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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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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

    这时刘义翻身跳进院子,院子里空空的,刘义径直来到窗前,拍了两下窗户,低声叫道:春梅!春梅!屋里的妇人听到声音,先是一愣,后起身下炕。

    打开门,刘义一闪身进了屋。春梅问,今天咋这么早就来了?刘义说,今天撞见鬼了,妈呀,可把我吓死了!春梅问,哦,咋回事?是谁吓!刘义说,你先别问,给我倒点水,再弄点小菜,我得喝点酒压压!

    春梅转身倒水,递与刘义,然后去外屋弄菜。刘义坐在炕上,一边喝水,一边看炕上的小孩子,嘴里说,他**的,这小崽子,不愧是我的种,长得还真随我!只听外面那春梅说,看把你美的!谁说是你的了。刘义说,不是我的,还是你那个太监男人的不成。春梅说,不是他的,也不是你的!刘义听了,有些急:狗日的娘们,你还瞒着我在外面有一腿不是!春梅道,和你闹着玩哩,看把你急的,连自己都骂。刘义道,我哪里骂自己。春梅道,你骂我是狗日的娘们,你不就是狗吗。刘义一愣,转而哈哈大笑,说了声看你平时端妆的像个处子,没想到你也够浪的!哈哈!小孩子看着刘义笑,也咧嘴笑了,刘义用手拧着小孩子的脸,说,你就是我的种啊。

    过一会儿,刘义又说,**,这一路跑的!没仔细看路,才买的一双新鞋,现在成泥鞋了。春梅道,不打紧,走时给你带两双,我才纳的新鞋,鞋里子都是用的新棉花。说着从外屋端了两个菜进来,刘义低身从炕下把炕桌提上来,放在炕上说,够快的。春梅道,我下午就猜到你能来,提前做的。热热就成了。

    刘义喝过三杯酒,春梅才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刘义说,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春梅道,我哪里知道!

    刘义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看到我们家大*奶了!

    春梅道,你这话可真是白说,你家大*奶你不是天天见吗?

    刘义说,不是在府上,是在高梁地里。

    春梅听了便问,她在高梁地里干什么呢?

    刘义道,还能干什么?干那事呗!

    春梅问道,啥事?

    刘义道,你这个娘们可真够笨的,就是你平时盼想的那事!

    春梅听了脸不禁红了,低下头小声说,我哪里盼想哪!

    刘义又说,幸亏她没看见我,不然,我的小命可玩完了!你是不知道,我家大*奶那可叫一个厉害,阴得很!只是我当时没看见那男的脸,不知那个男的是谁。

    春梅道,别说这些了,弄得心里乱七八糟的不好!你今天来没碰到村里人吧?

    刘义说,没有,我从村后过来的,这个光景外面也没人了。说毕把手伸怀里摸,摸着摸着,脸上露出吃惊的的颜色来,怪了,我给你买的脂粉呢?

    春梅问,啥脂粉?

    刘义说,我来的时候,在商行买的,上海出的,贵着呢!

    春梅道,你掉在路上了吧?

    刘义想了想说,估计是掉路上了,只顾着跑了。说完忽然又拍了下头,说,坏事,别不是在高梁里时掉了吧!我得回去找找。

    春梅道,天都黑了,你上哪儿找?上个月你给我买的还有呢!我一个庄户人,带着孩子,总用它人家说闲话。

    刘义说,让他们说去呗,她们那是眼红你。我估摸着是落高梁地里了,明儿一早我得去找找。但愿别让大*奶捡到了,如果再知道是我那可就麻烦大了!

    春梅道,你又提!再提你就走罢!说完扭头看了看炕上的小孩子,此时已经睡着了,便起身猫腰把孩子往炕头挪了挪,复又坐到刘义身边,从侧面抱住刘义,说,别说这些扫兴的话,我们聊点开心的吧!

    刘义一仰脖,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低头看着春梅,说:聊什么开心的呢,我就知道那事最开心!

    春梅道,才不是呢,我就想让你待在我身边,抱着我,说什么都开心。

    刘义说,抱着有啥好啊,弄弄才舒服呢!说完,翻身下炕,把炕桌搬下来,放到一侧,人却不上炕,把手搭在春梅的脚上,用手握住在那儿把玩,把玩一会儿,双手抓住两只白嫩无骨的小脚,用力往外一拖,春梅身体往后一倒,被他拖到炕边,嘴里道,等一会,孩子还没有睡着呢!

    刘义说,小孩子懂个屁,醒着也一样干。

    春梅身体被他用按着,嘴里便不说话。刘义用腿一跪,跪到了炕上,手伸进春梅的衣服里,摸索着,春梅眼睛闭着,嘴里说,我把衣服脱了你再摸。刘义装作没听见,手依然动作着,不一会的工夫,春梅已是气喘吁吁了。

    事毕,春梅枕在刘义肩上,用手捻着刘义的皮肤,问,你什么时候把我带走。刘义把她的头推了一下,半坐着靠后面的墙,春梅忙把枕头垫到他身后,说,墙凉,别把身子冰坏了。

    刘义欠了欠身子,然后靠着枕头,说,带你走的事,你先别急,我正攒钱呢,现在兵慌马乱的,手里没钱,到时你母亲俩吃啥啊。

    春梅说,嗯,我听你的,你别丢下我啊。

    刘义说哪能,对了,你男人倒底死没死啊?别过些日子再跑回来!

    春梅道,年前就听从北边回来的人捎信说打死了!

    刘义说,唉,这爷们也真够可怜的,一辈子也没尝过女人啥滋味!

    春梅道,我问你件事,上次去镇上,听俺三姨说,你在镇上有个相好是不?

    刘义微微摇了一下头说,没有。

    春梅道,你哄人吧,没有,没有俺姨能哄俺?

    刘义,你净听别人瞎说,我哪有那工夫,你要是信就信吧,反正你不相信我,我说了也白说!

    春梅道,我信你,我谁的话都不信,就信你。

    刘义说,既然信,就别问,问就是不信。

    春梅说,你真不讲理,没这事你急啥。

    刘义说,好,我不急,你问吧。

    春梅道,我偏不问了。

    刘义道,你问吧。

    春梅说,好,这可是你让我问的,别说我不信你啊。俺姨说,你喜欢镇上那谁家的闺女是不是。刘义道,谁家的啊?

    春梅道,谁家的俺不管,你说是不是?

    刘义道,不是,我倒想,可得有啊!

    春梅说,好啊!你还真敢想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毕钻进被窝,刘义忙说,饶了我吧。

    窗外月亮升起来,月光照进屋里,发出惨白的光。

最新章节 第三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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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义打乡下回来时,已经是半夜。

    刘府的门房老大不乐意的打开门,嘴里嚷嚷着,夜里不睡觉,净瞎跑!总是半夜回来,把我吵起来!

    刘义倒不生气,只乐呵呵的说,你懂个屁!就知道天黑睡觉;哪里懂半夜自有半夜的乐趣!

    第二天,大*奶娇杏出府办事,因听门房说起刘义时常半夜回来,心想,这个下人实在是被老爷给惯坏了!若是这样下去,难以服众不说,还会带坏了别人。

    于是便把刘义叫到跟前,问道,刘义,老爷待你如何?

    刘义说不错。

    娇杏道,老爷待你好,旨在你能在下人中做出楷模,你这样深夜而归,算是咋回事?

    刘义抬起脸盯着娇杏的脸,心想,你这个浪娘们,这会儿倒是正经的很!别在我面前装蒜了!老子早就发现你的那点事了!

    但他想归想,嘴里却不敢说,只得低下头来道,以后再不敢了!

    娇杏却从他的眼里发现了一丝带有嘲弄般的威胁神色,心里不禁起了疑心,莫非自己与何半仙的奸情被他发现了?又一想,不可能的事,高梁地里丢胭脂的一定是个女子,再者说他刘义没事跑那儿干什么?

    于是便问,刘义,你乡下还有亲戚吗?

    刘义说没有。

    娇杏说,回头告诉师爷,以后府上要重新立规距,天黑之后,没有要紧事,任何下人不得外出!尤其是乡下,如有私自外出,先关柴房饿他三天再送官府。现如今世道太乱,老爷又不在家,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悔就晚了。其实这事说起来终归还是为你们好!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刘义答应着便下去了,自己躲在房里思量着新规距的轻重利害,觉得乡下不去也罢,与那妇人相好许久,玩腻歪了,而且依自己本来的目的也只是玩玩,绝没有要带她们娘俩过日的念头,心想此时不去正好。

    从那以后,刘义便不再去乡下找春梅了,可怜春梅每日苦苦相盼,终不见影踪。盼的急了,一日来上刘府寻刘义,刘义抽了个空见她一面,说府上立了新规距,严禁我外出。

    春梅道,我不信你一回府门没出过!

    刘义看她粘上自己,心里那厌恶又多了三分,便说,你我注定无缘,到此为止吧!

    春梅听了不亚于睛天打闷雷,当下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哭了一会儿,却见刘义依然铁着脸毫不动摇,便破口大骂刘义无情无义,玩的时候甜言蜜语,玩够了就扔了,心让狗给吃了!什么刘义,实则无义!

    刘义哭丧着脸说,你骂吧!骂完你就走,我还有事,不能陪你!说完转身而去。

    春梅骂了一会儿,自己也累了,便哭哭泣泣自己一个人回乡下了。至于守寡还是改嫁,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与刘义之间所谓的情义已经完结。可怜春梅一个农家女子,并不懂得这男女奸情实则是始乱终弃,心里却梦想着为其生子过那幸福相守的生活。

    此刻,娇杏训斥过刘义,便出府去了。

    在南关镇商业街街头的有个半新不旧的卦摊,卦摊的主人人送外号曰何半仙。这何半仙原本是一个频有家业的大户子弟,因有一年闹匪乱,何半仙的爹被乱匪绑票,天价赎人。等何家东拼西凑砸锅卖铁把钱送给绑匪时,还未来得及领人,却见官兵前来剿匪,绑匪以为是何家告了官,一怒之下,杀了老何拿钱逃走了。

    那时候何半仙正值青春气盛,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惜家道中落,钱财已在这次绑架中空无一文。万般无奈之下,何半仙想到了一个以毒攻毒的招式,自己参加一个乱匪组织,发奋苦干,如果日后能坐到大哥二哥的位置,便可以报仇雪恨。于是纹身刺龙在匪帮内忠心耿耿,可谁知这匪头和杀他爹的绑匪竟是拜把子兄弟,不仅父仇未报,还落个被自己的匪伙追杀。

    落荒而逃的小何无家可归,不知该去向何方。他少年时曾学过几天戏文,会填一些宋词小曲,借着祖上曾留下一本袁天罡推命术之书,于是潜心研究了几天,觉得已悟到精深。这一天沿途流浪至南关镇,小何看此地民风质朴商业兴隆,便立个卦摊,暂延生计。

    日子久了,当小何变成了何半仙时,他也看透了世道,渐渐的对报仇之事便心灰意冷了许多。

    人没有了追求,便多了寂莫,寂莫的何半仙一日开摊算命,正逢上刘府的大*奶娇杏前来问姻缘测吉凶。

    娇杏正因刘富贵长不在家,内心空虚,靠算命求佛来打发无聊的时光,她看这何半仙并不像其它算命的非瞎即残,而他人长的还算清秀,且明目皓齿大有男子之风,当下心里便有了意念。

    何半仙内心也如娇杏一般空虚,见她生得娇嫩如花,那一颗寂莫之心早已血脉贲张,二人眉来眼去,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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