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的头盔下发出一阵嘶吼,那声音很像鸟叫,略微刺耳。
“你没资格夺走他的灵魂。”幽兰走出迷雾,两只巨兽对着骑士虎视眈眈。
“执行者不该踏入这神圣的境地!”那骑士继续说道。“快回去,否则我将吞噬你的灵魂!”
“伏雷得姆给我命令,他的命就是我的命。”幽兰抬头望着骑士,那家伙突然举着剑朝着幽兰冲过去,幽兰翻到一边闪过骑士的劈砍,伸手挥鞭朝着马屁股狠狠抽了一下。
“放肆!”另一个声音传来,樊狸转过头,看到迷雾之中走出一位熟悉的人,那人端着装满红色液体的高脚杯,一副迷人的微笑出现在脸上。
看到伏雷得姆到来,幽兰半跪下来,那骑士低头示意。
“你们都退下吧。”
“是!”幽兰和骑士转身走进迷雾。
“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存在,让那些本该成为无意识的工具,有了自我意识。”伏雷得姆转身走进迷雾。“跟我来吧。”
樊狸跟着伏雷得姆走到一座天台,面前仍然是迷雾,可是樊狸能够看到一些星星点点,他发现那些有亮光的地方是某个地方的投影,其中一个投影里面竟然出现了自己在幽都见到的怪鱼,这条怪物正咧开嘴欢乐的笑着。
“好久不见了。”樊狸说道。
“我们本不该见的,尤其是在这里,可是你是个奇怪的存在,你唤起了幽兰的意识,她感觉到了朋友的危险,竟然冲到了这里,还拥有对抗骑士的心。你真的让我很担忧啊。”
“担忧……什么?”樊狸看着笑容从伏雷得姆的脸上消失。
“担忧你会改变很多本该发生的事情,你还可能会改变历史。”他话中有话。“你知道我为什么站在这?”
“您知道这是我心中的疑问。”樊狸笑道。
“没错,我是自由,却住在一座监狱里,你肯定很奇怪吧。”
“这两天,我一直遭受桑德莱特的袭击,从海南到这里,从烟城到海南。我好像明白了一些,无论我怎么逃,都无法逃脱桑德莱特的魔爪,曾经的‘蚁巢’为了监视平民发明的各种设备,如今降落到了他们自己人的身上,也许这就是自由吧,自由就是不断挣脱枷锁,寻找新生。”
“所以我的另一名字就是‘隔’,隔就是墙壁,你出生在一个村落,走出去是一座小镇,然后是一座城,后来是一个国家,最后是一个世界,一个宇宙。你一直在逃,往出逃,但是精神却是由大而内,人有了宇宙观,才有了世界观,才有了人生观。小孩想要探寻宇宙的奥秘,他们看得很大,那是因为他们的心很大,而中年人是相反的。人这个动物很奇怪,越长大,心越小了。”
樊狸望着那些星星点点,好像看到了一顶怪异的面具,就好像克拉姆。杨的那一顶。
“你觉得我的回答不够完美?没错,自由永远都不完美,自由永远都是一个未知数,我们的自由无穷无尽,有时候自由和贪婪差不多,只是更为纯净罢了。你心中还有疑惑,你应该向着自己认为对的方向走。你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可是没人比站在伏雷得姆监狱更加孤立无援,而你却感化了这里的灵魂,让一个残酷的执行者成为你的救星,你应该明白,曾经的你虽然体格弱小,没有叶雨凝的风,没有秦子扬的魔能,没有沙克。格瑞的力量,但是你有他们没有的东西,你是个盗灵人,你天生就一尘不染。”(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投机取巧
面前传来一股浓浓的恶臭,樊狸睁开眼,却看到旁边坐着一人,前后看一看,周围的人都捂住鼻子瞧着自己身边的这个人。
那是一个背着破旧背包的民工,黑黄的脸,蓬乱的头发,焦黄的牙齿和布满皱纹的双手。自己竟然坐在班车上,旁边没有舞媚焱的影子。
怎么回事?自己不就是在舞媚焱的民房里面睡了一觉,难道还可以时空转移?
他伸进兜里,发现自己的证件被舞媚焱塞进了衣兜,里面还塞着一张小纸条。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你中了我的毒,我托朋友把你送到烟城去,你放心,这一路会很安全,没有人再找你的麻烦,沙克。格瑞在班车最后,你们到达目的地之后再交流。还有,你不要怪子扬不战而降,桑德莱特紧盯着她,她一旦有所异常,她的家人就会有危险。现在,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樊狸回头瞧了瞧班车后面,果然看到最后面睡着一个虎背熊腰的鹰钩鼻大汉,看来沙克。格瑞还没有醒来。他转过头瞧着窗外,回想着之前见到伏雷得姆的事情。他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揣测这些与众不同的言辞。他只感觉一切都和之前不一样,无论是草原、森林还是沙漠,都是虚无的,但是这个伏雷得姆监狱给他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
对珈蓝的担心也涌上心头,珈蓝依然是那么拼,她为何要选择牺牲自己来保全他呢,如果被抓的人是樊狸,那么珈蓝那样的聪明的精英特工一定会找到方法救他,但是反过来。自己却对珈蓝的遭遇爱莫能助,除了去烟城寻找叶雨凝,他别无选择。
追杀、偷袭、背叛、牺牲……好像从桑德莱特执掌“蚁巢”大权以来,他所经历的都是这些事情,难得有时间静静坐下来,思考问题。张鑫、诺斯波尔兄弟的牺牲。珈蓝的舍己救人,祖灵曼的倒戈……恐怕秦子扬和面对自己和蓝帕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蚁巢”的没落,只是她没有忍心说出来。面对蓝帕,她还是保留着一丝尊重,可是这样的尊重有什么价值呢?“蚁巢”大势已去,蓝帕守护的东西一点点被桑德莱特践踏的体无完肤,没人敢反抗,因为桑德莱特根本不给“蚁巢”人反抗的机会。其实。樊狸现在发现了,桑德莱特并非和谢凌一样遵守着那份珍贵的义气,他甚至没有“义”可言,是见利忘义之徒而已。
不知为何,樊狸心中开始涌起无数针对桑德莱特的恨。他不像叶雨凝、秦子扬、马乔和袁一菲,甚至都不及心奴,桑德莱特带给樊狸的印象,就是一个恶徒之辈罢了。
经过了漫长的巴士之旅。樊狸抵达烟城,下车后。他和沙克。格瑞就走到一条胡同里,为了掩人耳目,舞媚焱拿走了他们的枪支,现在他们除了沙克。格瑞嘴里的牙签,就没有别的东西能够当成武器的了。
“找到雨凝还需要一点功夫,毕竟这个油头滑脑的家伙精通隐藏。”
“这一点我倒是领略过很多次了。”樊狸回答。“但是我们拖不得。每浪费一分钟,就有人要被桑德莱特杀死,我们在魔都经历了如此恐怖的袭击,若不是舞媚焱,我早就死了。”
“钹角和商阮都是精通刺杀的高手。但是比起舞媚焱,他们还差点火候。”沙克。格瑞自豪地抬头看了看太阳。“如果想要找到叶雨凝,也不是难事,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桑德莱特眼线颇多这一点。”
“你想在烟城挑起战争?”
“不是战争,是战斗。”沙克。格瑞瞪了樊狸一眼。“找到叶雨凝最快的方法,就是让你的女神主动来找我们,这样我们只需要引起当地警察的注意。”沙克。格瑞说着就朝着大街上走去,樊狸紧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搞什么,只见沙克。格瑞直径朝着马路中间走过去,一辆轿车紧急刹车。
“你个老东西有病啊!”对方探出头来骂道,沙克。格瑞扭过头,他发现是个外国人,马上又增加了势头。“别以为你是个老外我就怕你,咱这是中国!”
这是一辆玛莎拉蒂,雪白的车身,优雅的王冠标志,车主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车旁边还坐着一位妙龄女子。
“洋鬼子,赶紧闪开!”他再次喊道。
这时,因为沙克。格瑞堵塞了交通要道,很快,玛莎拉蒂后面就排了一串车子,司机的嚷嚷声盖过了刺耳的鸣笛。
沙克。格瑞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只见他大摇大摆走近那辆玛莎拉蒂,朝着它的前盖子一拳下去,整辆车都震得发抖,一个拳头印出现在车盖子上。
“快走!”沙克。格瑞转身就跑,樊狸狼狈地跟在他身后,这老家伙太分裂了,虎头蛇尾,刚才还一副神气的样子呢。
“你怎么能破坏别人的车子?”樊狸边跑边问。
“反正是辆豪车,人家修得起。”沙克。格瑞回答道。“很快这件事就会报出去,会惊动‘蚁巢’,他们就会在烟城增加兵力,到时候叶雨凝明察秋毫,找到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只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辆玛莎拉蒂了,我一直视这种车为自己的女儿。”
“不用可惜,玛莎看不上这辆车,她那豪车一大把一大把的。”
烟城被誉为“胡同之城”,这座城市是近些年才刚刚兴起的城市,没有旅游业,没有繁荣的工业,也许是烟城女警登上报纸之后,这座城市就开始繁荣起来。这三年,她被冠以另外一个名号——“正义之都”,是为了纪念烟城女警和一个覆灭的家族。樊狸后来在叶雨凝的资料里看过,叶雨凝在加入“蚁巢”的时候,一手毁灭了当地最有名气的家族——竹家,后来加入“蚁巢”后,联合秦子扬、谢凌和潘明月,毁灭了另外三股势力,分别为梅、兰、菊。樊狸奇怪,为何这些黑暗的家族总是用这么美好的名字来掩盖自己的罪恶,好在有叶雨凝这样爱说真话的人,毁灭了很多看上去美好的东西。
在蓝帕和贾斯丁眼中,叶雨凝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无论再怎么拥有价值,黑诛总是黑诛,炸弹依旧是炸弹,爆炸是迟早的事情;在布拉德眼中,叶雨凝欲扬先抑,既黑又白,充满了事物的矛盾性和两面性,不过布拉德最后还是肯定了她的价值,称赞她的处事能力;在樊狸眼中,她更像是墨子,爱说真话,真诚,不虚伪,有一套自己理论,敢作敢当。
他们穿过一条胡同,最后甩掉了一切能够甩掉的人,进入一个偏僻的环境。
“我们等吗?”樊狸问道。
“等死?不可能,我沙克。格瑞绝不是那种苟且偷生之辈!”
“我是说,是不是等待叶雨凝找到我们。”
“我就是这个意思。”沙克。格瑞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蚁巢’的士兵很快就会来,那些留下的人基本都成了桑德莱特的狗腿子,不搞点破坏,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兄弟姐妹呢。”沙克。格瑞一扬眉毛,好似一位老英雄一样,身上顿时充满了金色的光芒。
“那我们如何去搞破坏,我有摄灵,可是您没有枪械,没有炸弹,用什么来搞破坏?”
“这你就不懂了,我沙克。格瑞曾经也是一个发明家呢,我们找个超市,看看我能从里面创造点什么有效的东西来。”
半个小时后,他们提着一堆东西蹲在胡同里。这多亏了舞媚焱给他们的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不少资金,要不然别说是进超市,就是吃饭都成了问题。
沙克。格瑞一口气买了二百个打火机,十盒墨汁。他将二十个打火机绑在一起,外面用胶带缠着墨水瓶。
“这叫墨水爆破器,很早以前,我用来恶作剧的,那时候对付伏兰尔。菲斯一碰一个准,哈哈哈!”
“伏兰尔。菲斯?那个冷女子?”
“之前她可不是那个样子,都是说来话长的事情了,说出来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沙克。格瑞做好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