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近四公主身子不好,您要不要去看看?”
皇上一想起这个放荡不羁的女儿,冷然拒绝:“不去。”
夜娆只怕是耐不住寂寞,故意找他求情吧。
上官宁韵这次受欧阳舞所托,无论如何都要将皇上引到四公主处,不过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她又柔声道:“四公主也是怪可怜,如今皇后娘娘……哎!她定然是伤心了呢。如今生了病,没有皇上的旨意,太医都不敢去瞧。”
“岂有此理!”皇上终究还是心疼夜娆的,听到这里,又不免有些心软。夜娆自小锦衣玉食,又生怕寂寞,如今被圈禁起来,如今定然是过得不好。
要说起来,她虽有大错,却也是罪不至此。
皇上叹了一口气,还是起身,对着上官宁韵道:“安儿,陪朕去瞧瞧她吧。”
上官宁韵心中一喜:“是。”
皇上和上官宁韵去了四公主住的地方,外面有士兵把守,里面却是静悄悄的,十分冷清,连树木都败落了。
只有一个服侍夜娆的丫头蹲在房门口打瞌睡,皇上恼怒不已,忍不住踢了她一脚:“怎么当差的?!”
那丫头被吓了一跳,忙跪在地上求饶,皇上怒道:“四公主呢?”
“四公主病着……”
丫头话还没说完,皇上已经抬脚进去了,上官宁韵在一旁小声道:“皇上,您还是多给四公主这儿添几个人吧,这般冷冷清清的,臣妾真是于心不忍。”
皇上叹了一口气,也有些心疼,转身便令人多拨几个丫头过来。
只是等他去了卧室之后,皇上看到了眼前一幕,只觉得晴天霹雳!
夜娆和夜非卿躺在一张床上,两人浑身赤裸的抱在一起,四肢交缠。
上官宁韵满脸失措,叫了一声天哪,便捂住脸不敢看了。
皇上此刻只觉得热血翻滚,几乎要昏过去!
他们是亲兄妹啊!
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许许多多的想法,夜非卿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娶,即便是娶了个美人,却是连碰都不碰。
可夜娆却一直是男宠三千,根本不愿招驸马,他突然想起这些个男宠倒与夜非卿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个温雅,越想越觉得他与夜非卿相像,也是这般温文尔雅,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像极了!
“畜生,畜生啊!”
皇上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原来他这对儿女早就在他眼皮底子下赶出这出事来,他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气得快要疯了。
他的儿女居然做出这等乱伦的事来,脏得令人他觉得恶心,他的双手抖动得厉害,恨不得从一旁拔出长剑杀了床上这两个人!
什么生病了,什么寂寞了,都是胡言乱语!下贱、下贱至极!
夜非卿似乎此刻才刚醒过来,他只觉得头疼欲裂。他微微睁开眼睛,望着自己怀中搂着的女子,下意识地想法便是安雅音这个贱人明着一套,背后一套,与他同房了。
可等他看清楚怀中女子的脸庞时候,整张脸上血色全无,这个女子还在熟睡当中,睫毛纤长,双眼紧闭,她的五官精致而艳丽,带着一种属于公主的高傲!
天哪!夜非卿脸上的血色顿时全无,整个身体都剧烈地抖了起来,天,他的四妹——夜娆!
他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昨日他与安雅音和平共处,吃了一顿晚饭,喝了几杯酒,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敢情是那个贱人?!
一定是那个贱人害他!
他怎么能够轻易相信这个贱人!
等他抬起头,对上皇上那种冰冷的双眼,那双眼眸之中带着怒气、失望、厌恶。
夜非卿只觉得脑海中有一根线啪嗒一声就断了,他几乎吓破了胆子。
夜非卿快速地穿好衣服,急急地爬出来下来,跪在皇上的面前,脸色惶恐不易:“父皇,儿臣、儿臣是被人陷害的!”
皇上此时已经是气极,什么都听不进去,抬起脚重重地踹在他的胸口:“逆子,逆子……非卿,朕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皇上转身就走,腿脚一软,几乎要昏过去,一旁的上官宁韵紧紧地搀扶着,柔软的手抚着他的胸口:“皇上,您要小心身子啊!”
皇上粗粗地喘了一口气,转身恨恨地瞪了夜非卿一眼:“还杵在这儿做什么,给我来御书房!”
皇上心中对夜非卿已经失望之极,要说之前他还有心培养夜非卿,将储君之位传给他,如今是一定想法也没有了,对于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怎么将国家治理好?
皇上离开之后,夜非卿急急地穿戴好,就往御书房赶过去!
他现在可没有时间找那个贱人算账,她居然干出这种事来,他此刻咬牙切齿,心中又急又怕,恨不得将安雅音碎尸万段。
他到了御书房,一进去就噗通一声跪在皇上的面前:“父皇、父皇,儿臣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啊,父皇,您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啊!我怎么会与自己的亲妹妹私通?”
皇上厌恶地看着这个儿子:“你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你居然做出这等事来……
”
皇上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你以后就呆在贤王府……”
就在此刻,却见夜非卿脸色一变,突然站了起来,声音尖锐:“父皇,就算我与亲妹妹私通,也是您逼的,谁让您给我找了安雅音那个悍妇!”
“这、这才是你的心里话?”皇上的手颤抖得厉害,当下便拿出墨玉笔筒砸在他的脑门上,顿时鲜血如注。这就是他花费心血养得儿子啊,一向以为他孝顺、儒雅,竟没有想到心里如此龌龊!
“是!您不仁我不义!你令我娶安雅音那个贱妇,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拉拢武宁侯府的势力巩固您自己的地位,那种女人非卿不稀罕,非卿宁愿碰自己的亲妹妹,也不要碰她!”
夜非卿此刻捂住自己额头,有鲜血从指缝里流淌下来,他的脸上闪过一抹狰狞,身体仿佛是控制不住地痉挛着。
皇上当下大怒,从一旁拔下长剑就朝他过去,却没看到夜非卿冷冷地笑了起来,从一旁轻松地握起一个瓷器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脸上似笑非笑。
皇上看着他这个模样,心中闪过一丝不安:“逆子!你敢……”
皇上不敢相信地看到夜非卿举起瓷器狠狠地朝他砸过去……
御书房里突然传出“砰”地一声,上官宁韵一直站在门口,突然听到里面的声响,不由心头一震。
她快速地掀开帘子一看,却发现夜非卿手里拿着沾染血迹的瓷瓶,而皇帝倒在血泊中。
夜非卿似乎也是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愣愣地站在原地。
上官宁韵下意识地捂住了嘴,一脸惊慌,尖叫道:“来人啊,五皇子杀君弑父!来人啊,五皇子杀君弑父!”
夜非卿双腿慢慢地跪了下来,身体如筛子一般颤抖起来,他此时觉得头疼不已,他刚才居然——居然说了那番话,还动手砸了他的父皇。
此时皇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都是血。
夜非卿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不想的,不想的。
他口中喃喃道:“父皇、父皇……”
夜非卿这般自责着,心里是根本也想不到此时便是欧阳舞搞的鬼。
小麒麟这次为了帮欧阳舞,直接用精神力控制住了夜非卿,令他精神涣散,令他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做出平日里无法想象的举动来。
不过小麒麟不能常做这种事,否则十分伤自己的精神,而它这次为了帮助欧阳舞扳倒夜非卿,也是豁出去了。
此刻他一张小脸几乎苍白得透明,昏过去了,恐怕要在空间里休息好久了。这边动静闹得这样大,太后知道此事之后,也匆匆赶过来了,看到皇上昏迷不醒,虽然太医已经处理过,仍旧是惨不忍睹的样子,简直是怒不可遏。
在她的眼中夜非卿本来就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可自从他上次与安雅音吵过之后,她已经对他印象有些不好了。
此刻,她从安妃那里知道夜非卿与夜娆的事,又知道他与皇上发生争执,居然用瓷瓶去砸皇上,对夜非卿已经是失望透顶。
欧阳舞与夜重华也匆匆赶来,夜重华皱起眉头,他得知皇上没事之后,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大碍,五弟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皇太后此刻也是气极,夜非卿定然是有谋反之心!
如今皇上昏迷不醒,太后便做主:“来人,搜查贤王府。”
夜重华与欧阳舞彼此对望一眼,彼此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笑意。
很快地过去搜查的侍卫便回来了:“太后,我们在贤王府的地下室发现了此物。”
太后一张脸变得灰白——竟然是龙袍!
当这件龙袍被太后扔在夜非卿面前的时候,他也懵掉了,他跪在地上,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孙儿冤枉啊,皇祖母,孙儿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啊!”
“这件龙袍就是从你的府里搜出来,难道还是冤枉你?你亲手砸了皇上,这是冤枉你?”与夜娆乱伦的事,太后不能说出口,盯着夜非卿的脸充满了失望!
夜非卿此刻也是百口莫辩,皇上是他亲手砸的,这龙袍是他府内搜出来的,他杀君弑父,他有谋反之心,他根本没办法解释。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一直走霉运,如今更是落到了这种地步!
他运筹帷幄已久,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他抬起头来,看到一旁站着的欧阳舞和夜重华,眼中本法出怒意来:“是你们,一定是你们陷害我!”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怎么会如此巧合,一定是他们织了一张大网,陷害他的。
欧阳舞低垂着头一脸委屈,太后怒道:“休要胡言乱语,简直是得了失心疯了!来人,将五皇子看押起来!”皇上受了重伤,足足昏迷了两日。
醒来的时候,夜非卿已经被囚禁起来。
皇上此刻冷静下来,望着前面刺眼的明黄色,这就是他委以重任的儿子!
如今一件件证据确凿,真是讽刺极了……
哈哈哈哈,皇上大笑起来,脸上闪过一抹悲哀,因为笑得太用力,伤口疼痛不已,这些可都是他这个儿子给他的啊!
就在此时,突然又有侍卫过来:“皇上,这是从贤王府搜到的……”
“呈上来!”皇上拿到手之后是一叠的纸,都是一些信,可是当他将信封打开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所有的纸全都是空白一片。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中的纸,眼神冰冷,这样材质的纸,他上次见过。
皇上眉头微皱起,还没开口说话,便见到这个侍卫有些疑惑,又小声说道:“皇上,这种纸小的见过。”
“哦?”
“小人的爷爷曾经也有过这样一张纸,十分宝贝,他无意间发现这张纸的秘密,知道有一个办法能够让纸上的内容显现出来。”
“哦?”
“皇上只要将这些书信浸泡在墨水里便好。”
皇上将信将疑,发现果然将这些信纸浸泡在墨水里之后,上面便显现出许多的字来,越看他越心惊!
之前西陵被漠北打得节节败退,夜重华差点重伤死去,这一切都是因为夜非卿他令人出卖军情机密,他甚至允诺自己当上皇帝之后便割让十座城池给漠北!
皇上气得硬生生地吐出一口血来,双手颤得十分厉害。
原来夜非卿是这等口蜜腹剑的人,他辜负了他的希望!
“来人,将五皇子打入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皇上说完这句话,便觉得胸口绞痛,昏了过去。
夜非卿沦为阶下囚,他坐在狱中,呆呆地望着某个角落。
本以为胜利在望,可如今什么都毁了,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