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29章 我是不是怀了狼崽?
许是昨晚遭受了毒物异虫的侵袭,柳墨浅不想在山上多呆,所以赶路很急。瑶山上多碎石,马车急速而过时,颠簸得特别厉害,早上吃的食物在她的胃里地震。不过半日,藤芷烟就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开花了,倒是乌七,变得异常安静。
想必是昨夜与饿狼亲吻的那一幕成了乌七此生最刻苦铭心的回忆,藤芷烟觉得愧疚。正想安慰她时,就见乌七抬起头,瞅着藤芷烟,双目含泪,楚楚可怜,但她说的话让藤芷烟觉得自己在乌七面前,简直就是高智商的天才。乌七问藤芷烟:“我这一路上就觉得想吐,你说我肚子里是不是怀了狼崽啊?”
藤芷烟当场就石化了,她多想告诉乌七,如果亲个嘴就能怀孕的话,那中国就不该搞计划生育,而是直接从根本抓起,将亲吻定成一条法规。但一想乌七这个比她老了上千岁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中国是什么,所以她只好语重心长地宽慰她:“没事,就你这样的,产不出狼崽的。”
藤芷烟的意思是乌七不会怀下狼宝宝,但乌七听错了她的意思。乌七惊叫地一下子跳了起来,脑袋直直地撞上了马车顶,“嘭”地一声,藤芷烟听了都替她疼。但乌七忘了疼,嘴里一个劲地嚷嚷道:“娘的!乌大爷我为只死狼怀孕、失去贞洁就算了,它死了,让我守寡也算了,但它娘的,怎么能让我怀着个死胎在肚子里呢!它娘的!它娘祖宗的啊!!!”
乌七一屁股坐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瞅着藤芷烟:“阿烟啊,我这一生就这么毁了,你可别重蹈我覆辙啊。以后摔倒的时候,得看地啊,别一不小心就守了活寡啊。”然后乌七掀开窗帘,用45°极度忧伤的角度瞅着那蔚蓝的天空,说:“师父啊,阿七对不起你,没能守住贞操。”
藤芷烟看着乌七脸上绝望的表情,她实在看不下去了,扯了扯乌七的衣袖,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乌七就甩开她的手:“别打扰我悼念我死去的贞洁。”
“啊!我死去的贞洁啊。还有最爱的师父。若问我此生对歉疚谁,那就是我那无缘的师父!问世间失节为何物,直教人生也想死,死亦想超生。。。。。。”
藤芷烟受不了一个怨女试图用泪水埋葬她那还没开花的爱恋,所以藤芷烟一把将乌七拽了过来,用手里的东西堵住了她的乌鸦嘴。
乌七讶然:“你喂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老鼠屎。”
乌七再次暴躁了起来,跳起来就指着藤芷烟的鼻子,就骂道:“你娘的,你居然给我吃老鼠屎!”
藤芷烟将乌七给踹倒,眉头一挑:“再吵,我就叫师父封了你哑穴。”
天知道,谁要是让她乌七不说话,还不如让她死,所以乌七立刻就败下阵来,嘀咕道:“你娘的阿烟,我要不是打不过你师父,我早跟他火拼了。”
马车一进入邬岑县,乌七就拉着藤芷烟跳了下来。不待藤芷烟站稳脚跟,她就拽着她往前走,只给柳墨浅留了一句话:“我们等等就回来。”
藤芷烟瞅着头顶的那块“官氏医馆”,又瞅瞅乌七,只见乌七摸着自己平到没有一丝赘肉的肚子。乌七出奇得严肃起来,然后一脸忐忑地凑了过来:“阿烟,你说堕胎痛不痛?”
乌七的话让藤芷烟有种在跟脑残交流的感觉。藤芷烟觉得她高估了乌七的情商,以前她以为乌七的情商为零,其实不然,乌七的情商实则为负数,披上绝对值的袈裟,俨然能成佛了。对于这样一个深度脑残外加无救的待救女青年,要拯救她,完全不能用人的思维来唤醒她了,所以藤芷烟眼一闭,一副舍生为友的豪壮气势,“咻”地一下就凑上了乌七的嘴巴。
藤芷烟睁开眼时,乌七正一脸呆滞地瞅着她。半晌,她才回过神来,连连后退了半丈远,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藤芷烟,双目含泪,极尽委屈地嚷道:“ 你娘的阿烟!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种断袖的癖好呢!”说着,乌七还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襟,俨然一副被强迫***的纯良少女。
乌七的声音瞬间吸引了不少人围观,甚至有人在她们周围指指点点,藤芷烟甚至看到有个年迈的老头不住得摇头:“这世上的男子多的满大街都是,可年纪轻轻地偏偏只爱女子,可惜了那副好皮囊了。”
藤芷烟正准备对着围观的众人解释之际,只见乌七那个罪魁祸首幸灾乐祸地瞅着她身后。藤芷烟只觉得背后凉飕飕,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果然,她一转身就看见柳墨浅倚靠在墙角,嘴角带笑,可笑意不由得让藤芷烟打了个寒颤。
藤芷烟心知她的形象已经被乌七那只祸害给毁了一地,她要想证明自己的性取向就得找个异性。她一把紧紧抱住柳墨浅的胳膊,借着头顶那块“官氏医馆”的牌匾,她扁着嘴巴,奋力地挤出两滴泪水:“相公,我不想打掉我们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让府里的丫鬟骗我来这里?相公,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亲骨肉啊,相公。。。。。。”
柳墨浅嘴角的笑容彻底僵住了,不待他回应,周围的人就开始叽叽喳喳交头接耳。
“敢情是男主子跟府里的丫鬟好上了,所以想骗正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啊。”
“太不是人了,纵使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但怎可这般残忍,未出世的孩子是无辜,何苦为了成全自己的奸情而白白取了一个无辜孩子的性命?”
“就是。简直丢了男人们的脸了。”
“男人真不是好东西,我们女人生来就弱,怎可这样欺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呢?当心遭天谴!”
“还有那个丫鬟!别看一副清秀模样,人真是不可貌相,太不守本分了!命不好,就生了狐媚性子,四处勾搭男人!我都替她臊得慌!”
☆、第30章 情商是你没有的东西
乌七见自己这样旁观者渐渐卷入了小三的漩涡中,成了众矢之的,她立马跳到众人面前,叉着腰道:“娘的!谁说你乌大爷是狐媚!乌大爷我比裕国护城河里的水还要纯净,你娘的,谁再说我一句,我就将她丢进护城河里喂鱼!”
众人一见乌七发火了,纷纷作鸟兽散,离开前,还不忘回头嘀咕道:“看看,心虚了不是!”
围观的众人一走,藤芷烟急忙放开柳墨浅的胳膊,见柳墨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丫头,你真是有本事呢,总是能让我接二连三地丢脸。”
“哪里哪里,师父过奖了,呵呵。。。。。过奖过奖。。。。。。”她讪讪地不停后退,没退几步,就撞在了迎面而来的乌七身上。藤芷烟正要逃,乌七眼疾手快地抓住藤芷烟的衣领,一边用手捶了藤芷烟一拳,一边嚷嚷道:“你娘的阿烟!你太狠了!”
藤芷烟只觉得委屈,她说:“你情商要是高点,我至于牺牲掉自己的初吻,只为了证明接个吻不会怀孩子么?”
乌七愣了下,问道:“情商是什么?”
“情商主要是指人在情绪、情感、意志、耐受挫折等方面的品质。”
乌七挠了挠头,俨然没有听明白:“再通俗点。”
“就是你没有的东西。”藤芷烟觉得自己的解释已经到了低智儿都能听得懂的程度了,但她还是高估了乌七那头猪。
乌七摸着下巴琢磨了好久,又在自己身上搜寻了一会,再将视线落在柳墨浅身上巡视,然后视线在她与柳墨浅两人身上来回移动,最后她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情商就是阳、具啊!”
藤芷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敢回头去看柳墨浅的表情,低头对乌七的小腿就是一脚。不明所以的乌七抱着腿就嚷嚷道:“你娘的!阳、具这东西我本来就没有啊,我又没说错,你踹我干什么!难不成你有啊!”
乌七是个十足的情感小白,但沐浴在21世纪阳光下的藤芷烟,接受的是开放的文化教育,她大脑里的情感区已经发育完全了,所以当乌七大大咧咧地和柳墨浅在一个桌上用午膳的时候,她却躲在房里不好意思去迎视柳墨浅那张脸。
最后还是乌七一脚踹开了房门,见藤芷烟捂着微红的脸颊,坐在窗边发呆的时候,乌七很不识趣地坐在了藤芷烟的对面,瞅了藤芷烟半晌,才纳闷道:“阿烟,你发烧啦?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你阿玛的!你才发烧了,你全家一户口本的人都发烧了!” 藤芷烟急躁地冲她直嚷嚷,脸却愈加红了。
乌七眨巴眨巴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低声喃喃道:“没发烧就没发烧呗,这么大火气干什么。”说话之际,将放在桌上的托盘给端了过来,放在了藤芷烟面前:“咯,你乌大爷好吧,见你没下去吃饭,直接给你端上来了。”
藤芷烟看了眼托盘里的饭菜,瞬息就没了食欲,连连将托盘给推开:“我不吃了,我不饿。”说话之际,又瞟了眼那盘菜,脸又红了一分。
乌七不解地瞅了瞅饭菜,又瞅了瞅藤芷烟略微有些闪躲的目光,以及一脸绯红,这才大悟了。她拍了拍大腿,然后拿起盘里的那根没切断的腊肠:“你是不是觉得这腊肠长得跟阳、具很像,吃着它会让你想到柳墨浅啊,所以你不好意思了,对吧?”
藤芷烟被乌七的话给呛住了,不停地咳嗽:“咳咳。。。。。。我。。。。。哪有。。。。。是你。。。。。思想不纯!”
乌七挥了挥手,不以为意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她看了看藤芷烟娇羞的模样,凑近藤芷烟,仔细揣摩着藤芷烟那张红粉的脸蛋:“你不会还是处子之身吧?”
藤芷烟狐疑地看着乌七:“你难道不是么?”
乌七感觉她对她师父的纯洁喜欢被人给玷污了,所以藤芷烟这么一怀疑,她立马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当然是!我立志要为我师父守身如玉的!”
“是么?”藤芷烟俨然不信,“你懂得那么多,你说的话完全没有半点说服力。”
乌七急了,跟个猴子似的在屋子里跳来跳去:“我真的是!我会懂那些,是因为师门里的那些师兄师弟们一到晚上,就会躲在屋子里看春宫图,以前我还在师门的时候,天天跟他们混一块,自然是没少接触这些了。”
见藤芷烟只是瞅着她,却不说话,乌七急得跑过去,抓住藤芷烟的肩膀,不停地摇晃:“真的!我不骗你的!你要相信我,我比裕国的护城河还要纯净!”乌七那认真解释的劲儿,俨然将藤芷烟当成了她的师父。
藤芷烟被乌七摇晃得头发晕,她想她要是再不制住乌七那只急猴子,她真的会被乌七给摇断脖子,客死异乡。藤芷烟一伸手,刚好抓到那根被乌七放进盘子里的腊肠,在乌七喋喋不休地解释之际,她将腊肠塞进了乌七的嘴巴里。果然,乌七没有再抓着藤芷烟的衣领摇晃了,她急速地吐掉那根腊肠,看着掉在地上的腊肠,抬头就恨恨地对藤芷烟说:“你娘的阿烟!你怎么能将那么脏的东西塞进我嘴里呢!你娘祖宗的啊!”
语毕,乌七还不忘朝着地上吐几口唾沫。
藤芷烟憋住笑,一本正经道:“怕什么,那又不是阳、具,有什么脏的!”
乌七围绕着那根腊肠转了一圈,喃喃道:“你不说还不觉得,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像。”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就指着藤芷烟:“你娘的!你乌大爷的贞洁被你毁了两次了!我八字是不是跟你犯冲啊!为什么每次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