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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顾莎闷闷地从被窝里扔出两个字。
“先撇开身份尊卑不言,你躺在外侧,吹灯应该由你。”邵景彦捏着下巴,认真地说,心里早就乐成了一片。
横空出世绝色妃 046真的有鬼2
“我不去!”
“快去,等下鬼循着火光过来,我可……”
噌,被窝里的人没等他说完,猛地钻出被窝,光着脚几步就到了桌边,以最快的速度吹灭了灯,跑回被窝里。
一瞬间,整个卧房陷入了黑暗,今晚的月光似乎也特别暗淡,屋里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
隐隐约约感觉到顾莎在被窝里颤抖,邵景彦故作平常地躺下,特意和顾莎面对面侧躺。
顾莎原本就怕鬼神之类的,但是她从事的和科学挂钩,在现代再怎么怕也不会太过严重,可是如今自己身上连重生这样的破事都能发生,她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简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由此可证,鬼神也并不是什么完全虚无的东西。
越想越怕,紧紧闭着眼睛,颤抖越发止不住。
心魔比鬼神更可怕,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刚白衣飘飘的画面,把那一瞬间的恐惧不断不断扩大,顾莎浑身一抖,眼泪从紧闭的眼睛缝里滚出来。
“邵景彦……”顾莎带着哭腔,小声叫着邵景彦,而不是六王爷,或者王爷。
邵景彦耳朵灵,加上他一直在注意顾莎,所以这一声名字他听得真真切切,只是不敢相信她居然哭了,有这么可怕吗?不就是一件衣服挂在茅厕动了几下,有点像鬼而已吗?
“夙沙蓉蓉,你……”邵景彦伸手拨开一小段被子,在她脸上摸到一片潮湿,心脏紧了紧。
“真的有鬼……我,我在茅厕看到一个,一个白色的,人,人影……”顾莎一只手紧紧攥着挂在胸前的木雕,委屈地哭诉,邵景彦揽过她,将她抱在怀中。
“有可能是谁怕晚上下雨把衣服晾在茅厕里了……”邵景彦不敢告诉顾莎那是他耍她的,他怕她现在我见犹怜的模样忽然变成张牙舞爪的模样。
“噗……”顾莎被邵景彦逗得笑出了声,刚刚的恐惧感也消散了许多,“谁会把衣服晾在茅房里啊!”
“那你觉得真的是鬼?”
顾莎浑身一抖,再次陷入恐惧,情不自禁地往邵景彦怀里靠了靠。
怀里的柔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邵景彦有些爱不释手,这个女人,是他的。
也不准备再给顾莎做什么心理开导,抱着她软软香香的身子,倒是乐得自在。
之前他怎么就没发现这女人的身体抱起来这么舒服呢,用力嗅了嗅,那股淡香浓郁起来,让人欲罢不能。
总有一天,她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吧,黑暗中,他的脸上绽放一朵狡黠的花。
顾莎靠在邵景彦精壮温暖的怀抱里,渐渐有了睡意,忘了害怕,最后沉沉睡去,睡得难得地安稳。
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邵景彦的怀抱这么有安全感?
第二天两人都起的很迟,日上三竿,都快要到午饭时间的时候,两人才懒懒地起床,可是都一脸还没睡够的模样。
吃过午饭,顾莎去书房研究起关于她自己病情的药房。
邵景彦去了蔬果园子,鼓捣他的毒物。
横空出世绝色妃 047菊花和铅笔
两人各做各的,到了晚饭前一个时辰,下人丫鬟们才带着他们重新梳洗一番,送他们进了轿子。
赏菊大会要开始了。
宽敞豪华的轿子里,顾莎盘腿坐着,毫无淑女形象可言。
随手拿过一个苹果,咬的咔嚓咔嚓响,邵景彦皱起了眉头,这女人是公主?是公主?公主?!
“进皇宫注意礼仪,一个不小心被砍头我可救不了你。”
“哦。”顾莎满不在意地答应着,继续咔嚓咔嚓地咬苹果,是不是还撩开帘子看看到哪儿了。
邵景彦的后脑勺已经挂满了黑线,密密麻麻已经没有空隙。
在轿子上吃了三个苹果,轿夫喊着到了,下人的恭迎声响起,顾莎扔了果核,掏出面纱快速地绑好。
邵景彦先下的车,转身看顾莎的时候她已经蒙上了脸,心里不禁感到惊讶,这女人看似没头没脑地,不料还是挺细心的。
看着她迈着莲步,在下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规规矩矩的模样倒是有了公主的样子,与马车里的她判若两人。
她这是在用这样的方法讽刺他装傻的行为吗?
随着恭迎声,邵景彦和顾莎在太监的带领下进了宫门,朝着御花园走去。
一路上顾莎安静地跟着,脚步不大不小,腰挺背直,一语未发,颇有几分风范。
这才像样嘛,邵景彦想。
越靠近御花园,越是热闹,笑着闹着的人无一衣着光线,仪态得体。
太监们领着邵景彦和顾莎到了一张小圆桌,四周摆满了一样的小圆桌,这一桌似乎是特别为六王爷准备的。
而这些圆桌中间是金光闪闪的龙椅,所有桌子都对着同一个方向,那里是一处台子,台子周围满是盛开的菊花,姿态颜色各异,好不繁荣。
顾莎有点明白这赏菊大会是怎么回事了,暖暖说这皇帝会请很多才艺高超的人来表演助兴。
实际上也是满朝文武官员向皇上展示自己闺女儿子的才艺。
反正也没她什么事儿,她看完花,吃完东西,欣赏完表演,也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这跟那些公司应酬差不多,真是无论在哪儿,都少不了这个。
看了看四周,嗯,差不多坐齐了。
顾莎安静坐着,邵景彦随意地对着她说,“爱妃,喜欢菊花吗?”
“回王爷,臣妾不喜欢菊花。”顾莎知道邵景彦开始演戏了,只是依照自己的情况如实说。
以前她对菊花挺有好感,更可以说是有种敬畏,因为祭拜都用菊花多,可是后来这菊花二字有了另一番解释,她便不再喜欢菊花了。
显然这里不可能对菊花有那番深意,顾莎也不是腐女,也不是爱花人士,这菊花嘛,反正就是不喜欢,也喜欢不起来。
“为何?”邵景彦倒有些好奇了,一般女人不都爱花吗?
“多怀念那时年少,2B还是铅笔,菊花还是菊花……”顾莎朗诵诗歌似的,仰着脖子,忧伤地说。
邵景彦一头雾水,包括站在旁边偷偷听他们说话的太监宫女也不明白这话。
横空出世绝色妃 048几句粗俗的家乡话
“六弟妹,2B是何?铅笔是何?为何年少时菊花是菊花,此时菊花却不再是菊花?这诗是你们青国的诗人所写吗?”
一位翩翩公子哥,一派手掌将纸扇子合起,走到邵景彦和顾莎这桌边上,笑吟吟地问。
身后跟着几个宫女,个个长得标致。
顾莎眼尖,一眼就看到这人眼底的不怀好意,还有出口时骨子里透出的风流气息。
“这位是……”顾莎站起身。
“我是六弟的二哥,景荣,六弟妹,自从你与六弟成亲之后,二哥一直没有到六王府探望你们,真是怠慢了。”邵景荣谦逊地拱手,微微弯腰。
“二皇兄言重了,我和景彦应该登门拜访才是。”顾莎学着电视里的人,一板一眼有木有样地说。
邵景彦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从来没见过她这般谦逊礼貌的样子。
其实顾莎也是被邵景彦吓怕了,这深宫大院,皇帝老子最大,她若是轻浮过头惹怒了谁谁谁,再加上这张人人厌恶的丑脸,邵景彦这傻王爷本就没有一席之地的样子,还真是帮不了她。
她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被赐死。
才刚活出味道呢,孔琉璃的病也才有了新眉目,自己这“丑脸病”也才研究到一半。
邵景笑了笑,“六弟妹刚刚吟得诗实在是令人回味,不知这意何解?”
“只是几个粗俗的字眼,不足挂齿,弟妹刚刚和景严开玩笑呢。”顾莎见邵景荣坐下了,才敢坐下,嘴上说笑着,心里却把他鄙视了一番。
这人她不喜欢,一看就是城府极深。
“哦?粗俗?我听刚刚的弟妹的言语,并未涉及到任何粗俗的字眼啊?”邵景荣一副来了兴趣,你不解释给我听我就不走了的模样。
顾莎在心里靠了一声,“这是青国几句家乡话,实在低俗,弟妹不敢在二皇兄面前献丑。”脸上笑着推辞。
“不解释给你挺还偏要听,你有病还怎么的?”顾莎心里暗暗骂道。
邵景荣还是笑,刚想说什么的样子,皇上来了,太监高喊入座,他也就点头礼貌地离开了,包括邵景彦和顾莎身后站着的太监宫女也都退下了。
“人模狗样!”顾莎轻声嘀咕,音量不大,却足以邵景彦听见。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顾莎四下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朝他瞪了一眼。
顾莎正襟危坐,桌上的东西一点也没动,其实是那三个苹果吃撑到了。
皇上说了几句话,台上的歌舞表演开始的时候,顾莎才转过头看了那皇上几眼,居然跟邵景彦有几分相像。
只不过邵景彦的眉眼更加出色,但是那皇上也不会丑,五官端正倒是正直的模样。
心猿意马地欣赏着表演,一直期盼着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要是现在桌上有个手机,估计顾莎翻看时间都能把手机看没电了。
她向来没什么耐心,特别是这样无聊人多的场面。
看着台上红红绿绿的绸带乱飞,那几个穿着艳美的女人在台上这里窜那里跳,顾莎打了个哈欠,幸好带着面纱,不然她这样张着血盆大口打哈欠估计也要给定个什么大不敬的罪。
横空出世绝色妃 049打哈欠是会传染的
邵景彦也不喜欢这样的节目和场面,只是他的耐心稍稍好一些,再加上他在被人眼里神志不清,可以随心所欲,只要不太出格就好。
所以坐姿不端正,没事。
大口大口吃东西,没事。
吃饱了大声打嗝,没事。
不看歌舞眼睛乱飘,没事。
和顾莎闲聊扯蛋,没事。
没有人会怪罪他六王爷,更不会怪罪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傻王爷。
顾莎叹了口气,坐的端正,嘴在面纱下随心所欲,“什么时候结束啊?”
“这桂花糕你再吃上十盘。”邵景彦皱起眉头,一脸不开心地说。
但是顾莎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没得很,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也是怕别人听到他们正常的对话。
毕竟隔墙有耳,更何况这里没有墙。
唉,顾莎轻轻叹了口气,邵景彦拿起筷子敲在她头上,逗她玩儿。
又一个弹琴节目结束,顾莎感觉到自己两眼泪汪汪的,全是打哈欠打的。
而打哈欠这东西,是会传染的,邵景彦就被传染了。
看着他故意夸张地打哈欠,顾莎忍不住笑他,他却不乐意了,又拿筷子敲了一下顾莎的头,“笑什么?”
“你知道吗,打哈欠是会传染的。”顾莎煞有其事地说。
“传染?又不是什么病。”邵景彦吊儿郎当的模样,轻轻磨着嘴皮子,小声地说。
“大姨妈还会传染呢,又不是只有病才能传染。”顾莎觉得说说话好多了,继续抓着邵景彦说,“比如现在,你跟我都觉得无聊,或者有点累,我打一个哈欠,你自然而然会跟着我也打一个,如果现在有其他人的话,一个两个三个都会跟着不停地打哈欠,然后就停不下来了。”
邵景彦挑眉,“还有这事?”显然不相信顾莎的话。
这些是顾莎偶然一次在报纸上看到的,而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也证明了,的确有点这样的依据。
当无聊的课堂上,每个人都有点无聊有点瞌睡的时候,有一个人打了哈欠,身边的人就会不自觉地跟着打。
“你不信?”顾莎眉眼弯弯地问邵景彦,邵景彦再次挑眉,表示他难以相信。