圈住她将她禁锢在自己胸前。“凌无双,我可有叫你站远些?”他急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握着她手腕的手很是用力。
她吃疼想要挣开,却被他带到路边去了。
“凤倾城,你放开我,我自有分寸。”
他冷哼,道:“你若是有了分寸岂会不同我说一声就过去?”
她辩驳道:“我去了自然会安然无恙。”
凤倾城朝回生使了眼色,回生随即会意,拿了银票走至那黑衣人跟前,双手奉上,道:“这是我家少爷的一番心意,还请笑纳。”
许久不见那人开口,凤倾城气得真想学着芸萱去将人拽了下来,京城向来是他横行的,何时换了他来高不可攀了?
“凤家还真是出了银子便无其他了,无双,你嫁了个财貌双全的夫君。”马车之内传来一阵轻笑声,紧接着从车窗之内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来,相貌俊朗,眉宇间清晰可见成熟稳重,那人隔着车窗笑看着路旁之人,继续道:“一别经年,再见时物是人非。”
凌无双也是笑笑,与凤倾城并肩而站,一只手叫他握在手里。“我就知道是你。”
此时,凤倾城脸色倏地变得难看,他有些怨念地瞪着方芸萱,暗想若不是她也不会遇到所谓的故人,那人与凌无双笑意盈盈定是不怀好意。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在下凤倾城。”纵使不愿,他还是拱手与那人客气了一番。
那人稍稍诧异,看着他,道:“无双不曾与你提及我吗?她可是常与我提及你,他说你生性风流不识抬举,不知可真是如此。”
这下,凤倾城心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他敛了心神,笑道:“道听途说而已。”
那人笑笑,似是来了兴致,一跃跳下马车,轻倚在车辕上看着他们二人,一字一字清晰道:“在下九剑,久闻驸马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冒个泡儿吧,晚上炖肉
36驸马多娇
凌无双常随太后住于上阳行宫,他也曾多次去了行宫外的园子;自是知道她于五年前救了一位年轻公子。那时;他想兴许了成就一段美人救英雄了佳话,可后来不知怎的,他竟想着那年轻公子的仇家能追到行宫里去;到时他再去英雄救美也好叫凌无双心悦他一回。他等了足足三月才等到那人离去了;那日他站在府内高楼之上遥望着行宫所在方向;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来。
凤倾城警醒地将九剑打量了一番,见他身形颀长倒也有些模样;可他心中却不甚为意;拿了自己跟他相比,莫名得意起来。他缓缓探手至凌无双腰后;不动声色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笑得谦和优雅,“公子江湖豪杰,在下敬慕。”
凌无双微微蹙眉,挣开他的胸膛往前走了几步,双眸含笑不掩愉悦之情。她仰着脑袋看着九剑较以前成熟的模样,道:“想来若不是芸萱也不会遇见你,说起来也是巧合。”
九剑道:“我来京城已经有些日子了,一直想着去看看你,但又觉不妥便作罢了,今日见了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两人絮叨了一些,然声音确实极低,凤倾城在一旁干瞪眼,几次想上前去都被方芸萱给拉住了。“嫂子果然不可小觑,还结识了一位江湖朋友,改日要让她帮我引荐引荐。”她满是钦慕地看着九剑,连方才那位黑衣人也叫她打量了几遍。
凤倾城冷哼一声,淡淡道:“整日刀口舔血,过了今日不知明日。”
“那也是豪杰,你方才还说了呢。”
“我是说了客套话。”
“我不管。”她揪着凤倾城的袖袍,看到那黑衣人背着的兵器时又高兴得直晃他的胳膊,“一定是赤焰刀!”
“只破铜烂铁罢了。”
“哼!”方芸萱朝他鼓着腮帮,佯装愠怒地瞪着他,道:“你只知道金银珠宝哪里会知道这个?我不理你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被她抓在手里的衣裳,懒懒道:“那你还不松手?”
……
许久后,凌无双才反身走了过来,九剑仍旧站在原地,凤倾城微微诧异却也没问什么,等到凌无双走近了才朝她道:“难得你遇见故人,可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叙叙旧?”
她摇了摇头,道:“他今日有事。”
闻言,他暗暗欣喜,可面上却流露出惋惜之情来,“实在是不凑巧。”
凌无双抬头看她,轻哼道:“违心之说。”
方芸萱在一旁附和道:“就是。”
“我还没说你呢,你日后再胡闹了我立刻送了你雁城。”凤倾城十足的兄长架势,又将她训了一通,直到她缩着脑袋躲在凌无双身后去了他才罢休。
九剑静静看了他们许久,见凌无双看了过来了,他颔首道:“我还会找你的。”
凤倾城听着他这话忙站在她身旁去了,笑着朝他道:“我们在府里恭候大驾。”
九剑笑笑,朝自己随从挥了挥手,道:“走吧。”
“是,楼主。”
凤倾城看他上了马车,又客气道:“阁下慢走。”
九剑轻靠在窗边,看看他又看了看凌无双,笑得有几分苦涩,他凝眸紧盯着凌无双,开口道:“无双,我拿下血楼了。”
凌无双只温婉笑笑,点了点头,道:“我听说了。”
他微微一愣,随后又道:“我与你说的话仍旧作数。”说罢,便叩响了车壁。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直至消失在街口处。
凤倾城侧目看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问道:“他与你说的什么话?”
她故作冥思状,想了想,道:“忘了。”
闻言,他恨恨地瞪着街口,暗道一个血楼算什么,他有着天下人艳羡的第一城,如今他还娶了凌无双,不管怎么说他总是要胜出他许多,
……
是夜,凤倾城再次追问道:“他说的什么仍旧作数?”
“时隔多年谁还记得。”凌无双轻易地回了他,拿着梳子轻轻梳理着。透着铜镜却见他只着一件单衣在房里走动,许是沐浴后为擦干身子,此时烛火下隐约能瞧见单衣上的湿意来。
凤倾城移步走至她身后,拿了她手中地梳子梳理着她散开的青丝,道:“那你为何还记得我与你说的那些话?”
她一愣,半晌也未明了他说的什么意思,不由问道:“你说的什么话?”
他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你忘了也好,如此一来我也不怕你记仇了。”
她立时明白了他说的是他昔日嘲讽她的话,彼时两人互不相让,整日跟仇人似的,见了面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将对方奚落一番以争上风。
思及过往她只觉好笑,伸手抚上自己面颊,已不见那时青涩,她缓缓转过身来看他,双手抓着他腰侧的衣裳,道:“你可是很在意他与我说的话?”
他颇为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局促道:“只好奇罢了。”
“那我便成全了你。”她扶他的双臂站起身来,一边往床榻走去一边说道:“你我定亲多年,你迟迟不娶,九剑说你这样的相公不要也罢,他娶我为妻。”
“他凭什么娶你?”他高着嗓音道,伸手至半空中却不知指向何处,疾步走至她身旁去,愤愤道:“我们可是陛下下旨赐的婚,他若是娶了你就是忤逆皇命,他有几个脑袋可砍?我……”
“凤倾城,你急什么?”她轻快笑道,“如今我嫁的可是你。”
他涨红了脸,道:“若是晚了几年你可不就叫他娶回去了?”气急败坏间,他身上的单衣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一边的滑腻肩头来。
凌无双看了不由心动起来,她拍拍他的脸颊,道:“是呀,你可不就是快他一步吗?你再晚了我可就成了血楼的楼主夫人了。”
“他敢!”他咬牙切齿,双手捧着她的脑袋扣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前,“真是如此我就将他的血楼夷为平地!”
“你就不怕万箭穿心?”她闷在他胸前低低笑着,“那里可是高手如云。”→文·冇·人·冇·书·冇·屋←
凤倾城轻哼一声,眯眼道:“我坐镇京城,重金之下必有勇士。”
她拥着他的腰,舒适地闭着眼睛,耳边是他的喘息声。她不知为何人人称赞的凤少爷为何会在她面前频频失态,他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皆是君子风范,此时却是截然相反的一人。她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笑看着他,垫着脚抽开了他束发的玉簪,又将玉环拿了下来,一时兴起将他一头墨发散在肩头,赞道:“美人儿。”
“那你看着美人儿可还欢喜?”他一笑,媚态横生,面容较女子更为冶艳,唇,不点而红,形,不缀而妖。若是别人这么唤了他他定会叫那人这辈子说不出话来,可此时他却是心神荡漾,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的馨香,而她娇柔身躯就在自己眼前,只要他使力,就能将她拥个满怀。
他微微低头,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墨黑发丝覆住了她大半个面庞,他看着心中一阵悸动,痴迷于她的一颦一笑更痴迷于她的身子,饶是此时此刻她有孕在身他也不想放过她。
凌无双侧过头去看着他,稍稍推了他一把,然力道却是极轻,他双十握住她的手捧在自己胸前,以一种近似魅惑地嗓音道:“给我吗?”
她仰头看他,像个调皮的孩子般摇了摇头,“不给。”
他低着头在她耳边呢喃道:“那我给你。”随着他说话时呼出地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边上,她的双臂不自觉地横在他的后背,仰头承接着他落下的亲吻,轻笑出声。
食色之人,难免会食髓知味,凤倾城在忍了些时日后终是忍不住了,他有些猴急地要去扯她的衣裳,忽然想到她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这会儿肚子里还藏了个,这么一想就有些心虚起来,伸手摸摸她的肚子,沙哑着声音问道:“它不会知道吧?”
凌无双嘻嘻笑了起来,扯过自己肩头滑落的衣裳,理着衣襟,一本正经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再忍忍,伤了我儿子可不好。”
“我忍不住了。”他拉着她的手去触碰他的身下。
她被烫的挣开了他的钳制,甩了甩手,可还是感觉怪怪的,随后又伸手在他身上擦了擦,一脸嫌弃的样子。凤倾城朝她怒目而视,俊脸潮红,道:“我都进到你身子里去了,如今你才嫌弃我是不是太晚了?”
“那不样。”她振振有词。
他依依不饶,“哪里不一样了?是不是要我脱了衣裳给你看?”
凌无双从没怕过什么,此时更不会怕他了,她挑衅地叉着腰,扬手指向他的身下,“你脱。”
他当真脱了下来了,解了单衣绳结,大大咧咧地站在他面前,“可还要脱了?”
她双臂抱胸,饶有趣味看着他身上白腻柔滑的肌肤,戏谑道:“你想脱就脱吧,何必问我?”
闻言,他心一横,扯了裤腰就要往下拉,凌无双眯着眼,凝神屏息,看着他勾人的动作不由咽了咽口水,心中莫名地生出热意来了。就在他将裤子扯到臀部时他突然停了下来,上前一步,慢慢逼近她。
凌无双干笑着后退一步,双数抵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软腻着声音道:“我与你玩笑呢,快把衣裳穿好,可别着凉了。”
他轻挑眉头,笑得邪恶,“一会儿就热了。”说罢不顾她的惊呼将他抱了起来,快步走至床边将她轻放在床榻之上,然后覆身在她身上,双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